第二十八章 书记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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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李明启手上正好拿着大喇叭，这一棍子下去李明启肯定是要重伤，当着警察的面行凶不说，还是趁着民警上前疏散村民，刚好离开李明启。
真要追究下来，说失职都可以的。
所以孙富贵这次是真的被乡派出所带走了，而且铁定不会让他在外等通知。
至于是行政拘留还是和越线取土一起并案，那就要看李明启的态度了。
郭小雨劝李明启住院“治疗”，因为这很可能就让孙富贵因此被定性刑事案件。
李明启心里却暗自高兴，终于找到理由和时间了。
白天就去汤石家里说是看中医自己放心，实际上就是跟着汤慧学习怎么治疗杨巧虹。
一次偶然的计划成功，并不能代表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上次的治疗之后，晚上送汤慧回来的路上，这小姑娘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临到要下车的时候，汤慧才羞涩的抛下一句话，“李哥，要学会节制！”把李明启弄得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有了懂医的朋友在身边，似乎有的事你不说，她比你更清楚。
所以，那点小伤可以在别人面前装，在汤慧面前，李明启不敢装。
要说真的关心，在这方面汤慧比起郭小雨胜过百倍，解开纱布看了看伤口，顺手就把纱布给扔了，“这种皮外伤，还是敞开，别沾生水就行了，千万不要捂着。”
以前宫廷多有避讳，医师除了手快，还要尽量简洁，才让李明启自信可以能学会，只不过针灸的手法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快。
手上伤虽不算什么，总还是有些影响。
用针暂时没办法教，熬制汤药却可以的，为了避免杨巧虹生疑，还特地的将甘草的分量加重了一些，掩盖气息。
好在不用他去辨识药材，只需要知道怎么熬制，什么火候多少时间，两三次他就很熟练了。
汤慧还教了他一套养身提精的锻炼方法。
“李哥，这个你不用天天练习，但抽空没事的时候一定要认真，一次就要有一次的功效，对你有用的。”
“不是说养身要长期坚持有规律吗？”
“嗯。话是不错，但这个锻炼主要的功效还是提精。”汤慧眼睛都不敢看李明启。
本想继续追问，可是看到汤慧一脸绯红，李明启有些说不出口了。
讲解上一次给杨巧虹治疗后续的部分，汤慧更是不堪。
“哥，我......你......干脆把你女朋友带来！”
李明启终于明白了，“慧儿，我没有女朋友。”
“我不信！”汤慧居然抬起了头。
他并没有欺骗汤慧，杨巧虹当然不是，郭小雨更不是，这个小个子的女人太善变。
陈凤姬和何赛他是真的认为是朋友。
不知道是因为知道李明启没有女朋友心情放开了还是别的，汤慧居然主动的让李明启把自己当作杨巧虹，亲身示范。
李明启原本还只是以为汤慧只是让他看到真人寻找穴位，示范如何配合针灸按摩，可最后颤抖的小手主动引导他攻城略地，才知道汤慧这个亲身示范是什么意思了。
汤慧更是初尝滋味，已经忘了前几日自己还在提醒李明启要节制。
若非李明启提醒，她倒忘记了自己要做的是教学，有了第一次，教学也就顺利多了。
又到周末，针灸还没有完全掌握的李明启只能打电话，夸大的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了杨巧虹。
“别的没伤着吧？”杨巧虹居然还关心起李明启来，这让他有些意外，更相信汤家的这个治疗一定是有用的。
“没有，就是手指暂时不能使劲，这些天都在休息。”李明启把最主要的理由说了出来。
“简直没有王法了。你安心养伤！这个事我来处理！”
杨巧虹撂下一句狠话就挂了电话。
周一，大普乡正常的乡委会例会开完。陈文熙闭口不谈上周的村民闹事事件，却又再把前山水库维修的事摆在了桌面上，要乡委会讨论。
“尽管县领导没有作要求，那是因为领导体谅，但我们不能这样敷衍。上次受灾就让县、乡都付出了大代价，好不容易才让村民渡过难关。所以，同志们，大家看看如何才能加快对前山水库的修缮工作，避免再次发生类似的事件。”
陈文熙的话很明显是针对李明启。
邓恒达本该接着发言，却保持了沉默。
如果是以前，陈文熙事前一定是先和他商量，但这次陈文熙不单是没有提前打招呼，甚至还干脆跳过了副县长高天亮做的决定。
乡委的不是副乡长就是党政有关的，书记发了话，原本应该讨论，却都和邓恒达一样保持了沉默。
就算陈文熙点名，除了乡组织委员邓璇极力赞同，别的人都是敷衍过去。李明启就更不会主动地跳出来。
眼看自己提议要无疾而终，陈文熙干脆抛出了杀手锏，“同志们，每季度组织考核时间临近，没点拿得出手的成绩，我们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合格的干部，是一心一意为老百姓服务的公仆！”
陈文熙这是拿组织考核基层领导的审批权来威胁了。
这一段话说出来，大家都面面相觑。陈文熙没多少日子在岗了，真要在最后的时间疯狂一把，谁又能这么样？
就连乡副书记、纪委书记吴景明都皱起了眉头。
可是陈文熙那不顾一切的表态，让他选择了沉默。
李明启最开始还无所谓，就当是看戏。
可现在陈文熙的威胁已经摆在台面上了。其他工作挑毛病总是需要找错，但组织考虑这个就是领导个人判断的主观性比较重。
作为乡党委书记，陈文熙是真的可以在考核上一笔写下，“该同志觉悟还有待提高”、“该同志主观意识还需加强”、“该同志的服务意识有待提升”......诸如此类的话，看似不影响考核结果，但在上级领导审查的时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减分项。
“陈书记，拔苗助长的事小孩都知道。你这是对高县长作出的工作进度安排有意见啊！”
李明启和他本就已经撕破脸，知道要从程序上说是说不过了，自然就要抬出更高的领导。
“李明启，对于领导的体贴，我们不要抱着应该的思想。领导的体贴，那是关心，不要拿着关心当令箭。”
“好！既然书记都认为高县长的指示只是关心，明天我就去县里给高县长汇报，也表达一下我们身为基层工作人员对领导关心的回报。”
眼看乡委会要成了两人之间的个人恩怨对战，邓恒达不得不站出来当和事佬。
“书记，我看还是尊重一下高副县长的决定。我们乡人力有限，资金有限，李明启同志的压力也很大。孙富贵那也是违法取土在先，这事我看依法处理就行了。乡政府的工作进度还是要尊重领导的体贴。”
李明启是前山水库的顶包人选，要真把他下了，乡政府能跳过一劫的恐怕一个都没有。既然一个李明启能推出来牺牲，一个砖厂又有什么！
邓恒达的话，是大部分人心里都这么想的，自然也能引起共鸣。
乡委会的例行会议，因为书记和乡长的意见没有统一，草草的就结束了。
邓恒达又把李明启叫到办公室谈心。
“明启啊！书记也是为了大方向正确，你不要太计较。修缮水库堤坝的事还是要抓紧时间。”
“乡长，要这么说的话。您觉得我的工作进度很慢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乡里的资金也不宽裕，我看你能不能侧面了解一下，洪河公司为什么非要来接这一个项目。”邓恒达转了个弯，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邓恒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大普乡资金紧张。
如果洪河公司只是想赚钱，可以慢慢来，反正钱就这么多，一年赚一点，工程进度慢一些也无所谓。
如果正常速度开展，大普乡现在就要支付第一笔费用了。
别的企业都好说，客户敷衍，但洪河公司他们不敢，只好请对方体谅。
李明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乡长，当初乡委例会上你们可是都承诺了有资金优先保障修缮水库的。”
“是优先。但没钱怎么优先！”
邓恒达开始耍起无赖，而李明启是查不到大普乡账上有多少资金的，这就是他可以耍赖的前提。
以前可以，现在李明启没这个义务。而且不管是陈文熙还是邓恒达都有拖延的想法，这让他很不解。
就算真的是资金问题，哪怕是洪河公司，拖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是做不到。
“乡长，这个事我是没办法。洪河公司是公开招标来的，你说人家为啥，还不就是为了赚钱。知道这个项目时间紧，工程期限和质量要求高，人家有这个信心在短期内完成，自然是想着时间成本的问题了。”
邓恒达见说服不了李明启，也没办法。
正巧郭小雨前来拿文件让他签字，挥挥手让李明启走了。
没过多久，郭小雨的高跟鞋声音由远至近就到了安监办公室。
“启哥。孙红要被调走，邓乡长让我准备去接替邓红的工作。你说怎么办啊！”
李明启也很惊讶，乡委会上陈文熙还在为孙红的哥哥孙富贵出头逼迫自己，怎么一转眼孙红就要被调走。
她这个职位有什么可调的，只不过是一个说法，调出办公室，自然就不再是书记“秘书”了。这个陈文熙到底有多大的淫威，连邓恒达都要把自己用惯的秘书让出来。
“你别着急，容我想想。”李明启安慰道，又走到门口朝外面看了看，确认外面没人，他才说道，“孙红的调动还没有出文件之前，谁让你接，你都找理由先推一推。”
上周五他已经把消息告诉了杨巧虹，杨巧虹的语气看样子是要给他找回场面，先等等看杨巧虹到底打算怎么做，希望这个时间早一点。
下午，县纪委两位同志在大普乡众多人眼前带走了陈文熙，具体原因却没有说。
但陈文熙身上手机被搜走，办公室暂时贴上了封条。
这一幕，连邓恒达都没有明白是为什么。赶紧打电话到县里询问，可是得到的消息让他都感到惊讶，因为带走陈文熙是今天早上县常委会上的决定，而且还是杨巧虹这个纪委书记亲自提出来的。
但具体原因是为什么，邓恒达就没有消息了。
一时间，大普乡有人高兴有人伤感。
最高兴的莫过于孙红和郭小雨。
孙红的岗位调动是陈文熙提出的，文件还没有正式下发，陈文熙就被带走了。自然调动的事就可以暂时先搁置了。
郭小雨就更不用讲，陈文熙都不在了，邓恒达怎么也不会让她再换岗位。
如果不是李明启手上正好拿着大喇叭，这一棍子下去李明启肯定是要重伤，当着警察的面行凶不说，还是趁着民警上前疏散村民，刚好离开李明启。
真要追究下来，说失职都可以的。
所以孙富贵这次是真的被乡派出所带走了，而且铁定不会让他在外等通知。
至于是行政拘留还是和越线取土一起并案，那就要看李明启的态度了。
郭小雨劝李明启住院“治疗”，因为这很可能就让孙富贵因此被定性刑事案件。
李明启心里却暗自高兴，终于找到理由和时间了。
白天就去汤石家里说是看中医自己放心，实际上就是跟着汤慧学习怎么治疗杨巧虹。
一次偶然的计划成功，并不能代表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上次的治疗之后，晚上送汤慧回来的路上，这小姑娘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临到要下车的时候，汤慧才羞涩的抛下一句话，“李哥，要学会节制！”把李明启弄得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有了懂医的朋友在身边，似乎有的事你不说，她比你更清楚。
所以，那点小伤可以在别人面前装，在汤慧面前，李明启不敢装。
要说真的关心，在这方面汤慧比起郭小雨胜过百倍，解开纱布看了看伤口，顺手就把纱布给扔了，“这种皮外伤，还是敞开，别沾生水就行了，千万不要捂着。”
以前宫廷多有避讳，医师除了手快，还要尽量简洁，才让李明启自信可以能学会，只不过针灸的手法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快。
手上伤虽不算什么，总还是有些影响。
用针暂时没办法教，熬制汤药却可以的，为了避免杨巧虹生疑，还特地的将甘草的分量加重了一些，掩盖气息。
好在不用他去辨识药材，只需要知道怎么熬制，什么火候多少时间，两三次他就很熟练了。
汤慧还教了他一套养身提精的锻炼方法。
“李哥，这个你不用天天练习，但抽空没事的时候一定要认真，一次就要有一次的功效，对你有用的。”
“不是说养身要长期坚持有规律吗？”
“嗯。话是不错，但这个锻炼主要的功效还是提精。”汤慧眼睛都不敢看李明启。
本想继续追问，可是看到汤慧一脸绯红，李明启有些说不出口了。
讲解上一次给杨巧虹治疗后续的部分，汤慧更是不堪。
“哥，我......你......干脆把你女朋友带来！”
李明启终于明白了，“慧儿，我没有女朋友。”
“我不信！”汤慧居然抬起了头。
他并没有欺骗汤慧，杨巧虹当然不是，郭小雨更不是，这个小个子的女人太善变。
陈凤姬和何赛他是真的认为是朋友。
不知道是因为知道李明启没有女朋友心情放开了还是别的，汤慧居然主动的让李明启把自己当作杨巧虹，亲身示范。
李明启原本还只是以为汤慧只是让他看到真人寻找穴位，示范如何配合针灸按摩，可最后颤抖的小手主动引导他攻城略地，才知道汤慧这个亲身示范是什么意思了。
汤慧更是初尝滋味，已经忘了前几日自己还在提醒李明启要节制。
若非李明启提醒，她倒忘记了自己要做的是教学，有了第一次，教学也就顺利多了。
又到周末，针灸还没有完全掌握的李明启只能打电话，夸大的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了杨巧虹。
“别的没伤着吧？”杨巧虹居然还关心起李明启来，这让他有些意外，更相信汤家的这个治疗一定是有用的。
“没有，就是手指暂时不能使劲，这些天都在休息。”李明启把最主要的理由说了出来。
“简直没有王法了。你安心养伤！这个事我来处理！”
杨巧虹撂下一句狠话就挂了电话。
周一，大普乡正常的乡委会例会开完。陈文熙闭口不谈上周的村民闹事事件，却又再把前山水库维修的事摆在了桌面上，要乡委会讨论。
“尽管县领导没有作要求，那是因为领导体谅，但我们不能这样敷衍。上次受灾就让县、乡都付出了大代价，好不容易才让村民渡过难关。所以，同志们，大家看看如何才能加快对前山水库的修缮工作，避免再次发生类似的事件。”
陈文熙的话很明显是针对李明启。
邓恒达本该接着发言，却保持了沉默。
如果是以前，陈文熙事前一定是先和他商量，但这次陈文熙不单是没有提前打招呼，甚至还干脆跳过了副县长高天亮做的决定。
乡委的不是副乡长就是党政有关的，书记发了话，原本应该讨论，却都和邓恒达一样保持了沉默。
就算陈文熙点名，除了乡组织委员邓璇极力赞同，别的人都是敷衍过去。李明启就更不会主动地跳出来。
眼看自己提议要无疾而终，陈文熙干脆抛出了杀手锏，“同志们，每季度组织考核时间临近，没点拿得出手的成绩，我们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合格的干部，是一心一意为老百姓服务的公仆！”
陈文熙这是拿组织考核基层领导的审批权来威胁了。
这一段话说出来，大家都面面相觑。陈文熙没多少日子在岗了，真要在最后的时间疯狂一把，谁又能这么样？
就连乡副书记、纪委书记吴景明都皱起了眉头。
可是陈文熙那不顾一切的表态，让他选择了沉默。
李明启最开始还无所谓，就当是看戏。
可现在陈文熙的威胁已经摆在台面上了。其他工作挑毛病总是需要找错，但组织考虑这个就是领导个人判断的主观性比较重。
作为乡党委书记，陈文熙是真的可以在考核上一笔写下，“该同志觉悟还有待提高”、“该同志主观意识还需加强”、“该同志的服务意识有待提升”......诸如此类的话，看似不影响考核结果，但在上级领导审查的时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减分项。
“陈书记，拔苗助长的事小孩都知道。你这是对高县长作出的工作进度安排有意见啊！”
李明启和他本就已经撕破脸，知道要从程序上说是说不过了，自然就要抬出更高的领导。
“李明启，对于领导的体贴，我们不要抱着应该的思想。领导的体贴，那是关心，不要拿着关心当令箭。”
“好！既然书记都认为高县长的指示只是关心，明天我就去县里给高县长汇报，也表达一下我们身为基层工作人员对领导关心的回报。”
眼看乡委会要成了两人之间的个人恩怨对战，邓恒达不得不站出来当和事佬。
“书记，我看还是尊重一下高副县长的决定。我们乡人力有限，资金有限，李明启同志的压力也很大。孙富贵那也是违法取土在先，这事我看依法处理就行了。乡政府的工作进度还是要尊重领导的体贴。”
李明启是前山水库的顶包人选，要真把他下了，乡政府能跳过一劫的恐怕一个都没有。既然一个李明启能推出来牺牲，一个砖厂又有什么！
邓恒达的话，是大部分人心里都这么想的，自然也能引起共鸣。
乡委会的例行会议，因为书记和乡长的意见没有统一，草草的就结束了。
邓恒达又把李明启叫到办公室谈心。
“明启啊！书记也是为了大方向正确，你不要太计较。修缮水库堤坝的事还是要抓紧时间。”
“乡长，要这么说的话。您觉得我的工作进度很慢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乡里的资金也不宽裕，我看你能不能侧面了解一下，洪河公司为什么非要来接这一个项目。”邓恒达转了个弯，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邓恒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大普乡资金紧张。
如果洪河公司只是想赚钱，可以慢慢来，反正钱就这么多，一年赚一点，工程进度慢一些也无所谓。
如果正常速度开展，大普乡现在就要支付第一笔费用了。
别的企业都好说，客户敷衍，但洪河公司他们不敢，只好请对方体谅。
李明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乡长，当初乡委例会上你们可是都承诺了有资金优先保障修缮水库的。”
“是优先。但没钱怎么优先！”
邓恒达开始耍起无赖，而李明启是查不到大普乡账上有多少资金的，这就是他可以耍赖的前提。
以前可以，现在李明启没这个义务。而且不管是陈文熙还是邓恒达都有拖延的想法，这让他很不解。
就算真的是资金问题，哪怕是洪河公司，拖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是做不到。
“乡长，这个事我是没办法。洪河公司是公开招标来的，你说人家为啥，还不就是为了赚钱。知道这个项目时间紧，工程期限和质量要求高，人家有这个信心在短期内完成，自然是想着时间成本的问题了。”
邓恒达见说服不了李明启，也没办法。
正巧郭小雨前来拿文件让他签字，挥挥手让李明启走了。
没过多久，郭小雨的高跟鞋声音由远至近就到了安监办公室。
“启哥。孙红要被调走，邓乡长让我准备去接替邓红的工作。你说怎么办啊！”
李明启也很惊讶，乡委会上陈文熙还在为孙红的哥哥孙富贵出头逼迫自己，怎么一转眼孙红就要被调走。
她这个职位有什么可调的，只不过是一个说法，调出办公室，自然就不再是书记“秘书”了。这个陈文熙到底有多大的淫威，连邓恒达都要把自己用惯的秘书让出来。
“你别着急，容我想想。”李明启安慰道，又走到门口朝外面看了看，确认外面没人，他才说道，“孙红的调动还没有出文件之前，谁让你接，你都找理由先推一推。”
上周五他已经把消息告诉了杨巧虹，杨巧虹的语气看样子是要给他找回场面，先等等看杨巧虹到底打算怎么做，希望这个时间早一点。
下午，县纪委两位同志在大普乡众多人眼前带走了陈文熙，具体原因却没有说。
但陈文熙身上手机被搜走，办公室暂时贴上了封条。
这一幕，连邓恒达都没有明白是为什么。赶紧打电话到县里询问，可是得到的消息让他都感到惊讶，因为带走陈文熙是今天早上县常委会上的决定，而且还是杨巧虹这个纪委书记亲自提出来的。
但具体原因是为什么，邓恒达就没有消息了。
一时间，大普乡有人高兴有人伤感。
最高兴的莫过于孙红和郭小雨。
孙红的岗位调动是陈文熙提出的，文件还没有正式下发，陈文熙就被带走了。自然调动的事就可以暂时先搁置了。
郭小雨就更不用讲，陈文熙都不在了，邓恒达怎么也不会让她再换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