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朝堂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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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完颜格勒准备下一次的进攻时，京城却因为传来的第一份战报吵翻了天！
朝堂上，御史刘聪手持笏板对着武帝禀告道。
“启禀陛下，西境战事失利，荒族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张掖郡，齐王殿下跟宁若薇将军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望陛下急召二人回朝，换更有能力的统帅负责对荒族的作战！”
听到刘聪对秦泽和宁若薇发难，太子秦麟嘴角露出一抹不已察觉的笑意。
毫无疑问，这个刘聪正是他手下的人。
对秦泽发难也是受他指使的！
原本秦麟还担心秦泽在宁若薇的帮助下会在西境之战中立下不世之功。
可没想到第一道传到朝廷的军报就是荒族大军没用两个时辰就攻破了张掖郡。
要知道秦泽可是凉州之主，现在处于战时，整个凉州的军务都肩负在秦泽和宁若薇的身上。
初战不利，直接丢掉凉州八郡中的一郡。
这要是换做别人的话说不定已经被当场处置了！
见刘聪开口，其身后的另一名御史也上前一步道。
“陛下，齐王殿下虽然文采卓绝，但行军作战之时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学会。”
“西境之战事关武朝国运，还望陛下三四！”
相较于刘聪，此人就温和了许多。
只说秦泽虽然诗才很好，但隔行如隔山，有才华不代表就能打好仗。
听到两名御史都开口让武帝将秦泽召回，朝堂上的众大臣也纷纷点头附和。
毕竟荒族大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了张掖是不争的事实。
秦泽哪怕说破天也没有办法推卸他指挥不利的罪责！
看到满朝官员皆要自己召回秦泽，武帝并没有急于表态，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三皇子秦钧。
“老七前线失利，你怎么看？”
见武帝竟然第一个询问自己的意见，秦钧心中一惊。
他没有让手下之人参秦泽就是想要看秦麟和秦泽的人互斗，他好看戏。
没想到武帝竟然谁都不问，第一个就来问自己。
这让秦钧想要看戏的想法瞬间破灭。
“七弟虽然初战失利，但古语有云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此次荒族的进攻毫无征兆，要怪也怪不得到七弟的身上。”
“依儿臣所见，可以再等一等，看看西境后续的战况如何，如果七弟真的无法胜任指挥一职，父皇可以再召七弟回京。”
“有宁上将军在，荒族人再厉害也不可能短短几天就打下整个凉州的！”
现在秦麟巴不得赶快将秦泽弄回来问罪，所以秦钧便主张再等一等。
秦钧知道武帝有扶持秦泽的意思，但他却也并不是非常在意。
一是从初战结果来看，秦泽对军事并不通晓，想要通过武帝的考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了。
二是即便秦泽考验失败，秦泽在读书人心中的声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现在他替秦泽说两句好话，也算是卖了秦泽一个人情。
相较于想要置秦泽与死地的太子来说，秦泽只要不是傻子都该知道要亲近哪一方。
所以综上考虑，秦钧还是选择替秦泽求情！
听到秦钧的回答，武帝一样是不置可否。
“你呢？”
“你怎么看？”
转头过，武帝又看向站在秦钧对面的太子。
“儿臣认为刘、李两位御史说的对！”
“西境之战事关我武朝的国运，七弟虽然才华出众，但行军打仗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再让七弟这样指挥下去，儿臣担心不仅会打击凉州将士们的士气，说不定还会将西境之战的结果推向不可预测的结局！”
秦麟的意思非常明显。
他认为秦泽不适合作为西境之战的主帅。
只不过相较于御史刘聪他并未提及让秦泽回京问罪。
毕竟秦泽名义上还是他的弟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太过刻薄并不是什么聪明之举！
听完了太子和三皇子的回答，武帝微微点头。
“西境之战，的确事关我武朝的国本。”
“此次初战失利丢了张掖，的确是齐王的责任。”
“只不过打了败仗会影响士气，动摇军心，那克扣凉州将士们的军饷，故意刁难凉州的将士就不会动摇军心了吗！”
随着武帝的一声质问，户部尚书庄思年立刻吓得跪倒在地。
看着庄思年跪在地上，武帝缓缓的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庄尚书，宁将军写给你户部请求支援军需的折子你为什么不上报！”
闻言，庄思年额头汗水直流！
“回……回陛下的话……”
“国库上年存银七百一十五万两，扣除六部和宫里的今年的预算，再加上赈灾的五十万两，以及修建宫殿的三十万两。”
“国库内存银只有一百一十万两，也于前不久拨给了在东部抗倭海盗的叶知秋叶将军。”
“现在宁将军需要军需，臣就是把户部上下翻遍了也凑不出宁将军需要的军需啊！”
庄思年对着武帝叫苦到。
其实往年武朝的国库存银都在千万两以上，只是去年跟北燕开战花费了数百万的军费。
导致去年国库结余只剩下了七百万两，武帝就算想要找庄思年的麻烦也找不出来。
毕竟接连两年打仗，国库空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更别说叶知秋那边也压力不小，时刻都要堤防海盗和倭寇。
听完庄思年的话，武帝脸色阴沉。
“那依照庄尚书的意思是西境之战不用打了，直接把凉州让给荒蛮子就行了？”
面对武帝的质问，满朝大臣皆吓得不敢说话。
谁也不敢在武帝盛怒的时候往枪口上撞。
就在这时，太子秦麟往前一步对着武帝说到。
“父皇，前线战事吃紧，我等的确应该尽量保障将士们的军需。”
“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捐献五万两白银筹措军费！”
“哦？”
“你还有如此心思？”
武帝龙眉微挑。
“父皇，西境战事事关武朝，我等身为武朝臣子岂能坐视不理？”
“只是七弟在前线指挥失利，若是这一次筹措军费以后七弟还是不能扭转劣势的话，就枉费父皇的信任和群臣们筹措的军费了。”
“以儿臣之见，还是请父皇召回七弟，重新挑选一位能征善战的将军带着军费赶往西境！”
听到太子带头，不少太子一党的大臣纷纷附和。
“请陛下召回齐王殿下！”
看着面前近乎一半的朝堂都要自己召回老七，武帝面无表情。
他知道这是他的权力正在流逝的信号！
就在所有人等待着武帝做出选择时，身披黑袍的洪天养从殿外走了进来。
看到洪天养，众大臣纷纷吓得退到了两旁。
似乎谁也不敢招惹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影龙卫指挥使！
“启禀陛下，西境紧急军报！”
就在完颜格勒准备下一次的进攻时，京城却因为传来的第一份战报吵翻了天！
朝堂上，御史刘聪手持笏板对着武帝禀告道。
“启禀陛下，西境战事失利，荒族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张掖郡，齐王殿下跟宁若薇将军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望陛下急召二人回朝，换更有能力的统帅负责对荒族的作战！”
听到刘聪对秦泽和宁若薇发难，太子秦麟嘴角露出一抹不已察觉的笑意。
毫无疑问，这个刘聪正是他手下的人。
对秦泽发难也是受他指使的！
原本秦麟还担心秦泽在宁若薇的帮助下会在西境之战中立下不世之功。
可没想到第一道传到朝廷的军报就是荒族大军没用两个时辰就攻破了张掖郡。
要知道秦泽可是凉州之主，现在处于战时，整个凉州的军务都肩负在秦泽和宁若薇的身上。
初战不利，直接丢掉凉州八郡中的一郡。
这要是换做别人的话说不定已经被当场处置了！
见刘聪开口，其身后的另一名御史也上前一步道。
“陛下，齐王殿下虽然文采卓绝，但行军作战之时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学会。”
“西境之战事关武朝国运，还望陛下三四！”
相较于刘聪，此人就温和了许多。
只说秦泽虽然诗才很好，但隔行如隔山，有才华不代表就能打好仗。
听到两名御史都开口让武帝将秦泽召回，朝堂上的众大臣也纷纷点头附和。
毕竟荒族大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了张掖是不争的事实。
秦泽哪怕说破天也没有办法推卸他指挥不利的罪责！
看到满朝官员皆要自己召回秦泽，武帝并没有急于表态，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三皇子秦钧。
“老七前线失利，你怎么看？”
见武帝竟然第一个询问自己的意见，秦钧心中一惊。
他没有让手下之人参秦泽就是想要看秦麟和秦泽的人互斗，他好看戏。
没想到武帝竟然谁都不问，第一个就来问自己。
这让秦钧想要看戏的想法瞬间破灭。
“七弟虽然初战失利，但古语有云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此次荒族的进攻毫无征兆，要怪也怪不得到七弟的身上。”
“依儿臣所见，可以再等一等，看看西境后续的战况如何，如果七弟真的无法胜任指挥一职，父皇可以再召七弟回京。”
“有宁上将军在，荒族人再厉害也不可能短短几天就打下整个凉州的！”
现在秦麟巴不得赶快将秦泽弄回来问罪，所以秦钧便主张再等一等。
秦钧知道武帝有扶持秦泽的意思，但他却也并不是非常在意。
一是从初战结果来看，秦泽对军事并不通晓，想要通过武帝的考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了。
二是即便秦泽考验失败，秦泽在读书人心中的声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现在他替秦泽说两句好话，也算是卖了秦泽一个人情。
相较于想要置秦泽与死地的太子来说，秦泽只要不是傻子都该知道要亲近哪一方。
所以综上考虑，秦钧还是选择替秦泽求情！
听到秦钧的回答，武帝一样是不置可否。
“你呢？”
“你怎么看？”
转头过，武帝又看向站在秦钧对面的太子。
“儿臣认为刘、李两位御史说的对！”
“西境之战事关我武朝的国运，七弟虽然才华出众，但行军打仗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再让七弟这样指挥下去，儿臣担心不仅会打击凉州将士们的士气，说不定还会将西境之战的结果推向不可预测的结局！”
秦麟的意思非常明显。
他认为秦泽不适合作为西境之战的主帅。
只不过相较于御史刘聪他并未提及让秦泽回京问罪。
毕竟秦泽名义上还是他的弟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太过刻薄并不是什么聪明之举！
听完了太子和三皇子的回答，武帝微微点头。
“西境之战，的确事关我武朝的国本。”
“此次初战失利丢了张掖，的确是齐王的责任。”
“只不过打了败仗会影响士气，动摇军心，那克扣凉州将士们的军饷，故意刁难凉州的将士就不会动摇军心了吗！”
随着武帝的一声质问，户部尚书庄思年立刻吓得跪倒在地。
看着庄思年跪在地上，武帝缓缓的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庄尚书，宁将军写给你户部请求支援军需的折子你为什么不上报！”
闻言，庄思年额头汗水直流！
“回……回陛下的话……”
“国库上年存银七百一十五万两，扣除六部和宫里的今年的预算，再加上赈灾的五十万两，以及修建宫殿的三十万两。”
“国库内存银只有一百一十万两，也于前不久拨给了在东部抗倭海盗的叶知秋叶将军。”
“现在宁将军需要军需，臣就是把户部上下翻遍了也凑不出宁将军需要的军需啊！”
庄思年对着武帝叫苦到。
其实往年武朝的国库存银都在千万两以上，只是去年跟北燕开战花费了数百万的军费。
导致去年国库结余只剩下了七百万两，武帝就算想要找庄思年的麻烦也找不出来。
毕竟接连两年打仗，国库空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更别说叶知秋那边也压力不小，时刻都要堤防海盗和倭寇。
听完庄思年的话，武帝脸色阴沉。
“那依照庄尚书的意思是西境之战不用打了，直接把凉州让给荒蛮子就行了？”
面对武帝的质问，满朝大臣皆吓得不敢说话。
谁也不敢在武帝盛怒的时候往枪口上撞。
就在这时，太子秦麟往前一步对着武帝说到。
“父皇，前线战事吃紧，我等的确应该尽量保障将士们的军需。”
“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捐献五万两白银筹措军费！”
“哦？”
“你还有如此心思？”
武帝龙眉微挑。
“父皇，西境战事事关武朝，我等身为武朝臣子岂能坐视不理？”
“只是七弟在前线指挥失利，若是这一次筹措军费以后七弟还是不能扭转劣势的话，就枉费父皇的信任和群臣们筹措的军费了。”
“以儿臣之见，还是请父皇召回七弟，重新挑选一位能征善战的将军带着军费赶往西境！”
听到太子带头，不少太子一党的大臣纷纷附和。
“请陛下召回齐王殿下！”
看着面前近乎一半的朝堂都要自己召回老七，武帝面无表情。
他知道这是他的权力正在流逝的信号！
就在所有人等待着武帝做出选择时，身披黑袍的洪天养从殿外走了进来。
看到洪天养，众大臣纷纷吓得退到了两旁。
似乎谁也不敢招惹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影龙卫指挥使！
“启禀陛下，西境紧急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