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蛊惑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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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毛亮体内大量进化者之血涌入秦洛体内，并被秦洛体内的病毒基因进化能量同化，秦洛体内的病毒基因进化能量终于达到了饱和临界点。
砰！
随着心脏的这一声胀动，秦洛的身体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身体的各项能力，都在急剧的增长着。
在进化成二级捕食者丧尸之后不久，秦洛的身体终于再次进化。
秦洛站起身子，感受着身体内汹涌澎湃的变化，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寸骨骼，每一分血肉都在受到病毒基因进化能量的改造，随着体内改造的完成，他的力量也在不断的增长着。
伴随着身体的进化，秦洛的脑海中也出现了大量的信息，然而让秦洛意外的是，在这些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信息里面，不仅有关于三级猎杀者丧尸的信息，还包含着秦洛变成丧尸之前，身为人类时的记忆。
一接触到脑海中的记忆信息，秦洛的意识就被吸入了过去的记忆场景之中，身为人类时所发生的一幕幕在眼前闪现，最后出现在秦洛眼前的，是2012年5月29号，末世爆发，他变成丧尸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当接收了过去身为人类时的所有记忆之后，秦洛有些感叹的说道：“啊！这就是身为人类时的我吗？还真是一个倒霉的人呢！”
末世爆发之前的秦洛，实在是一个再普通再平凡不过的正常人类，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懦弱的活着。每一天每一天为了维持生活，不停的创作小说，拿着微薄的稿费，重复着机械式的生活，连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也无法去追求的一个懦弱之人。
“原来我，曾经是这么可悲的一个小人物啊！”秦洛又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融合身为人类时的记忆之后，他的身体也完成了三级猎杀者丧尸的进化，感受着身体内比捕食者丧尸强大十倍的能力，现在的秦洛满是信心和喜悦。
“我还没有死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秦洛身旁响起，却是被黑色身影袭击之后，再被秦洛吸取血液死亡的毛亮，再度睁开了眼睛，变成丧尸活了过来。
“不！你已经死了！毛亮，我用你的死，成就了我。现在的我已经进化成三级猎杀者丧尸！”
秦洛俯下身子，凑到毛亮的耳边说道。
原本还有些神志模糊的毛亮，在听到秦洛的声音之后，彻底睁开眼睛，双手支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
刚刚变异成丧尸的毛亮，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他的动作却如同正常人一样的灵活，不像普通丧尸那般呆板僵化。
毛亮坐起身子，当他的目光落到身旁一脸笑意的秦洛脸上时，右手本能的抬起，刺向秦洛的面门。
秦洛伸出右手，只用两根手指便夹住了毛亮的右手。对于毛亮的举动，秦洛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的脸上仍旧保持着笑容，如同对待老朋友的语气说道：“亲爱的毛亮同学，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我这个你唯一的同类的吗？”
毛亮的右手被秦洛手指夹住，无论如何使力，却也无法将手抽出来，他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盯着秦洛，“你在胡说些什么？秦洛，想杀我的话就杀吧！别用奇怪的话愚弄我！”
秦洛脸上盈溢着笑意，伸出左手，用食指点了一下毛亮的额头，嘴里说道：“如何，感觉不到我的碰触吧！你难道还没察觉，自己已经不是人类了？”
毛亮的目光，落到自己被秦洛夹着的右手上，此时他的右手指甲已经变异成两寸尖长，而他手上的皮肤，也变得干瘪缩水，皮肤变成了青灰色。
秦洛松开了夹着的毛亮的右手。
毛亮将自己的两只手都举到了眼前，他的左手也发生了跟右手一样的变化，毛亮仔细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再感受着体内渐渐强烈的饥渴欲望，他的眼神中终于没有了对秦洛的仇视和愤怒，有的，只是黯然和绝望。
“我……我真的……变成了一个丧尸！变成了一个丧尸？”
“啊！就是这样，你变成了一个丧尸，你曾经杀死过无数的——丧尸！”秦洛笑着，“还记得你被匕首扎伤了脖子吗？在那种伤势下，要想让你不死的话，我所能做的，就是把你变成丧尸，让你再活过来！”
毛亮原本绝望的眼神，在听到秦洛的话后，再次变成了仇恨，他抬头瞪视着秦洛，咬牙切齿的说道：“秦洛，难道你忘记了我差一点就杀死你吗？你竟敢把我变成丧尸，让我再活过来，看来你是想要我再一次的杀死你啊！”
毛亮蹒跚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身体刚刚转变成丧尸的缘故，他还有些不适应现在的丧尸身体。
在站稳身体之后，毛亮再次出拳砸向了秦洛的脑袋，这一拳是毛亮全力使出，力道不下千斤之力。
嘭！
毛亮的拳头砸在秦洛胸前，却丝毫无法撼动秦洛的身躯。如今的秦洛已经进化成三级猎杀者丧尸，虽然毛亮曾经是二级双重能力进化者，但现在刚刚变成丧尸的他，身体还虚弱无比，根本无法与全盛时期相比，更无法凭借拳脚伤害秦洛分毫。
看到自己的拳头无法打伤秦洛，毛亮又重新挥起拳头，这一次却是打向秦洛的脑袋。
秦洛抄起左手，抓住了毛亮的拳头，紧紧握住，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有些冰冷的说道：“毛亮，别太过分了！”
“怎么？生气了吗？哈哈！秦洛，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要置你于死地！你别忘了我可是双重能力进化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变成丧尸却还保留着人类时的记忆，但这样我很快就会有办法进化，变成跟你一样级别的丧尸，到时候，就是秦洛你的死期了！如果不想将来死在我手里的话，你干脆就趁现在杀了我吧！”
毛亮丝毫没有畏惧秦洛的神色，反而猖狂的大笑着说道。
“你要是真的恨不得杀了我，那就不会说出这番激怒我的话，而是忍辱偷生，像你说的那样，进化到跟我一样级别时，再来杀了我了！现在就说这些话，你不过是想我能现在杀了我，铲除你这个祸患罢了！”秦洛嘲讽的说道。“毛亮，别白费心机了！我故意把你变成丧尸，就是希望能够得到一个跟我一样有人类意识的丧尸同伴，我是不会杀你的！”
“你这混蛋……”听到秦洛亲口说出，是故意把自己变成丧尸，毛亮再也无法压制心中歇斯底里的愤怒，再次挥拳砸向秦洛的身体。
嘭！嘭！嘭！……
毛亮拳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小，秦洛也就不再躲闪，任由毛亮将拳头砸在他的身上发泄。进化成三级猎杀者丧尸之后，秦洛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大，远非捕食者丧尸可比，如今即便是子弹，打在秦洛的身上，也只能留下很浅的伤口，而且秦洛的身体，现在还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
毛亮虽然心中充满了怒火，但终究没有失去理智，在用拳头击打了秦洛数百下之后，看到始终无法对秦洛造成伤害，毛亮便跑到了一边，拿起之前黑色身影扎伤他用的匕首，然后狠狠刺向秦洛的脑袋。
看到毛亮拿着匕首，向着他的脑袋扎来，秦洛眼神一冷，猛然抬起右腿，一脚踹在毛亮胸前，将毛亮的身体踹飞出去。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让你在我身上打几下出气还不知足，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毛亮的身体滚落在地上，惨笑着坐起身子，看着进化之后，气势强大无比，仿佛唯我独尊一般的秦洛，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抓起手里的匕首，猛然向着自己的脑袋狠狠扎下。
嗤！
一只手掌挡在了毛亮的脸上，尖利的匕首扎在这只手上，即使毛亮用了千斤之力，也只能让匕首在这只手上留下5毫米深的伤口。
毛亮松开了手里抓着的匕首，任由匕首掉落到地上，他抬头看着面前的秦洛，看着秦洛为他挡下匕首的右手，脸上惨笑着，眼角却滚落下泪珠。
毛亮，这个曾经的人类，双重能力进化者战士，现在，却哭了，毫无男子气概，懦弱的哭了。
“呵呵呵!算我求你了，秦洛，让我死吧！我跟你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你让我活下来，难道真的想我有一天杀了你吗？放过我，我不想作为一个丧尸活在这个世界上，让我能真正的死去吧！我知道你吸食了我身上的进化者血液，让我能够死去，就算是你吸食我的血液，对我的一点回报好吗？”
毛亮的痛苦，秦洛自然能够明白一些。
曾经的进化者战士，为了人类的幸福和未来，他所背负着的，就是杀戮丧尸，消灭丧尸的责任，但现在，他这个丧尸的杀戮者，消灭者自己却变成了一个丧尸，这是毛亮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秦洛伸手扶着毛亮的肩膀，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毛亮啊!我想告诉你，现在的我，跟其他丧尸不一样！我有作为人类时的所有记忆啊！我也跟你一样，保留着人类的记忆和意识啊！”
“什么？”毛亮惊讶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洛。
“我也跟你一样，虽然是丧尸的身体，但却有着人类的心灵！”秦洛再次说道，“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说，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同类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吗？我早就觉得你这个丧尸聪明的太过异常，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捕食者丧尸，原来你竟然有着人类的记忆和意识！”毛亮豁然的说道，“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能接受作为一个丧尸的身份活下去，但我却不能！”
“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丧尸的身份？作为一个丧尸有什么不好吗？在这个末世里，我觉得，我们变成丧尸，反而比作为人类，更有机会一直活下去！”秦洛蛊惑的说道，“毛亮，放弃求死的想法吧！在这个末世里，你并不是孤单的，还有我这个同类会陪伴在你身边！我们将会进化得无比强大，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统治者！”
“你所说的情景，似乎的确是很美妙呢！”毛亮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但语气却变成冰冷说道：“但我可忘不了，把我变成丧尸，还杀害了我九名战友的凶手，就是秦洛你啊！”
毛亮的话，让秦洛沉默下来，原本想好的一大堆说词，现在却也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秦洛杀害了毛亮的九名战友，这或许还没有什么，毕竟死的只是一些战友，又不是什么亲朋好友，但就连毛亮本人，也可以算是死在秦洛手中，而且毛亮也是被秦洛感染病毒，变成丧尸再活过来的，这却是无论如何也摸消不了的事实。
“毛亮，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够麻烦的！算了，你想死就自己死去吧！既然没办法说服你，我也懒得管你了！”
秦洛摇摇头，无奈的站起身子，向着公寓方向走去，又一次的死里逃生，不仅让他进化成了三级猎杀者丧尸，而且还觉醒了生前作为人类时的记忆，秦洛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公寓，带着安雪晴和安小沫父女离开石门市了。
石门市上空几架直升飞机来回的巡视着，帝都军队清剿石门市内丧尸的日子，近了。
“呃……等等！秦洛……”
秦洛正在走着的时候，毛亮却突然从后面叫住了他。
“能……能不能帮个忙呢？过了……过了刚才那股劲,我现在……现在没有勇气自杀了！”
当秦洛转过身来之后，毛亮如此说道，脸上显出了窘迫无比的表情。
噗哧！
秦洛大笑了起来，打量着表情狼狈的毛亮，笑的眼里几乎要流出泪水来。
“既然你现在没有勇气自杀，那就还是先不要死了!等你什么时候有了足够的勇气，再想着自杀吧！现在……你还是先跟在我身边吧！”
“秦洛，你就不怕我是故意想留在你身边，寻找机会杀了你吗？”
“无所谓！如果我真的有一天会被你杀掉的话，那只能说，我的实力已经没有你强大了！那么，死在你手上，也并不冤枉！”
秦洛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在毛亮靠近之后，却绷紧了全身，进入了戒备状态。（未完待续）
随着毛亮体内大量进化者之血涌入秦洛体内，并被秦洛体内的病毒基因进化能量同化，秦洛体内的病毒基因进化能量终于达到了饱和临界点。
砰！
随着心脏的这一声胀动，秦洛的身体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身体的各项能力，都在急剧的增长着。
在进化成二级捕食者丧尸之后不久，秦洛的身体终于再次进化。
秦洛站起身子，感受着身体内汹涌澎湃的变化，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寸骨骼，每一分血肉都在受到病毒基因进化能量的改造，随着体内改造的完成，他的力量也在不断的增长着。
伴随着身体的进化，秦洛的脑海中也出现了大量的信息，然而让秦洛意外的是，在这些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信息里面，不仅有关于三级猎杀者丧尸的信息，还包含着秦洛变成丧尸之前，身为人类时的记忆。
一接触到脑海中的记忆信息，秦洛的意识就被吸入了过去的记忆场景之中，身为人类时所发生的一幕幕在眼前闪现，最后出现在秦洛眼前的，是2012年5月29号，末世爆发，他变成丧尸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当接收了过去身为人类时的所有记忆之后，秦洛有些感叹的说道：“啊！这就是身为人类时的我吗？还真是一个倒霉的人呢！”
末世爆发之前的秦洛，实在是一个再普通再平凡不过的正常人类，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懦弱的活着。每一天每一天为了维持生活，不停的创作小说，拿着微薄的稿费，重复着机械式的生活，连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也无法去追求的一个懦弱之人。
“原来我，曾经是这么可悲的一个小人物啊！”秦洛又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融合身为人类时的记忆之后，他的身体也完成了三级猎杀者丧尸的进化，感受着身体内比捕食者丧尸强大十倍的能力，现在的秦洛满是信心和喜悦。
“我还没有死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秦洛身旁响起，却是被黑色身影袭击之后，再被秦洛吸取血液死亡的毛亮，再度睁开了眼睛，变成丧尸活了过来。
“不！你已经死了！毛亮，我用你的死，成就了我。现在的我已经进化成三级猎杀者丧尸！”
秦洛俯下身子，凑到毛亮的耳边说道。
原本还有些神志模糊的毛亮，在听到秦洛的声音之后，彻底睁开眼睛，双手支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
刚刚变异成丧尸的毛亮，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他的动作却如同正常人一样的灵活，不像普通丧尸那般呆板僵化。
毛亮坐起身子，当他的目光落到身旁一脸笑意的秦洛脸上时，右手本能的抬起，刺向秦洛的面门。
秦洛伸出右手，只用两根手指便夹住了毛亮的右手。对于毛亮的举动，秦洛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的脸上仍旧保持着笑容，如同对待老朋友的语气说道：“亲爱的毛亮同学，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我这个你唯一的同类的吗？”
毛亮的右手被秦洛手指夹住，无论如何使力，却也无法将手抽出来，他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盯着秦洛，“你在胡说些什么？秦洛，想杀我的话就杀吧！别用奇怪的话愚弄我！”
秦洛脸上盈溢着笑意，伸出左手，用食指点了一下毛亮的额头，嘴里说道：“如何，感觉不到我的碰触吧！你难道还没察觉，自己已经不是人类了？”
毛亮的目光，落到自己被秦洛夹着的右手上，此时他的右手指甲已经变异成两寸尖长，而他手上的皮肤，也变得干瘪缩水，皮肤变成了青灰色。
秦洛松开了夹着的毛亮的右手。
毛亮将自己的两只手都举到了眼前，他的左手也发生了跟右手一样的变化，毛亮仔细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再感受着体内渐渐强烈的饥渴欲望，他的眼神中终于没有了对秦洛的仇视和愤怒，有的，只是黯然和绝望。
“我……我真的……变成了一个丧尸！变成了一个丧尸？”
“啊！就是这样，你变成了一个丧尸，你曾经杀死过无数的——丧尸！”秦洛笑着，“还记得你被匕首扎伤了脖子吗？在那种伤势下，要想让你不死的话，我所能做的，就是把你变成丧尸，让你再活过来！”
毛亮原本绝望的眼神，在听到秦洛的话后，再次变成了仇恨，他抬头瞪视着秦洛，咬牙切齿的说道：“秦洛，难道你忘记了我差一点就杀死你吗？你竟敢把我变成丧尸，让我再活过来，看来你是想要我再一次的杀死你啊！”
毛亮蹒跚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身体刚刚转变成丧尸的缘故，他还有些不适应现在的丧尸身体。
在站稳身体之后，毛亮再次出拳砸向了秦洛的脑袋，这一拳是毛亮全力使出，力道不下千斤之力。
嘭！
毛亮的拳头砸在秦洛胸前，却丝毫无法撼动秦洛的身躯。如今的秦洛已经进化成三级猎杀者丧尸，虽然毛亮曾经是二级双重能力进化者，但现在刚刚变成丧尸的他，身体还虚弱无比，根本无法与全盛时期相比，更无法凭借拳脚伤害秦洛分毫。
看到自己的拳头无法打伤秦洛，毛亮又重新挥起拳头，这一次却是打向秦洛的脑袋。
秦洛抄起左手，抓住了毛亮的拳头，紧紧握住，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有些冰冷的说道：“毛亮，别太过分了！”
“怎么？生气了吗？哈哈！秦洛，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要置你于死地！你别忘了我可是双重能力进化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变成丧尸却还保留着人类时的记忆，但这样我很快就会有办法进化，变成跟你一样级别的丧尸，到时候，就是秦洛你的死期了！如果不想将来死在我手里的话，你干脆就趁现在杀了我吧！”
毛亮丝毫没有畏惧秦洛的神色，反而猖狂的大笑着说道。
“你要是真的恨不得杀了我，那就不会说出这番激怒我的话，而是忍辱偷生，像你说的那样，进化到跟我一样级别时，再来杀了我了！现在就说这些话，你不过是想我能现在杀了我，铲除你这个祸患罢了！”秦洛嘲讽的说道。“毛亮，别白费心机了！我故意把你变成丧尸，就是希望能够得到一个跟我一样有人类意识的丧尸同伴，我是不会杀你的！”
“你这混蛋……”听到秦洛亲口说出，是故意把自己变成丧尸，毛亮再也无法压制心中歇斯底里的愤怒，再次挥拳砸向秦洛的身体。
嘭！嘭！嘭！……
毛亮拳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小，秦洛也就不再躲闪，任由毛亮将拳头砸在他的身上发泄。进化成三级猎杀者丧尸之后，秦洛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大，远非捕食者丧尸可比，如今即便是子弹，打在秦洛的身上，也只能留下很浅的伤口，而且秦洛的身体，现在还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
毛亮虽然心中充满了怒火，但终究没有失去理智，在用拳头击打了秦洛数百下之后，看到始终无法对秦洛造成伤害，毛亮便跑到了一边，拿起之前黑色身影扎伤他用的匕首，然后狠狠刺向秦洛的脑袋。
看到毛亮拿着匕首，向着他的脑袋扎来，秦洛眼神一冷，猛然抬起右腿，一脚踹在毛亮胸前，将毛亮的身体踹飞出去。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让你在我身上打几下出气还不知足，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毛亮的身体滚落在地上，惨笑着坐起身子，看着进化之后，气势强大无比，仿佛唯我独尊一般的秦洛，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抓起手里的匕首，猛然向着自己的脑袋狠狠扎下。
嗤！
一只手掌挡在了毛亮的脸上，尖利的匕首扎在这只手上，即使毛亮用了千斤之力，也只能让匕首在这只手上留下5毫米深的伤口。
毛亮松开了手里抓着的匕首，任由匕首掉落到地上，他抬头看着面前的秦洛，看着秦洛为他挡下匕首的右手，脸上惨笑着，眼角却滚落下泪珠。
毛亮，这个曾经的人类，双重能力进化者战士，现在，却哭了，毫无男子气概，懦弱的哭了。
“呵呵呵!算我求你了，秦洛，让我死吧！我跟你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你让我活下来，难道真的想我有一天杀了你吗？放过我，我不想作为一个丧尸活在这个世界上，让我能真正的死去吧！我知道你吸食了我身上的进化者血液，让我能够死去，就算是你吸食我的血液，对我的一点回报好吗？”
毛亮的痛苦，秦洛自然能够明白一些。
曾经的进化者战士，为了人类的幸福和未来，他所背负着的，就是杀戮丧尸，消灭丧尸的责任，但现在，他这个丧尸的杀戮者，消灭者自己却变成了一个丧尸，这是毛亮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秦洛伸手扶着毛亮的肩膀，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毛亮啊!我想告诉你，现在的我，跟其他丧尸不一样！我有作为人类时的所有记忆啊！我也跟你一样，保留着人类的记忆和意识啊！”
“什么？”毛亮惊讶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洛。
“我也跟你一样，虽然是丧尸的身体，但却有着人类的心灵！”秦洛再次说道，“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说，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同类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吗？我早就觉得你这个丧尸聪明的太过异常，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捕食者丧尸，原来你竟然有着人类的记忆和意识！”毛亮豁然的说道，“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能接受作为一个丧尸的身份活下去，但我却不能！”
“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丧尸的身份？作为一个丧尸有什么不好吗？在这个末世里，我觉得，我们变成丧尸，反而比作为人类，更有机会一直活下去！”秦洛蛊惑的说道，“毛亮，放弃求死的想法吧！在这个末世里，你并不是孤单的，还有我这个同类会陪伴在你身边！我们将会进化得无比强大，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统治者！”
“你所说的情景，似乎的确是很美妙呢！”毛亮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但语气却变成冰冷说道：“但我可忘不了，把我变成丧尸，还杀害了我九名战友的凶手，就是秦洛你啊！”
毛亮的话，让秦洛沉默下来，原本想好的一大堆说词，现在却也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秦洛杀害了毛亮的九名战友，这或许还没有什么，毕竟死的只是一些战友，又不是什么亲朋好友，但就连毛亮本人，也可以算是死在秦洛手中，而且毛亮也是被秦洛感染病毒，变成丧尸再活过来的，这却是无论如何也摸消不了的事实。
“毛亮，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够麻烦的！算了，你想死就自己死去吧！既然没办法说服你，我也懒得管你了！”
秦洛摇摇头，无奈的站起身子，向着公寓方向走去，又一次的死里逃生，不仅让他进化成了三级猎杀者丧尸，而且还觉醒了生前作为人类时的记忆，秦洛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公寓，带着安雪晴和安小沫父女离开石门市了。
石门市上空几架直升飞机来回的巡视着，帝都军队清剿石门市内丧尸的日子，近了。
“呃……等等！秦洛……”
秦洛正在走着的时候，毛亮却突然从后面叫住了他。
“能……能不能帮个忙呢？过了……过了刚才那股劲,我现在……现在没有勇气自杀了！”
当秦洛转过身来之后，毛亮如此说道，脸上显出了窘迫无比的表情。
噗哧！
秦洛大笑了起来，打量着表情狼狈的毛亮，笑的眼里几乎要流出泪水来。
“既然你现在没有勇气自杀，那就还是先不要死了!等你什么时候有了足够的勇气，再想着自杀吧！现在……你还是先跟在我身边吧！”
“秦洛，你就不怕我是故意想留在你身边，寻找机会杀了你吗？”
“无所谓！如果我真的有一天会被你杀掉的话，那只能说，我的实力已经没有你强大了！那么，死在你手上，也并不冤枉！”
秦洛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在毛亮靠近之后，却绷紧了全身，进入了戒备状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