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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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就是殊音。我见她“言语连贯”,情感充沛,情绪健康快乐,最主要的就是言语连贯吧,这我能看得出来。我认为她和中岛美嘉、尹孙河、蔡鸣一样,是个情绪健康之人。我相信她,所以我问她:“如果有一件事情在眼前,是你非常害怕的,你见了是躲,像驼鸟般将头扎在沙子里,还是永往直前地追寻?”我说我的习惯是躲过去,而她的答案是迎上去。我当时指的便是答不答应,追不追求南广学院的学生这件事。在那样的情况下,我情绪健康,我尚且不知这样的问题的答案。Doornottodo,这是一个问题。想到当时或许殊音给我的答案是错的,不论如何,不论她的内心所想究竟是为何,她终究给了我一个错误的答案。如果不是她鼓励我去争取,我就不会在半个月之后在南广学院的贴吧的平台上,答应与南广学院的男生交往。

    那是半个月后,我想所有关心学校事务的比较流行的人都会关心学校贴吧的动态,贴吧里可热闹了,会告诉你哪个学校的帅哥多,哪个学校的美女多,哪个学校是什么样的特色,比如会讲到:“南广的美女,东大的汉,河海的痞子满街转。”如此类似的可靠的不可靠的消息来源都会像天女散花一般暴发开来。而本校的贴吧里就更热闹好看了,关于本校的各道消息都能查到,每个人都能在上面发言。自己有什么感慨,或者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在贴吧上说。我在那段时间,那段南广学院的男生向我表白的那段时间,天天上贴吧看消息,怕不是那个男生要发什么消息。但是一段时间都没有。知道这件事的南广学院的男生们不在少数,每次到山上张程都会带一批人上去玩,这件事的影响应该还算大,知道这件事的人不下几百人。

    但是没消息,我每天看贴吧里的更新都没有消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我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我甚至还没打算好要不要回应南广学院男生的告白呢。而回应的最佳时间已经过了。我们各自回各自的学校上学后,就再也关系不到对方了。但是我们当时似乎冥冥之中有心照不宣的约定:等到一年后,再在这个地方(方山上)再见面,再在明年的今天,这个开学的时间段,再爬到方山上,见面,到那时我们再说话,再聊天,再互相表白心意,“互诉衷肠”,我现在并不知道这个想法从哪儿来,为什么我们会冥冥之中,心照不宣地“约定”一年后再见面?可能是因为当时唯有这个方法行得通吧。也可能仅仅是因为双方都情绪健康,所以才同时有这样“心照不宣”的想法。又或许是我当时“自己”想出了这个办法,只是在行为间引导南广学院的张程往这方面想,拥有和我一样的想法。好吧,仅仅是因为当时仅仅有这样一个办法吧!

    时至今日到现在我仍然觉得当时不接受南广学院的男生的告白是好的,这样我就有一年的时间,来休息调整自己,不给自己带来压力。忘记在大一大二时所受的痛苦,安心接受自己良好的命运。在我们认识的第二年,2019年9月份,迎来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让自己的幸福延长一两年。

    我本不该接受的,不该接受南广学院男生的表白,从2008年9月2009年9月都应当做这件事就没发生过。然后让时间直接从2008年9月跳跃到2009年9月,让幸福也这样直接跳跃。所以,接受南广学院的男生这件事应该让它发生,只是行进的速度,让这件事发生的节奏应该放缓。

    世界上很多事根据你自己,爱拼才会赢。十年来,不容易,一点点慢慢攀爬,跌倒了,站起来,问题出现在不应该问一些事该不该去做,而是自己努力尝试,所以,我应该是接受拜恩霍华德的,只是时间应该放缓。我配拥有也界上最好的一切。相信自己有天赋。

    我现在是这样感觉的,当时自己本身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是,我“正常”的时间太短了,才短短几个月,许多事情的经验自己并不能肯定,需要找个人来问问。在关键的时候,我能去问谁呢?我只能去问我信任的人。谁是我信任的人呢?我当时没有什么朋友,唯有殊音是唯一一个可以联系到的,活了很久“正常”的生活,所以看起来对“人间”的生活比较有经验的人。这个时候,我应该相信自己的,而我却选择了相信别人。我更相信“殊音”的经验,但这次,不知她本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事后证明她给我指出了一个错误的方向,更或许是因为这个错误,导致的一年之后隐型眼镜出问题,角膜炎找上我。我对前进、后退,还是停留有一贯的犹豫不决和难以抉择。我在这个时候拿这个问题(该不该接受南广学院男生的表白,在这一年的时间是心里也念着他,“跟他交往”)去问她,我以为我获得的答案应该是放弃,她从理性上应该劝我不要太理想化,面对现实。不要让自己太累,放轻松点。没想到她给我的答案却是“勇往直前”、“面对”而不是“逃避”困难。不要像一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或许对于这个问题,我永远没有答案。

    我是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是相信我这个的“朋友”殊音的话呢?我在她的博客上问了她这样一个问题,她也给了我明确的答复。我在犹豫不决中还是选择了相信这个朋友。是的,我选择了相信别人,而不是相信自己。这是出于我对别人,对“心理健康”的人的盲目信任,是出于我对别人的盲目信任。关于你是相信自己,还是相信别人,可能这个问题需要就事论事,永远没有答案。我现在能肯定的是当时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不管是出于直觉,还是理性的分析,都是这个样子。我当时就觉得什么都不做,或者说仅仅做学习这一件事,压力就已经够大了。我是一个喜欢幻想的人,当时对自己的现实和理想中的未来都有许多想法和计划。不管这些想法是符合实际的,还是漫无边际的,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从现在的角度说,当时有这些想法是很正常的。当时的现实是当一个大学生,我从来没有打算放弃过学业。所以现在我也要鼓励自己,不要放弃自己的正常生活。

    所以当时仅仅是学习,压力就已经够大了。我还在计划拼搏着未来的一些事业,当时的我心心念念着成功,想着自己有可能取得的成功,想着一种“非他不可”的信念。想着开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我学习压力那么重的情况下,我还有时间去做业余的事?那我为什么不把学校里的学业,没有过的大学英语四级和文科高等数学过掉呢?不是惧怕压力,而是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难度更大的,压力更大的。也更有未来潜力和市场的,对我的未来更好的。

    殊音给我的答案是“勇往直前”。我在她的博客里问她:“如果有一件很困难的事在眼前,做了它会为自己带来很大好处,可是我习惯于逃避,我是做还是不做呢?”殊音说:“当然要做了。勇敢地面对吧!”于是,我对于自己应不应当接受南广学院学生的表白有了自己的答案,我问的就是这件事。答案是我应当接受,应当同他谈恋爱,应当一直陪伴着他,给他温暖,应当以女朋友的身份同他在一起。我应当接受这份爱,而不是犹豫不决。

    于是我很快来到电脑前,找到了南广学院的贴吧,打出一条帖子:“寻找那个在方山上说了‘我爱你’的那个男生。”我写道:“你在方山上对我说了‘我爱你’,我碍于各种原因,并没有回复你,现在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也爱你,对不起,没有及时给你回复。”但是,我看了回复,没有他的。只有几个旁观者的回复:“当时为什么不说。”“不知道为什么,看了这个帖子觉得鼻子酸酸的。我帖子中指的“碍于各种原因”其实就是碍于社会地位的原因。东南大学是985名牌高校,南广只是个三本艺术院校,女强男弱势必不好。别人质疑:当时为什么不说,也很对,因为我,确实是因为虚荣。或许吧,他只是看到了,而没有给出回复.我只能乐观地想。

    虽然这条帖子没有得到回复,但在我心中已经给自己画了一个符号,我已经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南广学院的男生也会爱我下去,直到一年后。但我做了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就相当于是一个标志了,就相当于是我爱他的开始,我发了那条帖子后,就在这心里把他(南广学院的张程)当做自己的男朋友来爱。这话说起来似乎不可思议,我们一年左右没在一起再见过面,无法像其它情侣那样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但是精神恋,对于我们来说精神上的某种联系已经足够。

    我曾经说过,我一直不知道该不该接受南广学院那个学生的爱,这是一桩罪恶,还是一件好事?而且对于他来说,他真的爱我吗?显然这也是未知的。虽然他对我表白了,但我可以看出他内心很疲惫,当时说出的爱我,只爱我一个人说不定是虚假。不,一定是虚假。——我看的出来。那么我爱他吗?他都不爱我,我爱不爱他有什么重要意义吗?但是我想爱他吗?答案是肯定的,如果我任由我的心做出决定,像河流不改其流淌的方向,那我肯定是想爱他的。所从你看,理智和感情在两条道路上。我需要的是理智。但经过外力(殊音的话)稍稍一推,我行动的天平就倾向于感情而非理智了。是殊音说我要勇往直前。我当时已经觉得学习的压力已经够大了,再来谈一个恋爱,我会便如走进了人间炼狱,不,或者应该说得轻松一点,一脚踩上了一个随着浪花飞舞的高高扬起的帆上,控制不住自己地往上飞扬飞扬,直到耗尽力气,精神崩溃,出现心理问题,倒地了之。不,我觉得我不能这么做。但是,我感情上又想这么做。想谈恋爱又怕自己精神崩溃的感觉你有吗?我是体会地很明显的。

    我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就会征求别人的意见,这次是殊音。我的理智和惯常做法会让我想逃避,而这个决定现在看来是对的。但当时我采纳了殊音的意见,就是不怕困难,勇往直前。说实话,我当时“预感”到或许我今后会因为这个决定,这件事情而精神崩溃,但是我一直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而且想,殊音她心理健康,一定充满着帮助人的愿望,一定很善良,一定会给我一个绝对正确的答案。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答案是错的,我现在都难以知道她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给我这样一个指导,又抑或是我应用有错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