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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居然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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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居然有了身孕

    尉迟娉婷看南宫斐然走远,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时却远远看见南宫辅仪在丫头的带领下朝南宫斐然的庭院走去。而墨墨和巧娘看见南宫辅仪后墨墨便一个箭步跑了过去窜到了南宫辅仪的怀中。

    尉迟娉婷便向巧娘交代几句后便匆匆出了门,她有些事情要安排下去做,而南宫辅仪和巧娘,应该可以照顾好墨墨。

    好久没有来聚仙客了,尉迟娉婷看到生意依然和好,想到风轻语说过其他的店的生意也很好,心下有些小小的得意。

    “咦,老大,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风轻语看见尉迟娉婷走进来,便笑着问道:“墨墨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墨墨在王府,我是来跟你们说件事情的。”尉迟娉婷严肃的说。

    “那去楼上吧,正好逍遥也在。”风轻语说着引着尉迟娉婷朝楼上走去。

    二楼上,易逍遥正在给几个年轻女子说着什么,手舞足蹈的夸夸其谈,而几个年轻女子皆抿着嘴淡淡的笑着。

    风轻语朝易逍遥白了一眼,然后干咳了一下,便径自走进了一间雅间。

    易逍遥回头看见风轻语和尉迟娉婷,便匆匆跟几个女子告辞然后也跟着走进了雅间。

    “哈哈,没想到那些女子们竟然也对塞外沙漠那么感兴趣,非缠着我要我下次出关的时候带着她们……哎,魅力呀,真是没办法,伤脑筋……”易逍遥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

    “老大,你有什么事情要说?”风轻语像是没有听见易逍遥的话,完全无视他。

    “华少荣被人自天牢中劫走了。”尉迟娉婷说道:“我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似乎不像是十一皇子的人,应该是个深不可测的高手。”尉迟娉婷说到。她想了很久,觉得不会是十一皇子派人去牢中劫走华少荣,因为就算十一皇子再鲁莽,再没脑子,也断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这种举动,她担心的是,在这一切背后,有人在暗处酝酿着另一个阴谋。

    “如果不是十一皇子派人并买通天牢守卫的话,还有什么人能有这么好的身手呢?”易逍遥琢磨着。

    “老大,我总觉得那个夺命金银双钩有问题。”风轻语担忧的说道:“他一开始就和华少荣是一个阵营的,虽然华少荣是他抓来的,可是他并没有杀他,而且凭他的身手,自由进出天牢,恐怕不是什么难事吧。”风轻语思忖道。

    “夺命金银双钩么?”尉迟娉婷轻轻说道,然后略微的摇了摇头,她觉得不是上官镇南。

    在边关的时候,夺命金银双钩把事情的始末都向她说清楚了,但是尉迟娉婷并没有万全把这些告诉其他人,虽然大家都很好奇,但是尉迟娉婷不说,他们便知道定有她不说的理由。尉迟娉婷知道,如果这些事情一旦传出去,那么定会有不少的人觊觎她手中的神奇戒指和天娇子剑,那么一来,她身边的人恐怕得陷入无端的杀戮中了,所以她决定暂时不说,如果真由上官镇南说的那样,这件事情只有他和尉迟娉婷知道,至少她可以不必去时时提防什么。但是对于夺命金银双钩说的那一切到底是真是假,她无从考证,但是她感觉上官镇南没有骗她,她觉得夺命金银双钩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可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有如此好的身手,而且恐怕不是梁人吧。”易逍遥说道:“至于大辽军中有几个这样的高手我不清楚,可是如果真有的话,也不至于在战场上眼睁睁的让他们的主将被生擒吧。”易逍遥分析道。

    “我想,此人大概不是军中之人,他救华少荣,也许不是为了军务……”尉迟娉婷慢慢的说。

    “可是老大,华少荣被人救走这件事情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风轻语问道:“永安关大捷,我们只是作为一个梁人而略尽绵薄之力而已,就算华少荣被救走,他也不会是想着报私仇吧,就算他想报私仇,我们几个人也不见得会怕他。”风轻语不在乎的说。

    “我担心的是,如果不是军务,那么华少荣还有什么身份?”尉迟娉婷想起了在永安关夺命金银双钩说过他之所以会帮助华少荣,是因为他告诉夺命金银双钩他有天骄神剑的消息,而华少荣作为一个军中大将,对江湖上如此隐蔽的事情竟然了解的这么多,那就不可思议了。虽然她自己不怎么过问江湖之事,但是易逍遥却常在江湖走动,但是易逍遥如此,对蓬莱飘渺庄和护剑山庄也只是知道一些而已,对于这二者之间的关系都并不了解,那么华少荣如何知道上官镇南就是护剑山庄庄主,并知道他正在寻找天骄神剑并以此要挟他?

    尉迟娉婷觉得这个华少荣,似乎不是他们所看到的仅仅是辽军大将这么简单。

    “就算他有别的身份,我们也只能是静观其变了……”易逍遥说道:“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

    “不错。”尉迟娉婷说到:“我来告诉你们,就是要你们提高警惕。”然后转向易逍遥说道:“让组织里没有任务的人去查查这个华少荣,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尉迟娉婷吩咐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眸中却深邃悠远。

    “对了,老大,还有一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易逍遥说道:“你让我查的那幅画,在其中做手脚的不是十一皇子,而是柳清风。”易逍遥肯定的说。

    尉迟娉婷皱了皱眉头,在她去永安关之前,恭亲王大寿,她曾去柳清风的店里买了一幅画,准备当做寿礼送给父亲,谁知后来让丫鬟去取回来的时候她发现画被掉包了,却在晚宴上发现被十一皇子当做礼物送给了恭亲王,于是尉迟娉婷让易逍遥去查这件事情,但是后来没几天几人就去了永安关探查南宫斐然的下落,谁知这一走就是大半个月,现在易逍遥说起这件事情,尉迟娉婷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出。

    可是,为什么是柳清风,柳清风明知道画是她买的,她也识画,却又为何转卖给十一皇子?柳清风如此,到底是何居心?

    看出了尉迟娉婷脸上的疑惑,易逍遥接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深入的了解了柳清风这个人。”

    易逍遥顿了顿接着说:“此人与其父亲柳丞相都是极有心计之人,但是二人连同朝上其他几人支持的都是九皇子,我觉得,他此举意在让老大你和十一皇子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如此世子就不会坐视不管,而世子一旦牵扯进来,势必牵扯到八皇子,如果八皇子和十一皇子二虎相争,那么得利之人恐怕是其他的皇子,我想着才是他真正的意图。”易逍遥分析的头头是道。

    “这么说来,这皇宫中还真是人人都居心叵测埃”风轻语不屑的说:“这些个王公大臣,整日不思量如何国泰民安,却彼此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要我说,还是咱们的风语山庄来的逍遥自在。”

    尉迟娉婷没有说话,她知道,易逍遥分析的在理,而风轻语说的也是她的心声,她就是厌倦这些勾心斗角才会安心在风语山庄做个世外高手,可是若不是为了墨墨的病不得不重回洛阳,她是绝对不愿意再和这些奸诈之徒打交道,谁知道,这一出来,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而来,实在是让人伤脑筋,但是她更清楚,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这里没有对错,只有胜败,而为了儿子,不管被卷入怎样的漩涡,她都会斗上一斗,因为,她尉迟娉婷,绝对不是一个轻易就知难而退的人。

    “老大,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易逍遥问道。

    “如你所说,静观其变。”尉迟娉婷朱唇轻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尉迟娉婷的声音中透出一种威严。不错,她此行回到洛阳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墨墨的病,而她已经得知她需要的是冰火翡翠玉蟾蜍,而且她已经让杀手联盟中的人四处打听这个罕见稀有的冰火翡翠玉蟾蜍的下落,她所有的心思都在这件事情上,至于别的事情,她只有这一个宗旨,倘若侵犯到她,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三人又聊了一会,尉迟娉婷向二人交代一些事情后,便起身回了王府。

    徽亲王府中,南宫辅仪和南宫斐然正在花园中对弈,墨墨则趴在桌子上用两只手支着脑袋聚精会神的盯着棋局,巧娘则坐在一边给墨墨剥着小坚果的皮。

    花凝眸听表哥说尉迟娉婷出去了,世子在花园中,便不甘心的又匆匆换上光彩照人的衣衫,戴上南宫斐然送她的首饰后朝花园走去。

    花凝眸早就让丫头看准了南宫辅仪和南宫斐然在花园中是对弈,于是吩咐下去了让泡了两杯茶,然后让丫头端着随自己同来。

    “世子,南宫公子,请用茶。”花凝眸粉面红唇,微带笑意,恭敬而轻柔的给二人端上了茶,南宫斐然只是嗯了一声,南宫辅仪却客气的说了声谢谢姨娘。

    花凝眸见二人都专心于下棋,便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坐在了南宫斐然的身边,看着南宫斐然发呆,心里却在想着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也要留住南宫斐然去自己的寝房。倒是巧娘,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看这个花凝眸和花母不顺眼,眼下看着花凝眸花痴的样子看着南宫斐然,心中甚是鄙夷。

    花凝眸想着想着竟觉得有些头晕,感觉身体不听使唤,顿时像是失去了重心一样要倒下去,不由自主便伸手去抓住南宫斐然的胳膊。

    南宫斐然正在专心下棋,他知道花凝眸坐在他身边了,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花凝眸的炽热的眼光一直在看向自己。没多久,余光便看到花凝眸身形晃了晃,然后伸手来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然后整个人忽然间便晕了过去。

    南宫斐然和南宫辅仪都很是惊奇。

    南宫斐然忙伸手横抱起花凝眸,朝她的庭院走去,南宫辅仪也抱起墨墨紧紧跟上,巧娘则心里说着一定是花凝眸在惺惺作态,但也还是跟了上去,她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南宫斐然把花凝眸放在她的床榻上后就一把拉过了南宫辅仪,让他给看看。

    南宫辅仪把墨墨交给巧娘,然后走到花凝眸身边,伸出两根指头放在花凝眸凝脂般柔滑的手腕上搭脉。

    “姑姑,她怎么了?”墨墨好奇的问巧娘。

    “哦,谁知道她在玩什么呢。”巧娘没好气的说,她心里却在想这个女人一定是想装柔弱博得表哥的怜爱吧,但是碍于人多却没有说出来。

    院子里,花母那尖利的声音早已传来:“女儿,我的女儿怎么啦……”说着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看见花凝眸躺在床榻上,也不顾南宫斐然就扑过去,哭丧般的喊道:“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花妈妈,你别喊了,姨娘她没事……”南宫辅仪安抚道。

    “这、这要是没事怎么会好端端的晕过去了……”花母怀疑的看着南宫辅仪。

    南宫辅仪却含笑说道:“姨娘身子太虚弱,眼下又有了这样的大喜,可能是一时身子吃不消,才会晕过去的,只要多加调养,好好休息,即日便好了。”南宫辅仪耐心的说着,眼光却瞟向南宫斐然,面带笑意。

    “你说大喜?是什么意思?”花母迷惑的问道。

    “怎么,姨娘已经有了身孕,难道你们都不知道么?”南宫辅仪说道,看着南宫斐然的目光中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显然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南宫斐然,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但是花母闻言却喜笑颜开,高兴得不得了,马上双手合十,口中念叨着:“送子观音,真是太感谢你了……”

    墨墨眨巴着眼睛问巧娘:“姑姑,她也要生小孩了么?”

    巧娘却迟迟没有说话,她知道,虽然南宫斐然对墨墨很好,但是毕竟墨墨不是他的亲生儿子,现在花凝眸有了身孕,那么她的孩子才是南宫斐然真正的血脉,这么一来,大概二嫂的地位又会动摇了吧。

    听到墨墨的问题,南宫辅仪也不禁皱了皱眉,心中开始为尉迟娉婷母子担心,豪门中的这些事情,他还是很清楚的,他知道,这下子,徽亲王府又不平静了。

    倒是南宫斐然,还怔怔像是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花母欠身走到南宫斐然面前,合不拢嘴的说道:“世子,王府上要添丁了,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真好前几日我才拜过送子观音娘娘,依我看,过几日我得去还原了呢……”

    南宫斐然没等花母说完便径自走到床榻前坐下,看着花凝眸渐渐转醒,伸手把花凝眸的手握在自己厚重的手掌中,没有说话,只是深情的看着花凝眸,今日,自己终于要真正的当父亲了,心中的感觉很奇妙,所以他也没有注意到巧娘悄然转身,抱着墨墨出去的样子。

    倒是南宫辅仪,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也悄悄的退了出来,一直在想着这个事情,但是,本来慢慢踱步的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南宫斐然奉命出征,从生死不明到活着苦守永安关,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两个月,可是他刚才探过花凝眸的脉象,显然这个孩子才一个月,如此说来,便不应该是南宫斐然的,可是南宫辅仪知道,此时事关重大,他不能随便的猜测乱说,正在犹豫间,却看到尉迟娉婷回来的身影。

    尉迟娉婷看到南宫辅仪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便关心的问道:“神医这是怎么了?”

    南宫辅仪正在盘算怎么委婉的告诉尉迟娉婷,他想,如果尉迟娉婷知道花凝眸怀孕的事情一定会不好受吧,正踌躇间,还没有开口,就听一个人扯着嗓子冲尉迟娉婷说到:“呦,世子妃啊,我女儿怀上了世子的孩子,老身特来向世子妃通说一声。”

    南宫辅仪看去,只见花母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语气似乎是在向尉迟娉婷挑衅,南宫辅仪觉得这个老婆子实在是很招人烦。

    尉迟娉婷看了花母一眼,轻蔑的笑了一下,然后鄙视的说:“世子刚刚远征回来就怀孕,还真是时候埃”然后说完便转身走开了,她实在是很讨厌花凝眸的这个母亲。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心中突然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她似乎看到了某个晴朗的午后,南宫斐然带着花凝眸的孩子在游戏时墨墨只是远远的看着的失落,这幅画面一闪即逝,但是尉迟娉婷还是很不舒服,尽管她知道,就算南宫斐然有了别的孩子,也许还是会对墨墨很好,可是她很明白小孩子的感受,她可不允许她的儿子受任何委屈。

    花母看到尉迟娉婷气急败坏的走开,正和她意,只是心中甚是得意,甚至都没有仔细去揣摩尉迟娉婷话中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即将要成为这徽亲王府中的女主人了,心中越想越激动,心里又开始祈求一定要是个儿子。

    南宫辅仪却听得清楚,这么说,连尉迟娉婷都马上想到了这一点,为什么南宫斐然本身却没有注意到呢?难道别有隐情?南宫辅仪觉得他得好好问问南宫斐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好朋友,他觉得自己隐隐希望,这个孩子不是南宫斐然的,这样尉迟娉婷母子才会好过,但是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似乎太自私了,豪门大院里,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孩子众多,可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如此在意尉迟娉婷的处境,他觉得自己内心十分矛盾……

    花凝眸的房中。

    花凝眸醒来后,早就听见母亲咋咋呼呼的声音,得知自己怀孕,心下大喜,尤其是看到南宫斐然关切的眼神,心中感觉暖暖的,仿佛像是在做梦一样。可是她突然又想到,这个孩子,也许不是南宫斐然的……

    想到这里,花凝眸的脸色越发苍白,手心中不觉渗出汗来,整个人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南宫斐然看出了花凝眸的这一点细微的动作,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凝眸。”

    花凝眸勉强笑了笑,无奈地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有些太激动了吧……”

    南宫斐然也没有多想,只是想着自己就要做父亲了,也很是激动,这种激动持续了没多久,就被南宫辅仪打断。

    南宫辅仪扯着南宫斐然的衣袖把他一直拖出了花凝眸的庭院,然后在站祝

    “喂,你到底要干嘛呀……”南宫斐然整了整衣衫,不悦的看着南宫辅仪。

    南宫辅仪左右看了看,然后才严肃的问道:“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仔细的想清楚再回答。”

    “什么事情,搞的这么严肃。”南宫斐然来了兴趣,因为他很少看到南宫辅仪这样严肃的样子。

    “你上一次与姨娘同房,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南宫辅仪思忖了良久,还是坚定的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