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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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到了尾声，众人纷纷散去。
凛渊敏悠悠起身，胡玲耶连忙走下殿，大步走到她身侧，便开口发问道：“方才你为什么没有开口？”
刚刚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凛渊敏身上，但她却一言不发，胡玲耶正是问出了很多人都想问的话。
凛渊敏迈着随意的步子，只是淡淡道：“风吟练兵多日，该是给他这个历练的机会。”
“什么机会啊？这就是一块人人都想抢的肥肉！”她尽量压低着声音，但话语中的情绪没有丝毫减弱：“三族联军皆由太子领兵，翼族没有太子，所以此次带领翼族大军出征的人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真愿意拱手让人？”
其实这也非她所愿，起初她是想去的，先是权衡于卞逐华的话，又是因为看出了楚后的态度。
再者说，她知道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凛风吟，总归轮不到外人就是了。
既然这样，她和凛风吟之间，谁去又有什么分别呢？
她没有回答胡玲耶的话，胡玲耶有些恼怒：“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罢了罢了，皇帝都不急，我这太监急什么啊。”
说完，她便卯着气快步走开了，凛渊敏还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身旁伴着凛言瑶。
凛言瑶也耐不住发问道：“阿姊，你真那么信任逐华公主吗？”
当凛言瑶听到卞逐华让她带的话时，她其实犹豫了。
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诉凛渊敏，她知道这是凛渊敏的好机会，但碍于卞逐华的能力，还是决定告诉她，至于要不要听，就看她的了。
同时，凛言瑶也想看看，卞逐华在凛渊敏心中的份量。
但当凛渊敏做出决定时，凛言瑶是有些后悔的，才会有这样一问。
凛渊敏顿了顿道：“说完全信任，倒也谈不上。但她不会害我，既然她让我这样做，就一定有她的用意。”
凛言瑶垂眸，既有些后悔，又有些醋意。
其实，凛渊敏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对卞逐华那么信任。
这是一种直觉，可能是人族别苑六年相伴之情，也可能是卞逐华本身极为出色的能力。
又或许是，因为卞逐华将自己最大的秘密、也是灵族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了凛渊敏的缘故。
所以，会使凛渊敏愿意用自己的前程，陪她赌上一赌。
凛渊敏与凛言瑶并行着，走到了步辇前。
便见凛风吟已经在那里等候，他面色有些焦急，在看到凛渊敏后才稍微好一点点。
他连忙道：“阿姊，你……”
“没事，我没有在意，这对于你也是一番历练，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凛渊敏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了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笑着补充道：“好好的，别丢了咱们翼族男儿的脸面。”
她知道凛风吟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单纯的真的很想去而已。
他练兵如此勤奋，就是想上阵杀敌，带着将士们建功立业的。
可凛风吟原本想的是凛渊敏为主帅，他为副手冲锋陷阵就好，但他不知凛渊敏为何迟迟不开口。
翼王再次发问，以及楚后期盼的目光，他也是再三犹豫后，才决定请缨的。
同时，他又怕他的决定会打乱凛渊敏的计划，产生姊弟嫌隙。
毕竟在王权面前，手足相残，兄弟相杀的事，难道还少吗？
他不想他和凛渊敏也走到这一步。
这才在这里等候她，现在听到她这样说，方才放下心中大石。
他笑着朝凛渊敏道：“是！阿姊放心。”
凛渊敏这才携凛言瑶乘上步辇，一路上凛言瑶欲言又止。
凛渊敏看出来了她的心思，调笑道：“虽说是四族联盟、阵仗浩大，但牧族可不是省油的灯。”
“那么大块地方，几十万的勇士。他这一去，至少要有大半年是都见不到了，某人可要害相思病了。”
牧族疆域本就很大，复杂的山地地势，骁勇善战的牧族勇士。
即便是四族联军，要完全打下来至少也得三四个月，再处理战后事宜、财地分配等等的琐事又要一个多月，再加上行军来回的时间得耗费两三个月。
现在才八月下旬，这样算起来，年前是肯定回不来了，凛渊敏的生辰只怕也赶不上了，但凛言瑶的生辰，或许还能等得到他。
她刻意将“某人”二字加重了，将凛言瑶的心思摆在明面上。
凛言瑶难得娇羞道：“哎呀！阿姊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你不是也会想……的嘛。”
凛言瑶没有将名字说出来，但不用想也知道是指凛风吟。
一回到韶华殿，便见到赵东平。
凛渊敏淡淡道：“郡公爷，你怎么这么喜欢到本殿的住所来寻本殿呢？”
赵东平两条腿搭在桌上，狂傲两个字就写在脸上，见到凛渊敏后才稍稍规矩一点点。
但也没有起身，斜倚在椅子上，勾起嘴角：“这样，才显得臣与殿下的关系不一般嘛。”
听着他说出轻浮的话，本想给他一巴掌的，但是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又有些下不了手。
凛渊敏清冷的眉梢微挑了一下道：“这番话，你是对多少花魁名妓们说过了，也敢拿来冒犯本殿。”
赵东平大声喊冤道：“殿下明查啊！臣逛青楼戏园是在干什么，别人不清楚便罢了，殿下该不会不明白吧？”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听殿下这样说，真是太伤臣的心了。”
自古以来，秦楼楚馆都是达官显贵们都会去的地方，在那里也会知道一些秘事。
赵东平作为岐阳帝都青楼的常客，自然，也不是为了玩乐才去的。
说着他还端起袖子，故作抹眼泪，逗得凛渊敏发笑：“行了，收起你那套吧，有事说事。”
凛渊敏落座在正殿上，凛言瑶则坐在赵东平的对面。
赵东平手上勾着琉璃玉佩，语气懒散道：“工部今日禀报，王上赐给殿下的宫外府邸已经修葺完毕，该添置东西了，这事儿交接给了内侍局，我身兼内侍局总管，来问问殿下对府邸的布置有无要求。”
通常赐下的府邸都不会有新建的，大多是翻新从前空置的王府侯府之类，但那么大个儿府邸翻新也算是大工程，竟然能在一个月修葺完毕，也算是工部用心了。
凛言瑶搭话道：“阿姊的府邸在哪啊？”
赵东平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你放心，离信王府近，就隔了一条街，工部惯会做事的。”
凛言瑶就想着出入宫麻烦，一直等着凛渊敏的宫外府邸修葺好，方便寻她呢。
若是隔得太远了，那不就跟住宫里没分别吗？
信王府离翼王宫都有两条街呢，凛渊敏的府邸离翼王宫近，离信王府也近，可见工部是真的用了心的。
凛言瑶想了想又问道：“那二皇子的府邸在哪啊？”
闻言，凛渊敏低头浅笑，这正主都还不知道自己住哪呢，她倒是打听起来了。
赵东平思索一番道：“二皇子的府邸还没修葺好，不过也离翼王宫很近，似乎也只隔了一条街。”
去信王府要从东侧门出去，凛渊敏的府邸与信王府只隔了一条街，那应该也是在左侧门那边。
凛风吟的府邸如果也只隔了一条街，那应该是在右侧门。
这样看来，离得都挺近的，寻谁都方便，凛言瑶的喜悦已经挂在脸上了。
凛渊敏笑了笑道：“本殿对府邸没有太大要求，就按照韶华殿的标准来吧，这样住进去才不会觉得陌生。”
赵东平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他瞪大了那双魅人的桃花眼道：“殿下是不是忘了，韶华殿可是先翼王亲自安排建造的，所有的规格都是最高的标准，殿下真想在宫外再现一座韶华殿？”
先翼王为凛渊敏建造韶华殿时，所用的东西，有些现在已经不能再用在宫殿建造上了。
例如她寝殿中的那一帘珠帘，上面的琉璃珠、避水珠都是各族贡品，还是精挑细选取了同样的大小，才能制成那一帘珠帘。
琉璃本就金贵，若是再造一帘珠帘出来，那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还有她的寝殿里的房梁，都被改用了南海乌木。
本是磨成香粉用来调香的香料，价值万金的东西，却被先翼王用来建造房梁，就想凛渊敏能睡得安稳。
以及其他的名贵物件，这些若是都要用来布置，面积大于宫殿几倍的府邸，便是要扒内侍局一层皮都是建不出来的。
听他这样说，凛渊敏这才意识到问题，可她又不能将韶华殿拆了搬府邸里去。
却又想着，自己的韶华殿住了那么久，若是换一个地方，只怕会不习惯的。
一时她也没什么兴趣了，便淡淡道：“那便照着韶华殿的样子来吧，不用讲究规模和标准。”
只要不是按照韶华殿的标准就好，起码有些材料可以用相似的替换。
而且凛渊敏也相信赵东平不会将她的府邸弄得太差，顶多是比不上韶华殿就是了。
凛渊敏斜倚在座位上，抬眸问道：“今天的事，你不问为什么吗？”
赵东平知道她指的是宴会上发生的那件事，他摆出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似散漫道：“不问，你有你的道理。”
凛渊敏微微提起嘴角，有一丝欣慰，赵东平虽然看起来轻浮不着调，但却是心思细腻的，明明心有丘壑，却要伪装成一副流连花丛的浪荡贵公子模样。
不过，不得不说，他很了解凛渊敏。
明白她做事的目的，所以并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就像凛柏冽也没有问一样。
门外内侍语气匆忙的高呼：“永宁县主到--”
凛渊敏与凛言瑶只是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殿外，不知何飞云为何会来，而赵东平却像炸了锅的蚂蚱一样，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宴会到了尾声，众人纷纷散去。
凛渊敏悠悠起身，胡玲耶连忙走下殿，大步走到她身侧，便开口发问道：“方才你为什么没有开口？”
刚刚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凛渊敏身上，但她却一言不发，胡玲耶正是问出了很多人都想问的话。
凛渊敏迈着随意的步子，只是淡淡道：“风吟练兵多日，该是给他这个历练的机会。”
“什么机会啊？这就是一块人人都想抢的肥肉！”她尽量压低着声音，但话语中的情绪没有丝毫减弱：“三族联军皆由太子领兵，翼族没有太子，所以此次带领翼族大军出征的人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真愿意拱手让人？”
其实这也非她所愿，起初她是想去的，先是权衡于卞逐华的话，又是因为看出了楚后的态度。
再者说，她知道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凛风吟，总归轮不到外人就是了。
既然这样，她和凛风吟之间，谁去又有什么分别呢？
她没有回答胡玲耶的话，胡玲耶有些恼怒：“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罢了罢了，皇帝都不急，我这太监急什么啊。”
说完，她便卯着气快步走开了，凛渊敏还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身旁伴着凛言瑶。
凛言瑶也耐不住发问道：“阿姊，你真那么信任逐华公主吗？”
当凛言瑶听到卞逐华让她带的话时，她其实犹豫了。
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诉凛渊敏，她知道这是凛渊敏的好机会，但碍于卞逐华的能力，还是决定告诉她，至于要不要听，就看她的了。
同时，凛言瑶也想看看，卞逐华在凛渊敏心中的份量。
但当凛渊敏做出决定时，凛言瑶是有些后悔的，才会有这样一问。
凛渊敏顿了顿道：“说完全信任，倒也谈不上。但她不会害我，既然她让我这样做，就一定有她的用意。”
凛言瑶垂眸，既有些后悔，又有些醋意。
其实，凛渊敏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对卞逐华那么信任。
这是一种直觉，可能是人族别苑六年相伴之情，也可能是卞逐华本身极为出色的能力。
又或许是，因为卞逐华将自己最大的秘密、也是灵族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了凛渊敏的缘故。
所以，会使凛渊敏愿意用自己的前程，陪她赌上一赌。
凛渊敏与凛言瑶并行着，走到了步辇前。
便见凛风吟已经在那里等候，他面色有些焦急，在看到凛渊敏后才稍微好一点点。
他连忙道：“阿姊，你……”
“没事，我没有在意，这对于你也是一番历练，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凛渊敏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了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笑着补充道：“好好的，别丢了咱们翼族男儿的脸面。”
她知道凛风吟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单纯的真的很想去而已。
他练兵如此勤奋，就是想上阵杀敌，带着将士们建功立业的。
可凛风吟原本想的是凛渊敏为主帅，他为副手冲锋陷阵就好，但他不知凛渊敏为何迟迟不开口。
翼王再次发问，以及楚后期盼的目光，他也是再三犹豫后，才决定请缨的。
同时，他又怕他的决定会打乱凛渊敏的计划，产生姊弟嫌隙。
毕竟在王权面前，手足相残，兄弟相杀的事，难道还少吗？
他不想他和凛渊敏也走到这一步。
这才在这里等候她，现在听到她这样说，方才放下心中大石。
他笑着朝凛渊敏道：“是！阿姊放心。”
凛渊敏这才携凛言瑶乘上步辇，一路上凛言瑶欲言又止。
凛渊敏看出来了她的心思，调笑道：“虽说是四族联盟、阵仗浩大，但牧族可不是省油的灯。”
“那么大块地方，几十万的勇士。他这一去，至少要有大半年是都见不到了，某人可要害相思病了。”
牧族疆域本就很大，复杂的山地地势，骁勇善战的牧族勇士。
即便是四族联军，要完全打下来至少也得三四个月，再处理战后事宜、财地分配等等的琐事又要一个多月，再加上行军来回的时间得耗费两三个月。
现在才八月下旬，这样算起来，年前是肯定回不来了，凛渊敏的生辰只怕也赶不上了，但凛言瑶的生辰，或许还能等得到他。
她刻意将“某人”二字加重了，将凛言瑶的心思摆在明面上。
凛言瑶难得娇羞道：“哎呀！阿姊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你不是也会想……的嘛。”
凛言瑶没有将名字说出来，但不用想也知道是指凛风吟。
一回到韶华殿，便见到赵东平。
凛渊敏淡淡道：“郡公爷，你怎么这么喜欢到本殿的住所来寻本殿呢？”
赵东平两条腿搭在桌上，狂傲两个字就写在脸上，见到凛渊敏后才稍稍规矩一点点。
但也没有起身，斜倚在椅子上，勾起嘴角：“这样，才显得臣与殿下的关系不一般嘛。”
听着他说出轻浮的话，本想给他一巴掌的，但是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又有些下不了手。
凛渊敏清冷的眉梢微挑了一下道：“这番话，你是对多少花魁名妓们说过了，也敢拿来冒犯本殿。”
赵东平大声喊冤道：“殿下明查啊！臣逛青楼戏园是在干什么，别人不清楚便罢了，殿下该不会不明白吧？”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听殿下这样说，真是太伤臣的心了。”
自古以来，秦楼楚馆都是达官显贵们都会去的地方，在那里也会知道一些秘事。
赵东平作为岐阳帝都青楼的常客，自然，也不是为了玩乐才去的。
说着他还端起袖子，故作抹眼泪，逗得凛渊敏发笑：“行了，收起你那套吧，有事说事。”
凛渊敏落座在正殿上，凛言瑶则坐在赵东平的对面。
赵东平手上勾着琉璃玉佩，语气懒散道：“工部今日禀报，王上赐给殿下的宫外府邸已经修葺完毕，该添置东西了，这事儿交接给了内侍局，我身兼内侍局总管，来问问殿下对府邸的布置有无要求。”
通常赐下的府邸都不会有新建的，大多是翻新从前空置的王府侯府之类，但那么大个儿府邸翻新也算是大工程，竟然能在一个月修葺完毕，也算是工部用心了。
凛言瑶搭话道：“阿姊的府邸在哪啊？”
赵东平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你放心，离信王府近，就隔了一条街，工部惯会做事的。”
凛言瑶就想着出入宫麻烦，一直等着凛渊敏的宫外府邸修葺好，方便寻她呢。
若是隔得太远了，那不就跟住宫里没分别吗？
信王府离翼王宫都有两条街呢，凛渊敏的府邸离翼王宫近，离信王府也近，可见工部是真的用了心的。
凛言瑶想了想又问道：“那二皇子的府邸在哪啊？”
闻言，凛渊敏低头浅笑，这正主都还不知道自己住哪呢，她倒是打听起来了。
赵东平思索一番道：“二皇子的府邸还没修葺好，不过也离翼王宫很近，似乎也只隔了一条街。”
去信王府要从东侧门出去，凛渊敏的府邸与信王府只隔了一条街，那应该也是在左侧门那边。
凛风吟的府邸如果也只隔了一条街，那应该是在右侧门。
这样看来，离得都挺近的，寻谁都方便，凛言瑶的喜悦已经挂在脸上了。
凛渊敏笑了笑道：“本殿对府邸没有太大要求，就按照韶华殿的标准来吧，这样住进去才不会觉得陌生。”
赵东平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他瞪大了那双魅人的桃花眼道：“殿下是不是忘了，韶华殿可是先翼王亲自安排建造的，所有的规格都是最高的标准，殿下真想在宫外再现一座韶华殿？”
先翼王为凛渊敏建造韶华殿时，所用的东西，有些现在已经不能再用在宫殿建造上了。
例如她寝殿中的那一帘珠帘，上面的琉璃珠、避水珠都是各族贡品，还是精挑细选取了同样的大小，才能制成那一帘珠帘。
琉璃本就金贵，若是再造一帘珠帘出来，那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还有她的寝殿里的房梁，都被改用了南海乌木。
本是磨成香粉用来调香的香料，价值万金的东西，却被先翼王用来建造房梁，就想凛渊敏能睡得安稳。
以及其他的名贵物件，这些若是都要用来布置，面积大于宫殿几倍的府邸，便是要扒内侍局一层皮都是建不出来的。
听他这样说，凛渊敏这才意识到问题，可她又不能将韶华殿拆了搬府邸里去。
却又想着，自己的韶华殿住了那么久，若是换一个地方，只怕会不习惯的。
一时她也没什么兴趣了，便淡淡道：“那便照着韶华殿的样子来吧，不用讲究规模和标准。”
只要不是按照韶华殿的标准就好，起码有些材料可以用相似的替换。
而且凛渊敏也相信赵东平不会将她的府邸弄得太差，顶多是比不上韶华殿就是了。
凛渊敏斜倚在座位上，抬眸问道：“今天的事，你不问为什么吗？”
赵东平知道她指的是宴会上发生的那件事，他摆出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似散漫道：“不问，你有你的道理。”
凛渊敏微微提起嘴角，有一丝欣慰，赵东平虽然看起来轻浮不着调，但却是心思细腻的，明明心有丘壑，却要伪装成一副流连花丛的浪荡贵公子模样。
不过，不得不说，他很了解凛渊敏。
明白她做事的目的，所以并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就像凛柏冽也没有问一样。
门外内侍语气匆忙的高呼：“永宁县主到--”
凛渊敏与凛言瑶只是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殿外，不知何飞云为何会来，而赵东平却像炸了锅的蚂蚱一样，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