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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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 易俞看着对面祝卉笑靥如花的脸，吃面的手, 微微颤抖。
这是……他听过的生日快乐歌？
偏偏他对面的家伙说，“这次是我发挥最好的一次了，努力没跑调。”
易俞：“……”
差点没拿稳筷子。
他甚至在脑海里发出了怀疑人生的质问，没、没跑调吗？
易俞打量着祝卉的神色，见她确实一派真诚，大概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唱的是个什么鬼玩意儿。
算了, 不知者无罪，还是不要互相伤害了，继续吃饭吧。
有了吃的, 俞哥的容忍能力比什么都强。
…………
祝卉这边，第二天早上，财哥就来接她去《大脑挑战》的演播厅。
与此同时，一路上，财哥都在给祝卉讲自己得到的消息。
“卉卉啊，这次是六个选手同台答题，优胜者才有希望进入下一轮。”
财哥说, “至于选手到底来自哪里, 节目组的口风可严了, 到现在都还不清楚。”
祝卉自己复习充裕, 现在一点都不慌。
靠在椅背上，戴着一副墨镜，眼睛已经闭上, 开始闭目养神。
她说，“财哥别慌，我可以的。”
听着她镇定的语气，财哥感觉自己这个经纪人，毫无用武之地。
真的。
不过，财哥也确实没有给十几岁的艺人当过经纪人。
他带小孩子，一般情况下做好三个点就行。
保护、哄、陪同。
护着小孩子不要被某些癖好特殊的人揩油；
在小孩子哭了的时候，给他棒棒糖哄他开心；
陪同孩子和家长参加节目，跟导演联系，然后指挥孩子们怎么做。
之后就是家长把孩子接回去，至于各种机位训练，也是家长去听，回家教给自家崽。
而到了祝卉这里，财哥觉得这几个点不是经纪人必须的。
他在电视上看人家那些真正大牌的经纪人，还得负责给艺人艹人设，管理公关。
这些他一个都做不到。
反观祝卉自己，永远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除了自己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小姑娘眼神里露出了些许惊慌之外，其他时候，小姑娘自己就能摆定一切。
很明显，《挑战自我》那个节目中，导演是故意为难祝卉的。
哪知道一下子撞到了祝卉最擅长的点。
那么多的难题，他看都看不懂的题目，祝卉刷刷刷就能给他写出来。
别提多六了。
财哥跟祝卉不知道，在第二期节目录制完、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黑子们黑祝卉之前。
导演还去给自己那个出题的老同学打了电话。
“你这是怎么出题的？”
已经有二十年教学经验的老同学：“……？”
“这些题目，都被同一个人答出来了！”
老同学震惊了三秒，在导演气地准备挂电话的时候，老同学说，“那绝对是状元！我就说，这些题能这么快做出来，还全对的，不是状元，全省前十也没得跑。”
摸着自己二十年的教学经验，保证！
导演更生气了。
直接挂断电话，他想，自己见过的娱乐圈那些艹学霸人设的艺人们。
高考三百多分录取，考个四百多，就是超级无敌大学霸了。
诚然，这个成绩在娱乐圈算是学霸。
但若是出了圈……真的，二本都考不上。
导演愤愤的想，还状元呢？她怎么不说自己进清华？
结果，祝卉真的考了状元，进了清华。
导演看到这个消息后，只觉得脸疼。
偏偏他那个高中同学这会儿又专程打电话过来，“看到了吧？”
脸疼的导演顺口问，“什么？”
“就是你导演的那个节目，里面那个把所有题目都做出来了的小姑娘啊。”
导演现在不只是脸疼了，感觉脑壳都疼。
不是，他看到这消息已经够惊讶的了，为什么还要来伤害他，亲口告诉他？！
不过，导演想，幸好自己那天只是喝了什么茶水，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不然这要是闹出来，自己这名声就全毁了。
虽然说现在他在圈子里也没什么名声。
但好歹圈子的大环境是这样，年轻又漂亮的艺人们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投怀送抱都是常有的事情。
他只是来者不拒罢了。
再说，他也有自己底线，也就是未成年不碰，不用强，其它的……他真的没有那什么自制力。
导演想，幸好同学们不知道他在圈子里的名声，不然这群人指不定会跟自己绝交。
就在导演愤愤想这些时候，老同学说话的语气越来越激动。
“我就说，用我二十年的教学经验保证，能把这些题都在规定时间做出来，还能做全对的，至少都是状元级别的。”
虽然说当时这句话是被导演再三逼问之后的气话。
他当时觉得自己说得果断了那么一点点，哪知道自己这嘴巴这么灵，祝卉小姑娘真的就考了状元。
老同学想，下一届自己带毕业班的时候，一定要多说说这样的吉利话。
争取也多带几个清北出来。
导演继续都要哭了，求求您别再说这件事好么！
他现在想起这第一次录制之后，祝卉把所有的题目都做出来了。
他当时怀疑是身边有人在故意给祝卉放水。
不然自己老同学保证的难度那么高的题目，怎么可能被一个演员给答出来。
要知道，以往他们请的学霸担当，那可都是名牌大学的学生。
不开玩笑的。
然后第二次录制节目之前。
导演他自己跑了不知道多少路，流了不知道多少汗，才把那些题目亲手放上去。
当时他就是想要难倒祝卉。
现在，看着祝卉的高考成绩。
导演想，他之前流的汗就是他当时脑子里进的水。
他发誓，以后再见到祝卉同学，还是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
…………
财哥如果知道这一点，估计、可能会觉得欣慰吧。
天知道，当时他看到祝卉成绩的时候，也震惊的半天会不过神来。
祝卉进入《大脑挑战》后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等在那里了。
参赛人员手里基本上都捧着题库，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旁边也有陪同人员，他们有的是跟着父母来的，有的是跟着同学来的，还有的是一个人来的。
财哥跟在祝卉旁边，见到人也都一一点头打招呼。
但是大家都没说话，等着一会儿工作人员带领他们走流程。
别看节目是在晚上播出，但却是在下午录制的。
录制好了之后，还得剪辑、后期做一些微调，晚上再播出，效果才最好。
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二十分。
等到半点的时候，有工作人员带着祝卉他们一起去舞台上走了流程。
祝卉数了数，跟她一起答题的一共有六个人，看样子大家第一场都是集合打擂台站。
六个人中选出得分最多的那个。
工作人员穿着黑短袖和黑裤子，上台前先问一句，“你们有没有人恐高？”
有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妹子举起了手。
工作人员又问，“严重吗？不严重的话，能不能稍微克服一下？”
妹子又弱弱的把手缩了回去。
然后工作人员让大家在规定的位置上站定，然后抬了抬手。
“升降机启动！”
那个妹子‘啊’的尖叫一声，工作人员赶紧喊‘停停停’！
然后他看向那个姑娘，比划了一下高度，“就不到两米高，你上台后就站在舞台上了，只有这么一小会儿，别怕。”
妹子显地可怜巴巴，“我尽量克服。”
结果第二次，妹子还是控制不住的尖叫出来。
工作人员摆了摆手，让她下来，然后其他五个人先彩排。
祝卉他们跟着另一个工作人员演练了两遍后，再去后台的时候，见到刚刚那个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个一摞纸。
看样子是在查看这位女生的资料。
但人都要邀请来了，就因为人家恐高，而不让她上台，这不是央视的作风。
于是，工作人员就在那儿跟她商量，“既然你不能统一上台，那就安排一个独特一点的，你直接走上来，会给你多留出三分钟才艺表演时间。”
“嗯嗯，谢谢您。”
“不客气，我也是正好看到你有街舞和民族舞的底子，你现在有时间准备吗？”
女生一口答应，“可以的，我能准备好。”
祝卉听了觉得没什么。
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了。
多给三分钟表演时间啊，很容易让大家记住她的。
毕竟如果答题失利，最后还有一个观众投票‘返场’时间。
这个自然是观众喜欢谁，就投票让谁上了。所以说，多了几分钟表演时间，真的是个优势。
她旁边的一个男生倒是嗤笑一声，讥讽道，“戏精。”
祝卉不太明白，她想，小姐姐胆子小、恐高也是常有的事情啊……
哪知道旁边另一个男生也说，“这种手段到现在还有人用，真的是六六六。”
旁边有人一脸懵逼，问这是什么手段。
“就是想多露露脸呗，无所不用其极。”
祝卉：“……”说不定人家真的害怕呢。
女生胆子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结果男生说，“这手段在贴吧、微博里已经有讨论过了。因为之前一个参加《大脑挑战》的女选手，借口恐高，正常方式登台后多了三分钟表演时间，最后在观众投票‘返场’的时候，她就因为会舞蹈被大家记住了，然后成功返场。结果半个月之后，这位恐高的女选手参加了一个攀岩大赛，爬的比谁都快。”
祝卉：“……”
那这个操作就太骚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你给工作人员说你恐高，工作人员也不能逼着你跟大家一起登台啊。
万一出了问题，这谁负责？
而正常方式登台，就一定得给补偿，这样才显地公平一点。
有人想着投机取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种情况下，就只能看大家的道德观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生彩排回来，跟大家坐在一起。
很明显，她神色有些激动。
但是其他人对此都不冷不热，倒是没当着她面说什么投机取巧的事情。
不过，在她回来之前，四个男生跟祝卉一起交流过了上台后缓解压力的台词。
这会儿看到女生回来，那几个人也没有说的意思。
祝卉自然也保持缄默。
之后，财哥跟祝卉去吃午饭。
回来时候，祝卉为了消食，带算爬楼梯上去。
哪知道在楼梯间听到那个女生正在打电话。
“我照着你说的方法喊叫了两下，真的成功了，现在多给我三分钟的才艺时间！”
祝卉：“……”
财哥：“……”
还真的被那几个男生说中了。
不过祝卉也懒得戳穿，马上就要录制节目了，现在戳穿的话，还得延长节目时间，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不过，祝卉也不想被她知道自己知道她撒谎的事情。
于是还是回去跟着财哥一起坐电梯。
下午两点钟，节目录制正式开始。
祝卉跟其他四个男生站在升降梯上，登场。
纵然已经彩排过两次，但这回看着台下那么多观众，祝卉心里还是擂起了鼓。
但这个时候，镜头已经扫过每个人的脸。
纵然再怎么紧张，也不能表露的太过明显。
祝卉保持直立，看向对面的男生，那个男生对她友好的笑了笑。
主持人开始介绍大家，“一号位选手，是来自港大的学生……二号位选手呢，来自咱们帝都的名校……”
说完后，主持人没有按照顺序介绍。
而是说，“我刚刚看到二号跟五号小姑娘对视了一下，以前认识吗？”
男生当即说，“之前不认识，但今天之后就认识了。”
说完，他对祝卉笑道，“一会儿如果我赢了，加个微信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金主爸爸们，寒寒昨天加更，字数超多哒，但今天萎了。
寒寒喜欢听这些，比如这个金主爸爸们说的，“我爱你啊大大!!!看到再一次弹出购买页面的那一刻，整个小区的灯都为我而亮，你就是我的精神源泉|?)っ?喜欢你?”，“居然有双更，夸夸你。”
而不是，大多数金主爸爸们嫌弃短小，“一看购买的点数，就知道你一如既往的，短……”再或者“据说评论有加更，那我把之前的全补齐了”，……这些。
qaq，寒寒的手指头需要大家鼓舞才能活动啊。
寒寒真的很努力哒！
一分钟后, 易俞看着对面祝卉笑靥如花的脸，吃面的手, 微微颤抖。
这是……他听过的生日快乐歌？
偏偏他对面的家伙说，“这次是我发挥最好的一次了，努力没跑调。”
易俞：“……”
差点没拿稳筷子。
他甚至在脑海里发出了怀疑人生的质问，没、没跑调吗？
易俞打量着祝卉的神色，见她确实一派真诚，大概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唱的是个什么鬼玩意儿。
算了, 不知者无罪，还是不要互相伤害了，继续吃饭吧。
有了吃的, 俞哥的容忍能力比什么都强。
…………
祝卉这边，第二天早上，财哥就来接她去《大脑挑战》的演播厅。
与此同时，一路上，财哥都在给祝卉讲自己得到的消息。
“卉卉啊，这次是六个选手同台答题，优胜者才有希望进入下一轮。”
财哥说, “至于选手到底来自哪里, 节目组的口风可严了, 到现在都还不清楚。”
祝卉自己复习充裕, 现在一点都不慌。
靠在椅背上，戴着一副墨镜，眼睛已经闭上, 开始闭目养神。
她说，“财哥别慌，我可以的。”
听着她镇定的语气，财哥感觉自己这个经纪人，毫无用武之地。
真的。
不过，财哥也确实没有给十几岁的艺人当过经纪人。
他带小孩子，一般情况下做好三个点就行。
保护、哄、陪同。
护着小孩子不要被某些癖好特殊的人揩油；
在小孩子哭了的时候，给他棒棒糖哄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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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家长把孩子接回去，至于各种机位训练，也是家长去听，回家教给自家崽。
而到了祝卉这里，财哥觉得这几个点不是经纪人必须的。
他在电视上看人家那些真正大牌的经纪人，还得负责给艺人艹人设，管理公关。
这些他一个都做不到。
反观祝卉自己，永远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除了自己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小姑娘眼神里露出了些许惊慌之外，其他时候，小姑娘自己就能摆定一切。
很明显，《挑战自我》那个节目中，导演是故意为难祝卉的。
哪知道一下子撞到了祝卉最擅长的点。
那么多的难题，他看都看不懂的题目，祝卉刷刷刷就能给他写出来。
别提多六了。
财哥跟祝卉不知道，在第二期节目录制完、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黑子们黑祝卉之前。
导演还去给自己那个出题的老同学打了电话。
“你这是怎么出题的？”
已经有二十年教学经验的老同学：“……？”
“这些题目，都被同一个人答出来了！”
老同学震惊了三秒，在导演气地准备挂电话的时候，老同学说，“那绝对是状元！我就说，这些题能这么快做出来，还全对的，不是状元，全省前十也没得跑。”
摸着自己二十年的教学经验，保证！
导演更生气了。
直接挂断电话，他想，自己见过的娱乐圈那些艹学霸人设的艺人们。
高考三百多分录取，考个四百多，就是超级无敌大学霸了。
诚然，这个成绩在娱乐圈算是学霸。
但若是出了圈……真的，二本都考不上。
导演愤愤的想，还状元呢？她怎么不说自己进清华？
结果，祝卉真的考了状元，进了清华。
导演看到这个消息后，只觉得脸疼。
偏偏他那个高中同学这会儿又专程打电话过来，“看到了吧？”
脸疼的导演顺口问，“什么？”
“就是你导演的那个节目，里面那个把所有题目都做出来了的小姑娘啊。”
导演现在不只是脸疼了，感觉脑壳都疼。
不是，他看到这消息已经够惊讶的了，为什么还要来伤害他，亲口告诉他？！
不过，导演想，幸好自己那天只是喝了什么茶水，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不然这要是闹出来，自己这名声就全毁了。
虽然说现在他在圈子里也没什么名声。
但好歹圈子的大环境是这样，年轻又漂亮的艺人们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投怀送抱都是常有的事情。
他只是来者不拒罢了。
再说，他也有自己底线，也就是未成年不碰，不用强，其它的……他真的没有那什么自制力。
导演想，幸好同学们不知道他在圈子里的名声，不然这群人指不定会跟自己绝交。
就在导演愤愤想这些时候，老同学说话的语气越来越激动。
“我就说，用我二十年的教学经验保证，能把这些题都在规定时间做出来，还能做全对的，至少都是状元级别的。”
虽然说当时这句话是被导演再三逼问之后的气话。
他当时觉得自己说得果断了那么一点点，哪知道自己这嘴巴这么灵，祝卉小姑娘真的就考了状元。
老同学想，下一届自己带毕业班的时候，一定要多说说这样的吉利话。
争取也多带几个清北出来。
导演继续都要哭了，求求您别再说这件事好么！
他现在想起这第一次录制之后，祝卉把所有的题目都做出来了。
他当时怀疑是身边有人在故意给祝卉放水。
不然自己老同学保证的难度那么高的题目，怎么可能被一个演员给答出来。
要知道，以往他们请的学霸担当，那可都是名牌大学的学生。
不开玩笑的。
然后第二次录制节目之前。
导演他自己跑了不知道多少路，流了不知道多少汗，才把那些题目亲手放上去。
当时他就是想要难倒祝卉。
现在，看着祝卉的高考成绩。
导演想，他之前流的汗就是他当时脑子里进的水。
他发誓，以后再见到祝卉同学，还是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
…………
财哥如果知道这一点，估计、可能会觉得欣慰吧。
天知道，当时他看到祝卉成绩的时候，也震惊的半天会不过神来。
祝卉进入《大脑挑战》后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等在那里了。
参赛人员手里基本上都捧着题库，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旁边也有陪同人员，他们有的是跟着父母来的，有的是跟着同学来的，还有的是一个人来的。
财哥跟在祝卉旁边，见到人也都一一点头打招呼。
但是大家都没说话，等着一会儿工作人员带领他们走流程。
别看节目是在晚上播出，但却是在下午录制的。
录制好了之后，还得剪辑、后期做一些微调，晚上再播出，效果才最好。
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二十分。
等到半点的时候，有工作人员带着祝卉他们一起去舞台上走了流程。
祝卉数了数，跟她一起答题的一共有六个人，看样子大家第一场都是集合打擂台站。
六个人中选出得分最多的那个。
工作人员穿着黑短袖和黑裤子，上台前先问一句，“你们有没有人恐高？”
有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妹子举起了手。
工作人员又问，“严重吗？不严重的话，能不能稍微克服一下？”
妹子又弱弱的把手缩了回去。
然后工作人员让大家在规定的位置上站定，然后抬了抬手。
“升降机启动！”
那个妹子‘啊’的尖叫一声，工作人员赶紧喊‘停停停’！
然后他看向那个姑娘，比划了一下高度，“就不到两米高，你上台后就站在舞台上了，只有这么一小会儿，别怕。”
妹子显地可怜巴巴，“我尽量克服。”
结果第二次，妹子还是控制不住的尖叫出来。
工作人员摆了摆手，让她下来，然后其他五个人先彩排。
祝卉他们跟着另一个工作人员演练了两遍后，再去后台的时候，见到刚刚那个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个一摞纸。
看样子是在查看这位女生的资料。
但人都要邀请来了，就因为人家恐高，而不让她上台，这不是央视的作风。
于是，工作人员就在那儿跟她商量，“既然你不能统一上台，那就安排一个独特一点的，你直接走上来，会给你多留出三分钟才艺表演时间。”
“嗯嗯，谢谢您。”
“不客气，我也是正好看到你有街舞和民族舞的底子，你现在有时间准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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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卉听了觉得没什么。
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了。
多给三分钟表演时间啊，很容易让大家记住她的。
毕竟如果答题失利，最后还有一个观众投票‘返场’时间。
这个自然是观众喜欢谁，就投票让谁上了。所以说，多了几分钟表演时间，真的是个优势。
她旁边的一个男生倒是嗤笑一声，讥讽道，“戏精。”
祝卉不太明白，她想，小姐姐胆子小、恐高也是常有的事情啊……
哪知道旁边另一个男生也说，“这种手段到现在还有人用，真的是六六六。”
旁边有人一脸懵逼，问这是什么手段。
“就是想多露露脸呗，无所不用其极。”
祝卉：“……”说不定人家真的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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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男生说，“这手段在贴吧、微博里已经有讨论过了。因为之前一个参加《大脑挑战》的女选手，借口恐高，正常方式登台后多了三分钟表演时间，最后在观众投票‘返场’的时候，她就因为会舞蹈被大家记住了，然后成功返场。结果半个月之后，这位恐高的女选手参加了一个攀岩大赛，爬的比谁都快。”
祝卉：“……”
那这个操作就太骚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你给工作人员说你恐高，工作人员也不能逼着你跟大家一起登台啊。
万一出了问题，这谁负责？
而正常方式登台，就一定得给补偿，这样才显地公平一点。
有人想着投机取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种情况下，就只能看大家的道德观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生彩排回来，跟大家坐在一起。
很明显，她神色有些激动。
但是其他人对此都不冷不热，倒是没当着她面说什么投机取巧的事情。
不过，在她回来之前，四个男生跟祝卉一起交流过了上台后缓解压力的台词。
这会儿看到女生回来，那几个人也没有说的意思。
祝卉自然也保持缄默。
之后，财哥跟祝卉去吃午饭。
回来时候，祝卉为了消食，带算爬楼梯上去。
哪知道在楼梯间听到那个女生正在打电话。
“我照着你说的方法喊叫了两下，真的成功了，现在多给我三分钟的才艺时间！”
祝卉：“……”
财哥：“……”
还真的被那几个男生说中了。
不过祝卉也懒得戳穿，马上就要录制节目了，现在戳穿的话，还得延长节目时间，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不过，祝卉也不想被她知道自己知道她撒谎的事情。
于是还是回去跟着财哥一起坐电梯。
下午两点钟，节目录制正式开始。
祝卉跟其他四个男生站在升降梯上，登场。
纵然已经彩排过两次，但这回看着台下那么多观众，祝卉心里还是擂起了鼓。
但这个时候，镜头已经扫过每个人的脸。
纵然再怎么紧张，也不能表露的太过明显。
祝卉保持直立，看向对面的男生，那个男生对她友好的笑了笑。
主持人开始介绍大家，“一号位选手，是来自港大的学生……二号位选手呢，来自咱们帝都的名校……”
说完后，主持人没有按照顺序介绍。
而是说，“我刚刚看到二号跟五号小姑娘对视了一下，以前认识吗？”
男生当即说，“之前不认识，但今天之后就认识了。”
说完，他对祝卉笑道，“一会儿如果我赢了，加个微信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金主爸爸们，寒寒昨天加更，字数超多哒，但今天萎了。
寒寒喜欢听这些，比如这个金主爸爸们说的，“我爱你啊大大!!!看到再一次弹出购买页面的那一刻，整个小区的灯都为我而亮，你就是我的精神源泉|?)っ?喜欢你?”，“居然有双更，夸夸你。”
而不是，大多数金主爸爸们嫌弃短小，“一看购买的点数，就知道你一如既往的，短……”再或者“据说评论有加更，那我把之前的全补齐了”，……这些。
qaq，寒寒的手指头需要大家鼓舞才能活动啊。
寒寒真的很努力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