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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回 往死里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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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嘟了许久,终于接通了,阮羽菲哽咽地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邢铮口吻严肃地问她:“你哭什么?阳朔怎么了?”

    “在医院……阿铮,我害怕,你能过来么?”阮羽菲泣不成声,说出来的话都是支离破碎的,可邢铮听懂了,他问了医院的地址,说了句“等着”,便要过来。

    此时,邢铮正在周越的诊室同他聊着,接完电话后,邢铮匆忙要走,周越甚至来不及问他出了什么事情,也拦不住他。

    邢铮飙车来到了医院,在急诊室这边找到了阮羽菲,彼时,阮羽菲正蹲在楼道里哭着,她身形孱弱,头埋在了膝盖里,只看得到她的肩膀在颤抖,邢铮上去将阮羽菲扶了起来,这才看见了她头上的伤,血还没止住,“怎么没找医生处理?”

    “阳朔……”阮羽菲答非所问,脑子里只有阳朔,邢铮将她拽进去找了名护士为她止血、上药包扎。

    有了邢铮守着,阮羽菲很是配合,护士方才劝了她许久,她都不肯进来包扎,邢铮几句话的时间便解决了。

    待阮羽菲包扎完,阳朔那边的也差不多要好了,医生看到邢铮,先同他问了声好,方才向他们说阳朔的伤情,“是烫伤,左边的手臂烫了一层皮,不放心的话可以先住院观察个一两天,按时上药会好的,疤痕可以等后期手术。”

    阮羽菲一直在哭,即便医生说了话,她也泣不成声无法回复,医生看阮羽菲这样哭,便同邢铮说:“您安慰一下阮小姐吧,她哭了一个多小时了。”

    护士去为阳朔办了住院,邢铮将他们母子二人送到了病房,阳朔睡过去了,身上缠着纱布,阮羽菲进入病房后,哭得更厉害了。

    邢铮找到纸巾为她擦去了脸上的泪,皱着眉问她:“阳朔怎么伤的,还有你,头上的伤是哪里来的?”

    “都是我不好,怪我自作聪明,又没有照顾好阳朔……”阮羽菲很是绝望,她揪住了邢铮的袖子,像个绝望无助的孩子一般。

    邢铮俯首去看她的手,并未拂开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阮羽菲摇着头:“不怪其他的人,是太自作聪明了……”

    “我昨天来医院做复检,碰到了庄助理,他说来给林小姐送饭……我想跟林小姐赔罪,就炖了银耳红枣羹来看她,没想到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阮羽菲咬住了嘴唇,“林小姐一定更讨厌我了……我不该自作聪明的。”

    邢铮盯紧了阮羽菲,知晓了她的意思:“你去看她了?”

    阮羽菲看不透邢铮这表情是何意思,她胆怯,轻轻点头,复又道歉:“对不起,阿铮,我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和她说什么了?”邢铮又问。

    “我只是带阳朔和她道歉的,我不知道哪句话惹林小姐生气了,她好像看到我就不是很开心……”阮羽菲问,“她是不是误会我和你的关系了,才会这样对我?”

    “她这样对我,我也没有关系的,可是阳朔他……”

    “你在这里陪阳朔吧,一会有护工过来照顾你们。”邢铮听过阮羽菲的解释,也未曾表态,便先走了,留下阮羽菲茫然地站在病房里,她紧张地攥住了拳头。

    邢铮现下是去找林湄了么,他会为了阳朔责怪林湄么,若不会,那她与阳朔的伤岂不是白受了?

    午休时,兰岚与冯风走了,林湄一人躺在了床上,刚要入眠,便被一阵开门的声音吵醒了。

    她不满蹙眉,定睛一看,竟是邢铮来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走近一些,才能看见他眼中隐含的愠怒,这是来找她算账的么。

    林湄并不怕他,这样躺在床上同他对视了起来,邢铮在床边坐下,将她拽了起来,这一动作,牵动了林湄身下的伤,一阵疼痛袭来,痛得她脸色白了,这时面前的男人捉住了她的下巴,咄咄逼人质问着她,“阳朔来找过你?”

    他一问,林湄便知晓了他愤怒的缘由,原来是因为她“伤害”了他的儿子,早已猜到了会这样,林湄也不替自己辩解,困意褪去,她无所谓笑了起来,“是来找过我,怎么?”

    邢铮:“他的胳膊烫伤了,你做的?”

    林湄:“他妈妈跟你说的么?”

    邢铮:“现在是我在问你。”听起来生气得很,咬牙切齿的语气,仿佛下一秒便要将她给掐死了。

    他既这样在乎这个孩子,她若是承认了,约莫逃不过被他“抛弃”的命运,林湄笑得比方才更为灿烂了,“没错,就是我做的,我看不惯某些人在我面前假惺惺装可怜,影响我的心情,所以只能用我的办法让他们滚出去。”

    林湄以前哪曾说过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这般能力都是被现实激出来的,她一席话说完,成功让邢铮的脸色比方才更为阴沉,转瞬,男人的手挪向了她的脖子,狠戾掐住了她。

    呼吸被夺走,林湄本能地张开了嘴唇,男人俯首下来狠狠啃上她的嘴唇,每一下都在往死里咬她。

    不多时,林湄口中已经满是血腥味,而邢铮咬够了,便甩开她走了,林湄满嘴都是铁锈味,她捂着嘴巴干呕了起来,几分钟后方才平静下来。

    林湄再度躺回到了床上,想起邢铮方才愤怒的模样,闭上了眼睛,阮羽菲的离间计起了作用,邢铮此时应当已经认定了她是那个害阳朔烫伤的罪魁祸首了,儿子于他而言那样重要,他不会留一个麻烦在身边。

    林湄伤得厉害,周一又无法去行里上班了,她请了两天假,等能下地走路了,才去上班,而这三四天的时间里,邢铮都没有再出现过,微信和电话也不曾有,林湄想这应当是结束了。

    这样很好,至于邢铮的病情,以及他与邢彦之间的兄弟恩怨,她也不去调查了。

    林湄按部就班过着自己的日子,没了邢铮后,生活便恢复了两点一线,上班下班,工作日也没什么娱乐活动。

    以往周五晚上都会去邢铮那边,这周也不必去了。

    林湄买了些水果回家,刚进家门,便接到了谢衾葭的电话,“林湄,明天有空么,我晚上过生日,你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