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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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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度找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出了揽月阁。

    宝华郡主所说的话像是尖刀一般,扎在她的心上。

    不过,她并不没有因为宝华说的那些话而难过。

    什么她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失身于岳书言了。

    什么沈度娶她,是因为婚约了。

    这些她一点儿也不在乎。

    她记得的只有那一句——心碎而死。

    此刻,她的心脏真的有一种撕裂的感觉。

    她每走一步,那心就跟着扯一下。

    好像有一只很大力的手,在左右拉拽着它。

    但她强忍着。

    没有让身边的卜色和卜云看出端倪来。

    远远地看到沈度,她甚至走的快了一些。

    终于,她看清了他绝美脸上的急怒。

    听到他微微颤抖的声音。

    “阿荔!”

    她安心地闭上眼,扑倒在他清冷又安全的怀里。

    “快叫冯大夫!”

    晕过去的时候,听到沈度的声音都快不像他了。

    崔令仪还在心里笑了一声。

    “喊那么大声,我又不是真的死了。我只是突然觉得....有些辛苦。”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醒来的。

    只记得刚刚睡过去的时候,心脏很难受。

    但后来就不难受了。

    她只觉得身体轻盈无比,那感觉好像她每次打完太极拳的时候。

    不过又不一样。

    她好像又一次回到了前世死的那天。

    人群拥堵,周身都是噪杂。

    似乎有很多人在说话。

    有人将一把刀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但这次她没有觉得疼。

    好像她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透明泡沫....

    那泡沫“砰”的爆了,她便看见了眼前熟悉的房间。

    白色纱帐,四角系着红蓝黄紫色的福包,里面是冯珍珠给她调配的药草。

    说是对睡眠好的。

    眼神再往右移,就看见沈度发红的眼。

    她冲他笑,一脸轻松的样子。

    “我这是低血糖又犯了?”

    沈度那凉薄的唇艰难的抿住,好半晌才道,“嗯。”

    “我就知道。”她又笑,“不打紧的。你在这里等了很久吗?”

    沈度呆了一下,像是不知道应该说是还是不是。

    崔令仪又笑了一下。

    “你回去吧,天快黑了,你留在这里多有不便,成亲之前,我们最好不要在一起。”

    “阿荔。你...”沈度一脸纠结。

    那张薄唇张开,又抿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很好啊,你回去吧!”

    她冲他笑,从床上爬起来推他。

    沈度终于起身,迟疑着道,“那我让冯大夫进来陪陪你?”

    “好。”

    屋外,看到沈度出来,冯珍珠等人都迎上前来。

    “醒来了吗?”

    沈度点了点头,没做声,示意冯珍珠一旁说话。

    “阿荔有点不对,你帮本侯劝劝她。”

    冯珍珠叹了一声。

    “我都听卜色和卜云说了,那个宝华可是把什么都说了,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阿荔的本就是多思多忧的性子,你只有把话说开,她才能心安。”

    沈度拧眉。

    “这件事确实是本侯没有料到。”

    顿了一下,他又道,“你告诉阿荔,本侯奔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事情根本就不是她听到的那样。”

    “我会跟她说的,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把话说清楚吧。”

    “那就多谢冯大夫了。”

    看着沈度急匆匆离开,冯珍珠也是无语了。

    她真是看这两人太累了。

    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的。

    非要瞒东瞒西。

    这一来二去,事情搞大了吧!

    还有崔令仪,她真是没有想到,她心眼子那么多。

    参加一个婚宴,还能想到去问这种事情?

    冯珍珠气鼓鼓地回了房间。

    原本想质问一番,但一看到崔令仪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被抽了水分一般。

    嘴里的话,便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阿荔,你觉得怎么样?”

    “我挺好啊,我就是又晕了一下嘛?”

    见崔令仪故作顽皮的样子,冯珍珠真想骂人。

    这个沈度啊,真是被他害死,搞得她现在也是什么都不敢说。

    “放心吧,问题不大,我已经煮上药了,等会喝了,你就会好啦!”

    她掩饰地笑了一下,给崔令仪掖好被子。

    这时,卜色送了药进来。

    崔令仪喝下后,果然觉得精神好了很多。

    一时间竟有起死回生的那种感觉。

    “珍珠姐姐,你真是厉害。我感觉自己又好了。难道我真的是低血糖?”

    听出她话里的试探之意,冯珍珠干笑了一声。

    “问题不大,放心吧!”

    事实上,她已经重新调配了方子,加大了药量。

    如果半年之内不赶紧动手术的话....

    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都怪沈度!

    他没有发话,她也不敢说呀。

    “珍珠姐姐,我怎么回来的?单雅姐姐的婚礼没有受到影响吧?”

    冯珍珠撇了撇嘴。

    沈度差点没有人把宝华郡主给大卸八块了。

    能没有影响吗?

    不过这些跟崔令仪的健康相比,都不算个事。

    反正事情发生的时候,成亲仪式都已经完成了。

    “能有什么影响?那揽月阁到前厅远着呢!”冯珍珠笑。

    见崔令仪并不排斥谈起这件事,便将沈度头先的话说了。

    “沈度说了,你听到的根本就不是事实。他说等晚点回来,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就安心休息吧。”

    崔令仪哼了一声,在被子转过头去。

    “这怕他是想法子要怎么遮掩去了吧!”

    冯珍珠凝了凝。

    “怎么听你这话,是相信了宝华那些胡言乱语?”

    见崔令仪不做声,她有点急了。

    自顾自地分析起来。

    “阿荔,我听卜云和卜色说了,那女人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你单看沈度的反应就知道了。”

    “如果事情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只怕沈度就不是追着岳书言打了,而是早将他大卸十八块了。”

    半晌没看见崔令仪转过脸来,她还以为人伤心哭了呢,忙俯身过去看。

    正好跟起身的崔令仪碰了个头对头。

    两人都捂着额头好一阵子叫痛。

    再看崔令仪,白皙如玉的额角上已经红了一块。

    “你看看你,就像个瓷娃娃一样。同样都是被碰。怎么我的头上就一点事都没有,你的就红成了这样?”

    冯珍珠调侃似的说着话凑近崔令仪,给她额上涂了一点药膏。

    见她面色如常,并不像哭泣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阿荔,我刚刚给你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啊。很容易被骗上当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