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决意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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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旭今天白天带着乐福走了很多小区，传授乐福观察目标的方法和经验，最终师徒二人锁定了一个很老旧的小区，这个小区的监控系统布置的比较松散，而且死角很多，可供潜入和退出的监控盲区路线有好几条。经过几天的口传心授，乐福的进步很快，这次师徒二人分头行动，分别选择自己认为合适动手的目标。黄旭和乐福各自选定了几个目标之后回到车上讨论，黄旭感到乐福这小子是开窍了，但是这窍开的角度还不够，乐福所选的几个目标都不太适合确定为目标，不过为了不打击乐福的积极性，黄旭还是从乐福选的几个目标里面确定了一个目标，而这个目标就是林楚租的用来储存徐副局长贪腐赃款的这间公寓。
选的目标之后的两天，黄旭和乐福就一直在观察这个单元和这个小区人员出入情况，黄旭发现这个公寓包括这个单元都很少有人进出，楼道内的监控设施也都处于报废状态，偶有几个进出的人看到他们来回进出这个单元都以为他们是物业维修的人员。观察了整体的状况之后师徒二人就开始重点观察这间公寓的门锁情况，在确定了门锁的种类、型号之后，黄旭就开始着手准备开锁的工具，而乐福依然负责观察这间公寓的人员进出情况。
“师傅，这间公寓好像没人啊，这都几天了，根本没见人进出过这间公寓，咱们不会是选错了，这一进去时间毛坯房，不知道的还以为咱是来看房子准备装修的呢”
“不对，这间公寓肯定有人”黄旭很自信自己的判断，多年的经验累积加上职业习惯所产生的直接都直接告诉他这间公寓可能并不像它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
乐福听到师傅这么坚决的回到，也就没再质疑什么，因为表哥孙明告诉过他，黄旭是个很优秀的贼，不仅因为他的技术，更多的是因为他的直觉和判断，这一点是最需要自己学习的地方。
黄旭把需要准备的□□告诉乐福，让他去准备。然后约定动手时间俩人就各自回去准备。黄旭自上次跟孙明分手之后就一直没再见着孙明，估计这小子是那天累坏了，黄旭那天并没有跟孙明一起在那过夜，而是喝得差不多之后就离开了，一来是黄旭并不太热衷于这种事情，二来是两男两女的这种玩法他接受不了，索性就全部让给孙明。从那之后的第二天和第三天都没有接到孙明的电话，黄旭心想这小子不会精尽人亡吧，这两天忙着跟乐福踩点都忘了问候问候孙明了。拨通孙明的电话，电话里边传来孙明非常疲惫的声音“喂，旭哥，啥事”。“我操，你不会还在那快活呢吧，我听你这声都快蒌了”。“靠，想什么呢，你当兄弟我是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见色不要命的人么”。“是”黄旭不假思索的回答。在黄旭的回答之后的几秒钟时间里两人保持了一种很尴尬的沉默，结果是孙明的怒吼结束了这种沉默，“滚你大爷的，赶紧说找我啥事”说是怒吼其实也就是跟平常说话差不多声音，孙明这小子累的声带都萎缩了估计。“没啥事，关心一下你，你要是真死人家屋里我不还得去给你收尸么，现在天还挺热的尸体烂的快”，“滚滚滚，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我挂了啊”，“别别别，找你出来吃个饭还请出脾气来了”，“你TM这是请吃饭么，再让你TM这么请几次老子就直接TM让你给出殡了”。“别TM废话了，老地方，赶紧的，我现在往那边过去”。
黄旭来到约定地方坐下不久，孙明就睡眼惺忪的赶过来，进来之后也不用服务员招呼，都是老朋友了，看到黄旭坐的位置就直接过来一屁股坐下，坐下之后也不管黄旭就直接招呼服务员“先来两盘腰花”，然后又回头对黄旭说“其他的你来点，我吃这俩就够了”。
“我了个去，你这是虚成啥样了啊”，黄旭拿起手中的菜单，随便点了两个菜要了些酒。
“你不知道，我睡了一天一夜啊，没累死我”，孙明点着两根烟，随手递给黄旭一根。
“悠着点啊兄弟，你这也太贪嘴了”黄旭接过孙明递过来的烟，抽了一口说道。
“你是不知道，那俩，嘿，真不赖，这么多年你说兄弟我也算见了不少妞了吧，真的我这些年玩过的那些跟这俩比，简直就连充气娃娃都不如。再说了咱小老百姓，人家那可都是陪高官要人的，咱能碰上是咱的造化”
“那你就吃成这样，”
“得得得，别光说我，你咋样啊，这几天都忙啥了，我看你这也挺累的，咋的出去打野食去了”
“滚，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呢，这几天带着乐福逛了逛，带带这小子”
“咋样，这小子还听话吧，不听话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那倒没有，孩子是好孩子，也真听话，就是愣了点，跟你似的”
“慢慢□□着，哎，不对，什么叫跟我似的”
“我这几天带着他踩小区，这小子每次自己单独进去都弄得人家保安要报警”
“这叫测试对方的警觉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
“你以前都是这么干的么”
“是啊”
“那你在你测试过的小区动手了么”
“没有啊”
“那你测试它干嘛”
“......，来来喝酒喝酒，技术方面我都生疏了，所以才把乐福交给你带么”
“你们这2是家族遗传啊”，黄旭干掉一杯啤酒说道。
“你们今天去的哪啊”，孙明不想再跟黄旭继续扯刚才的话题，要不今天这顿酒就得光听他说自己了。
“就在城东那一片，幸福路那”
“那一片没什么好点子可踩啊”
“这不是练练兵么，上来就整那高档小区富户人家的，真怕出点什么岔子，乐福还没上手呢就直接给弄退休了，多不好”
“也是也是，辛苦你了，旭哥，我的表弟还得让你来替我带，来旭哥，真心实意的敬你一个”
“靠，啥时候这么客气了”，说着干掉孙明敬过来的酒。
“把乐福带出来之后我就不想再干了，这行就像是汪洋大海一样，人在里面飘着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是时候找个岸靠着了，我支持你旭哥，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缺钱啥的跟兄弟说，没多有少的总能帮你几个”
黄旭没想到孙明听了自己想要洗手不干的想法之后会这么支持，不由得有些感动，如果说在社会上体会的是人情冷暖，那么在这个行业里体会的就是严寒冰霜，在这个行业里不可能交到朋友，毕竟大家都是见不得人的人。没有任何一个贼会在另一个贼出事的时候挺身相助，都怕拔出萝卜带出泥。
听完孙明的话，黄旭连着干掉了三杯酒，不无感慨的说“想洗白了哪那么容易啊，后面的路我还真没想好呢”
“什么叫哪那么容易啊，有多少有钱人的第一桶金来的是干净的，人家不也照样洗白了么，别想那么多”
“不能比，人家有钱洗可以用洗衣机、洗衣粉、洗衣液的帮着洗，咱没钱就只能TM用手搓，去污效果不一样啊”
“哥哥，你真想多了，真的，人家用洗衣机用洗衣粉有人家的洗法，咱用手搓有咱用手搓的道道，你别老这么比，去污效果不一样，那污渍的大小还不一样呢，只要你想洗，怎么都能洗白了”
黄旭今天白天带着乐福走了很多小区，传授乐福观察目标的方法和经验，最终师徒二人锁定了一个很老旧的小区，这个小区的监控系统布置的比较松散，而且死角很多，可供潜入和退出的监控盲区路线有好几条。经过几天的口传心授，乐福的进步很快，这次师徒二人分头行动，分别选择自己认为合适动手的目标。黄旭和乐福各自选定了几个目标之后回到车上讨论，黄旭感到乐福这小子是开窍了，但是这窍开的角度还不够，乐福所选的几个目标都不太适合确定为目标，不过为了不打击乐福的积极性，黄旭还是从乐福选的几个目标里面确定了一个目标，而这个目标就是林楚租的用来储存徐副局长贪腐赃款的这间公寓。
选的目标之后的两天，黄旭和乐福就一直在观察这个单元和这个小区人员出入情况，黄旭发现这个公寓包括这个单元都很少有人进出，楼道内的监控设施也都处于报废状态，偶有几个进出的人看到他们来回进出这个单元都以为他们是物业维修的人员。观察了整体的状况之后师徒二人就开始重点观察这间公寓的门锁情况，在确定了门锁的种类、型号之后，黄旭就开始着手准备开锁的工具，而乐福依然负责观察这间公寓的人员进出情况。
“师傅，这间公寓好像没人啊，这都几天了，根本没见人进出过这间公寓，咱们不会是选错了，这一进去时间毛坯房，不知道的还以为咱是来看房子准备装修的呢”
“不对，这间公寓肯定有人”黄旭很自信自己的判断，多年的经验累积加上职业习惯所产生的直接都直接告诉他这间公寓可能并不像它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
乐福听到师傅这么坚决的回到，也就没再质疑什么，因为表哥孙明告诉过他，黄旭是个很优秀的贼，不仅因为他的技术，更多的是因为他的直觉和判断，这一点是最需要自己学习的地方。
黄旭把需要准备的□□告诉乐福，让他去准备。然后约定动手时间俩人就各自回去准备。黄旭自上次跟孙明分手之后就一直没再见着孙明，估计这小子是那天累坏了，黄旭那天并没有跟孙明一起在那过夜，而是喝得差不多之后就离开了，一来是黄旭并不太热衷于这种事情，二来是两男两女的这种玩法他接受不了，索性就全部让给孙明。从那之后的第二天和第三天都没有接到孙明的电话，黄旭心想这小子不会精尽人亡吧，这两天忙着跟乐福踩点都忘了问候问候孙明了。拨通孙明的电话，电话里边传来孙明非常疲惫的声音“喂，旭哥，啥事”。“我操，你不会还在那快活呢吧，我听你这声都快蒌了”。“靠，想什么呢，你当兄弟我是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见色不要命的人么”。“是”黄旭不假思索的回答。在黄旭的回答之后的几秒钟时间里两人保持了一种很尴尬的沉默，结果是孙明的怒吼结束了这种沉默，“滚你大爷的，赶紧说找我啥事”说是怒吼其实也就是跟平常说话差不多声音，孙明这小子累的声带都萎缩了估计。“没啥事，关心一下你，你要是真死人家屋里我不还得去给你收尸么，现在天还挺热的尸体烂的快”，“滚滚滚，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我挂了啊”，“别别别，找你出来吃个饭还请出脾气来了”，“你TM这是请吃饭么，再让你TM这么请几次老子就直接TM让你给出殡了”。“别TM废话了，老地方，赶紧的，我现在往那边过去”。
黄旭来到约定地方坐下不久，孙明就睡眼惺忪的赶过来，进来之后也不用服务员招呼，都是老朋友了，看到黄旭坐的位置就直接过来一屁股坐下，坐下之后也不管黄旭就直接招呼服务员“先来两盘腰花”，然后又回头对黄旭说“其他的你来点，我吃这俩就够了”。
“我了个去，你这是虚成啥样了啊”，黄旭拿起手中的菜单，随便点了两个菜要了些酒。
“你不知道，我睡了一天一夜啊，没累死我”，孙明点着两根烟，随手递给黄旭一根。
“悠着点啊兄弟，你这也太贪嘴了”黄旭接过孙明递过来的烟，抽了一口说道。
“你是不知道，那俩，嘿，真不赖，这么多年你说兄弟我也算见了不少妞了吧，真的我这些年玩过的那些跟这俩比，简直就连充气娃娃都不如。再说了咱小老百姓，人家那可都是陪高官要人的，咱能碰上是咱的造化”
“那你就吃成这样，”
“得得得，别光说我，你咋样啊，这几天都忙啥了，我看你这也挺累的，咋的出去打野食去了”
“滚，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呢，这几天带着乐福逛了逛，带带这小子”
“咋样，这小子还听话吧，不听话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那倒没有，孩子是好孩子，也真听话，就是愣了点，跟你似的”
“慢慢□□着，哎，不对，什么叫跟我似的”
“我这几天带着他踩小区，这小子每次自己单独进去都弄得人家保安要报警”
“这叫测试对方的警觉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
“你以前都是这么干的么”
“是啊”
“那你在你测试过的小区动手了么”
“没有啊”
“那你测试它干嘛”
“......，来来喝酒喝酒，技术方面我都生疏了，所以才把乐福交给你带么”
“你们这2是家族遗传啊”，黄旭干掉一杯啤酒说道。
“你们今天去的哪啊”，孙明不想再跟黄旭继续扯刚才的话题，要不今天这顿酒就得光听他说自己了。
“就在城东那一片，幸福路那”
“那一片没什么好点子可踩啊”
“这不是练练兵么，上来就整那高档小区富户人家的，真怕出点什么岔子，乐福还没上手呢就直接给弄退休了，多不好”
“也是也是，辛苦你了，旭哥，我的表弟还得让你来替我带，来旭哥，真心实意的敬你一个”
“靠，啥时候这么客气了”，说着干掉孙明敬过来的酒。
“把乐福带出来之后我就不想再干了，这行就像是汪洋大海一样，人在里面飘着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是时候找个岸靠着了，我支持你旭哥，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缺钱啥的跟兄弟说，没多有少的总能帮你几个”
黄旭没想到孙明听了自己想要洗手不干的想法之后会这么支持，不由得有些感动，如果说在社会上体会的是人情冷暖，那么在这个行业里体会的就是严寒冰霜，在这个行业里不可能交到朋友，毕竟大家都是见不得人的人。没有任何一个贼会在另一个贼出事的时候挺身相助，都怕拔出萝卜带出泥。
听完孙明的话，黄旭连着干掉了三杯酒，不无感慨的说“想洗白了哪那么容易啊，后面的路我还真没想好呢”
“什么叫哪那么容易啊，有多少有钱人的第一桶金来的是干净的，人家不也照样洗白了么，别想那么多”
“不能比，人家有钱洗可以用洗衣机、洗衣粉、洗衣液的帮着洗，咱没钱就只能TM用手搓，去污效果不一样啊”
“哥哥，你真想多了，真的，人家用洗衣机用洗衣粉有人家的洗法，咱用手搓有咱用手搓的道道，你别老这么比，去污效果不一样，那污渍的大小还不一样呢，只要你想洗，怎么都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