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父女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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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何要如此？”寒石似乎有些意外。
“爹爹你想想，那魅书生诡计多端。如果他已经有所察觉想必也在四处寻找我们。如果我们还依计行事，那不正好是自投罗网嘛。”漾儿滔滔不绝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先行离开然后暗中观察，同时重新想一个万全之策。我是觉得现在这样我们太冒险了！毕竟爹爹你现在自己也说大不如从前，我可不想爹爹你再有什么不测呀！”
“想不到我的漾儿也终于长大了，居然也有了自己的主见！好，很好！”寒石似乎颇为欣慰，“如果离开了这天水城，依你之见我们要去哪里才合适？”
见寒石似乎被说动了心思一般，漾儿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要不然去西边的青蒙山吧。听说那里山清水秀正是清修的好地方！”就在漾儿正要说话之际，寒石忽然提议道。
“爹爹，这大大不妥！”漾儿不由喊道。
“这有什么不妥？”寒石反问道。
“这，这青蒙山虽好，但毕竟离这天水城还是太近！万一那魅书生有所感应，我们还是麻烦不断呀！”漾儿眼神转动，“而且爹爹你现在也需要好好调养，这青蒙山荒芜无比，恐怕到时候你寻医问药都是问题！”
“也是！那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才好？”寒石点了点头。
“爹爹，我们前来这天水城之前曾经路过一个名叫邶阳的小镇，漾儿觉得那里又离这里不远，而且也不是太偏僻。既能让你调养身体，也能随时到这里打探消息，不如我们就去那里！”
“邶阳？！”寒石不置可否。
“对，就是邶阳！”漾儿眼中闪着光亮。
“是呀，邶阳！想想当时我们还在那里的风家堡借住了个把月。”寒石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当时情景。
“是呀，爹爹！如果这次我们要回去的话也可以住风家堡。毕竟也算相识一场！”漾儿急切说道。
寒石紧蹙着眉头背手走来走去，似乎在思考到底要何去何从。
“爹爹，我们还是去吧！”漾儿见状劝说道。
“漾儿，爹爹想了一想觉得暂时还是不能离开这天水城！且不说那王胖子的身份未定，就算是他就是当年的魅书生那又能怎样？难道我们要未战先怯吗！如此这般那这些年来我们辛辛苦苦又是为了哪番？还不如当时就直接归隐了好，也舍却了这么多年的奔波之苦！”寒石语重心长道。
“可是爹爹你也说了，以你我现在之力甚至不能接下他的一招呀！”漾儿有些着急。
“话虽如此不假，但这并不是说你我就一定没有胜算！你当真以为那道束真符是白给的不成？”寒石望着漾儿说道。
“可是万一那符不灵呢？万一那魅书生找到了能压制那道灵符的方法呢？万一他早就发觉现在只是将计就计呢？”漾儿连续反问道。
“好了！如果都像你这番的话，这天下就没有能做的事情了！”寒石似乎有些烦躁。
“爹！！我们还是先去邶阳吧！反正现在你也有了这小子，你还这么着急做什么？”漾儿一指屋内说道。
寒石看着一脸倔强的女儿，忽然脸色铁青道：“那我现在告诉你，我自己一定要留在这天水城，而你则可以选择去或留，你要怎么选？”
“爹，你是糊涂了不成？”漾儿大喊一声道。
“我问你怎么选，你要走还是留？”寒石也生硬说道。
“我，我不能看着你白白送死！”漾儿迟疑之后大声道。
“哈哈哈！好一个不能看着我白白送死！寒漾呀，寒漾，你真是长大了！长大的连你爹爹都不管不顾了！”寒石语气中带着气愤。
“我怎对你不管不顾了！如果我真的对你不管不顾恐怕多年前你早就该暴尸荒野了！”寒漾也不甘示弱。
“儿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寒石忽然冷笑一声道，“是呀！邶阳不错！不仅地方不错，恐怕人更是不错呀！不然怎能让一个少女不管不顾的一夜疾驰百里也要去前去！”
“你，你居然暗中监视我？”漾儿先是一愣，随后不由怒火中烧。
“监视你？？哈哈哈哈！就你那点小心思用得到我寒石暗中监视吗？”寒石这时大怒道，“别以为当时你在风家堡和那姓风的小子眉来眼去的我不知道！你爹我还没有老糊涂！”
“眉来眼去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我才觉得吃饭是吃饭、睡觉是睡觉，我才觉得这么多年来自己活得像个人！”见话语之间已经挑明，寒漾索性也不再隐瞒。
“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是这些年来是我连累了你？这些年来我如此忍辱负重、颠沛流离难道都是为了我自己？”寒石身子都有些发抖！
“难道不是吗？你就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能够在这世上多活几年！可是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烦了！烦了听你那套长生不死的说辞，烦了整天和你像丧家之犬一样被人赶来赶去，烦了整天和你提心吊胆，烦了整天杀人复仇！”寒漾尖叫道：“我告诉你，我根本不想长生不死，我也不想什么容颜永存，我也不想修道成仙，我寒漾只想像个寻常人一样，每天可以在一张大床上睡觉，可以在桌前吃饭，可以不用担心随时被人杀死！我也只想像那些平常姑娘家，能够每天买些胭脂水粉，、每天穿几件漂亮衣衫就够了！可是这些你给过我吗？”
“没想到我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却养了你这样一个不孝的东西！我真是瞎了自己的双眼！”寒石大怒道。
“我才是这天下最倒霉的人！居然摊上你这样一个当爹的！除了这条命，还有脸上这道伤疤你还给我过什么？全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才过得这么苦，就是因为你我才变成了丑八怪，就是因为你我娘才惨死！你才是这天下最自私的人！”寒漾发疯一般大叫道。
“你，你给我闭嘴！”寒石被气得身体发抖，指着寒漾吼道。
“不，我就是要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娘就是因为你的自私才被害死的，要不是你非要找那什么凝魂珠，我娘根本不会死……”寒漾大喊道。
“啪”的一声响亮耳光，寒漾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
而她也愣在了那里：“你，你居然打我！”
寒石仿佛也被自己惊到一般愣在了那里。
不过随后他一字一顿说道：“我告诉你寒漾，如果你再敢去找那个姓风的小子，我可以保证三日之内他风家堡必然寸草不生、血流成河！”
“我恨你！我没有你这个爹爹！”寒漾大哭起来，随后几步冲出了院门。
寒石看着那消失的身影，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喊出来。他随后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一瞬间好像苍老了许多一般。
“哦？为何要如此？”寒石似乎有些意外。
“爹爹你想想，那魅书生诡计多端。如果他已经有所察觉想必也在四处寻找我们。如果我们还依计行事，那不正好是自投罗网嘛。”漾儿滔滔不绝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先行离开然后暗中观察，同时重新想一个万全之策。我是觉得现在这样我们太冒险了！毕竟爹爹你现在自己也说大不如从前，我可不想爹爹你再有什么不测呀！”
“想不到我的漾儿也终于长大了，居然也有了自己的主见！好，很好！”寒石似乎颇为欣慰，“如果离开了这天水城，依你之见我们要去哪里才合适？”
见寒石似乎被说动了心思一般，漾儿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要不然去西边的青蒙山吧。听说那里山清水秀正是清修的好地方！”就在漾儿正要说话之际，寒石忽然提议道。
“爹爹，这大大不妥！”漾儿不由喊道。
“这有什么不妥？”寒石反问道。
“这，这青蒙山虽好，但毕竟离这天水城还是太近！万一那魅书生有所感应，我们还是麻烦不断呀！”漾儿眼神转动，“而且爹爹你现在也需要好好调养，这青蒙山荒芜无比，恐怕到时候你寻医问药都是问题！”
“也是！那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才好？”寒石点了点头。
“爹爹，我们前来这天水城之前曾经路过一个名叫邶阳的小镇，漾儿觉得那里又离这里不远，而且也不是太偏僻。既能让你调养身体，也能随时到这里打探消息，不如我们就去那里！”
“邶阳？！”寒石不置可否。
“对，就是邶阳！”漾儿眼中闪着光亮。
“是呀，邶阳！想想当时我们还在那里的风家堡借住了个把月。”寒石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当时情景。
“是呀，爹爹！如果这次我们要回去的话也可以住风家堡。毕竟也算相识一场！”漾儿急切说道。
寒石紧蹙着眉头背手走来走去，似乎在思考到底要何去何从。
“爹爹，我们还是去吧！”漾儿见状劝说道。
“漾儿，爹爹想了一想觉得暂时还是不能离开这天水城！且不说那王胖子的身份未定，就算是他就是当年的魅书生那又能怎样？难道我们要未战先怯吗！如此这般那这些年来我们辛辛苦苦又是为了哪番？还不如当时就直接归隐了好，也舍却了这么多年的奔波之苦！”寒石语重心长道。
“可是爹爹你也说了，以你我现在之力甚至不能接下他的一招呀！”漾儿有些着急。
“话虽如此不假，但这并不是说你我就一定没有胜算！你当真以为那道束真符是白给的不成？”寒石望着漾儿说道。
“可是万一那符不灵呢？万一那魅书生找到了能压制那道灵符的方法呢？万一他早就发觉现在只是将计就计呢？”漾儿连续反问道。
“好了！如果都像你这番的话，这天下就没有能做的事情了！”寒石似乎有些烦躁。
“爹！！我们还是先去邶阳吧！反正现在你也有了这小子，你还这么着急做什么？”漾儿一指屋内说道。
寒石看着一脸倔强的女儿，忽然脸色铁青道：“那我现在告诉你，我自己一定要留在这天水城，而你则可以选择去或留，你要怎么选？”
“爹，你是糊涂了不成？”漾儿大喊一声道。
“我问你怎么选，你要走还是留？”寒石也生硬说道。
“我，我不能看着你白白送死！”漾儿迟疑之后大声道。
“哈哈哈！好一个不能看着我白白送死！寒漾呀，寒漾，你真是长大了！长大的连你爹爹都不管不顾了！”寒石语气中带着气愤。
“我怎对你不管不顾了！如果我真的对你不管不顾恐怕多年前你早就该暴尸荒野了！”寒漾也不甘示弱。
“儿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寒石忽然冷笑一声道，“是呀！邶阳不错！不仅地方不错，恐怕人更是不错呀！不然怎能让一个少女不管不顾的一夜疾驰百里也要去前去！”
“你，你居然暗中监视我？”漾儿先是一愣，随后不由怒火中烧。
“监视你？？哈哈哈哈！就你那点小心思用得到我寒石暗中监视吗？”寒石这时大怒道，“别以为当时你在风家堡和那姓风的小子眉来眼去的我不知道！你爹我还没有老糊涂！”
“眉来眼去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我才觉得吃饭是吃饭、睡觉是睡觉，我才觉得这么多年来自己活得像个人！”见话语之间已经挑明，寒漾索性也不再隐瞒。
“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是这些年来是我连累了你？这些年来我如此忍辱负重、颠沛流离难道都是为了我自己？”寒石身子都有些发抖！
“难道不是吗？你就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能够在这世上多活几年！可是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烦了！烦了听你那套长生不死的说辞，烦了整天和你像丧家之犬一样被人赶来赶去，烦了整天和你提心吊胆，烦了整天杀人复仇！”寒漾尖叫道：“我告诉你，我根本不想长生不死，我也不想什么容颜永存，我也不想修道成仙，我寒漾只想像个寻常人一样，每天可以在一张大床上睡觉，可以在桌前吃饭，可以不用担心随时被人杀死！我也只想像那些平常姑娘家，能够每天买些胭脂水粉，、每天穿几件漂亮衣衫就够了！可是这些你给过我吗？”
“没想到我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却养了你这样一个不孝的东西！我真是瞎了自己的双眼！”寒石大怒道。
“我才是这天下最倒霉的人！居然摊上你这样一个当爹的！除了这条命，还有脸上这道伤疤你还给我过什么？全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才过得这么苦，就是因为你我才变成了丑八怪，就是因为你我娘才惨死！你才是这天下最自私的人！”寒漾发疯一般大叫道。
“你，你给我闭嘴！”寒石被气得身体发抖，指着寒漾吼道。
“不，我就是要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娘就是因为你的自私才被害死的，要不是你非要找那什么凝魂珠，我娘根本不会死……”寒漾大喊道。
“啪”的一声响亮耳光，寒漾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
而她也愣在了那里：“你，你居然打我！”
寒石仿佛也被自己惊到一般愣在了那里。
不过随后他一字一顿说道：“我告诉你寒漾，如果你再敢去找那个姓风的小子，我可以保证三日之内他风家堡必然寸草不生、血流成河！”
“我恨你！我没有你这个爹爹！”寒漾大哭起来，随后几步冲出了院门。
寒石看着那消失的身影，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喊出来。他随后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一瞬间好像苍老了许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