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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雌雄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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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贵州省”位于西南地区的云贵高原东北部;战国时为楚国黔中及地。汉大部分届益州“羊柯郡”唐属黔中道,部份属剑南道,北“矩州”(今贵阳)土著内附,矩州改名“贵州”贵州地形崎岖,丛山峻岭中散布着许多枣形盆地(当地称坝子)省溶地区广布,奇特的溶洞、伏流到处可见,亚热带山地气候温润,并雾。

    众多的奇洞共有四十七个洞厅,大的高度都在一百五十公尺以上,又以“织金洞’为最大,最负盛名。“织金洞”又称打鸡洞,总面积三十多万平方公尺,近以圆形,参差的锥状峰林有的高达六十余公尺;岩镕景观,多层次在洞中盘旋交辍延向四面八方,有赤红、碧绿、淡紫、育灰、褐黄的岩溶路表,光线

    由面折射出各种美丽眩目花纹熠熠生辉,洞中的气流回环,岚雾迷急长不下十多公里,宛如一条五彩路。

    穿过螺旋般的甬道,即可眺览若隐若现的苗寨风光。“至尊魔教”总坛“织金洞”谷地宽敞有五十文见方,沿岩壁部盘如柱粗硕的双头蛇,婉延而下栩栩如生;两个蛇头汨汨吐出温泉,水气氤氲充盈室内,迷迷蒙蒙。水池中洒有百花花瓣,香精扑鼻闻之神清气爽“至尊魔教”教主白灵绝舒适躺于温水中浸泡,浑然忘我。怪异的是!

    白灵绝全身一层白色皂布包裹,却显玲珑突凹魔鬼身材;露出天使般瓜子玉靥有落雁沉鱼之貌,惊见皮肤上有丝丝鳞裂皱纹不易发现,但是背靠池沿伸出皂布抱衣袖外的一双纤纤玉手,竞如鸡爪般枯萎丑陋。

    浴池丈高的两扇沉重石门被推开。一名身穿艳彩三截裙苗族侍女匍匐而进,俯首不敢遥视,恭声道:

    “启禀教主!苗岭山区东‘坝子’之‘幢银洞’督坛主稻挑细选的一名‘血炉鼎’送到!在外侯传。”

    白灵绝霎间把双手缩进温水中,而声若出谷黄莺,飘忽柔弱无力!道:“快宣她晋见”

    侍女匍匐倒身而迟,不瞬间,一名身穿雪白薄纱浴袍少女匍匐快速爬行至浴池边,清晰可见浴袍内全然**,肌肤滑腻却显棕黑,晃荡丰满双峰充盈弹性结实不下垂,耸高臀部浑圆上翘不旁坠松垮,是名健美活泼的标准处*女。

    少女挽髻一脸清秀,神色有如朝圣十分虔诚,磕三个响头恭声道:“属下‘侗族’朴红!参拜教主神功无敌,通神辟鬼畏苗疆、移魂转魄显金身!”

    白灵绝双眸忽尔绿芒如炬异采湛照,随即而隐,笑吟吟柔声道:“朴红快下水池温泉休浴靠近一点让本教主瞧瞧既然关起门来便视同母女一般亲别太生疏了”

    朴红闻言马上下池,依然敬畏地缓慢游过去,怯生生地毕恭毕敬俯首站在她的前面,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白灵绝却松懈她的那份虔诚紧张,家常聊天的微笑道:“你入教多久?芳龄多大?”

    朴红举头恭声道:“禀教主!属下入教一年有余,今年十六岁了。”

    白灵绝双眸异采又问道:“听说‘侗族’女子对丈夫情深似海,一直相敬相爱地过着美满生活从一而终,并有特殊的新婚‘三回门’风俗习惯,你就说来听听。”

    朴红受夸柳眉舒展一喜,双眸憧憬未来道:“启禀教主!属下故乡黔东北部‘侗族’青年男女,在举办婚礼期间,新婚是有‘三回门’的习俗;即婚礼以后,新婚在郎家和娘家之间要回三次,然后才到郎家终身居住,俗称‘坐家’。”

    当她说话时,白灵绝在温水中将其一身雪白湿袍,有如剥笋般拽开突显丰满滑腻双峰,于水中荡漾,有欲蹦出水面之盈态。白灵绝也将浑身的布浴袍褪去,骤见其皮肤雪白若脂细腻,但却布满蛇鳞般的纤微纹路,实令人大吃一惊!

    “替我擦背继续说下去”

    朴红心中虽然惊异翻愕!然而却不敢询问,捧着脱下的衣袍擦拭背,如侍母孝顺,恭声嫣然道:“禀教主,‘三回门’当中的第一回,新娘来到夫家只住一夜,第二天就起床,不梳头洗脸即跑回娘家;在半路的溪河里洗脸梳头,或回娘家梳洗亦可。”

    子,令人心生愕异抨然。

    朴红瞧得惊讶而目不转睛,擦拭的双手有点额抖,声音慌然囁嚅道:“启禀教主这皮肤好似将要起皱脱落痛不痛怎会这样还要继续擦下去吗”

    白灵绝轻微地痛苦呻吟,却答非所问道:“小红,你对教主的忠贞度如何?”

    朴红一股肃穆尊敬正色道:“既然自愿身为‘血炉鼎’!属下终身不嫁誓死追随教主,赴汤蹈火老天爷可鉴!”

    刻下,白灵绝在水中翻身过来,惊见丰伟的双峰坚挺,却蛇鳞般龟延伸至漂亮的脸蛋,浮出水面的皮肤尽是如此,给人有一种诡异莫名感觉。

    白灵绝伸出枯萎若鸡爪的双掌,爱怜地捧着朴红的双颊,给她一种安定无虑的关注眼神道:“小红莫怕!这是本教主修练的‘蜕体**’,每个月必须阵痛一次,所以需要像你这种阴年阴月明日生的‘血炉鼎’为我治疗督坛曾经对你怎么说?”

    朴红恢复镇定恭声道:“督坛主只说能担当‘血炉鼎’是万中选一,再得教主青睐是属下的莫大光荣,若死后魂魄必召祖先携往仙境,永不沦落人间受苦。”

    白灵绝双眸异采满意道:“说得很好!你现在就是本教主的亲女儿般,能享有超过督坛主般的礼遇,贫苦的家境又能改善,这是当世实质的利益啊!”朴红感激轻泣道:“这都是教主恩泽普照在总坛三天来确实倍受各方爱护您就是咱们心目中伟大的神!”

    白灵绝笑得异常诡谲道:“不但如此!咱们从现在起相处的一天一夜中教你练功!令你如登极乐你继续替我擦拭肌肤再讲‘三回门’吧!”

    朴红受宠若惊,沾沾自喜地开朗又道:“第二回,夫家派伴娘必须成年女子,去接新娘,总得托词家有‘活路忙’或‘过节’等等,新娘由伴娘接回夫家住两夜,第三天清晨,又回到娘家”

    当她边说边擦拭白灵绝的上身时,白灵绝双爪却轻轻慢拢着她的弹性甚佳双峰,并且技巧性的伸出中指及食指轻捏其粉红小椒**玩弄,不瞬间,十分敏感地涨突个小浑圆。

    朴红内心虽然惊讶教主也是女人身为何有这种突兀动作?却不敢明问,任其挑逗乳晕感到一阵酥麻直透心扉,有点面红心跳,口干舌躁。这可能是所谓的极乐一部份是教学练功的前奏吧”

    白灵绝不由得她双颊烧烫胡思乱想又道:“小红,再说下去”

    朴红有点微喘扭捏不习惯,舔了嘴唇道:“第三回,是十天或半个月之后,伴娘又去把新娘接来夫家,至此,‘三回门”的过程即告完结,新娘从此以后长住夫家;如此往返有如度过蜜月新郎新娘之间的感情愈深过得更快乐”

    当朴红边擦拭白灵绝露出水面的上半身时,发现又有明显的变化其丰盈的双峰缓缓收缩坚硬,就像男人的阔胸,本是柔若脂腻的玉臂却渐渐粗壮结实,蛇鳞般的小块状皮肤愈来愈明显,变得身躯魁梧异常。互相擦揉对方身体的白灵绝呼吸转为浑沉,双掌搓玩她的浑圆双峰后,顺势滑至水面下纤腰;左手一搂抱紧,右手却直伸人私处那片萋萋草原,伸指轻拨寻寻觅觅,两片深藏胯间隐密之两道山脉

    白灵绝的瓜子脸已经变形;变得五官丰挺浓眉大眼,方正刚毅轮配上蛇鳞斑块却显十分丑陋。

    朴红擦拭白灵绝下体时,却碰撞了一根坚铤硕长如红烧铁棍般的男性生殖器。活脱脱就是个大男人!

    霎那间的突兀变化,吓得朴红双颊绯红惊骇欲绝,欲挣离白灵绝的有力臂膀,却如被铁箍锁住般为时已晚。

    更吓得朴红浑身发抖,惊叫一声道:“你是谁教主她老人家怎会不见了”

    面貌狰狞的男子双眼露出淫意眼光好似十分饥渴,却嘴里说出白灵绝那股甜腻迷人的柔声道:“小红别怕!这是本教主的‘蜕体**”待会与我的“雌雄同体’圆房交媾,包你极乐你可以为我死都不怕还怕那一点点的开苞之痛”

    这番温柔贴切的话,确使朴红安静下来,原来敬若神明的教主是练这种玄奥“蜕体**”身为“血炉鼎”本该接受而无怨无悔

    面前原来是教主“雌雄同体”的变身。咦!这个丑陋男人伸出的指头,已然不老实地拨弄自己的处*女阴门而且而且轻叩揉搓重触点磨两道窄门上端那颗最敏感的小蓓蕾虽然他饥渴粗暴地玩弄着这颗红宝石导电似的贯透而上,却窜窒牝口中仿若使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感受一种轻微电殛般无比舒畅

    唉哟唷浑身酥麻得似滩烂泥欲融化在这片温泉浴地中当地重叩碰触的那一霎间人家便知晓!这就是人家曾经在梦魂牵萦,迫切想要的现在就变成事实的**摩挲感受,不再是处身梦幻中。

    白灵绝抱起温顺如羔羊般的朴红离开温水池,将她轻放在一旁软榻上,把其双脚分开顺沿榻沿,突兀其阴部一览无遗。朴红份瞄其下体,惊见翘楚丞高的硕长红通通**下方,竞无两颗睾丸,居然还有一个布满萋萋芳草,若隐若现,肥腴若蚌与自己相同的牝口,已然滴涎玉汁流在股沟间。

    突然间听见白灵绝口出租旷男子声音道:“你跟他罗嗦什么当下是咱们最脆弱的时刻,若不快点进行‘血炉鼎’抽填**便如凡人老子一爽你不也快乐至极”

    忽尔丑陋男人口中,传出白灵绝温柔不忍的甜甜声音道:“哥我就是不要世间臭男人碰我的身体才恁得你胡作非为就快点完事免得为‘蓉儿’撞见”

    朴红大吃一惊的表情突显脸上,怎恁地教主是兄妹俩人同处一个身体“蓉儿!”不就是苗族所尊敬的“圣女”白笑蓉吗

    丑陋男人话声一落。他举起丈八长矛迫不及待,就往她的牝口冲锋陷阵,根本毫不怜香借玉!

    “哎哟!”

    朴红遭受一下子撞击!痛得翻起白眼,差点就一口气憋不上来!正处昏昏沉沉之间,整个精神力都往下直沉,去感受这份莫名痛楚外,还会发生什么状况。

    是的

    龙杵忘情地埋首于人家体内,产生一股无法言喻重教如针刺般刺痛,又接得下体散盈翻爆,邮带进了大量炙热通体,实在从无这般快感过,叫人既喜悦又开心。阵阵波涛汹涌般澎湃冲撞,搞得朵朵花辫绽开的深邃花心处,激出相似火山爆发滚滚热浆喷翻而出;欲要淹没及溶化似地崩塌,全身都快没错这般欲生欲死**滋味,只要尝过一次终会上瘾!啊人家甘之如饴,无怨无悔地承受死而无憾一回生二回熟三团更热烈

    “三回门”原来就是如此这般痛快至极:皓月盘空,湛照大地。死了!朴红大量脱血而亡;死状恐怖,整个丰满健美身体,干瘪如只剩一层皮包骨,僵便横尸软榻。但是,她髑髅般丑陋面孔,却露幸福满足,微笑含逝。丑陋男人残暴疯狂作爱,吸尽她的精血直至干枯为止,浑身的蛇鳞突状捎失,骤显肌肤光滑如玉,魁梧身段。他红光满面精气神抖擞,似意犹未尽,有君临天下之泰势“桀!桀!”狂笑不歇,笑声中透出邪淫道:“妹子!咱们脱因‘已’字蛇形‘魔界宝典’以来,每逢月圆之夜就需处*女‘血炉鼎’方保青春永驻,且以此为最大享乐,你却不愿尝试,实属遗憾!

    白灵绝一股幽幽哀叹之声,从魁梧男人口中传出道:“哥呀,天下间的臭男人哪配!白天以女人身为教主;而夜晚身份的你,却在外荒淫无道,被你奸杀的苗女不计其数,何时才能解脱?”

    转而租旷男子声咒骂道:“你别管我!若非当初你唆使东方芙蓉划腕,以女人之血沾满‘魔界宝典’才会显现女人身;若当时找一个男人不就是我的天下?光凭你温和个性,哪能在当代江湖与人争雄?可别忘了,淫毒本是蛇性!”

    柔顺的女人声音忽显暴躁道:“你只顾自己安逸享乐,却忘了被‘张天师’用‘魔界宝典’摄服,因困千年,如今回朔汉朝的目的,汉初刘邦斩杀了父亲(白蛇),这般仇深似海你居然不思复仇?”

    男子声音冷冷道:“你不也杀了汉灵帝刘宏!却有个屁用!天下刘姓到处皆是,你杀的万吗?如今‘张天师’后代张鲁觊觎你的美色,仰慕你的绝世武功,并尊咱们为‘护国法师’雄据一方,干脆你就下嫁予他,趁机蛊惑问鼎中原,便由我来称帝,不就两全其美!”

    女子声音愤怒不满道:“凭他也配!哥呀,你太自私、下流了,光为你自己打算,可曾替我想一想吗?咱们若非一个身体,早就分家了,真不耻与你同体!”

    男子声粗暴叫嚣道:“操你的!老是与我的意见相左而顶嘴,你若不是我的亲妹,早就叫你魂锁魄散!”

    女子声音不怒反而冷然道:“每个月必须饮东方芙蓉的一碗鲜血才能存活,处*女‘血炉鼎’只不过是恢复武功而已;假如启灵出她的元神本尊,让其知晓是咱们挟持到这个朝代,你说她会怎么想?若你再嚣张跋扈,可别怪弗宁为玉碎,不愿瓦全!”

    男子的声音恐慌转而馅谀道:“嘻嘻我当然知道妹子你不会做这种重回‘魔界宝典’暗无天日的傻事咱们总是兄妹,东方芙蓉投胎转世为‘圣女’白芙蓉,也是咱们一手带大,这份感情你也忍不得割舍吧!一切听你的便是了。”

    女子声音趁机教训道:“哥呀,不是妹子说你!当你在交媾行乐时那般变态行为,人家却感一股无名恶心浮在脑海以后就不准你利用夜间去奸杀女子除了每个月一次的处*女‘血炉鼎’不得不做外免得增添妹子的痛苦!”

    “?!听你的就是喽”男子的声音畏惧道。

    女子声音幽默叹息道:“唉,妹子真想与你的灵识分开,免得扰人清修;你便恢复妹子的女儿身吧,蓉儿就要来喂饮咱们‘圣血’了!”

    “这当然!还是保命第一一个月一次,血炉鼎’也就够了谁叫咱们‘雌雄同体’太无趣了。”魁梧**男子身,忽然间骨骼“波波”脆响,骤显双峰突出坚挺,四肢骨架肌肤均匀,柔软脂腻毫无瑕疵,尤其腹下男性生殖器缓缓收缩,隐于毛茸茸体毛内,却显阴蒂突兀如拇指粗,依稀可见。

    白灵绝此刻有若二十岁处子,美艳不可方物。她把枯尸提在手中,翻开软榻,惊儿黑漆洞探传出无数“嘶嘶”蛇群骚动饥饿声音,便将朴红的枯尸投掷进去,盖上软榻。

    她重入浴池享受温泉,拿着花瓣洗涤雪白腻肌,面露汗珠斑斑,十分舒爽满足的神态,有若水中芙蓉般艳亮。

    顿饭时间。

    侍女匍匐进来恭声道:“启禀教主!‘圣女’刚到”

    话声未落“圣女”白芙蓉已经二十岁了,若长不大的姑娘般,雀跃进来,喝令侍女掩门而出。白芙蓉落落大方,褪尽苗服三截裙,浑身**高挑“噗通!”一声下池。

    乍看之下。白英蓉与白灵绝好橡一个模子出来,同样艳亮,同样玲成交凹有序魔鬼般身段,真令人误以为是对孪生姊妹花。除了白灵绝双眸有教主一派威严,与白芙蓉灵黠无邪双眸有异,根巴叫人分辨不出来。

    白芙蓉笑吟吟依偎在教主身边戏水孺慕道:“娘亲!您愈来愈漂亮了,是否洗百花精便能如此?或者另有保养秘方?快教孩儿,否则再过几年,人家可老丑比不上您喽!”

    女为悦己者容,是亘古以来不变的道理。白灵绝笑得玉靥如花绽展,柔声慈祥道:“小丫头片子!咱们风俗习惯‘破瓜之年’以后,必须穿着艳彩三截裙,方可自由谈倩说爱;族人到了你这种年纪,早就生几个小宝宝了,你依然还像懵懂少女一般,撤娇忸怩作态,岂不叫人看笑话?”

    白芙蓉双颊霞烧不依道:“娘亲总喜欢取笑人家,‘圣女’是不论婚嫁的,当然奉养您一辈子喽!咱们母女可是相依为命,您真舍得孩儿?”

    白灵绝轻抚其湿润秀发爱怜道:“娘亲当然舍不得!但是可别忘记咱们‘白氏’一族,予姓氏寻源,姓氏考略等古籍就指出‘元命苞,炎帝臣有白阜,怪义之子,为神农通水脉,当为百姓之始。’近代的姓纂一书有载:“黄帝之后,秦大夫白乙丙,楚有白公胜,楚平王太子建之子也。’所以早晚要回中原的。”

    白芙蓉嫣然道:“知道了!但苗服穿起来行动方便又漂亮,哪像中原服饰繁杂的有点拖累不舒服;身处苗族便须同化,保持‘圣女’之尊。”

    白灵绝微笑安慰道:“是的!恁凭你‘圣女’之尊,在为娘的眼中,你依然是块心头肉,掌中明珠,长大不的孩子。”

    白芙蓉撒娇道:“人家的四名苗族侍女,皆夸赞娘亲‘呈容’青春永驻,美艳无比,我偶尔顽皮,装扮一下娘亲生气模样,吓得她们跪地求饶,最后破涕微笑,根本认不出我来,您说多有趣啊!”白灵绝黛眉一理正色道:“苗族风俗习惯与汉族略不相同,有些族别女子在婚前放任与男人交往,但婚后从一而终;这种行为被汉人不耻,你得好自为之,千万别受坏习惯感染了。”

    母女连心,说得这般坦荡荡,使得白芙蓉哪能不双颊绯红,一颗心如小鹿乱撞,忸怩作态,缩在温水中潜游起来。白芙蓉游上池畔,在软榻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瓷碗,用豆蔻指甲轻划一下手腕,待滴满一碗以后,点穴止血,双手棒着,走至池边跪在地上。

    “请娘亲饮用‘圣血’!”白灵绝把碗喝个精光,瞬间红光满面,雪白肌肤更显晶莹剔透,泛出淡淡三寸白芒,环绕周身一匝而隐。

    她夸声道:“好,生命之泉源,青春少女灵性之血!蓉儿武功更深一层了,可喜可贺!

    外头有什么事值得你雀跃高兴的?”

    白芙蓉嫣然道:“有!最近开设一家‘宝种粮行’,以公办高二倍的价格收购米粮,是苗疆之福,当然高兴!”

    白灵绝讶异道:“粮行老板是谁?居然有这般财力与魄力,与咱们示好。”

    白芙蓉微笑道:“听说幕后老板是位姓张的汉人,但是粮行掌柜是苗女,所以搬运的人全雇用苗族,确实带动地方繁荣,咱们应该支持。”

    白灵绝笑答道:“这种芝麻小事,就由督坛主去办就行,你操个什么心;咱们离开浴池,用餐去吧!”

    白芙蓉拿起浴巾浴袍侍候着,双双穿衣完毕手牵着手,如同姊妹般一对靓影,推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