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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辛苦逃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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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的,现在京城的外围守卫驻扎着八万人马都是安乐王的部队,本来在其三百里以外是朝廷的主力部队,但是一旦打仗,这京城的守卫都是安乐王的人,父皇很是担心,希望大人能有什么建议?秦雯期盼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皇帝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收拾安乐王了。好,这也是个机会,我何不乘次机会逃走呢?冷无为暗道。想了想道:其实这也很简单啊,如果一个人干不好,何不请一个人来帮忙呢?接着就不再说什么了。

    秦雯思考许久,好一会儿才道:大人,能不能给点明示?

    现在史相爷不是有点失落吗,不防让他插手进去,只要你父皇给点暗示,或者说几句好话,相爷他会出手的,何况他早就想插手那里了。

    秦雯一听,心顿时一惊,但细细想来觉的又有点道理,但又有点心疑,想了想道:相爷一直野心勃勃,如果让他插手,岂不是让他

    冷无为拦道:你还不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让他插手但也别插的太深,以前他所依靠的是三百里外的军队,可现在要打仗了,那些军队成了你父皇的军队,他焉能不慌,如果现在让他去掌握守卫京城的军队,你猜他会怎么做?

    他肯定会全力去睁那些兵权,以求自保。

    没错,其实这也是安抚他,以免他铤而走险。对于安乐王那里,要找些合适的借口,以免让他起戒心,这样一来双方就形成了牵制,你父皇办起事来也轻便的多。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秦雯心领身会的点了点头,一双秀目透露着钦佩,但还夹杂着复杂情感。

    冷无为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是怎么了,心越来越凉,他明白自己又插手进去,这西楚皇帝是不可能放过自己了,不过如果冷无为是准备正大光明的离开的话,这或许让他担心,可是对于准备逃走的他来说这些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公主,今天咱们谈的是风花雪月,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您说呢?

    秦雯明白,便起身道:我听说大人身体不适,秦雯告辞,大人请将息吧。说完离开了驿站。

    春天还没到,下雨的天这么快就来了此时,屋外下起了黄豆般大小的雨滴。

    大汉滇西省。镇西城。

    热闹的街市上走满了人群,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此城来往的客商相当的多,西楚的商团在此城的繁荣上,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当然大汉朝的商团也不例外。

    大叔,请问这是不是大汉最西边的城镇?

    是啊,小姑娘,越过这座城的边界,那可就是西楚的地界了,怎么,姑娘是要去西楚吗?

    不是的大叔,我还想问一下,朝廷的使臣回京也是走这城吗?

    没错,此是必经之路,要想走的快啊,可以向东走一百里,那样可以借佑民河的水运到沪上省,再走陆路就可以到京城了,如果想再快点,那也要从这走旱路到甘州,再由甘州走水路可直接到京城。姑娘,你问这干什么啊?

    林韵诗听了,顿时放下心来,接着问那中年人:大叔,朝廷的使臣回来了没有啊?

    中年人想了一会儿,笑道:你还是问对人了,我就是前家客栈的帐房先生,你要问别人那还真不知道。出使的使团们回来的时候就住在我们那里,本来我想他们应该住在衙门里的,因为他们去的时候是住在府衙里的,可是出使团大概在一个月前晚上来的,第二天天没亮就走了,走的很匆忙。着实让我们的府台大人着急了好一会儿。

    林韵诗刚高兴的神情顿时黯淡了下来,暗道:要不是我走了岔路,耽搁了一些时候也许我我就不会来迟了。但仍不死心的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冷无为冷大人啊?

    中年人想了一会儿,道:我没有见过,不知道有没有?我只见那里只要一个当文官的男的。

    林韵诗怀着侥幸的心理,道:那是一个二十左右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身旁应该有一个大汉,会武功的。

    那中年人道:姑娘你到底要找的是谁啊?一会儿使团,一会儿什么冷大人,一会儿又是大汉的。如果不是看见这小姐身穿的那么华丽,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子女,他恐怕早就抬腿走人了。

    林韵诗道:是一个年轻的当官的,还是当副使的官。大叔你见过没有?说着递过一锭银子过去。

    中年人一见,顿时乐的屁颠屁颠的,接过银子笑道:让我想一想,恩,应该没有姑娘找的人,我记得好象只要一个五十左右的什么大人,叫什么来着,哎呀,瞧我这记性,怎么就想不起来了,要不姑娘,你先到我那里住着,也许伙计们有人能记住的。

    林韵诗想想,觉的现在也只有这样了,便点头答应。

    升龙客栈,为于城的中间位置,来往的客商多住于此,不只因为接近贸易区,更重要的是这客栈的背后都是些当官的在撑腰,一般小贼们可不敢在这个地方闹事,地痞流氓则更不敢在这条街上收取保护费,因此这客栈的街面上相当热闹非凡。

    姑娘,马我让伙计牵去喂着,用上好的饲料你看成吗?这帐房先生讨好道。

    那就麻烦你了。你现在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我现在很急。

    我这就去打听,想来姑娘您也饿了,何不在这里吃上一顿,养养精神。说着叫来小二。而他自己则退了下去。

    林韵诗次时也没什么主意,便随他去了。

    姑娘,这里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雅间,街外面的一切都看的很清楚,你要找人的话坐在这里,只要他是走这条街的准跑不了。小二笑道。

    林韵诗打笑道:如果我要找的人不走这条街呢?

    小二陪笑道:那小的可就没辄了。不知道姑娘你想要点什么呢?

    林韵诗心情不错,笑道:那就来你们店里有特色的菜吧,这里我还是第一次来呢。好嘞,姑娘您稍等,小的这就去。说着就退下。

    林韵诗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看着热闹的街市,心里抱着万一的心理。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跃入的眼帘,此人正走过客栈的面前过去。林韵诗认的这个人,奇怪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无为在这里。想着便不顾一切的冲了下去。

    田大,等一下!等一下

    然而转眼没了田大的人影,林韵诗懊恼的跺了跺脚。

    姑娘,是在找我吗?然而田大又想变戏法似的出现了林韵诗的背后。

    林韵诗转过头来,脸上装作很凶的样子,却不知道这样更显得她的可爱。冷无为在哪里,本小姐要见他。

    田大愣了一会儿,才转过神来,道:原来是林小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林相爷没有派人保护你?

    林韵诗道:你别给我扯皮,我要见冷无为。

    却不知道这样直接反而让田大起了疑心,看着街上的人群,道:林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不能换个地方?

    林韵诗看看周围,确实不是很方便,便道:我在前面的客栈叫了吃的,我们到那里去吧。田大没有意见。

    哎哟,姑娘你上哪去了,小的已经帮你把菜上齐了,您慢用。说着小二就退了下去。

    林韵诗看着满桌子的菜,各个是琳琅满目的,一时惊住了。

    田大毫不客气的坐下,道:哇,林小姐可真是阔气,一个人竟然吃这么多菜,到底是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我正好还没有吃,就打扰了。说着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林韵诗没好气的坐下道:有的吃就吃吧,还那么多话,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田大吃饱喝足后,打了一声饱嗝,拿着牙签,刮着牙,道:我说林小姐,你在京城住的好好的,干嘛,吃这么多苦大老远的跑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见我们的冷大人?田大在外人面前可不说冷无为是他兄弟,以免麻烦。

    林韵诗是何等的聪慧,听出田大是在怀疑她,便直接道: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对你家大人不利吗?

    田大也不否认,道:没错,是这个意思。

    林韵诗没有想到田大会这么坦白,一时噎住,我是有事情想告诉你家大人,我可是杨姐姐派我来的,我想杨姐姐的厉害你是知道的,你家大人可是

    打住,你说什么,是夫人让你来的?你有什么凭证?

    林韵诗一看这田大真是水打不进,没耐心道:我没有凭证,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告诉你也是一样的,你跟冷无为说天龙省遭遇大旱,庄稼颗粒无收,饿死很多人,据杨姐跟我说,皇上已经让冷无为从西楚回来,直接去赴任,还有那灾荒比他想的要严重的多,搞不好会民变。所以请他早做准备。说着就起身,准备走人。

    田大一听,愣住了,见林韵诗要走才醒悟过来,道:林小姐你说的可都当真。

    林韵诗见田大还是不相信自己,没好气道:信不信随你。说着就要走,心里却暗道:这人的疑心可真重,和他外表简直不搭配。这肯定是和那个无赖学的。

    等一等,林小姐,冷少他和我不在一起。此时田大也顾不得什么了,如果林韵诗说的是真的,那样冷少去天龙赴任的事可就有点棘手了。

    林韵诗一听,顿时停下脚步,回头道:怎么,他和你没在一起,这不可能,据杨姐说你们可都是形影不离的。

    是真的,冷少现在恐怕还在西楚那里呢。

    这是怎么回事,他在西楚而你却在这里,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林韵诗又坐了回去。

    现在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而且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我想林小姐你来了也是来了,不防在前面的左西巷有家叫白云酒馆,那里的老板姓白,我和冷少回来都要去那里,你到那个地方去打个招呼,安排一下时间。如果顺利的话,冷少会在这最近的十天内到那里去,到时候你亲自和他说。明白了吗?

    林韵诗觉的这有点神秘,不过当官的都有秘密,她也是见怪不怪了,再说她的内心也非常渴望去见冷无为,看看他是不是也和她哥哥那样,敷衍了事,不过还是问道:你有什么事?为什么不等冷无为回来呢?

    田大神秘的笑了一下,起身道:记着我说的话,我现在必须要走,林小姐你多多保重吧。说着一拱手,施个礼,走了出去。

    林韵诗摇了摇头,没有再问什么,她知道就是问了,这人也不会告诉她什么。

    田大走出客栈,立即到街市上买了一匹快马,向天龙的方向驶去。

    冷冷清清的驿站,此时却显得很不冷清,不知道有多少眼线在盯着这里面的人,因为今天这个驿站来了一些人。

    大汉派往西楚出使副使臣冷无为接旨。

    臣冷无为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今大汉之臣不经大汉皇帝许可,擅自接受他国之封赏,眼中可有君父,其心是否还是忠的,如无君父则其不再是我大汉之人,则朕也无权责罚于你,尔可逍遥之;如若其心还忠,则朕心甚慰,不该初衷。钦此。

    臣接旨。

    宣旨太监将圣旨收好,递给冷无为。

    冷无为想着这德武帝的圣旨里的意思,里面是含糊不清,自己好象知道了什么,好象又不全是。当下笑道:这位公公,不知道王总管最近可都安好?

    那太监好象也是王英的人,客气道:好着呢,王总管可一直担心着大人呢,来的时候还说呢,大人如果觉的身体不适,可服用些‘当归‘补补,最好啊,是越快越好,那样效果好。

    冷无为一听,便明白了,拿出五万两银票,笑道:王总管那里劳兄弟你费心一点,本来想准备一些礼物的,不过兄弟你带着也不甚方便,银票您拿着,兄弟觉的有什么好的,尽管去买,也算是我对总管和兄弟你的一点心意。

    大人怎么这么客气。不过还是接下了,心道:难怪宫里的许多人都巴望着这份差事,原来要见的是这个聪明人,知道孝敬,这钱没说是全给总管的,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这人说话也这么有味道。

    不知道兄弟来,皇上那里可有什么指示?

    哦,还有,就是大人回去的时候去找镇西城的知府,皇上说那里有大人的圣旨,上面可有知道大人下面要做的事。

    冷无为点点头,转而笑道:小兄弟啊,我这里很不方便,不然也可招待你,现在西楚的人盯的紧,本官想,你尽快离开这里,还有回去帮我向我的夫人那里报个平安,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大人,尽管放心,咱家这就走,大人别送。说着揣着银票带着人,匆匆走了。

    大人,我们下面该怎么办?尤三甲从一边走过来,小声道。

    你听见这圣旨上说的没有,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这圣旨上的意思很模糊,仿佛皇上好象在告诉大人你,他是相信大人你的。

    冷无为笑着看着尤三甲,道:你说的不错,皇上至少是现在还是在相信我,不过难保时间长了,这份信任还能维持多久。你没有听见那小太监说吗,王总管让我吃当归补身,而且越快越好,这说明了什么,他分明是在告诉我,越早离开西楚活命的机会越大,朝廷里的人才好对付啊!说着叹了一口气。

    尤三甲看看四周没有人,小声道:大人,如今西楚的政局晦暗不明,虽然有很多人在盯着我们,但是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他们的重点了,我想大不防在今晚就走,来个神不知,鬼不觉的,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冷无为思考着,觉的可行,笑着点点头,道:我想现在他们一定还有人在外面看着我们的好戏,他们还不知道皇上的圣旨上的意思,我们不防做个戏给他们看看,然后你去联系,随便请个大夫来帮我看病,这样说着在尤三甲的耳边嘀咕着。

    西楚相爷府。

    什么,你说大汉朝的皇帝把冷无为去籍了,此事是否当真?史大伟惊讶道。

    小的没有听错,不光是小的,还有安乐王府的马二也在那里。这冷大人一接过圣旨后,宣旨的人就匆匆离开了。接着冷大人就在院子里嚎啕大哭,还表着忠心呢。

    你干的不错,下去领赏吧。

    是,小的告退。

    等那仆人离开后,屋子里只剩下史大伟和司马赫两人。

    相爷,你看这事是否有诈?

    我看这倒不象是假的,这冷无为当初我是小瞧了他,不过他对大汉的确是挺衷心的,否则不可能为了完成使命参与到我们这圈子里来?

    司马赫不同意道:相爷,老哥哥我现在不是胆小了,总觉的这里透着蹊跷。记的前些时候,皇上让你参与京城守卫的事,还把一部分兵权给了我们,对安乐王又是没有特别的明示,这分明是在安抚我们,同时也让我们和安乐王起对抗,好让皇上渔翁得利。那个时候我就在想皇上什么时候这么聪明,这么大胆起来了?

    史大伟一听,顿时醒悟道:你是说,这一切是有人在背后?

    没错,我派人查过,那天雯公主去过驿站,而且谈了好些时候,这不难猜测这背后的人一定是那小子!

    史大伟点点头,道:那你说说这小子到底是在图些什么?那天在朝廷上的事你也是知道的,皇上让他给满朝的文武磕头,这羞辱他不嫉恨?

    司马赫道:我也在想这事,他应该不会帮皇上的,他帮了到底是在图什么呢,这事情又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讲。

    史大伟看着司马赫沉思的啊样子,笑道:我说咱们不管他要做什么,只要咱们把他盯的牢牢的,他就飞不出咱们的手心。这话不但是安慰司马赫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司马赫似同意的点头,但从心里却不同意。

    安乐王府。

    侯先生,你看这事?

    侯不问想了想,道: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

    王爷,你说卖一个好的货品,得跑几家店,最好让几家店争起来,那货品才值钱。可现在这个冷无为居然在哭嚷叫屈,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这好象不太合逻辑吧,要知道他可是不简单的人物啊。

    你说的是,难不成这里面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现在还不清楚,不过他肯定是有问题的,是不是他这样做主要是给皇上看的,让皇上把他当自己人?

    安乐王一听,顿时从座位上起来,拍着自己的额头,道:肯定是这样的,卖东西也有叫卖的,不是吗?

    侯不文思索道:看来现在我们只有静观其变了,派人盯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