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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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人的大喊，很多人开始拿出手机拍照。
头朝下正在下坠的少年淡定地掏出手机，拨通崔姨的电话，“崔姨，把住址的定位发给我，我晚点回去。”
“哒”！
惊鸿孤一个鹞子翻身，潇洒落地。
看到周围闪光灯闪烁，他赶忙压低帽檐朝远处走去，快步消失在拐角。
有少年坠楼的事情很快就被发到网上，引起许多人的讨论。
惊鸿孤随意走荡在街头，看到许多佝偻身形正在乞讨的流浪汉。
他突然感觉到后背被什么抵住，“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快点！”
他举起双手，“哥，咱有话好好说，我还是个孩子，身上没有钱。”
一个机械触手缓缓地从背后绕到少年面前，顶住少年的额头。
“我都看到你从聚龙大厦上跳下来了，从聚龙大厦出来的公子会没有钱？
你是把我当小孩呢吧！”
这才几分钟前的事情，现在搞得好像人尽皆知。
平常少年都是在网上冲浪吃别人的瓜，没想到今天自己成大瓜了。
“我就是个跑到楼上跳楼自杀的穷学生，后来又不想死了，你找错人了！”
惊鸿孤挤出笑容慢慢转身。
“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惊鸿孤立即停住转动的身形。
“大哥，听我一句劝，你都经过机械改造了，为什么不去找个营生。
不说报效国家，找个工作不难吧，非得干抢劫这档子事儿呢？”
“闭嘴！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得着吗？”惊鸿孤身后的人吼道。
惊鸿孤额头前的机械触手由于那人的激动，不小心扎入皮肤。
“啪”！
惊鸿孤一把抓住机械触手快速转身，一脚将身后之人踹倒。
他拿出手机，借助手机的亮光，少年才看见背后之人的样貌。
满脸脓疮，右眼的位置只剩下腐烂的眼窝，独臂独腿，机械触手连接在断臂的位置，躺在地上呻吟，挣扎着想爬起来。
惊鸿孤一脚踏在那人胸口道：“让你不听劝！”
“别杀我别杀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做这种事！
你也看到我的样子了，像我这样没有人会要我的。
基因病无药可救，我家里还有个孩子，早就家徒四壁了。
花光了剩余所有的钱装了一个机械触手来干这个，念我是初犯，饶了我吧！”
那人挣扎着跪在地上求饶。
“惊鸿大哥，饶了他吧，这个世道穷苦人多，都是逼不得已的。”狗子在脑海中劝道。
惊鸿孤看着男人的样子，现在的世道就是这样，越穷遭受的苦难就越多，再也没有穷开心这种说法。
有钱有势的人可以修仙延长寿命，可以更换机械零件代替不好的部位，只会越来越强，肆意地挥霍自己的欲望。
惊鸿孤取出一瓶饮料递给男子，“拿去换钱吧，以后别再干这种事！”
男子接过饮料连连道谢，“多谢大善人，多谢大善人！
您是我和燕子的救命恩人，无以为报，以后我这条贱命就是您的！”
惊鸿孤摆摆手转身离开，“不用了，好好过日子去吧！”
“哗啦哗啦！”
他刚转身就被一群改造人包围。
“把身上值钱的都交出来吧，我们都看到你拿的饮料了！”
惊鸿孤压了压帽檐，“没想到京都的老鼠这么多！”
他扫视一圈，周围人个个有手有脚，有一个女人的胸部被改成了机械样式，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虎哥，人家想喝饮料！”
“小意思，看虎子郭郭给你弄过来！
喂！小子！缩话别太愣！赶紧磕头认错，我权当刚刚末听到！”
惊鸿孤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饮料，“还从来没有人敢让本帝下跪的！
饮料在这，有本事来拿！”说着打开饮料喝了一口。
“虎子哥，他把饮料都弄脏了，快点阻止他！我要喝！”那女人又撒娇道。
“幺妹儿，着撒子急嘛，啷郭郭夺过来给你！”
被唤作虎子哥的男子给了那女人一巴掌作为回应，女人捂着脸不敢再说话，。
“小子，你笨弟笨弟叫唤郭撒子嘛！”
惊鸿孤掩藏在帽檐下的眼睛闪过杀意，最痛恨的就是下手打弱女子的人！
没等叫虎子的人出手，惊鸿孤将饮料放在地上抢先一步出手，刻刀从袖子中掉出被手抓住，身影一闪。
虎子大惊失色，被改造过的机械手臂张开严阵以待。
眼角瞥见少年从侧面出现，机械手臂一甩，无形的电磁波震荡而出。
惊鸿孤眼神一凛，身形快速后撤，依旧被余波震得一阵晕眩。
虎子得意地笑道：“也不咋样嘛！”
“果然，垃圾只会把垃圾拼在身上，有什么好得意的。”少年嘲讽。
虎子脸色一变，招呼周围的改造人一起上。
那些人拖着沉重的金属身体冲上来，动作笨拙。
惊鸿孤嘴巴斜斜一笑，身形闪出，在那些改造人中间闪转腾挪，用的正是前世的身法——惊鸿一现！
手中的刻刀不断刺出，惊鸿孤跳出包围圈，背对众人，刻刀一甩，无比潇洒！
虎子见状笑道：“一把小刀，你在这唬谁呢！
速度倒是挺快，有模有样的……就你这……”
“轰”！
没等虎子说完，那些改造人的改造部位零件全部散落一地，激起一地灰尘！
虎子眼睛瞪得老大，惊鸿孤转过身吹了吹刻刀上面的灰尘。
“你说什么来着？刚刚声音太大，我没听见！”
“没没没……没什么……哥，我刚刚就想问问那饮料好喝不？
撒子味道嘛？能不能啷我也尝一哈？”虎子磕磕巴巴道。
惊鸿孤慢慢走向饮料的位置，将其拿起，一饮而尽，把易拉罐捏瘪。
“你说什么？刚刚风有点大，没听清！”
“你耍我呢？老子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虎子怒火中烧，甩着机械手臂冲上前去。
惊鸿一现！
少年的身影不断闪烁，故技重施！
虎子眼睁睁看着一个个螺丝飞出，顾不上那么多，现在就想把少年给踩在脚下！
“垃圾拼起来的终究还是垃圾！”
惊鸿孤挑下最后一个螺丝在虎子身后站定。
虎子一愣，身形停滞，两只机械手臂零件散落一地。
“郭，亲郭，饶了我！都是那贱女人想喝饮料！我都是被他蒙骗的！”
那女人见虎子把矛头指向自己，赶忙跪下求饶。
“小哥哥，不是我不是我，明明是他利欲熏心，想要夺你钱财！”
惊鸿孤眼中寒光闪过，人的丑恶面真是让人恶心，“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慢慢走向女人，后者突然站起身喊道：“烈焰喷射！”
那女人改装过的胸部突然突出来，一股猛烈的火焰从中喷射而出。
惊鸿孤脸色一变，“狗改不了吃屎！”
他侧身一闪，刻刀挥出。
“呛”！
女人胸前的两坨被一刀切下，断面平整，火焰消失。
女人尖叫着跪倒在地，不断有机油从断裂处流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活命！”
惊鸿孤走到虎子跟前，后者唯唯诺诺地笑着，生怕少年送他去见阎王。
结果惊鸿孤只是蹲下身，用虎子的衣服擦干净刻刀。
“本来我是不打女人的，可你看看自己，血都没有，流的都是机油，还像个人吗？”
女人苦苦哀求道：“我患了乳腺癌，作为女人，我也不想啊！
都是为了活命，现在这世道，我们底层人能怎么办呢？”
之前独腿独手的男人跳着出来，求情道：“是啊，我能理解他们，少爷，要不饶了他们吧？”
虎子一看有救命稻草，赶忙抓住，“这位老兄说得没错，我们真的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能过好日子谁愿意干这勾当啊！”
独腿独手的男人用触手杵着地一瘸一拐走到少年身前艰难跪下，“少爷，算了吧，这瓶饮料我也不要了，求你饶了他们一命！”
惊鸿孤面部阴晴不定，人心鬼蜮，看着这些人的嘴脸一会功夫就变了多少次，一会凶狠一会求饶哭惨的。
换做以前的惊鸿一，这些变脸的蝼蚁说打杀了便打杀了。
可他现在是惊鸿孤，无形之中总感觉在被狗子所影响。
作为被龙崎培养的义子，杀伐果断是最基本的素质，这种感情要不得！
惊鸿孤猛拍自己的头大喊：“滚！快滚！
用最快的速度从本帝眼前消失！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那些人连滚带爬拿上散落零件的重要部位一溜烟不见人影。
“多谢少爷！这瓶饮料还给您！”独腿独臂男人递出饮料道。
惊鸿孤看了一眼，转身离去，“你留着吧！”
他走在路上，“狗子，你看到这个社会的黑暗了吗？”
“惊鸿大哥，你不用多说，我懂了。”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下了响水滩，有没有人能……”
电话响了起来。
“少爷，您该回来了，老爷吩咐过，让您这两天不要晚睡，养好精神。”
“好的，崔姨，我知道了，现在回来。”
挂断电话，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酒店。
莉莉娅酒店。
“欢迎贵宾回家！”
门内站着两排美丽的少女朝惊鸿孤鞠躬。
他径直穿过，穿过之时有一位少女轻轻用嘴吹出一阵风，将他身上吹得一尘不染。
那位少女应该是一位变异人，没想到作为变异人也仅仅只能做个迎宾小姐而已，可笑的是这些人被称为污人。
污人好不容易在糟糕的环境中脱颖而出，没想到还是混在最底层。
这些人的命运基本上都是做一些能与他们能力相相匹配的工作，或者被拉去做人体实验，寻找基因上面能够适应环境的秘密。
惊鸿孤头也不回扔出小费，回到包房。
崔姨早就褪完衣物在包房内等候。
随着那人的大喊，很多人开始拿出手机拍照。
头朝下正在下坠的少年淡定地掏出手机，拨通崔姨的电话，“崔姨，把住址的定位发给我，我晚点回去。”
“哒”！
惊鸿孤一个鹞子翻身，潇洒落地。
看到周围闪光灯闪烁，他赶忙压低帽檐朝远处走去，快步消失在拐角。
有少年坠楼的事情很快就被发到网上，引起许多人的讨论。
惊鸿孤随意走荡在街头，看到许多佝偻身形正在乞讨的流浪汉。
他突然感觉到后背被什么抵住，“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快点！”
他举起双手，“哥，咱有话好好说，我还是个孩子，身上没有钱。”
一个机械触手缓缓地从背后绕到少年面前，顶住少年的额头。
“我都看到你从聚龙大厦上跳下来了，从聚龙大厦出来的公子会没有钱？
你是把我当小孩呢吧！”
这才几分钟前的事情，现在搞得好像人尽皆知。
平常少年都是在网上冲浪吃别人的瓜，没想到今天自己成大瓜了。
“我就是个跑到楼上跳楼自杀的穷学生，后来又不想死了，你找错人了！”
惊鸿孤挤出笑容慢慢转身。
“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惊鸿孤立即停住转动的身形。
“大哥，听我一句劝，你都经过机械改造了，为什么不去找个营生。
不说报效国家，找个工作不难吧，非得干抢劫这档子事儿呢？”
“闭嘴！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得着吗？”惊鸿孤身后的人吼道。
惊鸿孤额头前的机械触手由于那人的激动，不小心扎入皮肤。
“啪”！
惊鸿孤一把抓住机械触手快速转身，一脚将身后之人踹倒。
他拿出手机，借助手机的亮光，少年才看见背后之人的样貌。
满脸脓疮，右眼的位置只剩下腐烂的眼窝，独臂独腿，机械触手连接在断臂的位置，躺在地上呻吟，挣扎着想爬起来。
惊鸿孤一脚踏在那人胸口道：“让你不听劝！”
“别杀我别杀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做这种事！
你也看到我的样子了，像我这样没有人会要我的。
基因病无药可救，我家里还有个孩子，早就家徒四壁了。
花光了剩余所有的钱装了一个机械触手来干这个，念我是初犯，饶了我吧！”
那人挣扎着跪在地上求饶。
“惊鸿大哥，饶了他吧，这个世道穷苦人多，都是逼不得已的。”狗子在脑海中劝道。
惊鸿孤看着男人的样子，现在的世道就是这样，越穷遭受的苦难就越多，再也没有穷开心这种说法。
有钱有势的人可以修仙延长寿命，可以更换机械零件代替不好的部位，只会越来越强，肆意地挥霍自己的欲望。
惊鸿孤取出一瓶饮料递给男子，“拿去换钱吧，以后别再干这种事！”
男子接过饮料连连道谢，“多谢大善人，多谢大善人！
您是我和燕子的救命恩人，无以为报，以后我这条贱命就是您的！”
惊鸿孤摆摆手转身离开，“不用了，好好过日子去吧！”
“哗啦哗啦！”
他刚转身就被一群改造人包围。
“把身上值钱的都交出来吧，我们都看到你拿的饮料了！”
惊鸿孤压了压帽檐，“没想到京都的老鼠这么多！”
他扫视一圈，周围人个个有手有脚，有一个女人的胸部被改成了机械样式，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虎哥，人家想喝饮料！”
“小意思，看虎子郭郭给你弄过来！
喂！小子！缩话别太愣！赶紧磕头认错，我权当刚刚末听到！”
惊鸿孤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饮料，“还从来没有人敢让本帝下跪的！
饮料在这，有本事来拿！”说着打开饮料喝了一口。
“虎子哥，他把饮料都弄脏了，快点阻止他！我要喝！”那女人又撒娇道。
“幺妹儿，着撒子急嘛，啷郭郭夺过来给你！”
被唤作虎子哥的男子给了那女人一巴掌作为回应，女人捂着脸不敢再说话，。
“小子，你笨弟笨弟叫唤郭撒子嘛！”
惊鸿孤掩藏在帽檐下的眼睛闪过杀意，最痛恨的就是下手打弱女子的人！
没等叫虎子的人出手，惊鸿孤将饮料放在地上抢先一步出手，刻刀从袖子中掉出被手抓住，身影一闪。
虎子大惊失色，被改造过的机械手臂张开严阵以待。
眼角瞥见少年从侧面出现，机械手臂一甩，无形的电磁波震荡而出。
惊鸿孤眼神一凛，身形快速后撤，依旧被余波震得一阵晕眩。
虎子得意地笑道：“也不咋样嘛！”
“果然，垃圾只会把垃圾拼在身上，有什么好得意的。”少年嘲讽。
虎子脸色一变，招呼周围的改造人一起上。
那些人拖着沉重的金属身体冲上来，动作笨拙。
惊鸿孤嘴巴斜斜一笑，身形闪出，在那些改造人中间闪转腾挪，用的正是前世的身法——惊鸿一现！
手中的刻刀不断刺出，惊鸿孤跳出包围圈，背对众人，刻刀一甩，无比潇洒！
虎子见状笑道：“一把小刀，你在这唬谁呢！
速度倒是挺快，有模有样的……就你这……”
“轰”！
没等虎子说完，那些改造人的改造部位零件全部散落一地，激起一地灰尘！
虎子眼睛瞪得老大，惊鸿孤转过身吹了吹刻刀上面的灰尘。
“你说什么来着？刚刚声音太大，我没听见！”
“没没没……没什么……哥，我刚刚就想问问那饮料好喝不？
撒子味道嘛？能不能啷我也尝一哈？”虎子磕磕巴巴道。
惊鸿孤慢慢走向饮料的位置，将其拿起，一饮而尽，把易拉罐捏瘪。
“你说什么？刚刚风有点大，没听清！”
“你耍我呢？老子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虎子怒火中烧，甩着机械手臂冲上前去。
惊鸿一现！
少年的身影不断闪烁，故技重施！
虎子眼睁睁看着一个个螺丝飞出，顾不上那么多，现在就想把少年给踩在脚下！
“垃圾拼起来的终究还是垃圾！”
惊鸿孤挑下最后一个螺丝在虎子身后站定。
虎子一愣，身形停滞，两只机械手臂零件散落一地。
“郭，亲郭，饶了我！都是那贱女人想喝饮料！我都是被他蒙骗的！”
那女人见虎子把矛头指向自己，赶忙跪下求饶。
“小哥哥，不是我不是我，明明是他利欲熏心，想要夺你钱财！”
惊鸿孤眼中寒光闪过，人的丑恶面真是让人恶心，“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慢慢走向女人，后者突然站起身喊道：“烈焰喷射！”
那女人改装过的胸部突然突出来，一股猛烈的火焰从中喷射而出。
惊鸿孤脸色一变，“狗改不了吃屎！”
他侧身一闪，刻刀挥出。
“呛”！
女人胸前的两坨被一刀切下，断面平整，火焰消失。
女人尖叫着跪倒在地，不断有机油从断裂处流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活命！”
惊鸿孤走到虎子跟前，后者唯唯诺诺地笑着，生怕少年送他去见阎王。
结果惊鸿孤只是蹲下身，用虎子的衣服擦干净刻刀。
“本来我是不打女人的，可你看看自己，血都没有，流的都是机油，还像个人吗？”
女人苦苦哀求道：“我患了乳腺癌，作为女人，我也不想啊！
都是为了活命，现在这世道，我们底层人能怎么办呢？”
之前独腿独手的男人跳着出来，求情道：“是啊，我能理解他们，少爷，要不饶了他们吧？”
虎子一看有救命稻草，赶忙抓住，“这位老兄说得没错，我们真的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能过好日子谁愿意干这勾当啊！”
独腿独手的男人用触手杵着地一瘸一拐走到少年身前艰难跪下，“少爷，算了吧，这瓶饮料我也不要了，求你饶了他们一命！”
惊鸿孤面部阴晴不定，人心鬼蜮，看着这些人的嘴脸一会功夫就变了多少次，一会凶狠一会求饶哭惨的。
换做以前的惊鸿一，这些变脸的蝼蚁说打杀了便打杀了。
可他现在是惊鸿孤，无形之中总感觉在被狗子所影响。
作为被龙崎培养的义子，杀伐果断是最基本的素质，这种感情要不得！
惊鸿孤猛拍自己的头大喊：“滚！快滚！
用最快的速度从本帝眼前消失！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那些人连滚带爬拿上散落零件的重要部位一溜烟不见人影。
“多谢少爷！这瓶饮料还给您！”独腿独臂男人递出饮料道。
惊鸿孤看了一眼，转身离去，“你留着吧！”
他走在路上，“狗子，你看到这个社会的黑暗了吗？”
“惊鸿大哥，你不用多说，我懂了。”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下了响水滩，有没有人能……”
电话响了起来。
“少爷，您该回来了，老爷吩咐过，让您这两天不要晚睡，养好精神。”
“好的，崔姨，我知道了，现在回来。”
挂断电话，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酒店。
莉莉娅酒店。
“欢迎贵宾回家！”
门内站着两排美丽的少女朝惊鸿孤鞠躬。
他径直穿过，穿过之时有一位少女轻轻用嘴吹出一阵风，将他身上吹得一尘不染。
那位少女应该是一位变异人，没想到作为变异人也仅仅只能做个迎宾小姐而已，可笑的是这些人被称为污人。
污人好不容易在糟糕的环境中脱颖而出，没想到还是混在最底层。
这些人的命运基本上都是做一些能与他们能力相相匹配的工作，或者被拉去做人体实验，寻找基因上面能够适应环境的秘密。
惊鸿孤头也不回扔出小费，回到包房。
崔姨早就褪完衣物在包房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