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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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谷附近。
一群狼正在悠闲地散步，甚至都能看到他们残酷的狼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似乎这座山就是它们家的后院。
突然一支羽箭飞了过来，正中其中一只狼的脑袋，中箭的狼挣扎了一下当场毙命，灰色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肯闭上，眼睛中折射着灿烂的阳光。狼群见状，见状不待多想本能地撒腿就跑。无奈羽箭飞的更快，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已经有七匹狼倒在地上。剩余的狼群四散逃到了深林之中。
未几，十几个村民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老者，后面跟着一群青年。
其中一个说道：“爹，您的箭法真准，一箭射死一只。我们可是费了好几只箭才射死一个。”
年长的微微一笑：“当年我在山里打野狼的时候你们还没有出生呢。年纪大了，要不然这群狼一个都逃不掉。”众人大笑。
年轻的一个又说道：“山里的狼怎么这么不经打，竟然没有一个放哨的，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在这里散步。”
“谁知道呢。走吧，把这七匹狼带回村子，收获不小，村长肯定会夸我们了。”
众人说着拖着狼的尸体就往村子里走，并没有注意背后有一只野狼悄悄地跟着，一直注视这群人走进云中村，才转身离开。
这只野狼穿过密密麻麻的树林，走进一条幽深的峡谷，最后钻进了一个山洞之中。山洞之中暗淡无光，独狼吼了一声，霎时间山洞里亮起了一盏盏绿灯，仔细看去却是一只只狼。
它跑到山中的最高处，那里端坐着一只独眼白狼，只听它呜呜一阵子，眼睛中竟然有泪花闪过，似乎正在倾诉所遭受的痛苦。独眼白狼听过默默点头，起身咆哮一声，整个山洞回荡着它的叫声。群狼迅速汇集到它身边，独眼白狼口吐人言：“狼崽子们，人族欺我太甚，公然伤我族人，屠我子孙，你们还愿意继续潜伏自己的爪牙？你们还愿意继续对人类的残暴熟视无睹么？”
群狼嗷嗷直叫。
“还记得就是当年的这个村子里的人用箭射瞎了我的一只眼睛，今日又射死我们诸多族人，还把他们的尸体拉到村子里，扒皮抽筋。这还怎么忍？是时候对他们亮出我们的獠牙，告诉他们我们狼族不是好欺负的，我们狼族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狼主一再要求我们不要和人族有冲突，但别人都欺负到家门了，我们是不会任人宰割的。自古以来，弱肉强食，天地之道，我们还等什么？今夜，随我血洗云中村。”
“血洗云中村。”
群狼被独眼白狼的一番话激起了潜藏在身体里的暴戾，纷纷决定追随独眼白狼。
当中有年长的狼，劝解大家要冷静：“狼主还在洞内闭关，有什么事等到狼主醒了再说。”
但只有寥寥几只狼还能保持冷静，其余的狼已经冲出了山洞，朝着山下的村子跑去。
残阳如血。云中村外。
远远地就看到云尘和云纹从镇上跑回来，看守大门的云谷放两人进了村，说道：“嘿嘿，今天云斗他们一众人射杀七匹狼，正在村子中央的祭坛上祭祀呢，你们快去看看。”
“好，我们这就去。”
云中村的村民一旦打到猎物就会在村子中央的祭坛上由村长组织祭告天地，借此联系苍天，获得庇佑。这项习俗已经延绵了几百年，从这个村子建立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至于有没有获得庇佑，怕只有苍天才能说得清楚。
云尘和云纹跑到村子中央的祭坛附近时，早有上百名村民打起了火把，火光的映照之下，祭坛显得猩红。
祭坛上最中央的老者说道：“天生万物，适者生存。天养万物，皆为刍狗。顺之者生，逆之者亡。云中村民，世代服膺，苍天厚土。生于斯，死于斯，归尘归土，流转不休。”
“以首祭天！”言毕，祭坛上的村民拿起屠刀砍下了绑缚在祭台上的狼头。
“以肉身祭地。”村民们刷刷刷几刀，狼身上的骨肉被分开，肉身连同皮毛脱落在地，只余下一个骨架留在祭台上。
“以骨血祭万物。”七匹狼的骨骸被敲成碎末，撒在了土地之上。
“礼毕。祈求苍天厚土能够庇佑我云中村世代兴盛，绵延不绝。”老者说完整个人跪伏在祭坛上，村民们也纷纷跪倒在地上，用他们的虔诚祈求上苍。
云尘和云纹跪在地上时，悄悄地说道：“纹，果真有苍天么？”
云纹：“嘘，不能说，不能说。”
祭祀完了，众人又回到自己的家中，继续凡俗的生活。
村子的小路上，云尘和云纹分别后，一人默默地走着，到处都是袅袅炊烟。快到家的时候，路旁的一个小院子走出来一个中年妇人，看到云尘说道：“还没吃饭吧，到我家吃吧。”
云尘笑着应道：“莲婶，不用了，前天村长分的野兔肉，热一下就能吃。”
莲婶笑道：“还有肉吃呢，那就不留你了。”
云尘回到家中，吃了些东西，就睡着了。睡梦之中，那只绝情谷中的小狗所散发出来的凶杀气息汹涌而至，那一瞬间，接近死亡。云尘猛地惊醒，忽听村子外人声鼎沸。
半个时辰前，距离村子十里外的山谷中。
一只白色的巨狼忽然咆哮了起来，山谷中无数的狼啸声交替呼应起来。独眼白狼口吐人言：“狼崽子们，雪恨，雪恨，雪恨。”说完这三四十匹狼朝着山下的村庄飞奔而去，刚到村庄一里外，村里养的狗纷纷狂叫起来。正在门楼上休息的云谷惊醒过来，赶紧敲响了挂在门楼上残破的大钟。
村子里的灯火不多时亮了起来，村长召集全村的壮年拿上锄头、铁锹之类的，纷纷登上村口的木栅栏。从上往下望去，远处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在村子前盯着。
村长说道：“看来这次猎杀狼群引起了它们的报复，大家小心，这一次来的野狼特别多。坚决不能让他们闯到村子里。”然后说道：“云明在哪？”
一个高大的汉子走出：“村长我在这。”
村长：“你跑得最快，速去镇上把请仙师过来，这次的狼群声势浩大，没有仙师我们可能在劫难逃。他们要什么还是按老规矩来。”
云明应了一声，快速跑下栅栏跳上一匹马，从村寨的后门飞奔而去。一路上马不停蹄赶到镇上。
来到一处府邸门口，用力敲打着大门，从大门中走出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问道：“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云明说道：“我们村遭到了狼王的袭击，请仙师屈尊走一趟。”
管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打开大门，把他带到一处偏室说道：“在这等着，我去请仙师。”待要离开转身问道：“这里的规矩，你都懂吧？”
云明：“懂，村长都已经吩咐了，村里的羊事成之后送到仙师府上。”
“那就好。你们是哪个村子的？”
云明道：“云中村。”
管家：“不记得了。”
云明：“上次狼群袭击给仙师送了十只牛。”
管家：“哦，想起来了。”说完从偏室走出去。不多时，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道袍背负一柄长剑走了出来，看了看云明说道：“我先去，你尽快跟来。”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在云明的视野之中。
云中村。
云明刚刚离开，独眼白狼一声令下，狼群开始发动进攻。在这片山林之中长大的野狼个个体格高大，一个闪身已有一匹狼已经扑到幕墙。村民拿着鱼叉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头上，独狼坠落在地。后面十几只狼不要命地冲上了栅栏。
有几个村民被撕扯住手臂，拉到木墙下。村长看着村民掉下去，大吼道：“快把神弩拿过来。”两个村民把弩箭装好递给村长，村长拿起弩箭直接瞄准远处的白狼，手指一松，一支铁箭冲了出去，直奔狼王。狼王一声冷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同时后腿发力跳了起来，躲开了铁箭。
哪料，第一箭只是吸引注意力，村长已经扣动了第二支铁箭。铁箭去势极快，瞬间来到狼王身边。狼王赶紧落身，铁箭从它的脊背之上刮了过去，带去了一片血雾。狼王流血吃痛，大怒道：“今天不能罢休。”说完，不知从何处弄来一颗珠子，白狼用力一咬吞入腹中。顿时独眼白狼身上的力量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股血气从他身上燃起。
“闪开，”狼王平地一声吼，群狼让出了一条路。狼王用力一弹，飞出十丈多远，重重地落在木墙之上。后背有两个村民正准备动手砸它，狼王尾巴一扫，两个村民背扫入村寨之中，摔倒在地，昏迷不醒。六个壮汉也拿着长矛直冲过来过来。狼王又是一声怒吼，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恐的神色。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心中涌起的某种情感战胜了恐惧，还是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把狼王围在中央。狼王后腿发力撞倒两人，尾巴又是一甩四个人全部，跌倒在地。
村长喊道：“再上几个人。”说着扣住弓弦，准备射击。又是八个壮汉，围了上去。在此紧要关头，或许他们只有拼了命才能阻挡白狼。长矛狠狠地刺在白狼王身上，竟然像扎到了钢板之上。白狼丝毫不受影响，龇牙咧嘴，眼睛也泛着红色的光芒把众人掀倒在地。不待其他人反应过来狼王扑到了村长身上，长长的舌头在村长的脸上来回舔了舔，脸上露出了残忍得意的笑容：“哈哈，云荣，你也有今天。”村长面露悲色，心道：“怕是在劫难逃了。”
绝情谷附近。
一群狼正在悠闲地散步，甚至都能看到他们残酷的狼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似乎这座山就是它们家的后院。
突然一支羽箭飞了过来，正中其中一只狼的脑袋，中箭的狼挣扎了一下当场毙命，灰色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肯闭上，眼睛中折射着灿烂的阳光。狼群见状，见状不待多想本能地撒腿就跑。无奈羽箭飞的更快，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已经有七匹狼倒在地上。剩余的狼群四散逃到了深林之中。
未几，十几个村民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老者，后面跟着一群青年。
其中一个说道：“爹，您的箭法真准，一箭射死一只。我们可是费了好几只箭才射死一个。”
年长的微微一笑：“当年我在山里打野狼的时候你们还没有出生呢。年纪大了，要不然这群狼一个都逃不掉。”众人大笑。
年轻的一个又说道：“山里的狼怎么这么不经打，竟然没有一个放哨的，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在这里散步。”
“谁知道呢。走吧，把这七匹狼带回村子，收获不小，村长肯定会夸我们了。”
众人说着拖着狼的尸体就往村子里走，并没有注意背后有一只野狼悄悄地跟着，一直注视这群人走进云中村，才转身离开。
这只野狼穿过密密麻麻的树林，走进一条幽深的峡谷，最后钻进了一个山洞之中。山洞之中暗淡无光，独狼吼了一声，霎时间山洞里亮起了一盏盏绿灯，仔细看去却是一只只狼。
它跑到山中的最高处，那里端坐着一只独眼白狼，只听它呜呜一阵子，眼睛中竟然有泪花闪过，似乎正在倾诉所遭受的痛苦。独眼白狼听过默默点头，起身咆哮一声，整个山洞回荡着它的叫声。群狼迅速汇集到它身边，独眼白狼口吐人言：“狼崽子们，人族欺我太甚，公然伤我族人，屠我子孙，你们还愿意继续潜伏自己的爪牙？你们还愿意继续对人类的残暴熟视无睹么？”
群狼嗷嗷直叫。
“还记得就是当年的这个村子里的人用箭射瞎了我的一只眼睛，今日又射死我们诸多族人，还把他们的尸体拉到村子里，扒皮抽筋。这还怎么忍？是时候对他们亮出我们的獠牙，告诉他们我们狼族不是好欺负的，我们狼族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狼主一再要求我们不要和人族有冲突，但别人都欺负到家门了，我们是不会任人宰割的。自古以来，弱肉强食，天地之道，我们还等什么？今夜，随我血洗云中村。”
“血洗云中村。”
群狼被独眼白狼的一番话激起了潜藏在身体里的暴戾，纷纷决定追随独眼白狼。
当中有年长的狼，劝解大家要冷静：“狼主还在洞内闭关，有什么事等到狼主醒了再说。”
但只有寥寥几只狼还能保持冷静，其余的狼已经冲出了山洞，朝着山下的村子跑去。
残阳如血。云中村外。
远远地就看到云尘和云纹从镇上跑回来，看守大门的云谷放两人进了村，说道：“嘿嘿，今天云斗他们一众人射杀七匹狼，正在村子中央的祭坛上祭祀呢，你们快去看看。”
“好，我们这就去。”
云中村的村民一旦打到猎物就会在村子中央的祭坛上由村长组织祭告天地，借此联系苍天，获得庇佑。这项习俗已经延绵了几百年，从这个村子建立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至于有没有获得庇佑，怕只有苍天才能说得清楚。
云尘和云纹跑到村子中央的祭坛附近时，早有上百名村民打起了火把，火光的映照之下，祭坛显得猩红。
祭坛上最中央的老者说道：“天生万物，适者生存。天养万物，皆为刍狗。顺之者生，逆之者亡。云中村民，世代服膺，苍天厚土。生于斯，死于斯，归尘归土，流转不休。”
“以首祭天！”言毕，祭坛上的村民拿起屠刀砍下了绑缚在祭台上的狼头。
“以肉身祭地。”村民们刷刷刷几刀，狼身上的骨肉被分开，肉身连同皮毛脱落在地，只余下一个骨架留在祭台上。
“以骨血祭万物。”七匹狼的骨骸被敲成碎末，撒在了土地之上。
“礼毕。祈求苍天厚土能够庇佑我云中村世代兴盛，绵延不绝。”老者说完整个人跪伏在祭坛上，村民们也纷纷跪倒在地上，用他们的虔诚祈求上苍。
云尘和云纹跪在地上时，悄悄地说道：“纹，果真有苍天么？”
云纹：“嘘，不能说，不能说。”
祭祀完了，众人又回到自己的家中，继续凡俗的生活。
村子的小路上，云尘和云纹分别后，一人默默地走着，到处都是袅袅炊烟。快到家的时候，路旁的一个小院子走出来一个中年妇人，看到云尘说道：“还没吃饭吧，到我家吃吧。”
云尘笑着应道：“莲婶，不用了，前天村长分的野兔肉，热一下就能吃。”
莲婶笑道：“还有肉吃呢，那就不留你了。”
云尘回到家中，吃了些东西，就睡着了。睡梦之中，那只绝情谷中的小狗所散发出来的凶杀气息汹涌而至，那一瞬间，接近死亡。云尘猛地惊醒，忽听村子外人声鼎沸。
半个时辰前，距离村子十里外的山谷中。
一只白色的巨狼忽然咆哮了起来，山谷中无数的狼啸声交替呼应起来。独眼白狼口吐人言：“狼崽子们，雪恨，雪恨，雪恨。”说完这三四十匹狼朝着山下的村庄飞奔而去，刚到村庄一里外，村里养的狗纷纷狂叫起来。正在门楼上休息的云谷惊醒过来，赶紧敲响了挂在门楼上残破的大钟。
村子里的灯火不多时亮了起来，村长召集全村的壮年拿上锄头、铁锹之类的，纷纷登上村口的木栅栏。从上往下望去，远处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在村子前盯着。
村长说道：“看来这次猎杀狼群引起了它们的报复，大家小心，这一次来的野狼特别多。坚决不能让他们闯到村子里。”然后说道：“云明在哪？”
一个高大的汉子走出：“村长我在这。”
村长：“你跑得最快，速去镇上把请仙师过来，这次的狼群声势浩大，没有仙师我们可能在劫难逃。他们要什么还是按老规矩来。”
云明应了一声，快速跑下栅栏跳上一匹马，从村寨的后门飞奔而去。一路上马不停蹄赶到镇上。
来到一处府邸门口，用力敲打着大门，从大门中走出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问道：“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云明说道：“我们村遭到了狼王的袭击，请仙师屈尊走一趟。”
管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打开大门，把他带到一处偏室说道：“在这等着，我去请仙师。”待要离开转身问道：“这里的规矩，你都懂吧？”
云明：“懂，村长都已经吩咐了，村里的羊事成之后送到仙师府上。”
“那就好。你们是哪个村子的？”
云明道：“云中村。”
管家：“不记得了。”
云明：“上次狼群袭击给仙师送了十只牛。”
管家：“哦，想起来了。”说完从偏室走出去。不多时，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道袍背负一柄长剑走了出来，看了看云明说道：“我先去，你尽快跟来。”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在云明的视野之中。
云中村。
云明刚刚离开，独眼白狼一声令下，狼群开始发动进攻。在这片山林之中长大的野狼个个体格高大，一个闪身已有一匹狼已经扑到幕墙。村民拿着鱼叉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头上，独狼坠落在地。后面十几只狼不要命地冲上了栅栏。
有几个村民被撕扯住手臂，拉到木墙下。村长看着村民掉下去，大吼道：“快把神弩拿过来。”两个村民把弩箭装好递给村长，村长拿起弩箭直接瞄准远处的白狼，手指一松，一支铁箭冲了出去，直奔狼王。狼王一声冷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同时后腿发力跳了起来，躲开了铁箭。
哪料，第一箭只是吸引注意力，村长已经扣动了第二支铁箭。铁箭去势极快，瞬间来到狼王身边。狼王赶紧落身，铁箭从它的脊背之上刮了过去，带去了一片血雾。狼王流血吃痛，大怒道：“今天不能罢休。”说完，不知从何处弄来一颗珠子，白狼用力一咬吞入腹中。顿时独眼白狼身上的力量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股血气从他身上燃起。
“闪开，”狼王平地一声吼，群狼让出了一条路。狼王用力一弹，飞出十丈多远，重重地落在木墙之上。后背有两个村民正准备动手砸它，狼王尾巴一扫，两个村民背扫入村寨之中，摔倒在地，昏迷不醒。六个壮汉也拿着长矛直冲过来过来。狼王又是一声怒吼，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恐的神色。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心中涌起的某种情感战胜了恐惧，还是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把狼王围在中央。狼王后腿发力撞倒两人，尾巴又是一甩四个人全部，跌倒在地。
村长喊道：“再上几个人。”说着扣住弓弦，准备射击。又是八个壮汉，围了上去。在此紧要关头，或许他们只有拼了命才能阻挡白狼。长矛狠狠地刺在白狼王身上，竟然像扎到了钢板之上。白狼丝毫不受影响，龇牙咧嘴，眼睛也泛着红色的光芒把众人掀倒在地。不待其他人反应过来狼王扑到了村长身上，长长的舌头在村长的脸上来回舔了舔，脸上露出了残忍得意的笑容：“哈哈，云荣，你也有今天。”村长面露悲色，心道：“怕是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