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凝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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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没死！
楚歌惊讶，但很快又担心起来，没死还跳出来干嘛呢，他又不是那观主对手。
揪着一颗心，楚歌继续看着屏幕。
【黑暗观主正眼都没瞧他一下，甚至似乎都不意外大师兄会攻击他，他只是继续融合着那个肉团，而在他身边，已经有密密麻麻的诡异身影在阻挡着大师兄。】
【大师兄义无反顾地向前冲，这时候，你看见他前方出现了一道狰狞巨兽头颅，那头颅一张口，无数诡异身影便被吞了进去，给大师兄清理出一条道路，然而数量太多，清理出来的道路立马又被诡异身影给填满。】
【这时，你看见二师兄还有七师兄冲了出来，再度为大师兄清理一条道路出来。】
【清风的速度很快，这一次，大师兄沿着清理出来的道路，终于冲到了黑暗观主的面前。】
【黑暗观主终于睁开了眼，你看见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嘴巴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但你隔得太远，听不清。而这时，大师兄动手了，天雷地火齐出，但不仅仅只是这些，他还掏出一根残香并点燃。】
【“请祖师爷助我！”】
【你听见大师兄大声喊道，然后你看见一道青色的光芒从道观内骤然绽放，然后迅速飞到大师兄的身上，恐怖的力量在他身上显现，你似乎看到一道熟悉的少年身影在大师兄背后浮现，但那身影只是转瞬即逝。】
【“不！”】
【你听见黑暗观主惊恐的大喊，然后下一刻，喊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的身体在大师兄一拳之下已经化作无数血肉碎屑，然而，大师兄似乎也承受不住那种力量，仅仅只是一击，他的另一只手臂也直接爆开，然后，他从天空中栽落下来，顿时，空中只剩下漫天飞舞的血肉，这时你突然发现，那些血肉正在不断汇聚，并逐渐形成一个肉团的模样。】
这还没有彻底消灭吗？
那肉团也太顽强了！
【这时，你突然敏锐地注意到，一个细小的黑点正飞向那已经快要汇聚完成的肉团了，你感觉那黑点有些熟悉，然后你就惊讶地想起，那是三清殿内香炉里的那只虫子！】
【你想要提醒你的师兄们，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那虫子在接触到肉团的一刹那，顿时开始变形，依托于肉团，无数肉芽开始生长，迅速便长成了一道人形，你发现，那正是观主。】
靠！
观主这是复活了吗？
难怪在八师兄日记里，观主被杀死后还能重新归来，原来他可以利用这香炉里的虫子进行复活。
只是，虫子之前不是被他给弄死了吗？
还是说，这些虫子其实有很多只，这么一想，简直细思极恐，如果虫子有很多只的话，那么观主岂不是可以无限复活？
那还怎么打？直接投降算了。
【在观主复活之后，你看见天空中的八卦阵图又被激活了，然后那八卦阵图开始朝着二师兄六师兄还有七师兄他们而去。】
【二师兄瞬间便被阵图力量笼罩，化作一片血雾，七师兄也瞬间气息全无，掉落在地，只有六师兄，见状不对，跳进狰狞巨口里便逃走了。】
【而清理完面前所有人后，你看见三清殿观主在巡视整个道观，而这时候，你感觉到小洞天内的桃木剑强烈地想要出来，于是你取出了桃木剑，然后桃木剑上突然出现一道屏障将你护住，而就在屏障形成的下一刻，你感受到一股无形的视线穿过屏障，然后继续往道观内其它位置而去。】
【桃木剑成功地保护了你免被清算。】
这桃木剑还有这种功能？
这算什么，自动护主？还是预测未来？
话说这世界的武器有器灵没？
如果有器灵的话最好来个大姐姐就好了。
楚歌顿时心中思绪万千。
【一番巡视下，你看见三清殿观主满意地收回了视线，而就在这个时候，你听见天地间有嗡嗡声响起，一开始还是细密如蚊鸣，但很快那嗡嗡声便充斥着整个世界，你感觉到强烈的不适感，而这时候，你看见密密麻麻的黑点从道观内各个地方出现，有的从泥土里，有的从阴暗角落里，还有的从各种植物里。】
【你的身体顿时便僵住了，眼睁睁地看着那难以数计的虫子朝着观主汇去，最终融合进他的身体里，你明显感觉到观主越来越强大，他似乎正在变得完整。】
之前观主本体没有多少战斗力，一切都是依靠阵法和外力，想来就是因为他的力量几乎都分散到这些虫子身上了，楚歌想到了这一点。
但是！
想到这点也没用啊！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楚歌始终打不过观主，他只能静待事情发展，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
【天地间的嗡嗡声消失了，最后一只虫子融入进观主身体里，你能够察觉到观主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他静静地立在半空，似乎在等待什么。】
等待什么？
仙缘吗？
【而这时候，你看见大师兄又出现了，他失去了双臂，断了一条腿，但依旧在清风的力量下昂首挺立，立于空中。你看见观主似乎也有些诧异，但他没有动，只是调动着阵法的力量倾轧而下，想要就这样直接杀死大师兄。】
大师兄是小强变得吗？
看着还没死的大师兄，楚歌突然有些高兴，但心中也依旧不忍吐槽。
【不过，阵法的力量并没有倾轧而下，你看见大师兄怀里突然有三块发光玉简飞了出来，你在其中看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块，然后三块玉简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残缺的令牌，你从令牌上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磅礴力量，那股力量像是修炼青山诀后形成的力量，但却又比其更加高端与宏伟。】
【“掌教令牌？”】
【你听见三清殿观主惊讶的喊出声。】
掌教令牌？
楚歌也顿时一激灵，掌教令牌居然是由青山道玉形成的！
【随着残缺的掌教令牌的出现，你感觉整个道观似乎都苏醒了，地面开始震动，你看见院子里六师兄描绘的阵图开始变幻，仅仅只是一瞬间，你看见一股难以形容的强大力量出现并加持于大师兄身上，那八卦阵图也开始变幻，最终其力量也没有倾覆而下，反而被大师兄所操控，朝着观主而去。】
【观主本体实力恢复，此时也不再静止待着不动，只见他手中突然出现一只香炉，然后他手一翻，香炉里漫天香灰飞散而出，抵抗着阵法的力量。】
【然而，此时大师兄能够操控的力量不仅只是阵法，由青山观加持而来的力量让他无比的强大，曾经难以施展的道术也被他转手间使用而出，然后便见天空中各种道术纷纷出现，天雷地火闪耀，轰鸣声不断，观主被打得狼狈不堪，难以支撑。】
【而这时候，你听见大师兄大喊一声：】
【“青山！”】
【然后天地间有一座云雾缭绕的青山浮现，似虚似实，其上还有各种生物出现，仿佛真凭空造就了一座山出来。】
【“镇压！”】
【你听大师兄又喊，然后那座青山便朝观主压去，以一山之重，镇压其身。】
【在此万钧之重下，你看见，观主的身体又一次爆裂开来，化作无数糜烂血肉，而那些血肉没有被消泯，依旧在坚强地凝固成肉团。】
死了？
还会复活吗？楚歌心想。
不过那些虫子都出来组成本体了，想来观主也不能复活了吧，不然那就太变态了。
而大师兄也应该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在观主召唤出所有虫子后才再次出手。
楚歌这么一想，顿时感觉大师兄好像也是个老硬币。
先是假装和黑暗中观主一伙，帮助他来对抗三清殿内观主，等只剩黑暗观主之后，他又果断出手，在其它师兄弟的帮助下，借助一根残香召唤祖师爷的一击之力，一击便杀死了黑暗观主。
在杀死黑暗观主之后，又以假死来引诱复活后的三清殿观主出现，并让其召集出所有虫子，这时候他则再次出手，揭开自己最后的底牌，用那三块青山道玉碎片组成的残缺掌教令牌来操控整个青山观的力量彻底杀死三清殿观主。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大师兄找自己借取青山道玉碎片为什么要撒谎？
难道是因为不相信自己？
楚歌看向屏幕，希望大师兄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游戏内角色并不会主动回应他。
【大师兄见那些血肉无法泯灭，便任由其凝固成肉团，然后他用清风托着肉团，从天上飞了下来，落在道观内。】
【此时你决定：】
【去找大师兄】
【原地等待】
【去往其它地方】
【其它】
战局结束了？
看了半天的文字，总算是给自己选择的机会了。
如果有机会，楚歌强烈建议游戏官方给这个游戏加个战斗系统，否则战斗期间光是看文字那也太没参与感了。
而看着选项，楚歌思考片刻，选择了去找大师兄。
桃木剑神奇的屏障还在生效，大师兄不一定能够找得到他，毕竟在这屏障下，连观主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你提着青山灯，穿过遍地断壁残垣，往大师兄降落的地方走去，没过多久，你便看见，被清风托着的大师兄正一脸悲伤的到处游走，在他身后还有四师兄的尸体。】
【他没有发现你，而是朝着另一边走去，你紧跟了上去，但大师兄的速度太快，你跟不上，你努力喊大师兄，但或许是桃木剑屏障的缘故，大师兄似乎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过了片刻，你看见了七师兄的尸体，大师兄用清风将七师兄的尸体托在身后，与四师兄并列，然后他又继续寻找。】
是想要将师弟师妹们的尸体都找回来吗？
或许一开始大师兄也没想到，三清殿观主会这么狠，直接用阵法将许多师弟师妹们都吸成了人干。
所以他现在才那么悲伤，因为在他心中，是由于自己的失误才造成了师弟师妹们的死亡。
楚歌也有些悲伤，因此他决定暂时原谅大师兄对他的欺骗。
就在楚歌思考的时候，文字出现了变化，楚歌看了一眼，而这一眼，就让他满腔的悲伤瞬间就转化为了愤怒。
【你紧紧地跟在大师兄身后，但在这时，你看见七师兄的尸体突然动了，然后，一只手臂直接从背后穿透了大师兄的胸膛，你看见大师兄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来，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欣喜，但又满脸疑惑。】
【这时，残缺的掌教令牌突然出现护住了大师兄的生命，然而，七师兄另一只手却是直接抓过掌教令牌，丝毫不畏惧上面的力量，你看见，七师兄的那只手变得有些奇怪，像是一只爪子，上面长满鳞片，但那些鳞片上又长满了细密肉芽。】
【失去了掌教令牌的护佑，大师兄顿时生命垂危，然后，你听见大师兄微弱地说：】
【“为什么？”】
【听了大师兄的话，你看见七师兄笑了，他没说什么，只是他的脸顿时开始变幻，出现了一张新的脸，你看见了一张苍白的脸，那是观主的脸！】
该死的观主！
楚歌此时无比愤怒，不仅是对那观主，其中还有对自己的一份，为什么自己不快点冲上去救大师兄啊？
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意，这时屏幕上突然就出现了选项。
【眼看着大师兄即将死去，你决定：】
【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为免身死悄悄地离开】
【原地旁观】
【其它】
没有任何犹豫，楚歌瞬间就选择了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你用尽你最快的速度，朝着七师兄……观主冲了过去，桃木剑散发的屏障依旧保护着你不被发现，但此时观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看见他的衣服被撕碎，无数鳞片从它的身体里生长出来，其防御力看上去非同一般，然而，你此时已经顾不上一切了，持着桃木剑，就朝观主刺了过去。】
【出乎意料地是，桃木剑轻易地穿透了七师兄的鳞片，呲呲声响起，你看到，从未见过的无比璀璨的剑影瞬间从桃木剑上爆发，就好像它的诞生就只是为了这一刻，顷刻间它就爆发出了它所有的力量，爆发过后，你感觉到它的剑身变得非常暗淡。】
【虽然剑身变得暗淡，但桃木剑的战果也无疑是璀璨的，在桃木剑的漫天剑影下，观主那似乎已经妖魔化的身躯根本无法抵抗，仅仅只是瞬间就化作了无数肉屑碎片，落在空中，像是下了一场血雨。】
【“小师弟……”】
【你看见，血雨下，大师兄突然欣喜地笑了出来，然后，这份笑容就永远地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大师兄没死！
楚歌惊讶，但很快又担心起来，没死还跳出来干嘛呢，他又不是那观主对手。
揪着一颗心，楚歌继续看着屏幕。
【黑暗观主正眼都没瞧他一下，甚至似乎都不意外大师兄会攻击他，他只是继续融合着那个肉团，而在他身边，已经有密密麻麻的诡异身影在阻挡着大师兄。】
【大师兄义无反顾地向前冲，这时候，你看见他前方出现了一道狰狞巨兽头颅，那头颅一张口，无数诡异身影便被吞了进去，给大师兄清理出一条道路，然而数量太多，清理出来的道路立马又被诡异身影给填满。】
【这时，你看见二师兄还有七师兄冲了出来，再度为大师兄清理一条道路出来。】
【清风的速度很快，这一次，大师兄沿着清理出来的道路，终于冲到了黑暗观主的面前。】
【黑暗观主终于睁开了眼，你看见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嘴巴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但你隔得太远，听不清。而这时，大师兄动手了，天雷地火齐出，但不仅仅只是这些，他还掏出一根残香并点燃。】
【“请祖师爷助我！”】
【你听见大师兄大声喊道，然后你看见一道青色的光芒从道观内骤然绽放，然后迅速飞到大师兄的身上，恐怖的力量在他身上显现，你似乎看到一道熟悉的少年身影在大师兄背后浮现，但那身影只是转瞬即逝。】
【“不！”】
【你听见黑暗观主惊恐的大喊，然后下一刻，喊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的身体在大师兄一拳之下已经化作无数血肉碎屑，然而，大师兄似乎也承受不住那种力量，仅仅只是一击，他的另一只手臂也直接爆开，然后，他从天空中栽落下来，顿时，空中只剩下漫天飞舞的血肉，这时你突然发现，那些血肉正在不断汇聚，并逐渐形成一个肉团的模样。】
这还没有彻底消灭吗？
那肉团也太顽强了！
【这时，你突然敏锐地注意到，一个细小的黑点正飞向那已经快要汇聚完成的肉团了，你感觉那黑点有些熟悉，然后你就惊讶地想起，那是三清殿内香炉里的那只虫子！】
【你想要提醒你的师兄们，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那虫子在接触到肉团的一刹那，顿时开始变形，依托于肉团，无数肉芽开始生长，迅速便长成了一道人形，你发现，那正是观主。】
靠！
观主这是复活了吗？
难怪在八师兄日记里，观主被杀死后还能重新归来，原来他可以利用这香炉里的虫子进行复活。
只是，虫子之前不是被他给弄死了吗？
还是说，这些虫子其实有很多只，这么一想，简直细思极恐，如果虫子有很多只的话，那么观主岂不是可以无限复活？
那还怎么打？直接投降算了。
【在观主复活之后，你看见天空中的八卦阵图又被激活了，然后那八卦阵图开始朝着二师兄六师兄还有七师兄他们而去。】
【二师兄瞬间便被阵图力量笼罩，化作一片血雾，七师兄也瞬间气息全无，掉落在地，只有六师兄，见状不对，跳进狰狞巨口里便逃走了。】
【而清理完面前所有人后，你看见三清殿观主在巡视整个道观，而这时候，你感觉到小洞天内的桃木剑强烈地想要出来，于是你取出了桃木剑，然后桃木剑上突然出现一道屏障将你护住，而就在屏障形成的下一刻，你感受到一股无形的视线穿过屏障，然后继续往道观内其它位置而去。】
【桃木剑成功地保护了你免被清算。】
这桃木剑还有这种功能？
这算什么，自动护主？还是预测未来？
话说这世界的武器有器灵没？
如果有器灵的话最好来个大姐姐就好了。
楚歌顿时心中思绪万千。
【一番巡视下，你看见三清殿观主满意地收回了视线，而就在这个时候，你听见天地间有嗡嗡声响起，一开始还是细密如蚊鸣，但很快那嗡嗡声便充斥着整个世界，你感觉到强烈的不适感，而这时候，你看见密密麻麻的黑点从道观内各个地方出现，有的从泥土里，有的从阴暗角落里，还有的从各种植物里。】
【你的身体顿时便僵住了，眼睁睁地看着那难以数计的虫子朝着观主汇去，最终融合进他的身体里，你明显感觉到观主越来越强大，他似乎正在变得完整。】
之前观主本体没有多少战斗力，一切都是依靠阵法和外力，想来就是因为他的力量几乎都分散到这些虫子身上了，楚歌想到了这一点。
但是！
想到这点也没用啊！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楚歌始终打不过观主，他只能静待事情发展，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
【天地间的嗡嗡声消失了，最后一只虫子融入进观主身体里，你能够察觉到观主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他静静地立在半空，似乎在等待什么。】
等待什么？
仙缘吗？
【而这时候，你看见大师兄又出现了，他失去了双臂，断了一条腿，但依旧在清风的力量下昂首挺立，立于空中。你看见观主似乎也有些诧异，但他没有动，只是调动着阵法的力量倾轧而下，想要就这样直接杀死大师兄。】
大师兄是小强变得吗？
看着还没死的大师兄，楚歌突然有些高兴，但心中也依旧不忍吐槽。
【不过，阵法的力量并没有倾轧而下，你看见大师兄怀里突然有三块发光玉简飞了出来，你在其中看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块，然后三块玉简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残缺的令牌，你从令牌上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磅礴力量，那股力量像是修炼青山诀后形成的力量，但却又比其更加高端与宏伟。】
【“掌教令牌？”】
【你听见三清殿观主惊讶的喊出声。】
掌教令牌？
楚歌也顿时一激灵，掌教令牌居然是由青山道玉形成的！
【随着残缺的掌教令牌的出现，你感觉整个道观似乎都苏醒了，地面开始震动，你看见院子里六师兄描绘的阵图开始变幻，仅仅只是一瞬间，你看见一股难以形容的强大力量出现并加持于大师兄身上，那八卦阵图也开始变幻，最终其力量也没有倾覆而下，反而被大师兄所操控，朝着观主而去。】
【观主本体实力恢复，此时也不再静止待着不动，只见他手中突然出现一只香炉，然后他手一翻，香炉里漫天香灰飞散而出，抵抗着阵法的力量。】
【然而，此时大师兄能够操控的力量不仅只是阵法，由青山观加持而来的力量让他无比的强大，曾经难以施展的道术也被他转手间使用而出，然后便见天空中各种道术纷纷出现，天雷地火闪耀，轰鸣声不断，观主被打得狼狈不堪，难以支撑。】
【而这时候，你听见大师兄大喊一声：】
【“青山！”】
【然后天地间有一座云雾缭绕的青山浮现，似虚似实，其上还有各种生物出现，仿佛真凭空造就了一座山出来。】
【“镇压！”】
【你听大师兄又喊，然后那座青山便朝观主压去，以一山之重，镇压其身。】
【在此万钧之重下，你看见，观主的身体又一次爆裂开来，化作无数糜烂血肉，而那些血肉没有被消泯，依旧在坚强地凝固成肉团。】
死了？
还会复活吗？楚歌心想。
不过那些虫子都出来组成本体了，想来观主也不能复活了吧，不然那就太变态了。
而大师兄也应该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在观主召唤出所有虫子后才再次出手。
楚歌这么一想，顿时感觉大师兄好像也是个老硬币。
先是假装和黑暗中观主一伙，帮助他来对抗三清殿内观主，等只剩黑暗观主之后，他又果断出手，在其它师兄弟的帮助下，借助一根残香召唤祖师爷的一击之力，一击便杀死了黑暗观主。
在杀死黑暗观主之后，又以假死来引诱复活后的三清殿观主出现，并让其召集出所有虫子，这时候他则再次出手，揭开自己最后的底牌，用那三块青山道玉碎片组成的残缺掌教令牌来操控整个青山观的力量彻底杀死三清殿观主。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大师兄找自己借取青山道玉碎片为什么要撒谎？
难道是因为不相信自己？
楚歌看向屏幕，希望大师兄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游戏内角色并不会主动回应他。
【大师兄见那些血肉无法泯灭，便任由其凝固成肉团，然后他用清风托着肉团，从天上飞了下来，落在道观内。】
【此时你决定：】
【去找大师兄】
【原地等待】
【去往其它地方】
【其它】
战局结束了？
看了半天的文字，总算是给自己选择的机会了。
如果有机会，楚歌强烈建议游戏官方给这个游戏加个战斗系统，否则战斗期间光是看文字那也太没参与感了。
而看着选项，楚歌思考片刻，选择了去找大师兄。
桃木剑神奇的屏障还在生效，大师兄不一定能够找得到他，毕竟在这屏障下，连观主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你提着青山灯，穿过遍地断壁残垣，往大师兄降落的地方走去，没过多久，你便看见，被清风托着的大师兄正一脸悲伤的到处游走，在他身后还有四师兄的尸体。】
【他没有发现你，而是朝着另一边走去，你紧跟了上去，但大师兄的速度太快，你跟不上，你努力喊大师兄，但或许是桃木剑屏障的缘故，大师兄似乎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过了片刻，你看见了七师兄的尸体，大师兄用清风将七师兄的尸体托在身后，与四师兄并列，然后他又继续寻找。】
是想要将师弟师妹们的尸体都找回来吗？
或许一开始大师兄也没想到，三清殿观主会这么狠，直接用阵法将许多师弟师妹们都吸成了人干。
所以他现在才那么悲伤，因为在他心中，是由于自己的失误才造成了师弟师妹们的死亡。
楚歌也有些悲伤，因此他决定暂时原谅大师兄对他的欺骗。
就在楚歌思考的时候，文字出现了变化，楚歌看了一眼，而这一眼，就让他满腔的悲伤瞬间就转化为了愤怒。
【你紧紧地跟在大师兄身后，但在这时，你看见七师兄的尸体突然动了，然后，一只手臂直接从背后穿透了大师兄的胸膛，你看见大师兄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来，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欣喜，但又满脸疑惑。】
【这时，残缺的掌教令牌突然出现护住了大师兄的生命，然而，七师兄另一只手却是直接抓过掌教令牌，丝毫不畏惧上面的力量，你看见，七师兄的那只手变得有些奇怪，像是一只爪子，上面长满鳞片，但那些鳞片上又长满了细密肉芽。】
【失去了掌教令牌的护佑，大师兄顿时生命垂危，然后，你听见大师兄微弱地说：】
【“为什么？”】
【听了大师兄的话，你看见七师兄笑了，他没说什么，只是他的脸顿时开始变幻，出现了一张新的脸，你看见了一张苍白的脸，那是观主的脸！】
该死的观主！
楚歌此时无比愤怒，不仅是对那观主，其中还有对自己的一份，为什么自己不快点冲上去救大师兄啊？
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意，这时屏幕上突然就出现了选项。
【眼看着大师兄即将死去，你决定：】
【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为免身死悄悄地离开】
【原地旁观】
【其它】
没有任何犹豫，楚歌瞬间就选择了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你用尽你最快的速度，朝着七师兄……观主冲了过去，桃木剑散发的屏障依旧保护着你不被发现，但此时观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看见他的衣服被撕碎，无数鳞片从它的身体里生长出来，其防御力看上去非同一般，然而，你此时已经顾不上一切了，持着桃木剑，就朝观主刺了过去。】
【出乎意料地是，桃木剑轻易地穿透了七师兄的鳞片，呲呲声响起，你看到，从未见过的无比璀璨的剑影瞬间从桃木剑上爆发，就好像它的诞生就只是为了这一刻，顷刻间它就爆发出了它所有的力量，爆发过后，你感觉到它的剑身变得非常暗淡。】
【虽然剑身变得暗淡，但桃木剑的战果也无疑是璀璨的，在桃木剑的漫天剑影下，观主那似乎已经妖魔化的身躯根本无法抵抗，仅仅只是瞬间就化作了无数肉屑碎片，落在空中，像是下了一场血雨。】
【“小师弟……”】
【你看见，血雨下，大师兄突然欣喜地笑了出来，然后，这份笑容就永远地凝固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