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小说网 > 藏于昼夜 > 第77章 肯定负责到底

第77章 肯定负责到底

作者:秦棠张贺年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谷粒小说网 www.gulixi.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张贺年一只手扶她的腰身,一只手拿过她手里的风筒,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她穿着是他的T恤,宽大,松垮,领口很低,衣摆堪堪挡住臀线,里面空无一物。

    他没让她穿,蛊惑她说再穿晚点要做会不方便。

    他的意图都在脸上,明晃晃的,又直白。

    秦棠觉得自己快被他折磨死了,一会天堂一会地狱。

    “几点了?”

    张贺年听到她问的,“快十二点了。”

    完了。

    还早。

    十二点对他们来说夜生活才开始,那之前那么多次,张贺年不折腾到半夜两三点是不会放过她的。

    失眠都快被他治好了。

    吹完头发,张贺年随手将风筒放一旁,手来到某处托住把玩,触感软腻,像奶油,他说过的。

    秦棠背靠他胸膛,垂眼不语,也没挣扎,多少有着任由他的意思。

    刚灭下去的火又有燎原的势头。

    秦棠有点怕了,小声和他商量的语气,“能不能别了……我好累。”

    “躺着还累?”

    “……”

    “你在上?要么?”

    秦棠住抓住他作乱的手臂,意识迷糊,眼神迷离,“不要……”

    “腻了?”

    “不是。”

    “棠棠。”张贺年目光声音都是温柔的,望着她柔和的侧脸,他原本不是重欲的人,到了秦棠这里,一次次失控。

    秦棠闭着眼真要睡着了,手还抱着他作乱的手,他放开她那,转为握住她的手,用力握紧,十指交叉扣住,她动了下身子,往他怀里钻,抬了下眼,说:“真的不让我睡吗?”

    张贺年弯唇笑:“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你……”秦棠哼一声,“你让我怎么睡。”

    他动静大,没完没了的,她根本没法睡。

    张贺年蛊惑她,“最后一次,保证结束让你睡。”

    秦棠头皮一紧,刚要拒绝,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暧昧缱绻的氛围,是张贺年的手机在响,拿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张夫人的,这么晚了,还来电话。

    秦棠也看到了,说:“是夫人的……”

    她立刻坐直了,脑子翁地一下精神。

    张贺年又搂紧她,吻了吻她的脸颊,安抚道:“别怕,没事。”

    这么晚了还打来电话,秦棠一瞬间有不好的预感。

    人又被张贺年圈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胸前一紧,他的手臂横在她身前,沟壑更加明显,白花花一片。

    张贺年接了电话,秦棠屏气凝神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楼下的十一又在叫,不知道怎么了,“喂?”

    “你在哪里?”

    张贺年漫不经心的,“还能在哪。”

    “秦园?”

    “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我在门口,下来开门。”

    秦棠听见了,神经翁地一下紧绷着,仿佛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她紧张盯着张贺年看,张贺年反倒是不紧不慢啄吻了下她的唇,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臂,无声安抚。

    挂了电话,张贺年又缠着秦棠吻了会,秦棠无心再和他接吻,推开他,双眼泛着水雾,说:“夫人来了?”

    “嗯。”

    “怎么这个点来……”

    这个节骨眼过来,是不是……

    张贺年慢条斯理的:“我下去看看,你要是怕,把房间门锁上,不管出什么事都别出来。”

    “张贺年……”秦棠急了,脸上是藏不住的慌乱和不安。

    张贺年握紧她的手,“胆子这么小,嗯?别急,又不是什么大事。”

    张贺年什么没经历过,怎么会把张夫人过来查岗的事放心上,倒是看秦棠慌得要哭的样子,他不忍心,哄了她一会,又缠着她好一会,才起身套上长裤下楼去了。

    秦棠气喘吁吁的,手紧紧抓着胸口,锁上了房门,关了灯,有种无处遁形的紧迫感,深怕张夫人把这里给掀了,那到时候她便无处可藏。

    张贺年咬着烟下楼开的门,十一冲着张夫人叫个不停,饶是张夫人都被吓了一跳,让张贺年把狗关起来,张贺年将狗关到厨房,十一才安静下来。

    张夫人左右看了一圈,仔仔细细检查他这里有没有可疑的地方,最后视线落在张贺年身上,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长裤,纽扣松松垮垮没全部系上,露出一片胸膛的肌肤,有道淡淡的粉色痕迹在肩胛骨处,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餍足后的气息。

    张夫人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懂男女那点事,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再了解不过了。

    他肯定是刚从女人床上下来。

    上次没有逮到,这次就不信还逮不到。

    “你这有女人。”张夫人直截了当道。

    张贺年抽着烟,漫不经心说:“那您还来坏我的事?”

    他太理直气壮,和上次一样。

    张夫人太阳穴紧绷,“是谁?”

    “无可奉告。”

    那个女人的名字在张夫人唇边徘徊,张夫人很想问出口,却始终开不了口,一忍再忍,“别让我查。”

    “您查不到。”

    “没什么查不到,你敢做,势必会有痕迹!”

    张贺年眯了眯眼,靠在沙发上,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结实挺括的胸肌,秦棠不会随便在他身上留什么痕迹,除非难耐极了,才会咬他或者抓他一下,咬他那次是在胸口,她有点报复兴致,今晚抓到他肩膀,是他故意逗她,她又吓又急,指甲挠了下就有了痕迹。

    “那您去查。”

    “你放心,我会查。”张夫人猛地站起来,“她还在楼上?”

    张贺年不说话,表情高深莫测。

    张夫人说:“现在就可以查。”

    张夫人一副要上楼的架势。

    张贺年冷了脸,“确定?”

    张夫人说:“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我可以不上楼。”

    “到时候了自然会说。”

    “什么时候?还是她的身份不方便说?你不如现在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你正常有女人,我不拦着你,也不管你,但你总得告诉我那是谁吧?”

    张贺年弹了弹烟灰,没了刚刚散漫不正经,“我刚说了,无可奉告,等时机对了,我会带她正式介绍给家里。”

    张夫人一听不对,这不是玩玩的意思,他来真的?

    张夫人不能允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张贺年说:“知道又怎么样。”

    张夫人脸色难看至极,

    “你和谁玩都行,唯独她不行。”

    张贺年说:“我不是玩玩。”

    明明都没提是谁,仿佛都知道在说谁。

    张贺年比谁都不愿意遮遮掩掩,能和秦棠光明正大,他不想秦棠总是提心吊胆,担心受怕,要不是为了尊重秦棠的感受,他老早就公开了。

    何必跟这会一样,躲猫猫一样。

    张夫人盯着楼梯的方向,说:“让她下来。”

    “她害羞。”

    “张贺年!”

    张贺年看向张夫人,眸光清亮,坦坦荡荡,没有半点心虚和不自然。

    张夫人气急败坏,“是不是秦棠?”

    她说出那个名字,空气仿佛凝了一层寒霜,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张贺年抽完一根烟,绷着下半张脸,眼睛没动一下。

    “我就说你晚上你在家里那么护着她,不让她相亲,是不是你们……”

    张贺年扯着嘴角笑,“我们怎么了?”

    “别让我说出那种话!张贺年,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不管你们俩怎么回事,赶紧断了!”

    张夫人平日里的端庄优雅,这会不复存在。

    晚上从张贺年和秦棠离开后,张夫人的眼皮一直在跳,心头凌饶不安的预感,又听张徵月提到张贺年送秦棠回去,张夫人立即便坐不住,他们俩这是堂而皇之在眼皮底下……

    张贺年漫不经心,说:“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您要是有证据证明,那就拿出来,不然我不认。”

    “你以为我没有?”

    “那您拿出来。”

    “张贺年!你别给我胡搅蛮缠!你和秦棠要是没什么,你这么护着她?”

    “我护着她,不对么?她妈妈是我老师,她很小那会我就认识她了。”

    “那好,你现在把楼上的女人叫下来,我保证不追究不计较,我只要知道你在外面的女人是谁!不是秦棠,我可以装作看不见,甚至可以同意你们谈!”

    王叔还在外面等着,看着二楼,灯关掉后没再亮起来。

    一楼客厅,气氛争锋相对。

    张贺年:“不是秦棠。”

    “你说什么?”

    “不是秦棠。”张贺年重复一句,摸出一包干瘪的烟盒,咬在唇边,打火机点燃烟丝,他缓缓抽着。

    “上去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了。”张夫人没那么好蒙骗,张贺年无非是在拖延罢了,“今儿个我偏要看看到底是哪的妖精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秦棠在房间里锁了门关了灯,听到外面传来上楼的声音,全身神经一瞬间绷紧,头皮更是拉得很紧,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张贺年反问张夫人:“谁告诉您这里的地址?”

    知道秦园的人不多,当初买房子用的还是方维的名字,算来算去,那只有叶繁姿的嫌疑最大。

    发来短信的手机号码,张夫人找人查过,没查出是谁发来的,能肯定的是发来消息这人多少是知道张贺年的事,这个人躲在背后到底是什么意图,张夫人不清楚,比起那人的身份,更棘手的事张贺年的事。

    张贺年不能和秦棠有任何见不得光的关系,张夫人眼里容不下沙子,何况张贺年又是张家唯一的儿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不能被秦棠影响。

    “你用不着管是谁说的。”

    “呵。”

    “贺年,你让开。”

    张贺年挡在房间门口。

    隔着一扇门,秦棠听到张夫人的声音,她四处看还有哪里可以躲的,只有衣橱了,要是张夫人进来,肯定会检查一遍,躲也是白躲,躲不掉的。

    她听到张夫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仿佛凿穿了房间门,重重剜在她心脏上。

    “你是不是要我叫人进来?”

    “可以试试,看我让不让。”

    “张贺年,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再清楚不过,这里是我的地方,您请回。”张贺年下了逐客令,态度不卑不亢,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

    张夫人气得狠狠拧着眉头,“非得护到这种地步?”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您非得深究到底,那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气氛焦灼,爆发在一瞬间,张贺年不退让,张夫人步步紧逼。

    张夫人质问他,“你们好上多久了?”

    张贺年不回答。

    张夫人还要追问,手机突兀响起,是秦家打来的电话,张夫人拿起来接了,说话的是秦家的佣人,张夫人听到佣人所说的,愣了几秒:“你说什么?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来!”

    张夫人挂断电话,愤怒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看着挡在跟前的张贺年,她气得毫无形象,“我不管房间里面的是谁,我只说一句话,在事情没有失去控制之前,悬崖勒马,我劝你们别胡来,否则别怪我心狠!”

    说完,张夫人离去。

    张夫人走后一会,房间门被人打开,黑暗里,张贺年抱住她因害怕不安而轻轻颤抖的身子,低沉声音安抚:“没事,走了。”

    秦棠抓着他的袖子,久久没有说话。

    张贺年紧紧搂着,她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吻了下她的发顶,“抱歉,吓到你了。”

    秦棠眼角湿润,说:“我没事。”

    “声音都抖成这样了还没事?”

    秦棠:“……”

    张贺年松开她,抬起她的下巴,她眼角泛着水雾,拇指一碰,一片湿润,他叹息一声,说:“吓哭了,这么胆小。”

    “夫人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对你来说怕是个坏消息。”

    秦棠更想哭了,“怎么办?”

    “怕什么,睡都睡了,我肯定负责到底。”

    “我是说夫人……”

    张贺年:“谁都一样,和我在一起还得看别人脸色?”

    秦棠:“……”

    “我知道你怕,你相信我,我的事从来不归他们管,他们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的态度。”

    秦棠往他怀里钻,忍不住颤抖。

    张贺年哄了好一会,将人抱上床,吻她的眉眼:“得重新找个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