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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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猫。
陆薄言忍不住走过去，蹲下|身，柔声问：“宝贝，饿了吗？”
诺诺点点头，伸出手要陆薄言抱。
陆薄言抱起诺诺，把她带到客厅，问她要不要吃东西。
“嗯嗯嗯！”
诺诺一连串点头，表示自己很饿。
陆薄言端起一碗粥递到她面前。
诺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
陆薄言舀了一勺粥，吹凉了喂给她。
小姑娘喝完一碗粥，还要求再喝一碗。
陆薄言倒也不介意，给她盛了第二碗。
这一次，小姑娘终于消停了。
吃饱喝足后，诺诺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一副想睡觉的样子。
陆薄言把空碗交给保姆，走到小姑娘身边：“困了吗？”
“……嗯嗯！”
诺诺点点头，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陆薄言低下头，吻住诺诺的唇。
小姑娘睁开眼睛，呆萌呆萌的看着陆薄言。
“乖，闭上眼睛。”
陆薄言温柔极了，就像对待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小姑娘毫无防备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不知过了多久，诺诺突然“啊呜”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陆薄言。
陆薄言的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声线性感磁性：“睡够了吗？”
“爸爸……”小家伙软绵绵的叫了陆薄言一声，随即抬起头，凑到陆薄言脸颊亲了一下。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惊喜，同时，内心涌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的女儿，他终于有血脉相连的女儿了。
他们父女之间，终于不再像以往那么生疏。
陆薄言抚着小姑娘的脑袋，低声说：“诺诺，我是爸爸。”
诺诺的视线慢慢移向陆薄言的脸，最后定格在陆薄言脸上，认真地说：“爸爸，你和妈咪都是我最亲近的人。”
陆薄言笑了，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所以呢？”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所以，我永远跟你们在一起。”
陆薄言欣慰地笑了笑，说：“爸爸也会一直陪伴你。”
小姑娘高兴坏了，抱住陆薄言：“谢谢爸爸！”
“不谢。”陆薄言亲了亲小姑娘的额头，“我们一起等妈咪醒过来。”
“嗯嗯！”
小姑娘重重地点头，两只眼睛里流露出期盼。
陆薄言的胸腔仿佛被什么填满了，暖融融的。
过了片刻，苏简安从浴室出来。
陆薄言牵住苏简安的手，说：“你先洗澡，我和诺诺聊一会儿。”
苏简安看了看诺诺，确实看见诺诺冲着她挥了挥手。
“好。”苏简安说，“我先去洗澡，你们慢慢聊。”
“……嗯。”
苏简安离开后，诺诺拉着陆薄言，指了指浴室。
陆薄言明白过来什么，牵着小姑娘的手走向浴室，“哗啦”一声打开花洒。
冰冷的水流浇下来，让诺诺缩了一下，但是紧接着她又舒服地叹了口气。
“怎么样？”陆薄言问，“现在可以告诉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了吗？”
诺诺点点头，说：“妈妈还有三分钟哦~”
三分钟后，苏简安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怎么样？”陆薄言急切地迎上去，握着苏简安的肩膀，“你听见了吗？”
苏简安笑了笑，示意陆薄言别激动：“你先听听诺诺怎么说。”
陆薄言屏息凝神，静静聆听小姑娘稚嫩清脆的声音。
“诺诺说，她听见妈妈肚子里有宝宝了哦~”
诺诺的语调充满了雀跃，像是一颗炸弹在陆薄言耳畔爆炸。
陆薄言愣怔了片刻，反应过来，目光锁住诺诺的眼睛，声音却依然克制而又谨慎：“你听见了什么？”
“宝宝在叫我‘姐姐’。”
小姑娘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一脸求夸奖的样子。
“……”陆薄言顿了几秒，才缓缓说，“很好。”
苏简安也是一阵欢呼：“诺诺真棒！”
诺诺扬了扬眉梢，俨然一派老练成熟的模样，说：“当然，这是遗传了爸爸和妈妈呀~”
“……”
陆薄言哭笑不得。
他的女儿，居然这么嫌弃他。
苏简安看出陆薄言的想法，拍了拍他的手背：“别灰心嘛。诺诺毕竟才五岁，还没长大，正常的。等她再长大点，就不会嫌弃你了。”
诺诺听见苏简安的话，摇摇头，纠正道：“阿姨，我早就长大了~”
“唔……”苏简安故作惊讶，“那你今天干什么了？”
诺诺一本正经的说：“我帮爸爸照顾妹妹啦！”
陆薄言摸了摸小姑娘的头：“诺诺做得非常棒。”
“嘻嘻~”诺诺歪了歪脑袋，一副得到表扬的骄傲模样。
末了，她踮起脚尖，在陆薄言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说：“晚安爸爸。”
陆薄言失笑，替小姑娘关上门，看着她躺回床上。
“咔哒。”
门关上后，诺诺马上爬起来，钻进苏简安怀里，撒娇道：“妈妈，你快点醒过来哦~”
苏简安笑了笑，亲了亲诺诺：“好，妈妈尽力。”
诺诺乖乖点点头：“妈妈，晚安。”
苏简安把小家伙放回床上，盖好被子：“晚安。”
小姑娘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苏简安轻轻退出房间，转身走到楼梯旁边，恰巧遇见许佑宁。
许佑宁正站在楼梯拐角处，看见苏简安，忙忙招手示意她过来：“简安，你快点下来，有事情找你商量。”
“什么事？”苏简安纳闷地问。
许佑宁朝着苏简安眨眨眼睛，用唇形说出四个字——
陆薄言已经知道真相。
苏简安恍惚中似乎看见陆薄言的轮廓，不太确定地看着许佑宁，“你是说……陆薄言已经知道了？”
“对。”许佑宁说，“薄言今天来找我问过我了。”
苏简安抿了抿唇，不解的看着许佑宁：“为什么？”
许佑宁示意苏简安跟她走，边走边说：“我猜是因为你昏迷不醒的事情，他担心吧。”
“……”
虽然陆薄言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苏简安能够理解他的焦虑。
许佑宁带着苏简安去了客厅，说：“你要喝点东西吗？”
“好。”
“等我一下。”
这个样子，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猫。
陆薄言忍不住走过去，蹲下|身，柔声问：“宝贝，饿了吗？”
诺诺点点头，伸出手要陆薄言抱。
陆薄言抱起诺诺，把她带到客厅，问她要不要吃东西。
“嗯嗯嗯！”
诺诺一连串点头，表示自己很饿。
陆薄言端起一碗粥递到她面前。
诺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
陆薄言舀了一勺粥，吹凉了喂给她。
小姑娘喝完一碗粥，还要求再喝一碗。
陆薄言倒也不介意，给她盛了第二碗。
这一次，小姑娘终于消停了。
吃饱喝足后，诺诺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一副想睡觉的样子。
陆薄言把空碗交给保姆，走到小姑娘身边：“困了吗？”
“……嗯嗯！”
诺诺点点头，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陆薄言低下头，吻住诺诺的唇。
小姑娘睁开眼睛，呆萌呆萌的看着陆薄言。
“乖，闭上眼睛。”
陆薄言温柔极了，就像对待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小姑娘毫无防备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不知过了多久，诺诺突然“啊呜”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陆薄言。
陆薄言的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声线性感磁性：“睡够了吗？”
“爸爸……”小家伙软绵绵的叫了陆薄言一声，随即抬起头，凑到陆薄言脸颊亲了一下。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惊喜，同时，内心涌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的女儿，他终于有血脉相连的女儿了。
他们父女之间，终于不再像以往那么生疏。
陆薄言抚着小姑娘的脑袋，低声说：“诺诺，我是爸爸。”
诺诺的视线慢慢移向陆薄言的脸，最后定格在陆薄言脸上，认真地说：“爸爸，你和妈咪都是我最亲近的人。”
陆薄言笑了，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所以呢？”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所以，我永远跟你们在一起。”
陆薄言欣慰地笑了笑，说：“爸爸也会一直陪伴你。”
小姑娘高兴坏了，抱住陆薄言：“谢谢爸爸！”
“不谢。”陆薄言亲了亲小姑娘的额头，“我们一起等妈咪醒过来。”
“嗯嗯！”
小姑娘重重地点头，两只眼睛里流露出期盼。
陆薄言的胸腔仿佛被什么填满了，暖融融的。
过了片刻，苏简安从浴室出来。
陆薄言牵住苏简安的手，说：“你先洗澡，我和诺诺聊一会儿。”
苏简安看了看诺诺，确实看见诺诺冲着她挥了挥手。
“好。”苏简安说，“我先去洗澡，你们慢慢聊。”
“……嗯。”
苏简安离开后，诺诺拉着陆薄言，指了指浴室。
陆薄言明白过来什么，牵着小姑娘的手走向浴室，“哗啦”一声打开花洒。
冰冷的水流浇下来，让诺诺缩了一下，但是紧接着她又舒服地叹了口气。
“怎么样？”陆薄言问，“现在可以告诉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了吗？”
诺诺点点头，说：“妈妈还有三分钟哦~”
三分钟后，苏简安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怎么样？”陆薄言急切地迎上去，握着苏简安的肩膀，“你听见了吗？”
苏简安笑了笑，示意陆薄言别激动：“你先听听诺诺怎么说。”
陆薄言屏息凝神，静静聆听小姑娘稚嫩清脆的声音。
“诺诺说，她听见妈妈肚子里有宝宝了哦~”
诺诺的语调充满了雀跃，像是一颗炸弹在陆薄言耳畔爆炸。
陆薄言愣怔了片刻，反应过来，目光锁住诺诺的眼睛，声音却依然克制而又谨慎：“你听见了什么？”
“宝宝在叫我‘姐姐’。”
小姑娘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一脸求夸奖的样子。
“……”陆薄言顿了几秒，才缓缓说，“很好。”
苏简安也是一阵欢呼：“诺诺真棒！”
诺诺扬了扬眉梢，俨然一派老练成熟的模样，说：“当然，这是遗传了爸爸和妈妈呀~”
“……”
陆薄言哭笑不得。
他的女儿，居然这么嫌弃他。
苏简安看出陆薄言的想法，拍了拍他的手背：“别灰心嘛。诺诺毕竟才五岁，还没长大，正常的。等她再长大点，就不会嫌弃你了。”
诺诺听见苏简安的话，摇摇头，纠正道：“阿姨，我早就长大了~”
“唔……”苏简安故作惊讶，“那你今天干什么了？”
诺诺一本正经的说：“我帮爸爸照顾妹妹啦！”
陆薄言摸了摸小姑娘的头：“诺诺做得非常棒。”
“嘻嘻~”诺诺歪了歪脑袋，一副得到表扬的骄傲模样。
末了，她踮起脚尖，在陆薄言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说：“晚安爸爸。”
陆薄言失笑，替小姑娘关上门，看着她躺回床上。
“咔哒。”
门关上后，诺诺马上爬起来，钻进苏简安怀里，撒娇道：“妈妈，你快点醒过来哦~”
苏简安笑了笑，亲了亲诺诺：“好，妈妈尽力。”
诺诺乖乖点点头：“妈妈，晚安。”
苏简安把小家伙放回床上，盖好被子：“晚安。”
小姑娘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苏简安轻轻退出房间，转身走到楼梯旁边，恰巧遇见许佑宁。
许佑宁正站在楼梯拐角处，看见苏简安，忙忙招手示意她过来：“简安，你快点下来，有事情找你商量。”
“什么事？”苏简安纳闷地问。
许佑宁朝着苏简安眨眨眼睛，用唇形说出四个字——
陆薄言已经知道真相。
苏简安恍惚中似乎看见陆薄言的轮廓，不太确定地看着许佑宁，“你是说……陆薄言已经知道了？”
“对。”许佑宁说，“薄言今天来找我问过我了。”
苏简安抿了抿唇，不解的看着许佑宁：“为什么？”
许佑宁示意苏简安跟她走，边走边说：“我猜是因为你昏迷不醒的事情，他担心吧。”
“……”
虽然陆薄言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苏简安能够理解他的焦虑。
许佑宁带着苏简安去了客厅，说：“你要喝点东西吗？”
“好。”
“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