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小骗子和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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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栩疲惫的坐在工位的椅子上，他和阮长卿又尝试了几次轮回，但阮长卿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被伊澄发现第一时间击毙。
有些时候姜栩收到了楼层信息，去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什么。
他不免有些疑惑尸体和凶手到底能不能找到了。
为什么阮长卿能从监控上看到尸体的位置，但姜栩就是看不到。
更多的时候，在姜栩复活前阮长卿已经嘎了，或者复活后没几秒对方就嘎了，完全不给两人交流的时间。
姜栩叹了一口气，给阮长卿发了一条消息，随后继续摆烂。
下次轮回开始，阮长卿已经蹲在了他桌子的下面，一米八几的总裁委屈巴巴的缩着，等姜栩醒的时间里还把头抵在对方腿上。
姜栩摸了摸对方的头，一转头，看到了电梯中的伊澄，后者那双血眸死死盯着自己。
他沉默了片刻，朝着电梯里走去。
伊澄没有拔枪，只是安静的等待姜栩靠近，等后者进入电梯后，再关上电梯门。
“伊澄~我们和平相处一回合嘛~”姜栩撒娇的抱住对方的手臂。
后者沉默了许久，还是没抵抗住对方的撒娇攻势:“勉强行吧。”
“谢谢伊澄~”
姜栩拖着时间，和伊澄找话题聊天，等到最后一分钟时，阮长卿终于来了消息。
【阮长卿:....尸体...】
【阮长卿:是你。】
姜栩愣了愣，看到了对方发来的图片，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靠坐在墙边，监控的死角内。
【阮长卿:手臂多处有撕咬的痕迹，很多血，嘴唇被咬肿了，脖颈有吸血的咬痕，还有一些奇怪的吻痕。】
【阮长卿:死亡时间不超过30分钟。】
【阮长卿:凶手可能是你的bt私生饭。】
【姜栩:？？？】
凶手不是说对自己没兴趣吗？！
怎么能做那么bt的事情？！
“伊澄，你之前说的他十分钟啃一个人，不会啃的就是我吧...”姜栩有些头疼。
这还真有可能是上一个轮回时自己的尸体，神明在自己时间回溯时把肉身单独拿出来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伊澄没有回答，似乎是默认了，但他又补充了一句:“好吃。”
“？？？”你也是同盟是吧？！
姜栩怀疑对方让自己一直轮回是想边看戏边填肚子了。
他半信半疑:“真的那么好吃？”
小吃货姜栩有些好奇。
伊澄似乎在思考，姜栩拉着对方，小声问道:“他以前饿的时候也会开个轮回玩吗？”
吃饭还有下饭视频是吧？
伊澄摇了摇头:“不吃别人，看起来就难吃。”
“他没饿过吗？”
“可以吃别的人类食物。”
“那他食量怎么会那么大？”轮回了上百次，还没吃饱？
伊澄斟酌了一下:“刚睡醒是会这样。”
姜栩不解，但伊澄没打算继续回答，转移话题道:“你想试试的话可以啃我。”
姜栩看着伊澄挽起袖子，露出手臂，随后递到姜栩唇边。
后者犹豫了片刻，还是拒绝了:“下次吧...”
“好吧。”伊澄略微惋惜的把袖子拉好。
炸弹没多久就爆炸了，姜栩坐在工位上发呆。
阮长卿撑不了多久了，也是时候该和凶手聊聊。
【姜栩: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嗯。】
【姜栩:我想和你面对面聊天~】
【可以。】
【但你一旦选择和我见面，就意味着无法再回来了，至于你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得看我的心情。】
【姜栩:哥，我能先问你个问题吗？】
【说。】
【姜栩:我是不是永远也抓不到你。】
【对，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被你抓到过。】
【姜栩:哥你欺负人捏( ??? )】
【就欺负你了，阮长卿是被你连累的，要求求我救他吗？】
【姜栩:求求你嘛~(,,?? . ??,,)】
【我拒绝。】
【姜栩:哥你是真坏啊。】
【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给你考虑的时间不多，要答应的话，我就给你一点时间安排好后事。】
【姜栩:“后事”，哥看起来没想给我留全尸。】
【你求求我，我就考虑一下。】
【姜栩:哥你骗我多少次了?_?】
【姜栩:哥，能告诉我，我离开之后会怎么样吗？】
【我会抹除你的痕迹，没有人会知道你来过，也没有人会去找你。】
【姜栩:阮长卿也会忘了我吗？】
【自然。】
【姜栩:给我点时间和他告个别吧。】
【可以。】
【姜栩:怎么感觉哥你突然言简意赅了起来。】
【有点忙。】
【姜栩:有什么能帮到哥吗？】
【有，你再死个几万次或者直接爱上我。】
【姜栩:哥...我觉得我实力弱小帮不到你，自己的事情得自己解决，哥我去找阮长卿啦~】
【小骗子。】
【姜栩:哥你是大骗子。】
姜栩乘坐电梯来到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自从他说要联系凶手后，阮长卿就待在这里休息。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阮长卿睁开的眼睛:“怎么了？聊的怎么样？”
他吃力的坐起，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提神，但依旧浑浑噩噩的。
姜栩立刻跑过去:“阮长卿，你还好吗？”
“我没事，有点累。”阮长卿将头靠在对方腹部，手环着姜栩的腰身。
后者一下下抚摸着对方的头，姜栩轻声安抚:“阮长卿，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
“你一个总裁也要好好休息，不要天天熬夜工作了。”累死了可不好。
“嗯...”阮长卿半睡半醒的蹭了蹭姜栩。
后者叹了一口气，声音更加轻了:“也少让员工加班吧，记得给加班费...”
姜栩喃喃了很多，也不知道阮长卿有没有听进去。
没什么可说了之后，姜栩让对方趴在桌子，枕着手臂入睡。
他忍不住用脸蹭了蹭对方的脸。
“阮长卿，要好好的，谢谢你，还有就是...再见。”
阮长卿的手指动了动，但很快陷入深度睡眠中。
....
姜栩舒服的坐在毯子上，这里是阮长卿公司附近的一个公园，公园草坪上的人都被清场了。
空荡荡的草坪上只有姜栩和他坐着的一条大型的正方形毯子，毯子上还放着草莓蛋糕和各种零食饮料。
他坐着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阮长卿的公司。
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毯子的另一边，把姜栩旁边的草莓蛋糕端走了。
姜栩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哥！！！”
纪玉宣拿着叉子的手停顿了一秒，微微挑眉:“我的蛋糕。”
“刚刚它在我旁边的！”姜栩看着蛋糕的眼眸充满了不舍。
“在你旁边就是你的？你在我旁边，你也是我的喽。”纪玉宣淡定的吃了一口蛋糕。
姜栩平复了一下情绪:“没关系，除了我都是哥你的，你想吃就吃吧。”
草莓蛋糕，我对不起你( ??? )我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你吃掉呢( ??? )
姜栩伸手想吃另外一个小蛋糕，却被纪玉宣一把截胡，整盘端走。
后者笑的很贱:“这也是我的不是吗？”
姜栩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对。”
真坏啊真坏啊！这纯纯就是针对！（｀Δ′）！
眼看纪玉宣要把所有诱人的小蛋糕都收入囊中，姜栩忍不住开口:“哥~”
“嗯哼？”
“你就没有不喜欢吃的吗？”姜栩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纪玉宣眯了眯眼眸:“你求求我。”
“求你~”姜栩被馋的不行了。
“撒个娇。”
“好哥哥求求你嘛~(,,?? . ??,,)”
“亲我一口。”
“你死。”
姜栩躺在毯子上，用伊澄的外套盖住了头:“我先死了。”
纪玉宣不悦的眯了眯眼眸，把外套掀开:“死什么？你的命在我手上，我让你死你才能死。”
“噢。”姜栩闷闷不乐的抱着外套不撒手。
纪玉宣似乎改变了主意:“给你吃也可以。”
姜栩立刻看向对方，眼睛布灵布灵的闪着光，只见纪玉宣笑了笑，手指向姜栩抱着的外套。
“把外套扔了，随便你吃。”
姜栩犹豫的看着外套，纪玉宣却等不及了。
纪玉宣动了动手指，外套从姜栩怀里窜出，飞到草坪上自燃了起来，很快化作一小团粉末，被风一吹，什么也不剩。
姜栩看了看空荡荡的草坪，又看了看纪玉宣，满脸问号:“烧了？？？”
“嗯。”
“为什么？”
“那就是垃圾，垃圾烧掉有什么问题吗？”
姜栩张了张嘴巴:“可是我还没选。”
“嗯？不要蛋糕？”纪玉宣的心情瞬间不好了起来。
明明那么馋，却因为一件煞笔的外套而愿意不吃蛋糕？！
姜栩小声说道:“伊澄会生气的。”
他是真的没有料到对方会直接把衣服抢走烧掉( ??? )
“呵。”纪玉宣咬牙切齿道，“他会生气，我就不会？”
“你生气什么？”姜栩有些疑惑，他不吃蛋糕，对方不应该开心吗？
纪玉宣什么也不说，就生闷气，让姜栩猜。
后者不明所以，但还是从心的解释道:“伊澄借给我外套，我不能还回去的话会良心不安的。”
听到姜栩的解释，纪玉宣虽然没有完全消气但也愿意搭理对方了:“他的衣服很多，一件外套而已，不知道给过多少男男女女。”
伊澄:？？？我？
纪玉宣瞥了一眼姜栩，微微仰着头:“你要是觉得不好，我帮你还他几件。”
“那...谢谢哥。”姜栩只能在心里对伊澄道歉，打算如果还有下次见面再好好补偿对方。
主要是他打不过这家伙::>_<::
纪玉宣把几个诱人的蛋糕放在姜栩面前:“吃。”
“都是我的？”姜栩小心翼翼的拿起来一个。
“嗯。”纪玉宣懒散的斜躺在毯子上，手撑着头，静静的看着小猫进食。
他好像有点理解另外几个家伙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姜栩了。
确实蛮可爱的。
冷风吹过，姜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纪玉宣看到了，脱下外套扔给对方。
也不管姜栩什么反应，自顾自的给自己找理由:“补偿。”
“噢...”姜栩乖乖披上。
谁都不能影响他继续吃小蛋糕！！ *:??(?′?`)??:*
等吃的差不多了，姜栩擦了擦嘴:“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纪玉宣。”纪玉宣懒散的说道。
“宣哥？”
“随你。”
姜栩深吸一口气:“宣哥哥~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弄个炸弹可以吗？”
纪玉宣睁开眼睛，墨色的瞳孔似乎会将人吸进去，将人困在那墨色的牢笼中。
他轻笑一声:“也许给你恢复一下记忆，你会更能理解我做的一切。”
“唔...”脑中庞大的记忆浮现，让姜栩一时间有些难受的皱眉。
纪玉宣悄咪咪把姜栩吃剩的一小块蛋糕偷走，吃掉后还不忘给自己找了个不能浪费粮食的理由。
姜栩感觉疼痛减轻了许多，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帮自己梳理记忆，很快，记忆梳理完成。
但姜栩还是有些不明白，他抿了抿唇:“这是我的梦里？”
“算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梦境。”纪玉宣笑了笑。
“可是...为什么？你又是谁？”姜栩从来没见过对方，只是猜测对方可能和挖自己眼珠子的邪神一有关。
纪玉宣坐了起来，笑的肆意:“我是邪神，真正的邪神，而他们，是不重要的自主产生的人格。”
姜栩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纪玉宣却瞬移到他的身边，手指勾起姜栩的发丝:“作为真正的邪神，我自然要消灭这些外来物种，不是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姜栩忍不住问道。
“他们很在乎你，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轮回不会有副作用吗？”纪玉宣凑近了些，“因为他们在用命来给你垫着啊。”
他忍不住笑着，但眼中又有些妒忌:“一开始，我在想他们作为我的人格，不应该胳臂肘往外拐的偏向你，所以我从你开始入手。
每一次你的死亡，我都在通过你作为媒介，吸收他们的能量，只要我不放你离开，你们的死亡不过的时间问题。”
但为什么又中断了这个计划呢...
纪玉宣也有些不理解自己了，他只当作是这样很无趣。
姜栩疲惫的坐在工位的椅子上，他和阮长卿又尝试了几次轮回，但阮长卿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被伊澄发现第一时间击毙。
有些时候姜栩收到了楼层信息，去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什么。
他不免有些疑惑尸体和凶手到底能不能找到了。
为什么阮长卿能从监控上看到尸体的位置，但姜栩就是看不到。
更多的时候，在姜栩复活前阮长卿已经嘎了，或者复活后没几秒对方就嘎了，完全不给两人交流的时间。
姜栩叹了一口气，给阮长卿发了一条消息，随后继续摆烂。
下次轮回开始，阮长卿已经蹲在了他桌子的下面，一米八几的总裁委屈巴巴的缩着，等姜栩醒的时间里还把头抵在对方腿上。
姜栩摸了摸对方的头，一转头，看到了电梯中的伊澄，后者那双血眸死死盯着自己。
他沉默了片刻，朝着电梯里走去。
伊澄没有拔枪，只是安静的等待姜栩靠近，等后者进入电梯后，再关上电梯门。
“伊澄~我们和平相处一回合嘛~”姜栩撒娇的抱住对方的手臂。
后者沉默了许久，还是没抵抗住对方的撒娇攻势:“勉强行吧。”
“谢谢伊澄~”
姜栩拖着时间，和伊澄找话题聊天，等到最后一分钟时，阮长卿终于来了消息。
【阮长卿:....尸体...】
【阮长卿:是你。】
姜栩愣了愣，看到了对方发来的图片，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靠坐在墙边，监控的死角内。
【阮长卿:手臂多处有撕咬的痕迹，很多血，嘴唇被咬肿了，脖颈有吸血的咬痕，还有一些奇怪的吻痕。】
【阮长卿:死亡时间不超过30分钟。】
【阮长卿:凶手可能是你的bt私生饭。】
【姜栩:？？？】
凶手不是说对自己没兴趣吗？！
怎么能做那么bt的事情？！
“伊澄，你之前说的他十分钟啃一个人，不会啃的就是我吧...”姜栩有些头疼。
这还真有可能是上一个轮回时自己的尸体，神明在自己时间回溯时把肉身单独拿出来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伊澄没有回答，似乎是默认了，但他又补充了一句:“好吃。”
“？？？”你也是同盟是吧？！
姜栩怀疑对方让自己一直轮回是想边看戏边填肚子了。
他半信半疑:“真的那么好吃？”
小吃货姜栩有些好奇。
伊澄似乎在思考，姜栩拉着对方，小声问道:“他以前饿的时候也会开个轮回玩吗？”
吃饭还有下饭视频是吧？
伊澄摇了摇头:“不吃别人，看起来就难吃。”
“他没饿过吗？”
“可以吃别的人类食物。”
“那他食量怎么会那么大？”轮回了上百次，还没吃饱？
伊澄斟酌了一下:“刚睡醒是会这样。”
姜栩不解，但伊澄没打算继续回答，转移话题道:“你想试试的话可以啃我。”
姜栩看着伊澄挽起袖子，露出手臂，随后递到姜栩唇边。
后者犹豫了片刻，还是拒绝了:“下次吧...”
“好吧。”伊澄略微惋惜的把袖子拉好。
炸弹没多久就爆炸了，姜栩坐在工位上发呆。
阮长卿撑不了多久了，也是时候该和凶手聊聊。
【姜栩: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嗯。】
【姜栩:我想和你面对面聊天~】
【可以。】
【但你一旦选择和我见面，就意味着无法再回来了，至于你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得看我的心情。】
【姜栩:哥，我能先问你个问题吗？】
【说。】
【姜栩:我是不是永远也抓不到你。】
【对，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被你抓到过。】
【姜栩:哥你欺负人捏( ??? )】
【就欺负你了，阮长卿是被你连累的，要求求我救他吗？】
【姜栩:求求你嘛~(,,?? . ??,,)】
【我拒绝。】
【姜栩:哥你是真坏啊。】
【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给你考虑的时间不多，要答应的话，我就给你一点时间安排好后事。】
【姜栩:“后事”，哥看起来没想给我留全尸。】
【你求求我，我就考虑一下。】
【姜栩:哥你骗我多少次了?_?】
【姜栩:哥，能告诉我，我离开之后会怎么样吗？】
【我会抹除你的痕迹，没有人会知道你来过，也没有人会去找你。】
【姜栩:阮长卿也会忘了我吗？】
【自然。】
【姜栩:给我点时间和他告个别吧。】
【可以。】
【姜栩:怎么感觉哥你突然言简意赅了起来。】
【有点忙。】
【姜栩:有什么能帮到哥吗？】
【有，你再死个几万次或者直接爱上我。】
【姜栩:哥...我觉得我实力弱小帮不到你，自己的事情得自己解决，哥我去找阮长卿啦~】
【小骗子。】
【姜栩:哥你是大骗子。】
姜栩乘坐电梯来到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自从他说要联系凶手后，阮长卿就待在这里休息。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阮长卿睁开的眼睛:“怎么了？聊的怎么样？”
他吃力的坐起，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提神，但依旧浑浑噩噩的。
姜栩立刻跑过去:“阮长卿，你还好吗？”
“我没事，有点累。”阮长卿将头靠在对方腹部，手环着姜栩的腰身。
后者一下下抚摸着对方的头，姜栩轻声安抚:“阮长卿，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
“你一个总裁也要好好休息，不要天天熬夜工作了。”累死了可不好。
“嗯...”阮长卿半睡半醒的蹭了蹭姜栩。
后者叹了一口气，声音更加轻了:“也少让员工加班吧，记得给加班费...”
姜栩喃喃了很多，也不知道阮长卿有没有听进去。
没什么可说了之后，姜栩让对方趴在桌子，枕着手臂入睡。
他忍不住用脸蹭了蹭对方的脸。
“阮长卿，要好好的，谢谢你，还有就是...再见。”
阮长卿的手指动了动，但很快陷入深度睡眠中。
....
姜栩舒服的坐在毯子上，这里是阮长卿公司附近的一个公园，公园草坪上的人都被清场了。
空荡荡的草坪上只有姜栩和他坐着的一条大型的正方形毯子，毯子上还放着草莓蛋糕和各种零食饮料。
他坐着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阮长卿的公司。
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毯子的另一边，把姜栩旁边的草莓蛋糕端走了。
姜栩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哥！！！”
纪玉宣拿着叉子的手停顿了一秒，微微挑眉:“我的蛋糕。”
“刚刚它在我旁边的！”姜栩看着蛋糕的眼眸充满了不舍。
“在你旁边就是你的？你在我旁边，你也是我的喽。”纪玉宣淡定的吃了一口蛋糕。
姜栩平复了一下情绪:“没关系，除了我都是哥你的，你想吃就吃吧。”
草莓蛋糕，我对不起你( ??? )我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你吃掉呢( ??? )
姜栩伸手想吃另外一个小蛋糕，却被纪玉宣一把截胡，整盘端走。
后者笑的很贱:“这也是我的不是吗？”
姜栩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对。”
真坏啊真坏啊！这纯纯就是针对！（｀Δ′）！
眼看纪玉宣要把所有诱人的小蛋糕都收入囊中，姜栩忍不住开口:“哥~”
“嗯哼？”
“你就没有不喜欢吃的吗？”姜栩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纪玉宣眯了眯眼眸:“你求求我。”
“求你~”姜栩被馋的不行了。
“撒个娇。”
“好哥哥求求你嘛~(,,?? . ??,,)”
“亲我一口。”
“你死。”
姜栩躺在毯子上，用伊澄的外套盖住了头:“我先死了。”
纪玉宣不悦的眯了眯眼眸，把外套掀开:“死什么？你的命在我手上，我让你死你才能死。”
“噢。”姜栩闷闷不乐的抱着外套不撒手。
纪玉宣似乎改变了主意:“给你吃也可以。”
姜栩立刻看向对方，眼睛布灵布灵的闪着光，只见纪玉宣笑了笑，手指向姜栩抱着的外套。
“把外套扔了，随便你吃。”
姜栩犹豫的看着外套，纪玉宣却等不及了。
纪玉宣动了动手指，外套从姜栩怀里窜出，飞到草坪上自燃了起来，很快化作一小团粉末，被风一吹，什么也不剩。
姜栩看了看空荡荡的草坪，又看了看纪玉宣，满脸问号:“烧了？？？”
“嗯。”
“为什么？”
“那就是垃圾，垃圾烧掉有什么问题吗？”
姜栩张了张嘴巴:“可是我还没选。”
“嗯？不要蛋糕？”纪玉宣的心情瞬间不好了起来。
明明那么馋，却因为一件煞笔的外套而愿意不吃蛋糕？！
姜栩小声说道:“伊澄会生气的。”
他是真的没有料到对方会直接把衣服抢走烧掉( ??? )
“呵。”纪玉宣咬牙切齿道，“他会生气，我就不会？”
“你生气什么？”姜栩有些疑惑，他不吃蛋糕，对方不应该开心吗？
纪玉宣什么也不说，就生闷气，让姜栩猜。
后者不明所以，但还是从心的解释道:“伊澄借给我外套，我不能还回去的话会良心不安的。”
听到姜栩的解释，纪玉宣虽然没有完全消气但也愿意搭理对方了:“他的衣服很多，一件外套而已，不知道给过多少男男女女。”
伊澄:？？？我？
纪玉宣瞥了一眼姜栩，微微仰着头:“你要是觉得不好，我帮你还他几件。”
“那...谢谢哥。”姜栩只能在心里对伊澄道歉，打算如果还有下次见面再好好补偿对方。
主要是他打不过这家伙::>_<::
纪玉宣把几个诱人的蛋糕放在姜栩面前:“吃。”
“都是我的？”姜栩小心翼翼的拿起来一个。
“嗯。”纪玉宣懒散的斜躺在毯子上，手撑着头，静静的看着小猫进食。
他好像有点理解另外几个家伙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姜栩了。
确实蛮可爱的。
冷风吹过，姜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纪玉宣看到了，脱下外套扔给对方。
也不管姜栩什么反应，自顾自的给自己找理由:“补偿。”
“噢...”姜栩乖乖披上。
谁都不能影响他继续吃小蛋糕！！ *:??(?′?`)??:*
等吃的差不多了，姜栩擦了擦嘴:“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纪玉宣。”纪玉宣懒散的说道。
“宣哥？”
“随你。”
姜栩深吸一口气:“宣哥哥~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弄个炸弹可以吗？”
纪玉宣睁开眼睛，墨色的瞳孔似乎会将人吸进去，将人困在那墨色的牢笼中。
他轻笑一声:“也许给你恢复一下记忆，你会更能理解我做的一切。”
“唔...”脑中庞大的记忆浮现，让姜栩一时间有些难受的皱眉。
纪玉宣悄咪咪把姜栩吃剩的一小块蛋糕偷走，吃掉后还不忘给自己找了个不能浪费粮食的理由。
姜栩感觉疼痛减轻了许多，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帮自己梳理记忆，很快，记忆梳理完成。
但姜栩还是有些不明白，他抿了抿唇:“这是我的梦里？”
“算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梦境。”纪玉宣笑了笑。
“可是...为什么？你又是谁？”姜栩从来没见过对方，只是猜测对方可能和挖自己眼珠子的邪神一有关。
纪玉宣坐了起来，笑的肆意:“我是邪神，真正的邪神，而他们，是不重要的自主产生的人格。”
姜栩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纪玉宣却瞬移到他的身边，手指勾起姜栩的发丝:“作为真正的邪神，我自然要消灭这些外来物种，不是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姜栩忍不住问道。
“他们很在乎你，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轮回不会有副作用吗？”纪玉宣凑近了些，“因为他们在用命来给你垫着啊。”
他忍不住笑着，但眼中又有些妒忌:“一开始，我在想他们作为我的人格，不应该胳臂肘往外拐的偏向你，所以我从你开始入手。
每一次你的死亡，我都在通过你作为媒介，吸收他们的能量，只要我不放你离开，你们的死亡不过的时间问题。”
但为什么又中断了这个计划呢...
纪玉宣也有些不理解自己了，他只当作是这样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