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纷沓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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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间，浴室内无中生有，两只手凭空出现，稳如磐石，紧紧握住路南南双腕，玄气散而复聚，程伟身心俱疲满腔悲苦，“好好活着，会死很久。”
“呜……你……”看着眼前的异相，路南南哭不下去，说不出来。
“把我当成死人，就能解释的通了。”程伟叹了口气道，“手痛不痛？还想不想死？”
“痛！但我还是想死！如果十四年前死的是我，你会像对李雯雯那样对我？”路南南涕泗滂沱，自问自答，“不，你不会！以前我比不过李雯雯，现在我比不过李冬冬。”
“这样死太痛苦，血流的太慢，我送你上路。”程伟抱着路南南越出窗外，频频虚闪，步步升高，片刻之后，满城霓虹尽在脚下，他冷冰冰地问，“够不够高？”
路南南松开双手，止住哭泣，看了程伟一眼，缓缓点头。
“既然想死就别闭眼。”程伟收回双臂，路南南疾速下坠，只有风声没有惊呼。
即将接触楼顶的一刹那，一心求死的路南南还是晕了过去，程伟抱着她返回浴室，恍惚过后，两人相对无言。
良久，路南南开口问道，“怎么不让我死？”
“好好活着吧，人这一辈子，死一次就够了。”程伟转身离去，“谁重谁轻，你心里早就明白，没必要逼我再说一次。”
路南南再次放声大哭，杨素芬和程红已经赶到了门口。
“她没事，晚上让她在家住一晚。”程伟略一沉吟又说，“雯雯找到了，我去接她回家，有什么话明天再问。”男人表情木讷的离去，背影依然挺拔，步伐仍旧刚健，一股萧瑟和离别的味道，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一路上，七人静默无言，就连牢骚满腹的相柳也抱着白泽装深沉，直到下了车，程伟才开口苦笑，“没必要这么沉闷，伤痛有了尽头也算是好事。”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嫌弃我们吃的多，想把我们送回去。”仿佛劫后余生，相柳拍了拍胸脯，惊起阵阵波涛。
“小尾巴和娘娘我舍不得，你回去呆一段时间，我举双手赞成。”程伟说。
“为什么？只有我说过要陪你睡觉，她们两个都不愿意！”相柳想了想又说，“小尾巴是捡来的，把她送回去看家。”
“从现在开始，你再说睡觉两个字，我就送你回去。”程伟一个头两个大。
“我知道，我知道！”相柳忙不迭地点头，“妈说过了，睡觉这些话，只能悄悄地说，不能让外人听见。”
程伟气结，牵着小尾巴的手比划着，“你要是能跟她一样听话，明天就带你去吃猪婆龙。”
小尾巴喜不自胜，忽然伸出长舌舔了程伟一脸口水，相柳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会舔，你才觉得她听话！”
“不要脸！”方寻再行弑父之举，一巴掌拍在程伟背上，点亮了附近的声控灯，路边的小车也发出了呜呜的蜂鸣声。
“别把他打死了。”相柳无精打采地说，“要不然的话，我们以后住你家。”
程伟摇摇头，谁也不想搭理，径直走进电梯，心下自思道，“学前教育，刻不容缓！”
舍野娑、吒罗佉对视一眼，齐齐叹气，面对上古神兽她们也无能为力，只能任由程伟听天由命。
城市花园6栋306。
厨房是方静兰一个人的天下，机关食堂送来了各种食材，已经清洗的干干净净，只等下锅，还有几百斤卤制好的牛肉，芳香四溢。
沈佳佳里里外外的忙碌着，不停的打着下手，无比怀念被方静兰赶走的几个大厨，暗自感慨道，做饭就不是女人该干的事。
门开了，方寻自顾自地生着闷气，还是勉强的笑了笑，“佳佳姐辛苦了，剩下的我来吧。”
“别来添乱，你佳佳姐能干，不代表你也能干。”方静兰急冲冲地喊道。
沈佳佳也笑了，“从五点一直忙到现在，不让我吃顿饭再走？”
“哎！”方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餐厅内外满满当当的吃食发呆。
“有点多吧？二十个人也吃不完。”沈佳佳小声问道。
“够呛，听说那五个饭桶吃空了四家自助餐厅。”方寻摇头。
“死丫头，不会好好说话？她们是客人。”方静兰训斥道。
所谓的客人已经听见了，但毫不在意，相柳怀抱白泽，一边闻着肉香，一边流着口水，“我不是饭桶！我只吃肉！”
程伟拽住相柳的长发，一脸的无奈，“把拖鞋换上，今晚就在这住。”
五双洁白的嫩足在眼前晃来晃去，沈佳佳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地红了脸，而后又突然醒悟，暗自啐道，“我红什么脸啊，大家都是女人！”
“不用换鞋子，待会吃完饭还要打扫卫生的。”方静兰系着围裙，急冲冲的走了出来，看见五女就是一怔，马上又恢复常态，笑容更加灿烂。
“哦，那我再去穿上。”闻见肉香的萌蠢少女格外听话，再度俯身换鞋。
愕然之际，方静兰心中的危机感不翼而飞，苦笑不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要敢换回去，吃完饭就把地板舔干净。”程伟没好气地说。
“我知道，小尾巴会舔，你才喜欢她，哪怕她是捡来的孩子。”相柳气得眼圈都红了，“我再也不要吃沙石土，哪怕只是舔舔也不行，我也可以舔你脸！”
为免鱼池之殃，白泽一跃而下，躲进方寻的卧室做春秋大梦。
场面有点僵，尽管有点稀里糊涂，方静兰还是劝道，“程伟只在是说笑，哪会……”
相柳哭着打断方静兰，“他不是说笑，他就是偏心，他认识方寻一天就可以抱在一起，我想抱抱，他就嫌弃我，呜……我好难受，我想回家……”
“姑奶奶我错了！”程伟搂着相柳半走半推的朝主卧走去。
气氛异常诡异，沈佳佳低头就往厨房跑，怕知道的太多，被动消音。
方寻想要追进主卧，却被方静兰拉住了，又是一顿呵斥，“就你事多，还嫌不够乱？快招呼客人坐下。”
“大家先坐，马上就可以吃饭了，还有几个菜，一会就好。”方静兰拉着相柳等人的手，逐一寒暄后，才重新走进厨房忙活，方寻心不在焉的招待客人，注意力都放在了主卧的房门上。
“别哭了！”程伟接了一把眼泪抹在脸上，“你的眼泪真能让我变帅一点？”
“我什么都不会，吃的又多，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喜欢我？”相柳继续哭着。
“我就是喜欢你什么都不会，但是，喜欢一个人，就要尊重她，言语举止都应该有度，这才是喜欢。”程伟揽着相柳的肩膀，轻轻说道，“我喜欢你啊，很喜欢的那种，好像已经喜欢几千年了。”
“我不要那种尊重，我就要挂在你身上。”相柳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问，“为什么方寻可以？”
“傻瓜，她是我女儿。”程伟微微笑道。
“我说嘛，女娲娘娘都说我可爱
，你怎么可能会讨厌我！”相柳喜笑颜开，再度变成一副萌蠢模样，“谁生的？是外面那个女人吗？”
程伟捏着少女的鼻子斥道，“她叫方静兰，不要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叫，以后叫她姐姐。”
“好好玩，我也要生一个。”相柳雀雀欲试。
心似急冻，程伟顾左言他，“还有别的九头身？”
“九头身那么丑，我才不要，我要和你生。”相柳一脸嫣红，双眸似两汪春水。
“有个女孩子叫李雯雯，她愿意给我生孩子，但十四年前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今天刚找到她。”程伟沉声嘶吼，“从现在起，不要再胡说八道，让死人安息。”
客厅响起了欢声笑语，尴尬一扫而空，舍野娑、吒罗佉主动进厨房帮忙，方寻的冷言冷语，相柳不再放在心上，反而时不时的附和两句。
一个巴掌拍不响，刀光剑影随即消散，勾心斗角变成了炫耀，方寻搬出了一大箱奖状，从幼儿园一直到大学。无奈的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三胞胎姐妹纷纷避走厨房，抱着牛肉就啃，好在程伟半是微笑半是泪的一张张读了下来，父女俩靠在一起，心，更近了。
沈佳佳心神不宁的打量着程伟，又是佩服又是吃惊，少妇程这绰号真是名副其实，她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谁跟谁是什么关系，一屋子的国色天香就这样被摆平了。
“不对，我还没被摆平。”沈佳佳心下自思道，“我算不算美女，传说少妇程能透视，是不是真的？我会不会已经被他看光了？”
“佳佳姐吃饭了，想什么呢，饿晕了？”方寻笑着问。
沈佳佳咬耳说道，“她们好漂亮，还是三胞胎，我忽然发现我有拉拉的倾向。”
方寻连退两步，躲到一边笑道，“佳佳姐，你好恶心，连残疾人都不放过。”
“她们好漂亮，还有三胞胎，我忽然发现我有拉拉的倾向。”小尾巴以鹦鹉学舌为证，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不是残……疾人！”
方静兰莞尔一笑，方寻抱着肚子直不起腰，沈佳佳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到地板下面。
“拉拉是什么？”相柳懵懂地问。
“就是好姐妹。”程伟先替尴尬不已的沈佳佳解了围，又拉着小尾巴的手训道，“会说话是好事，以后跟人打招呼，不准再伸舌头了。”
小尾巴一边点头，一边伸出长舌，有外人在，程伟不敢乱躲，又沾了半脸口水。
“好长！”沈佳佳一声惊呼，而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满脸娇红，直接尿遁，躲进了卫生间。
这下连程伟也忍不住笑了，相柳一脸的不高兴，拉着小尾巴躲到角落里谈心，谁也说服不了谁，差点谈崩，还好一句‘开饭了’将两人拉回饭桌。
只是五分钟，饭局似乎就结束了，只剩下三胞胎姐妹大朵快颐，沈佳佳再也没有一点拉拉的心思，每天都这么个吃法，她养不起。
方静兰突然坐立不安，饭没人吃，肉绝对不够，她想打电话让人再送，程伟摇头拒绝，“有酒就够了。”
“都在车库，一直没人喝。”方静兰松了一口气。
程伟、方寻送沈佳佳下楼，顺带取酒。
沈佳佳的车刚刚启动，方家的两间车库便一扫而空。
“想拿我家的酒养小老婆？”方寻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程伟抱头鼠窜。
“是方寻的男朋友啊！”看着车库内打闹的男女，沈佳佳心中的悬疑落地，“下辈子我也要做男人！”
电光火石间，浴室内无中生有，两只手凭空出现，稳如磐石，紧紧握住路南南双腕，玄气散而复聚，程伟身心俱疲满腔悲苦，“好好活着，会死很久。”
“呜……你……”看着眼前的异相，路南南哭不下去，说不出来。
“把我当成死人，就能解释的通了。”程伟叹了口气道，“手痛不痛？还想不想死？”
“痛！但我还是想死！如果十四年前死的是我，你会像对李雯雯那样对我？”路南南涕泗滂沱，自问自答，“不，你不会！以前我比不过李雯雯，现在我比不过李冬冬。”
“这样死太痛苦，血流的太慢，我送你上路。”程伟抱着路南南越出窗外，频频虚闪，步步升高，片刻之后，满城霓虹尽在脚下，他冷冰冰地问，“够不够高？”
路南南松开双手，止住哭泣，看了程伟一眼，缓缓点头。
“既然想死就别闭眼。”程伟收回双臂，路南南疾速下坠，只有风声没有惊呼。
即将接触楼顶的一刹那，一心求死的路南南还是晕了过去，程伟抱着她返回浴室，恍惚过后，两人相对无言。
良久，路南南开口问道，“怎么不让我死？”
“好好活着吧，人这一辈子，死一次就够了。”程伟转身离去，“谁重谁轻，你心里早就明白，没必要逼我再说一次。”
路南南再次放声大哭，杨素芬和程红已经赶到了门口。
“她没事，晚上让她在家住一晚。”程伟略一沉吟又说，“雯雯找到了，我去接她回家，有什么话明天再问。”男人表情木讷的离去，背影依然挺拔，步伐仍旧刚健，一股萧瑟和离别的味道，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一路上，七人静默无言，就连牢骚满腹的相柳也抱着白泽装深沉，直到下了车，程伟才开口苦笑，“没必要这么沉闷，伤痛有了尽头也算是好事。”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嫌弃我们吃的多，想把我们送回去。”仿佛劫后余生，相柳拍了拍胸脯，惊起阵阵波涛。
“小尾巴和娘娘我舍不得，你回去呆一段时间，我举双手赞成。”程伟说。
“为什么？只有我说过要陪你睡觉，她们两个都不愿意！”相柳想了想又说，“小尾巴是捡来的，把她送回去看家。”
“从现在开始，你再说睡觉两个字，我就送你回去。”程伟一个头两个大。
“我知道，我知道！”相柳忙不迭地点头，“妈说过了，睡觉这些话，只能悄悄地说，不能让外人听见。”
程伟气结，牵着小尾巴的手比划着，“你要是能跟她一样听话，明天就带你去吃猪婆龙。”
小尾巴喜不自胜，忽然伸出长舌舔了程伟一脸口水，相柳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会舔，你才觉得她听话！”
“不要脸！”方寻再行弑父之举，一巴掌拍在程伟背上，点亮了附近的声控灯，路边的小车也发出了呜呜的蜂鸣声。
“别把他打死了。”相柳无精打采地说，“要不然的话，我们以后住你家。”
程伟摇摇头，谁也不想搭理，径直走进电梯，心下自思道，“学前教育，刻不容缓！”
舍野娑、吒罗佉对视一眼，齐齐叹气，面对上古神兽她们也无能为力，只能任由程伟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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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是方静兰一个人的天下，机关食堂送来了各种食材，已经清洗的干干净净，只等下锅，还有几百斤卤制好的牛肉，芳香四溢。
沈佳佳里里外外的忙碌着，不停的打着下手，无比怀念被方静兰赶走的几个大厨，暗自感慨道，做饭就不是女人该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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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添乱，你佳佳姐能干，不代表你也能干。”方静兰急冲冲地喊道。
沈佳佳也笑了，“从五点一直忙到现在，不让我吃顿饭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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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多吧？二十个人也吃不完。”沈佳佳小声问道。
“够呛，听说那五个饭桶吃空了四家自助餐厅。”方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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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客人已经听见了，但毫不在意，相柳怀抱白泽，一边闻着肉香，一边流着口水，“我不是饭桶！我只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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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寻想要追进主卧，却被方静兰拉住了，又是一顿呵斥，“就你事多，还嫌不够乱？快招呼客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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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程伟接了一把眼泪抹在脸上，“你的眼泪真能让我变帅一点？”
“我什么都不会，吃的又多，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喜欢我？”相柳继续哭着。
“我就是喜欢你什么都不会，但是，喜欢一个人，就要尊重她，言语举止都应该有度，这才是喜欢。”程伟揽着相柳的肩膀，轻轻说道，“我喜欢你啊，很喜欢的那种，好像已经喜欢几千年了。”
“我不要那种尊重，我就要挂在你身上。”相柳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问，“为什么方寻可以？”
“傻瓜，她是我女儿。”程伟微微笑道。
“我说嘛，女娲娘娘都说我可爱
，你怎么可能会讨厌我！”相柳喜笑颜开，再度变成一副萌蠢模样，“谁生的？是外面那个女人吗？”
程伟捏着少女的鼻子斥道，“她叫方静兰，不要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叫，以后叫她姐姐。”
“好好玩，我也要生一个。”相柳雀雀欲试。
心似急冻，程伟顾左言他，“还有别的九头身？”
“九头身那么丑，我才不要，我要和你生。”相柳一脸嫣红，双眸似两汪春水。
“有个女孩子叫李雯雯，她愿意给我生孩子，但十四年前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今天刚找到她。”程伟沉声嘶吼，“从现在起，不要再胡说八道，让死人安息。”
客厅响起了欢声笑语，尴尬一扫而空，舍野娑、吒罗佉主动进厨房帮忙，方寻的冷言冷语，相柳不再放在心上，反而时不时的附和两句。
一个巴掌拍不响，刀光剑影随即消散，勾心斗角变成了炫耀，方寻搬出了一大箱奖状，从幼儿园一直到大学。无奈的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三胞胎姐妹纷纷避走厨房，抱着牛肉就啃，好在程伟半是微笑半是泪的一张张读了下来，父女俩靠在一起，心，更近了。
沈佳佳心神不宁的打量着程伟，又是佩服又是吃惊，少妇程这绰号真是名副其实，她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谁跟谁是什么关系，一屋子的国色天香就这样被摆平了。
“不对，我还没被摆平。”沈佳佳心下自思道，“我算不算美女，传说少妇程能透视，是不是真的？我会不会已经被他看光了？”
“佳佳姐吃饭了，想什么呢，饿晕了？”方寻笑着问。
沈佳佳咬耳说道，“她们好漂亮，还是三胞胎，我忽然发现我有拉拉的倾向。”
方寻连退两步，躲到一边笑道，“佳佳姐，你好恶心，连残疾人都不放过。”
“她们好漂亮，还有三胞胎，我忽然发现我有拉拉的倾向。”小尾巴以鹦鹉学舌为证，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不是残……疾人！”
方静兰莞尔一笑，方寻抱着肚子直不起腰，沈佳佳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到地板下面。
“拉拉是什么？”相柳懵懂地问。
“就是好姐妹。”程伟先替尴尬不已的沈佳佳解了围，又拉着小尾巴的手训道，“会说话是好事，以后跟人打招呼，不准再伸舌头了。”
小尾巴一边点头，一边伸出长舌，有外人在，程伟不敢乱躲，又沾了半脸口水。
“好长！”沈佳佳一声惊呼，而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满脸娇红，直接尿遁，躲进了卫生间。
这下连程伟也忍不住笑了，相柳一脸的不高兴，拉着小尾巴躲到角落里谈心，谁也说服不了谁，差点谈崩，还好一句‘开饭了’将两人拉回饭桌。
只是五分钟，饭局似乎就结束了，只剩下三胞胎姐妹大朵快颐，沈佳佳再也没有一点拉拉的心思，每天都这么个吃法，她养不起。
方静兰突然坐立不安，饭没人吃，肉绝对不够，她想打电话让人再送，程伟摇头拒绝，“有酒就够了。”
“都在车库，一直没人喝。”方静兰松了一口气。
程伟、方寻送沈佳佳下楼，顺带取酒。
沈佳佳的车刚刚启动，方家的两间车库便一扫而空。
“想拿我家的酒养小老婆？”方寻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程伟抱头鼠窜。
“是方寻的男朋友啊！”看着车库内打闹的男女，沈佳佳心中的悬疑落地，“下辈子我也要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