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个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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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拿起沙发的酒瓶又喝了起来，他的眼睛黯然无光。只是坐在沙发上无谓的喝酒。
国文没有说话，只是从桌上拿起未开封的酒陪他一起喝了起来。
男人看了看国文并没有说什么，直到男人手里的酒喝完他才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
“我一直在外面忙活，一直努力的赚钱，是她的妈妈一直在照顾她，直到出车祸那天。那天以后她就不变得不再怎么说话，我也每天戒酒消愁，没事就会骂她两句她做错一点事我也会打她一顿，直到有天福利院把娜娜接走，我才意识到，必须要努力挣钱，我要要回娜娜的抚养权…要不是我当时扇了她一巴掌。她可能就不会…”说完这位父亲的眼睛又红肿起来眼泪不停的在眼睛里打转但就是迟迟没有掉下来。
“我很同情你但同时你也是个很不称职的父亲，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
男人还是崩不住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着，国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转头往女孩的房间走去。回到房间，国文先是简单的观察了四周，然后他翻了翻抽屉里面的书没找到什么。不过挂在墙上的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挂着的是张全家福，男人高大威武，女人身材婀娜、女孩笑的很甜蜜，但重点不在这里。国文发现她妈妈的头部位置缺了一小块。他先是看了看外面然后小心翼翼地拿下像框。发现里面藏了一本日记。
国文没看多久他迅速地塞到衣服里然后在抽屉里随便拿本书重新塞了回去。然后假装在看看其他地方。
“找到什么了嘛？之前那些人来了也没找到什么。”男人靠在门口手里拿着酒瓶时不时的喝几口。
这时门铃声突然被按响，男人先是一惊但很快的恢复过来，走过去看了看猫眼然后打开了门。
“你们前几天才来的今天又来一个，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们？”
国文走到门前看见站着一位年纪不大的的女探员。清澈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晳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国文看的出神，这不禁让他想起从前…
“这次过来我是想…国文老师！你怎么在这？”女探员看到他兴奋的大喊道。
“看了看你们的档案馆，发现我出差那会还发生了这事，我就来看看。你们张队呢？还有你是？”国文问道。
“我叫陈璐，也是第六作案组的队员，你叫我小璐就行。”陈璐笑着说。
“哎哎哎，别把我这当朋友见面会。”男人在旁边不耐烦的说。
“对了这次来…”
“今天就到这，到扰了。”国文担心自己的计划被暴露，所以就一个劲的把陈璐往门外推荐去，直到门关上才停下。
“干嘛呀，国文！我还有任务呢。”
“别没大小的，要叫我国文老师，再说就派你个小鬼来，也不知道张队是怎么想的。到车上说。”国文说完就向楼下走去。
“我可是全国空手道比赛冠军，你等等我嘛！”
来到车上，陈璐就像好奇心初开的小孩一样一个劲的询问国文为什么要急忙离开。国文看了看四周确保没人跟过来才说，“你觉得他就是凶手吗？”
“不像诶。你看看他那样，上次我们来看他瘫坐在地上除了喝酒和昏昏沉沉地对我们说些无用的话就睡了过去。我还担心刘安娜没人照顾呢。”
“假的，他装的。”国文语气平静的说。
此话一出陈璐的两只眼睛瞪的老大的不可思议的说：“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刘安娜跳楼是半个月前，5天前英语老师被人推下六楼，在这10天里，凶手需要缜密的设计计划，和善后工作。
“那就更能证明他不是啊！”
“啤酒肚，他一点啤酒肚都没有而且他的眼睛虽然布满了血丝但分部不均，这不是日日夜夜哭出来的应该是故意演给我们看的。而且我看的出来他异常的冷静。”
见陈璐没有说话，他又继续说，“不过这只是猜测，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就是凶手。杀人动机有了…对了你们调查到了什么？”
“听你这么一说确实，但我们一直找不到证据她爸爸叫刘建安没什么亲人，他是在航空公司当技术人员，但就在女儿出事之后没几天就去日本出差了，没办法因为工作原因也是赚钱只好先由保姆照顾。五月五号也就是被害者受害那天早上八点回来了。”
“这时间有点巧合啊。”国文看着窗外两枚足球相撞在一起，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而且法医鉴定受害者就是从高处摔死头先着地导致死亡的，不存在早就被杀了的情况。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她因为什么原因在晨会时上到六楼的。”
国文的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一抹微笑，看来自己内心的斗争欲已在慢慢的燃烧起来。
“行吧，你回去跟张队说这案子我接了。我先回所里了。”国文推开车门下了车。看了看刘建安家的窗户，眼里透露着不屑。
“我送送你啊！”陈璐在后面着急的说着。
“我自己有车。”
回到私人诊所，他先是泡了杯咖啡，然后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拿起了陈璐的日记看了起来。
墙上的时钟不停的流逝着，窗外飘起了雪花，缓不济急的雪蜜蜜匝匝，在暗淡的天空中急速的落向地面，腾空划过很多道孤线，随风而逝，显得格外的凄凉。
国文突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扔掉手中上日记，他面目狰狞，强忍着不适感拿起了桌子上的注射器给自己打了进去。
过了许久他才缓过神来，共情是指采访者一边倾听来访者的叙述，一边进入来访者的精神世界，并舍身处地、感同身受地体验这个精神世界。
刚刚的国文用了共情术里的一种，他进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在里面亲自的感受刘安同学的遭遇。但这副作用也不小，国文每次都要打进药物才能恢复。
国文擦了擦眼角上眼泪，不知是因为内心有所感悟还是只是身体的副作用导致的。
下午4点，国文驾车前往局里，他仿佛知道了什么，或又领悟了什么。来到局里他直接找到了张队让他派人将刘建安抓回来，自己有话问他。张队也没多想什么直接派人以谋杀罪将他抓了回来并排人暂时照顾刘安娜。
下午4点半审讯室内。
刘建安显得格外的平静在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从眼神里可以一点不舍和释怀。
国文坐在对面说，“我知道你就是凶手，招了吧，刘安娜我会安排人照顾的。”
“我不是凶手我知道所以的疑点和怀疑都摆在我的身上。但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抓我？”刘建安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语气逐渐变得嚣张。
“你之前应该和英语老师见过吧，或者说我手上的日记她肯定看过。”说完国文拿出日记摆在了桌子上。
刘健安看到后想伸手去掏，但身上的手链让他无能为力，“你在哪找到的？”
“你家女儿房间挂的全家福里。我想当时她就是看见这个或知道你手里有这个才会前往六楼的吧。”
刘建安没有说话，他只是狠狠地登着我。然后语气慌张的说，“一本日记本说明不了什么。”
国文听到后站起来用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响声吓的刘健安不敢在说话，双面镜外的探员也为国文的行为感到差异。一向沉着冷静的国文今天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你知道刘安娜经历的一切都记录在里面吗！”说完国文调整呼吸坐了下来打开日记本。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我，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只是拿个卫生巾啊！我做错什么了，爸爸为什么要打我？我没有偷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他们看……”
“为什么大家都孤立我啊，就连我最好的朋友也…妈妈…我想你了…只有妈妈相信我…”
“我受不了了，座位上的脏水，抽屉里的死老鼠、走到哪就到哪的流言蜚语…”
“妈妈我来找你了，爸爸永别了。”
“一个女孩用自杀的方式来控诉他们的罪行！你这个做父亲的为什么不能给予她足够的爱哪怕是你当时护在她的前面坚定的说，我的女儿绝对不会偷东西。你女儿也不会……”国文再也控制不住他的脾气，对着刘建安的脸上就是一拳。
双面镜后的众人并没有阻拦，陈璐则是捂住自己嘴巴哭了出来，张队也是一脸严肃看着这一切。
国文摘下眼睛放在一旁，看着对面一边脸红肿的刘建安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刘建安眼泪混杂着血一同滴在了地上。
“我知道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我有不在场证据。”
国文看了看手表然后回想起昨天在局里慢了半小时的钟笑着说，“时间差。”
听完此话不管是探员们还是刘建安都楞了一下。
国文继续说，“中国的时间比日本迟一个小时也就是说，你早就回到了中国，不过在日本做的是7点的飞机，7点45左右到了中国，不过当时中国的时间是6点45刚好晚了一小时。8点前你先与受害者见面然后用日记威胁她8点在晨会广场后面的楼房六楼会面。她愧疚不已但为了保住饭碗，不得不见。然后你再进行了行凶将她推了下去。我想你可能没想到这一推，她直接死了。”
“你可是有充足的时间诶，不过我不得不佩服你，看来你从你女儿跳楼的那一刻你就想好了复仇。”
“小璐！还不开去航空公司调查一下当时的航空记录。”国文对着双面镜喊了一句，但他透过镜子看见了刘建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不用去了，小璐…”
“哇，国文老师你这不是耍我嘛？”程璐对着对讲机说道。
“你早就把记录删了吧？这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吧。”
“我只能用这总方式来为自己的孩子报仇了。”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我们两能听清…
在法庭上定一个人有罪最重要的就是证据，刘建安暂时被关押了起来，技术人员在努力的工作着。刘健安也被安排到了看守所，第三中学也受到了整治。
烂尾楼凶杀案还没有被解决尽管张队一再三的请求国文表示还是不想处理，没办法他只好交给了别的组调查。
但就在某一天，刘建安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死因是锋利的刀片割破了喉咙的大动脉失血过多而死，到现在还在找凶手。
国文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知是该开心还是伤心，如果因为证据不足只判了有期徒刑或根本无罪，那自己就要死，但他现在死了，这说明看守所里也有他们的人。
这时国文的手机又传来了那熟悉的短信铃声。
男人拿起沙发的酒瓶又喝了起来，他的眼睛黯然无光。只是坐在沙发上无谓的喝酒。
国文没有说话，只是从桌上拿起未开封的酒陪他一起喝了起来。
男人看了看国文并没有说什么，直到男人手里的酒喝完他才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
“我一直在外面忙活，一直努力的赚钱，是她的妈妈一直在照顾她，直到出车祸那天。那天以后她就不变得不再怎么说话，我也每天戒酒消愁，没事就会骂她两句她做错一点事我也会打她一顿，直到有天福利院把娜娜接走，我才意识到，必须要努力挣钱，我要要回娜娜的抚养权…要不是我当时扇了她一巴掌。她可能就不会…”说完这位父亲的眼睛又红肿起来眼泪不停的在眼睛里打转但就是迟迟没有掉下来。
“我很同情你但同时你也是个很不称职的父亲，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
男人还是崩不住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着，国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转头往女孩的房间走去。回到房间，国文先是简单的观察了四周，然后他翻了翻抽屉里面的书没找到什么。不过挂在墙上的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挂着的是张全家福，男人高大威武，女人身材婀娜、女孩笑的很甜蜜，但重点不在这里。国文发现她妈妈的头部位置缺了一小块。他先是看了看外面然后小心翼翼地拿下像框。发现里面藏了一本日记。
国文没看多久他迅速地塞到衣服里然后在抽屉里随便拿本书重新塞了回去。然后假装在看看其他地方。
“找到什么了嘛？之前那些人来了也没找到什么。”男人靠在门口手里拿着酒瓶时不时的喝几口。
这时门铃声突然被按响，男人先是一惊但很快的恢复过来，走过去看了看猫眼然后打开了门。
“你们前几天才来的今天又来一个，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们？”
国文走到门前看见站着一位年纪不大的的女探员。清澈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晳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国文看的出神，这不禁让他想起从前…
“这次过来我是想…国文老师！你怎么在这？”女探员看到他兴奋的大喊道。
“看了看你们的档案馆，发现我出差那会还发生了这事，我就来看看。你们张队呢？还有你是？”国文问道。
“我叫陈璐，也是第六作案组的队员，你叫我小璐就行。”陈璐笑着说。
“哎哎哎，别把我这当朋友见面会。”男人在旁边不耐烦的说。
“对了这次来…”
“今天就到这，到扰了。”国文担心自己的计划被暴露，所以就一个劲的把陈璐往门外推荐去，直到门关上才停下。
“干嘛呀，国文！我还有任务呢。”
“别没大小的，要叫我国文老师，再说就派你个小鬼来，也不知道张队是怎么想的。到车上说。”国文说完就向楼下走去。
“我可是全国空手道比赛冠军，你等等我嘛！”
来到车上，陈璐就像好奇心初开的小孩一样一个劲的询问国文为什么要急忙离开。国文看了看四周确保没人跟过来才说，“你觉得他就是凶手吗？”
“不像诶。你看看他那样，上次我们来看他瘫坐在地上除了喝酒和昏昏沉沉地对我们说些无用的话就睡了过去。我还担心刘安娜没人照顾呢。”
“假的，他装的。”国文语气平静的说。
此话一出陈璐的两只眼睛瞪的老大的不可思议的说：“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刘安娜跳楼是半个月前，5天前英语老师被人推下六楼，在这10天里，凶手需要缜密的设计计划，和善后工作。
“那就更能证明他不是啊！”
“啤酒肚，他一点啤酒肚都没有而且他的眼睛虽然布满了血丝但分部不均，这不是日日夜夜哭出来的应该是故意演给我们看的。而且我看的出来他异常的冷静。”
见陈璐没有说话，他又继续说，“不过这只是猜测，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就是凶手。杀人动机有了…对了你们调查到了什么？”
“听你这么一说确实，但我们一直找不到证据她爸爸叫刘建安没什么亲人，他是在航空公司当技术人员，但就在女儿出事之后没几天就去日本出差了，没办法因为工作原因也是赚钱只好先由保姆照顾。五月五号也就是被害者受害那天早上八点回来了。”
“这时间有点巧合啊。”国文看着窗外两枚足球相撞在一起，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而且法医鉴定受害者就是从高处摔死头先着地导致死亡的，不存在早就被杀了的情况。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她因为什么原因在晨会时上到六楼的。”
国文的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一抹微笑，看来自己内心的斗争欲已在慢慢的燃烧起来。
“行吧，你回去跟张队说这案子我接了。我先回所里了。”国文推开车门下了车。看了看刘建安家的窗户，眼里透露着不屑。
“我送送你啊！”陈璐在后面着急的说着。
“我自己有车。”
回到私人诊所，他先是泡了杯咖啡，然后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拿起了陈璐的日记看了起来。
墙上的时钟不停的流逝着，窗外飘起了雪花，缓不济急的雪蜜蜜匝匝，在暗淡的天空中急速的落向地面，腾空划过很多道孤线，随风而逝，显得格外的凄凉。
国文突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扔掉手中上日记，他面目狰狞，强忍着不适感拿起了桌子上的注射器给自己打了进去。
过了许久他才缓过神来，共情是指采访者一边倾听来访者的叙述，一边进入来访者的精神世界，并舍身处地、感同身受地体验这个精神世界。
刚刚的国文用了共情术里的一种，他进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在里面亲自的感受刘安同学的遭遇。但这副作用也不小，国文每次都要打进药物才能恢复。
国文擦了擦眼角上眼泪，不知是因为内心有所感悟还是只是身体的副作用导致的。
下午4点，国文驾车前往局里，他仿佛知道了什么，或又领悟了什么。来到局里他直接找到了张队让他派人将刘建安抓回来，自己有话问他。张队也没多想什么直接派人以谋杀罪将他抓了回来并排人暂时照顾刘安娜。
下午4点半审讯室内。
刘建安显得格外的平静在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从眼神里可以一点不舍和释怀。
国文坐在对面说，“我知道你就是凶手，招了吧，刘安娜我会安排人照顾的。”
“我不是凶手我知道所以的疑点和怀疑都摆在我的身上。但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抓我？”刘建安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语气逐渐变得嚣张。
“你之前应该和英语老师见过吧，或者说我手上的日记她肯定看过。”说完国文拿出日记摆在了桌子上。
刘健安看到后想伸手去掏，但身上的手链让他无能为力，“你在哪找到的？”
“你家女儿房间挂的全家福里。我想当时她就是看见这个或知道你手里有这个才会前往六楼的吧。”
刘建安没有说话，他只是狠狠地登着我。然后语气慌张的说，“一本日记本说明不了什么。”
国文听到后站起来用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响声吓的刘健安不敢在说话，双面镜外的探员也为国文的行为感到差异。一向沉着冷静的国文今天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你知道刘安娜经历的一切都记录在里面吗！”说完国文调整呼吸坐了下来打开日记本。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我，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只是拿个卫生巾啊！我做错什么了，爸爸为什么要打我？我没有偷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他们看……”
“为什么大家都孤立我啊，就连我最好的朋友也…妈妈…我想你了…只有妈妈相信我…”
“我受不了了，座位上的脏水，抽屉里的死老鼠、走到哪就到哪的流言蜚语…”
“妈妈我来找你了，爸爸永别了。”
“一个女孩用自杀的方式来控诉他们的罪行！你这个做父亲的为什么不能给予她足够的爱哪怕是你当时护在她的前面坚定的说，我的女儿绝对不会偷东西。你女儿也不会……”国文再也控制不住他的脾气，对着刘建安的脸上就是一拳。
双面镜后的众人并没有阻拦，陈璐则是捂住自己嘴巴哭了出来，张队也是一脸严肃看着这一切。
国文摘下眼睛放在一旁，看着对面一边脸红肿的刘建安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刘建安眼泪混杂着血一同滴在了地上。
“我知道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我有不在场证据。”
国文看了看手表然后回想起昨天在局里慢了半小时的钟笑着说，“时间差。”
听完此话不管是探员们还是刘建安都楞了一下。
国文继续说，“中国的时间比日本迟一个小时也就是说，你早就回到了中国，不过在日本做的是7点的飞机，7点45左右到了中国，不过当时中国的时间是6点45刚好晚了一小时。8点前你先与受害者见面然后用日记威胁她8点在晨会广场后面的楼房六楼会面。她愧疚不已但为了保住饭碗，不得不见。然后你再进行了行凶将她推了下去。我想你可能没想到这一推，她直接死了。”
“你可是有充足的时间诶，不过我不得不佩服你，看来你从你女儿跳楼的那一刻你就想好了复仇。”
“小璐！还不开去航空公司调查一下当时的航空记录。”国文对着双面镜喊了一句，但他透过镜子看见了刘建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不用去了，小璐…”
“哇，国文老师你这不是耍我嘛？”程璐对着对讲机说道。
“你早就把记录删了吧？这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吧。”
“我只能用这总方式来为自己的孩子报仇了。”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我们两能听清…
在法庭上定一个人有罪最重要的就是证据，刘建安暂时被关押了起来，技术人员在努力的工作着。刘健安也被安排到了看守所，第三中学也受到了整治。
烂尾楼凶杀案还没有被解决尽管张队一再三的请求国文表示还是不想处理，没办法他只好交给了别的组调查。
但就在某一天，刘建安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死因是锋利的刀片割破了喉咙的大动脉失血过多而死，到现在还在找凶手。
国文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知是该开心还是伤心，如果因为证据不足只判了有期徒刑或根本无罪，那自己就要死，但他现在死了，这说明看守所里也有他们的人。
这时国文的手机又传来了那熟悉的短信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