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明月几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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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白瑶打开了房门，阳光刚刚好洒在她的脸上，比涂抹胭脂的效果还要好上百倍，她打了个哈欠，然后朝不远处的向哲喊道：“小哲哲！早上好啊！”
“早啊！小娘子昨晚睡得可好？”
“好啊！你这里的床很舒服呢！”
这句话一定不是个假话，因为向哲特意命人把自己猎得的百年一遇的白毛虎皮铺在了她床上给她当褥子，为此向哲都没有给自己做个披风。
“对了！苏墨那家伙呢？”
“他……没回来，我昨天不是让他办事去了吗，他就一夜没回来。”向哲解释道，“你可以去给他送点饭吗？他就在……”
“芳满楼！！！”
“你别激动啊！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让尹博牙去送。”向哲赶紧安抚白瑶。
“去，为什么不去？我当然要去了！”白瑶咬着牙说，“我倒要看看他在那里是怎么享乐的！”说完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芳满楼坐落在龙虎山旁的九乡村，那里也归向哲管，向哲虽然只是帮主，但由于秦岭地处宋国和匈奴的交界处，两国都没有派人来管理，于是向哲便成了这里的“父母官”了。
白瑶一进芳满楼就大喊道：“苏墨！苏墨你给我出来！”
“哎呦喂！这位姑娘啊！我们还要做生意啊！您能不能不要在这里闹啊！”一位红衣中年女子扭动着身躯走出来，让白瑶感到十分恶心。
“我是红妈妈，是这芳满楼里的当家的，姑娘要干什么啊？”那个中年女子凑近了说，但可以看出，她其实是在打量白瑶。
“我不找你！苏墨！苏墨！”白瑶越来声音越大，完全不把红妈妈放在眼里。
“姑娘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红妈妈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老孔，收拾她！”
随后，一个膀大腰粗的男子从后门走了进来，他一脸凶相，朝白瑶大喊一声：“喝！”就伸出馒头大的拳头向白瑶的左脸砸去。
白瑶身子往右一倾，躲了过去，然后双手紧紧握住他那柱子一般的胳膊，向右一甩，趁他控制不好平衡时，腾地一下跳起来，往他的脸上一踢，他就倒地了。
苏墨看到这一幕，赶紧喊道：“臭丫头，快住手！”
“苏墨！你没事来这种地方干什么？”白瑶质问道。
“回头和你说。”苏墨凑近白瑶小声地说，然后又不好意思地对红妈妈说：“红妈妈，不好意思啊，这是我妹妹，见我一夜未归，有些担心，这才冒犯了，我替她向您赔不是了！”
“哎呀！既然是苏公子的妹妹，那就没什么事了！明月，继续伺候苏公子去吧！”红妈妈也笑着说，但在白瑶看来，这笑容是很虚伪的。
白瑶看向那个叫做“明月”的女子，那个女子的腰肢纤细，还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和别的妓女不同，她没有那种虚伪的笑容，而是平静的，没有一丝笑意，穿着绿袖祥云衣，活脱脱的一个冰美人。
“苏公子请随我来。”
说这句话时的明月也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只是语气实在太过轻柔，仿佛被云遮盖了一半的月光，若隐若现，让人沉醉。
“给你早饭！我走了！”白瑶说完便扬长而去。
回到寨子，向哲正在门口舞枪，见到白瑶，连忙问：“小娘子，怎么样？送到了吗？”
“送到了！”白瑶不耐烦地说。
“听说那里有个头牌叫明月，不知你见到了吗？”
一听到“明月”这两个字，白瑶更加生气了，大吼道：“不就是一个舞姬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别生气嘛。”向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没怎么见过女人生气，当然不会哄了，只知道说这么一句。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到底为什么那么生气？”
白瑶被他这句话噎住了，“到底为什么？”白瑶心里的这个声音已经响起了好几遍了，但都被白瑶压住了，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只好归功于“女人之间的妒忌”。
“大概……大概是因为妒忌吧，她太优秀了，我就是……就是生气！”白瑶的脸涨得通红。
“没关系，我觉得她没有你好！”向哲安慰道。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她？”
“因为我知道，有句话叫‘明月几时有’，我是个老粗，不太懂什么意思，但我猜，大概是说明月也不是时时都有的吧！”向哲解释道。
这句解释是不对的，但是，白瑶并不想反驳，因为她觉得，这是她听过的对这句话最好的翻译了。
“我一会儿要去和弟兄们骑射，你要来吗？”向哲问。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骑射了！我这就去准备一下！”白瑶开心地跑走了。
“但愿你真的只是因为妒忌。”向哲望着那个烂漫少女的背影说。
（第五章完）
翌日。
白瑶打开了房门，阳光刚刚好洒在她的脸上，比涂抹胭脂的效果还要好上百倍，她打了个哈欠，然后朝不远处的向哲喊道：“小哲哲！早上好啊！”
“早啊！小娘子昨晚睡得可好？”
“好啊！你这里的床很舒服呢！”
这句话一定不是个假话，因为向哲特意命人把自己猎得的百年一遇的白毛虎皮铺在了她床上给她当褥子，为此向哲都没有给自己做个披风。
“对了！苏墨那家伙呢？”
“他……没回来，我昨天不是让他办事去了吗，他就一夜没回来。”向哲解释道，“你可以去给他送点饭吗？他就在……”
“芳满楼！！！”
“你别激动啊！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让尹博牙去送。”向哲赶紧安抚白瑶。
“去，为什么不去？我当然要去了！”白瑶咬着牙说，“我倒要看看他在那里是怎么享乐的！”说完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芳满楼坐落在龙虎山旁的九乡村，那里也归向哲管，向哲虽然只是帮主，但由于秦岭地处宋国和匈奴的交界处，两国都没有派人来管理，于是向哲便成了这里的“父母官”了。
白瑶一进芳满楼就大喊道：“苏墨！苏墨你给我出来！”
“哎呦喂！这位姑娘啊！我们还要做生意啊！您能不能不要在这里闹啊！”一位红衣中年女子扭动着身躯走出来，让白瑶感到十分恶心。
“我是红妈妈，是这芳满楼里的当家的，姑娘要干什么啊？”那个中年女子凑近了说，但可以看出，她其实是在打量白瑶。
“我不找你！苏墨！苏墨！”白瑶越来声音越大，完全不把红妈妈放在眼里。
“姑娘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红妈妈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老孔，收拾她！”
随后，一个膀大腰粗的男子从后门走了进来，他一脸凶相，朝白瑶大喊一声：“喝！”就伸出馒头大的拳头向白瑶的左脸砸去。
白瑶身子往右一倾，躲了过去，然后双手紧紧握住他那柱子一般的胳膊，向右一甩，趁他控制不好平衡时，腾地一下跳起来，往他的脸上一踢，他就倒地了。
苏墨看到这一幕，赶紧喊道：“臭丫头，快住手！”
“苏墨！你没事来这种地方干什么？”白瑶质问道。
“回头和你说。”苏墨凑近白瑶小声地说，然后又不好意思地对红妈妈说：“红妈妈，不好意思啊，这是我妹妹，见我一夜未归，有些担心，这才冒犯了，我替她向您赔不是了！”
“哎呀！既然是苏公子的妹妹，那就没什么事了！明月，继续伺候苏公子去吧！”红妈妈也笑着说，但在白瑶看来，这笑容是很虚伪的。
白瑶看向那个叫做“明月”的女子，那个女子的腰肢纤细，还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和别的妓女不同，她没有那种虚伪的笑容，而是平静的，没有一丝笑意，穿着绿袖祥云衣，活脱脱的一个冰美人。
“苏公子请随我来。”
说这句话时的明月也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只是语气实在太过轻柔，仿佛被云遮盖了一半的月光，若隐若现，让人沉醉。
“给你早饭！我走了！”白瑶说完便扬长而去。
回到寨子，向哲正在门口舞枪，见到白瑶，连忙问：“小娘子，怎么样？送到了吗？”
“送到了！”白瑶不耐烦地说。
“听说那里有个头牌叫明月，不知你见到了吗？”
一听到“明月”这两个字，白瑶更加生气了，大吼道：“不就是一个舞姬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别生气嘛。”向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没怎么见过女人生气，当然不会哄了，只知道说这么一句。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到底为什么那么生气？”
白瑶被他这句话噎住了，“到底为什么？”白瑶心里的这个声音已经响起了好几遍了，但都被白瑶压住了，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只好归功于“女人之间的妒忌”。
“大概……大概是因为妒忌吧，她太优秀了，我就是……就是生气！”白瑶的脸涨得通红。
“没关系，我觉得她没有你好！”向哲安慰道。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她？”
“因为我知道，有句话叫‘明月几时有’，我是个老粗，不太懂什么意思，但我猜，大概是说明月也不是时时都有的吧！”向哲解释道。
这句解释是不对的，但是，白瑶并不想反驳，因为她觉得，这是她听过的对这句话最好的翻译了。
“我一会儿要去和弟兄们骑射，你要来吗？”向哲问。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骑射了！我这就去准备一下！”白瑶开心地跑走了。
“但愿你真的只是因为妒忌。”向哲望着那个烂漫少女的背影说。
（第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