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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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醒第一次从桀这里听到不知道这三个字。
在他的印象中，桀可谓是能配得上无所不知这四个字了。
无论是神典，还是他的过去，桀好像都是一清二楚。
但是现在，居然对于这片万灵大世界上有没有再度出现超级强者它居然说自己不清楚。
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芸芸众生的一员，是能够超越生死轮回，抬指间毁天灭地的存在啊。这种级别的存在不是应该名号响彻整片大陆，甚至是整个世界的么？
别说是桀了，这不是应该随便挑一个人都能回答上来的问题么？
但是前者回答了“不知道”
这是一个否定句，却不是对问题的否定，而是对于桀自身的否定。
以桀被随便说一句不行就暴跳如雷的脾性来看，它显然不是那种轻易否定自我的人。
因此基于以上这些，苏醒只能想到一个答案：有隐情。
当然，既然是隐情，苏醒也自然不会多加追问。
因为问了也肯定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但这不代表他不能自己想啊。
苏醒可是知道的，桀和他一样，都是有被封印过的。
按照先前桀自己所言，它因为封印的缘故有些话并不能说出口。
在这之后虽然解开了一部分封印，但也仅仅是一部分而已，封印本身无疑还是存在的。
那么如果说它现在还是由于封印的缘故所以无法正面给出苏醒回答也不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
当然，虽说是得出了结论，但对于苏醒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性帮助，因为真正关键性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究竟是有，还是没有。
这个问题基本可以说是决定了将来他所修炼的上限在哪里。
“上限？”苏醒想到了这个词后一愣，是了，他一直在这里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他所思考的，一直是其它分支的上限所在。
但事实上，武者这个职介的起源下限都已经摆在了他的眼前。
要知道，苏醒自身是不需要去修炼的，他所需要的，仅仅只是去搜集足够的带有灵气的物品就可以。
这也就意味着，什么天赋之类的对他来说都是小事，因为他完全不需要依靠这些就能到达这个职介最终的上限。
而在其它分支的上限都尚不明朗的情况下，放弃掉已然知晓下限所在的武者显然是极不理智的行为。
其它分支就算再怎
么厉害，也不可能越过阶级来挑战吧。
下定了决心的苏醒在不犹豫，说道：“武者。”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苏醒的印记处再度闪过了一道微光。
与此同时，一股比他先前提升实力时还要强烈上数倍的痛苦顿时遍布全身。
不仅如此，大脑当中还有一段似曾相识的画面闪过。
那是一个头顶长着与贝尔无异的双角的俊秀年轻人，他正手捧着一本装订精美的书籍阅读着。
看起来他已是将书读到了最后，因为之后他已是将书籍合了起来，同时嘴角开合，说道：
“最强之道，唯武者矣。”苏醒不自觉的念出了这句话语。
……
苏醒看着双手有些发愣。
直觉告诉他，他失忆了。
并且这一次这个感觉尤为强烈。
因为恢复意识时，他就已经是这个姿势了。
像是手中捧着什么东西一样。
尽管全身上下仍旧无一处不是在剧痛，甚至因为剧痛而渗出的冷汗都已然将全身衣物打湿，苏醒也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曾变化过分毫，
“我明白了。”桀的声音于大脑当中响起：“你是故意每次都要在提升实力时回想的对不对？”
“为了分散注意力好让自己感受不到太多疼痛对不对？”
“被你发现了。”苏醒回答道，但是动作仍是没有一点动摇。
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约莫半分钟，桀又一次说道：“放弃吧。”
“就算能想起来又如何，封印还是会让你再次将它忘记的。”
没有回应。
“你还真是坚持啊。”桀继续道：“难道哪怕是只能回想起来一下子对你来说都是那么重要的么？”
“我。”苏醒终于开口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动不了。”
“疼的我动不了。”
“求你别在这个时候和我说话了，让我分散下注意力可以么？”
“......”这一次是由桀主动停止了交流。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醒身上渗出的冷汗已然越来越多，甚至就连他脚下的雪地都被滴落下来的汗水融化了不少。
“这时间是不是有点太久了。”苏醒再次忍不住想道。
因为他现在身上的这些剧烈痛苦少说已经持续了半个钟头。
要知道，钝刀子割肉都会随着时间而造成越来越大的痛苦，更何况是这种初始就仿佛全身撕裂一般的疼痛。
而且最重要的是，苏醒的神经一点没有麻木的意思，反倒越来越清醒起来。
这无疑就使得他对于疼痛的感知也愈发的变得强烈。
所导致的结果就是他现在甚至连分下心神都做不到，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好似随时都能将他撕成无数碎片的莫大疼痛。
“我还以为你还真能和上次一样一直想着别的事情直到结束呢。”从先前开始就一直维持着沉默的桀再度发出了声音。
苏醒眼下也没了和它继续辩驳的心思，只是问道：“这还要持续多久？”
“谁知道呢，也许是下一秒，也许还要很久。”桀回答道：“对了，你原先所在的世界不是有个东西叫做什么薛定谔定律么，你可以参考一下。”
“你非要挑这个时候跟我说笑话么？”苏醒仍旧保持着双手捧着什么东西的姿势问道。
这个姿势他也维持了将近三十分钟了。
没办法，谁让当时哪怕只是稍微动一下身上的疼痛就宛如加倍一般的袭来。
而这所导致的，就是他的身上除却疼痛之外，还有一阵阵的酸麻感觉不断袭来。
“我都爽的快要升上天了。”因此最终，苏醒以这样一句话来形容了他当前的情况。
“原来我做的事情让你感觉那么爽的么？”桀询问道，而后竟然带上了些不好意思的味道说道：
“都是一不小心啦。”
“我不是在夸你。”苏醒回答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感觉有点怪异，因为他总感觉有些耳熟。
“这招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桀很快告诉了苏醒答案：“这就是你之前对我所说的话，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还有，你刚才不是让我不要和你说话么，不是说会打扰到你的么？”
“它这莫名其妙的态度原来是在报复么？”意识到这一点的苏醒迅速做出了半个小时以来第一个身体上的举动。
“啊。”他大叫了一声，而后接着道：“我的心好痛，被你深深的伤害了。”
“你这报复实在是太有效果了。”
“早这个态度不就行了。”桀的语气有些得意，但很快又转变了态度：
“不过我得很抱歉的告诉你一件事。”
“有关于这个痛苦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一点，我，还是不告诉你。”
“我靠。”苏醒第一次忍不住爆了粗口。
这是苏醒第一次从桀这里听到不知道这三个字。
在他的印象中，桀可谓是能配得上无所不知这四个字了。
无论是神典，还是他的过去，桀好像都是一清二楚。
但是现在，居然对于这片万灵大世界上有没有再度出现超级强者它居然说自己不清楚。
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芸芸众生的一员，是能够超越生死轮回，抬指间毁天灭地的存在啊。这种级别的存在不是应该名号响彻整片大陆，甚至是整个世界的么？
别说是桀了，这不是应该随便挑一个人都能回答上来的问题么？
但是前者回答了“不知道”
这是一个否定句，却不是对问题的否定，而是对于桀自身的否定。
以桀被随便说一句不行就暴跳如雷的脾性来看，它显然不是那种轻易否定自我的人。
因此基于以上这些，苏醒只能想到一个答案：有隐情。
当然，既然是隐情，苏醒也自然不会多加追问。
因为问了也肯定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但这不代表他不能自己想啊。
苏醒可是知道的，桀和他一样，都是有被封印过的。
按照先前桀自己所言，它因为封印的缘故有些话并不能说出口。
在这之后虽然解开了一部分封印，但也仅仅是一部分而已，封印本身无疑还是存在的。
那么如果说它现在还是由于封印的缘故所以无法正面给出苏醒回答也不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
当然，虽说是得出了结论，但对于苏醒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性帮助，因为真正关键性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究竟是有，还是没有。
这个问题基本可以说是决定了将来他所修炼的上限在哪里。
“上限？”苏醒想到了这个词后一愣，是了，他一直在这里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他所思考的，一直是其它分支的上限所在。
但事实上，武者这个职介的起源下限都已经摆在了他的眼前。
要知道，苏醒自身是不需要去修炼的，他所需要的，仅仅只是去搜集足够的带有灵气的物品就可以。
这也就意味着，什么天赋之类的对他来说都是小事，因为他完全不需要依靠这些就能到达这个职介最终的上限。
而在其它分支的上限都尚不明朗的情况下，放弃掉已然知晓下限所在的武者显然是极不理智的行为。
其它分支就算再怎
么厉害，也不可能越过阶级来挑战吧。
下定了决心的苏醒在不犹豫，说道：“武者。”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苏醒的印记处再度闪过了一道微光。
与此同时，一股比他先前提升实力时还要强烈上数倍的痛苦顿时遍布全身。
不仅如此，大脑当中还有一段似曾相识的画面闪过。
那是一个头顶长着与贝尔无异的双角的俊秀年轻人，他正手捧着一本装订精美的书籍阅读着。
看起来他已是将书读到了最后，因为之后他已是将书籍合了起来，同时嘴角开合，说道：
“最强之道，唯武者矣。”苏醒不自觉的念出了这句话语。
……
苏醒看着双手有些发愣。
直觉告诉他，他失忆了。
并且这一次这个感觉尤为强烈。
因为恢复意识时，他就已经是这个姿势了。
像是手中捧着什么东西一样。
尽管全身上下仍旧无一处不是在剧痛，甚至因为剧痛而渗出的冷汗都已然将全身衣物打湿，苏醒也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曾变化过分毫，
“我明白了。”桀的声音于大脑当中响起：“你是故意每次都要在提升实力时回想的对不对？”
“为了分散注意力好让自己感受不到太多疼痛对不对？”
“被你发现了。”苏醒回答道，但是动作仍是没有一点动摇。
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约莫半分钟，桀又一次说道：“放弃吧。”
“就算能想起来又如何，封印还是会让你再次将它忘记的。”
没有回应。
“你还真是坚持啊。”桀继续道：“难道哪怕是只能回想起来一下子对你来说都是那么重要的么？”
“我。”苏醒终于开口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动不了。”
“疼的我动不了。”
“求你别在这个时候和我说话了，让我分散下注意力可以么？”
“......”这一次是由桀主动停止了交流。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醒身上渗出的冷汗已然越来越多，甚至就连他脚下的雪地都被滴落下来的汗水融化了不少。
“这时间是不是有点太久了。”苏醒再次忍不住想道。
因为他现在身上的这些剧烈痛苦少说已经持续了半个钟头。
要知道，钝刀子割肉都会随着时间而造成越来越大的痛苦，更何况是这种初始就仿佛全身撕裂一般的疼痛。
而且最重要的是，苏醒的神经一点没有麻木的意思，反倒越来越清醒起来。
这无疑就使得他对于疼痛的感知也愈发的变得强烈。
所导致的结果就是他现在甚至连分下心神都做不到，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好似随时都能将他撕成无数碎片的莫大疼痛。
“我还以为你还真能和上次一样一直想着别的事情直到结束呢。”从先前开始就一直维持着沉默的桀再度发出了声音。
苏醒眼下也没了和它继续辩驳的心思，只是问道：“这还要持续多久？”
“谁知道呢，也许是下一秒，也许还要很久。”桀回答道：“对了，你原先所在的世界不是有个东西叫做什么薛定谔定律么，你可以参考一下。”
“你非要挑这个时候跟我说笑话么？”苏醒仍旧保持着双手捧着什么东西的姿势问道。
这个姿势他也维持了将近三十分钟了。
没办法，谁让当时哪怕只是稍微动一下身上的疼痛就宛如加倍一般的袭来。
而这所导致的，就是他的身上除却疼痛之外，还有一阵阵的酸麻感觉不断袭来。
“我都爽的快要升上天了。”因此最终，苏醒以这样一句话来形容了他当前的情况。
“原来我做的事情让你感觉那么爽的么？”桀询问道，而后竟然带上了些不好意思的味道说道：
“都是一不小心啦。”
“我不是在夸你。”苏醒回答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感觉有点怪异，因为他总感觉有些耳熟。
“这招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桀很快告诉了苏醒答案：“这就是你之前对我所说的话，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还有，你刚才不是让我不要和你说话么，不是说会打扰到你的么？”
“它这莫名其妙的态度原来是在报复么？”意识到这一点的苏醒迅速做出了半个小时以来第一个身体上的举动。
“啊。”他大叫了一声，而后接着道：“我的心好痛，被你深深的伤害了。”
“你这报复实在是太有效果了。”
“早这个态度不就行了。”桀的语气有些得意，但很快又转变了态度：
“不过我得很抱歉的告诉你一件事。”
“有关于这个痛苦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一点，我，还是不告诉你。”
“我靠。”苏醒第一次忍不住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