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苍白波纹”的回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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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入侵的敌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阿诺德一回到大厅里，就听到其中一名执事这样询问着另一名执事。
“希望只是思考能力低下的魔兽或是只会劫财的强盗团。”另一名被询问的执事用不安的语气说着。
“是啊，但是亚德里安少爷跟莱昂诺尔大人都如此大动作的出动卫兵了，看起来我们的敌人并不是那么的弱小。”平常负责管理厨房的女仆长，从旁冷静地说道，玻璃镜片后的眼睛则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锐利目光。
这时待在一旁的年幼的小男佣则露出恐惧的表情，全身颤抖着问到：”不会是『魔族』吧，可是魔族们不都被旧帝国的勇者们赶到大陆北方了吗？”
有着卷毛八字胡的总管轻轻拍了拍小男佣的肩膀，然后用带着些许温柔的严肃语气说到：”有很多人是无法割舍与土地的情感的，有人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人类是这样，魔族也是这样，魔族其实与我们很相像，所以有仍留在此处的魔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反过来说，这样的魔族大部分都会选择与世无争的隐居生活，就像从旧帝国时期就从人魔交战的前线消失的其中一位纯血吸血鬼『再生公』，现在已经几百年都没有人再见过她的身影，剩下的都是乡野间的都市传说—连那种大人物都尚且如此了，更何况是其他魔族呢？”
听完总管所说的话，其中一个看起来较为瘦弱的青年佣人便有些怯懦的说道：”您的意思是说对方可能是国家的从属组织、崇拜旧神或假神的『异教党羽』……或是将会遵照邪恶的意志行动，逐步毁灭世界的『混沌使徒』吗？”
总管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见解，拉了拉自己的胡须接着说到：”如果对方只是国家组织的话那倒还好，要是对方是其他两种的话可就不妙了。”
“异教的信徒基于自己被排斥的立场，大部分都只会选择蛰伏于黑暗之中，当他们抛弃自己这层立场主动出击时，往往就是为了献祭，或是证明自己所信的神明的力量，他们一出手，往往都是血流成河，而且极少失手。”
“而『混沌使徒』嘛……。”总管顿了一下，并放开自己的胡子，胡子也就这么弹到了他的脸，晃动一会儿后恢复了原状。
“他们就是一群毫无理性、忠于本能的疯子。”总管直接先说出自己的结语后接着解释道：”他们的行动没有一定的准则，有人听从心中邪恶的声音，潜藏于黑暗之中准备执行灭世的大计划；有人则直接光明正大的屠戮着各个城镇的人民来满足自己嗜血的渴望；有人则把持朝政、散布谣言、煽动群众导致无数国家毁灭—『混沌使徒』就是这样的危险人物，无一例外。”
染上混沌之人不一定会成为使徒，成为使徒的条件是必须听见『那个声音』，也就是那个驱使他们行动的那个恶魔的耳语—帝国的『那位大人』曾经这么说过。
阿诺德这么回想到。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各位就照我之前发给你们的班表来进行巡逻，用自己的肉身好好保护主人的财产。”总管话锋一转下达了指令，不过也不忘拍拍小男佣的肩膀来让陷入恐惧的他回过神来。
趁着总管分神的时间，刚刚才做出一些事情的阿诺德就决定一句话都不说，装作若无其事的去自己的负责区域。
“碰！”
这已经是夜里传出的的七声巨响，这也代表着已经有七间的商会已经被她所破坏，商会里住宿的职员们纷纷夺路而逃，店里的保镳们也都没有对抗的意识，就只是带着雇主迅速的离开。
为了能顺利嫁祸给斯托诺瓦家，沙伦刻意攻击了一间属于斯托诺瓦家经营的商会，来制造出”斯托诺瓦家族为了掩藏自己抢夺王室所属的商会，而特意袭击自己的商会，来假装自己是清白的，反正自己抢自己的东西，最后那些东西终究还是在自己手上”的假象。
所以沙伦故意在攻击其他商会时，刻意的大肆破坏，而攻击斯托诺瓦家的商会时，却只破坏那间商会的大门，不破坏里面的设备一丝一毫，只带走商品架上的物品。
攻击到这时，城中的卫兵们也已经聚集到了这边，在建筑外摆好了架式。
此时外面卫兵们的心情是十分紧张的，因为他们都知道这里是自己领主所经营的商会，要是在打倒敌人的过程里砸坏里面的东西可是几条命都赔不够。
这种情况下要是卫兵没办法快速制服犯人，要是犯人狗急跳墙严重破坏建筑物，就算最后成功逮捕对方，等待他们的可能还是严厉的问责；更何况对方看起来还不是好惹的对手。
只是在他们还在思考时，沙伦却因为透过玻璃窗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卫兵而有了新的想法。
“嗯，那就这样做吧。”沙伦轻声说着，并向窗外的几个卫兵的方向挥出了手。
聚在她脚下的水团立刻延伸出数条透明的水触手击破玻璃窗，迅速的撞在那几个卫兵身上，并顺势包裹住了他们的脖子到腰部的范围。
“咕啊。””唔！””呃…啊啊啊！”
其中较为弱小的几个卫兵此时已经顾不上自己手上的武器，纷纷丢下武器伸手去抓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水触手。
但是却都只能被水触手外层的光滑有弹性的薄膜所阻隔，无论怎么胡乱抓着，也只会从透明的触手上滑开，这也导致他们的手掌、手臂、脖子、下巴，甚至是脸颊都出现了由他们自己的指甲所造成的刮伤，也有因为指甲撞击到自己的胸甲而造成指甲裂开或脱落的人。
而实力比较强的卫兵们则是毫不犹豫地对自己使用自己手中的武器，这些人的身上都爆发出一种气团，也就是剑士、战士等职业经常使用的『斗气』。
散发出来的气团较弱的人便把气团集中到武器上，把水团给劈散开来，气团较强的人光是释放出气团的瞬间就把身上的水触手震个粉碎了。
不过沙伦早就预料到这样的情形，她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打倒他们，所以她便按照自己的计划，把没来的及挣脱的人都拖进了建筑物里。
然后又马上用其他多余的水触手，送给他们每个人的腹部一记重击，透过让他们短暂的窒息，让他们陷入昏迷，然后再从还没来得及拔剑就被水触手缠上的卫兵身上挑出其中两把剑。
其中一把她直接配戴到腰上，而另一把她只是先放到了脚边，然后就伸手到自己胸口的部分，然后从衣服里翻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小袋子。
小袋子的底色是淡蓝色，正反两面上还印有白色的雪花花纹，袋子的侧面接近顶端的地方，则用丝线缝上金丝来装饰，藉此显露出持有者高贵、奢华气质的皮革细带。
虽然的确也是蛮贵重的东西，不过沙伦把它拿出来可不是为了欣赏而已—
沙伦轻轻地用右手手掌握住了那个精致的小袋子，左手则伸向了地上的那把剑，结果那把剑就在掌心的方向朝向它时就从沙伦眼前消失了。
只有沙伦自己知道—那把剑并没有消失，而是被收进了那个精致的小袋子里。
把小袋子从新塞回衣服里，到了这里她自己临时想到的计划也完成一半左右，不过已经没有需要待在这里的必要了，于是沙伦在其他卫兵冲上来前，朝窗户外再次射出透明的水触手。
不过这次的触手虽然跟之前的都粗细一致，但是这次却只有伸出一根，而且这次并不是向人攻击，而是控制水触手，在触手的顶端才刚离开窗框时，直接朝下转九十度，撞向地板。
撞向地面的水触手就这样碰上了因大雨而绵延数里的积水上，让沙伦现在所控制的水团与积水短暂地形成一个连系。
接着她就握紧自己的右手拳头，用有小指头的那一面直接敲击自己的胸口。
“『水纹激流散』。”
随着她轻喝出声，明明没有人用力的踩踏地面的水滩，但是却还是在卫兵群中凭空出现了一个小点。
以这个小点为中心，小点快速地扩散出去化作一道圆形波纹，波纹则随着越来越远离中心点而起伏的越来越小，最后归为平静—
虽然听起来经过了不少时间，但是从小点出现，到波纹消失的这段时间，其实不过是现实世界的一秒左右，这也让周围旁观的居民和商会成员都没能观察到这个动静；专心看着各个出口警戒着的卫兵们，当然更不可能发现自己的脚底发生了这种现象。
只有因为刚才被水触手攻击，现在还狼狈地坐在地上的一个卫兵才发现了这个异常。
发现的原因是因为他想捡起自己不小心放开的盾牌，而此时那道平整的水波就这么撞上了他的盾牌，但是诡异的是—
接触到盾牌那边的波纹，不只没有因此被减缓速度而消散，甚至还维持原本的形状，整道波纹仍是一个完美的圆形，彷佛卫兵眼前的盾牌只是个幻影。
“什么鬼？”正在惊讶着的卫兵立刻试着用肉眼来追踪那道波纹，但是却只能看到平静无波的积水。
他的脑中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出现”是不是自己看错”的念头，一道巨大的冲击瞬间就让他的脑袋变的一片空白。
在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飞在三层楼高的天空了，自己的周围也有许多跟着自己一起『上天』的同伴，整个情况看起来十分诡异，让他不禁喊出了声—
“这都什么鬼啊！？”
“现在入侵的敌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阿诺德一回到大厅里，就听到其中一名执事这样询问着另一名执事。
“希望只是思考能力低下的魔兽或是只会劫财的强盗团。”另一名被询问的执事用不安的语气说着。
“是啊，但是亚德里安少爷跟莱昂诺尔大人都如此大动作的出动卫兵了，看起来我们的敌人并不是那么的弱小。”平常负责管理厨房的女仆长，从旁冷静地说道，玻璃镜片后的眼睛则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锐利目光。
这时待在一旁的年幼的小男佣则露出恐惧的表情，全身颤抖着问到：”不会是『魔族』吧，可是魔族们不都被旧帝国的勇者们赶到大陆北方了吗？”
有着卷毛八字胡的总管轻轻拍了拍小男佣的肩膀，然后用带着些许温柔的严肃语气说到：”有很多人是无法割舍与土地的情感的，有人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人类是这样，魔族也是这样，魔族其实与我们很相像，所以有仍留在此处的魔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反过来说，这样的魔族大部分都会选择与世无争的隐居生活，就像从旧帝国时期就从人魔交战的前线消失的其中一位纯血吸血鬼『再生公』，现在已经几百年都没有人再见过她的身影，剩下的都是乡野间的都市传说—连那种大人物都尚且如此了，更何况是其他魔族呢？”
听完总管所说的话，其中一个看起来较为瘦弱的青年佣人便有些怯懦的说道：”您的意思是说对方可能是国家的从属组织、崇拜旧神或假神的『异教党羽』……或是将会遵照邪恶的意志行动，逐步毁灭世界的『混沌使徒』吗？”
总管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见解，拉了拉自己的胡须接着说到：”如果对方只是国家组织的话那倒还好，要是对方是其他两种的话可就不妙了。”
“异教的信徒基于自己被排斥的立场，大部分都只会选择蛰伏于黑暗之中，当他们抛弃自己这层立场主动出击时，往往就是为了献祭，或是证明自己所信的神明的力量，他们一出手，往往都是血流成河，而且极少失手。”
“而『混沌使徒』嘛……。”总管顿了一下，并放开自己的胡子，胡子也就这么弹到了他的脸，晃动一会儿后恢复了原状。
“他们就是一群毫无理性、忠于本能的疯子。”总管直接先说出自己的结语后接着解释道：”他们的行动没有一定的准则，有人听从心中邪恶的声音，潜藏于黑暗之中准备执行灭世的大计划；有人则直接光明正大的屠戮着各个城镇的人民来满足自己嗜血的渴望；有人则把持朝政、散布谣言、煽动群众导致无数国家毁灭—『混沌使徒』就是这样的危险人物，无一例外。”
染上混沌之人不一定会成为使徒，成为使徒的条件是必须听见『那个声音』，也就是那个驱使他们行动的那个恶魔的耳语—帝国的『那位大人』曾经这么说过。
阿诺德这么回想到。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各位就照我之前发给你们的班表来进行巡逻，用自己的肉身好好保护主人的财产。”总管话锋一转下达了指令，不过也不忘拍拍小男佣的肩膀来让陷入恐惧的他回过神来。
趁着总管分神的时间，刚刚才做出一些事情的阿诺德就决定一句话都不说，装作若无其事的去自己的负责区域。
“碰！”
这已经是夜里传出的的七声巨响，这也代表着已经有七间的商会已经被她所破坏，商会里住宿的职员们纷纷夺路而逃，店里的保镳们也都没有对抗的意识，就只是带着雇主迅速的离开。
为了能顺利嫁祸给斯托诺瓦家，沙伦刻意攻击了一间属于斯托诺瓦家经营的商会，来制造出”斯托诺瓦家族为了掩藏自己抢夺王室所属的商会，而特意袭击自己的商会，来假装自己是清白的，反正自己抢自己的东西，最后那些东西终究还是在自己手上”的假象。
所以沙伦故意在攻击其他商会时，刻意的大肆破坏，而攻击斯托诺瓦家的商会时，却只破坏那间商会的大门，不破坏里面的设备一丝一毫，只带走商品架上的物品。
攻击到这时，城中的卫兵们也已经聚集到了这边，在建筑外摆好了架式。
此时外面卫兵们的心情是十分紧张的，因为他们都知道这里是自己领主所经营的商会，要是在打倒敌人的过程里砸坏里面的东西可是几条命都赔不够。
这种情况下要是卫兵没办法快速制服犯人，要是犯人狗急跳墙严重破坏建筑物，就算最后成功逮捕对方，等待他们的可能还是严厉的问责；更何况对方看起来还不是好惹的对手。
只是在他们还在思考时，沙伦却因为透过玻璃窗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卫兵而有了新的想法。
“嗯，那就这样做吧。”沙伦轻声说着，并向窗外的几个卫兵的方向挥出了手。
聚在她脚下的水团立刻延伸出数条透明的水触手击破玻璃窗，迅速的撞在那几个卫兵身上，并顺势包裹住了他们的脖子到腰部的范围。
“咕啊。””唔！””呃…啊啊啊！”
其中较为弱小的几个卫兵此时已经顾不上自己手上的武器，纷纷丢下武器伸手去抓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水触手。
但是却都只能被水触手外层的光滑有弹性的薄膜所阻隔，无论怎么胡乱抓着，也只会从透明的触手上滑开，这也导致他们的手掌、手臂、脖子、下巴，甚至是脸颊都出现了由他们自己的指甲所造成的刮伤，也有因为指甲撞击到自己的胸甲而造成指甲裂开或脱落的人。
而实力比较强的卫兵们则是毫不犹豫地对自己使用自己手中的武器，这些人的身上都爆发出一种气团，也就是剑士、战士等职业经常使用的『斗气』。
散发出来的气团较弱的人便把气团集中到武器上，把水团给劈散开来，气团较强的人光是释放出气团的瞬间就把身上的水触手震个粉碎了。
不过沙伦早就预料到这样的情形，她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打倒他们，所以她便按照自己的计划，把没来的及挣脱的人都拖进了建筑物里。
然后又马上用其他多余的水触手，送给他们每个人的腹部一记重击，透过让他们短暂的窒息，让他们陷入昏迷，然后再从还没来得及拔剑就被水触手缠上的卫兵身上挑出其中两把剑。
其中一把她直接配戴到腰上，而另一把她只是先放到了脚边，然后就伸手到自己胸口的部分，然后从衣服里翻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小袋子。
小袋子的底色是淡蓝色，正反两面上还印有白色的雪花花纹，袋子的侧面接近顶端的地方，则用丝线缝上金丝来装饰，藉此显露出持有者高贵、奢华气质的皮革细带。
虽然的确也是蛮贵重的东西，不过沙伦把它拿出来可不是为了欣赏而已—
沙伦轻轻地用右手手掌握住了那个精致的小袋子，左手则伸向了地上的那把剑，结果那把剑就在掌心的方向朝向它时就从沙伦眼前消失了。
只有沙伦自己知道—那把剑并没有消失，而是被收进了那个精致的小袋子里。
把小袋子从新塞回衣服里，到了这里她自己临时想到的计划也完成一半左右，不过已经没有需要待在这里的必要了，于是沙伦在其他卫兵冲上来前，朝窗户外再次射出透明的水触手。
不过这次的触手虽然跟之前的都粗细一致，但是这次却只有伸出一根，而且这次并不是向人攻击，而是控制水触手，在触手的顶端才刚离开窗框时，直接朝下转九十度，撞向地板。
撞向地面的水触手就这样碰上了因大雨而绵延数里的积水上，让沙伦现在所控制的水团与积水短暂地形成一个连系。
接着她就握紧自己的右手拳头，用有小指头的那一面直接敲击自己的胸口。
“『水纹激流散』。”
随着她轻喝出声，明明没有人用力的踩踏地面的水滩，但是却还是在卫兵群中凭空出现了一个小点。
以这个小点为中心，小点快速地扩散出去化作一道圆形波纹，波纹则随着越来越远离中心点而起伏的越来越小，最后归为平静—
虽然听起来经过了不少时间，但是从小点出现，到波纹消失的这段时间，其实不过是现实世界的一秒左右，这也让周围旁观的居民和商会成员都没能观察到这个动静；专心看着各个出口警戒着的卫兵们，当然更不可能发现自己的脚底发生了这种现象。
只有因为刚才被水触手攻击，现在还狼狈地坐在地上的一个卫兵才发现了这个异常。
发现的原因是因为他想捡起自己不小心放开的盾牌，而此时那道平整的水波就这么撞上了他的盾牌，但是诡异的是—
接触到盾牌那边的波纹，不只没有因此被减缓速度而消散，甚至还维持原本的形状，整道波纹仍是一个完美的圆形，彷佛卫兵眼前的盾牌只是个幻影。
“什么鬼？”正在惊讶着的卫兵立刻试着用肉眼来追踪那道波纹，但是却只能看到平静无波的积水。
他的脑中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出现”是不是自己看错”的念头，一道巨大的冲击瞬间就让他的脑袋变的一片空白。
在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飞在三层楼高的天空了，自己的周围也有许多跟着自己一起『上天』的同伴，整个情况看起来十分诡异，让他不禁喊出了声—
“这都什么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