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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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所有的记者都跟打了鸡血一样，飞快地朝门口挤去，生怕会错过什么，一时间，场面瞬间失去控制。
发布会门口，原晓一进场就被所有记者团团围住，层层叠叠地话筒怼到她面前，将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原小姐，请问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发布会现场，是因为对妹妹太过愧疚，所以内心良知发现吗？”
“原小姐看我，您之前在酒吧公开殴打记者，请问原因是什么，是不是您看不起我们这些娱乐记者？麻烦回答一下问题。”
“原小姐…”
“原小姐…”
原晓神色淡淡，任由众人发问，却一句都不回答，直到记者们的声音稍微平复一些，她才提高音量，大声道：“麻烦大家让一让，我这次过来，是因为有些问题不太清楚，所以想要好好请教一下我的好妹妹。”
一直到现在，原澜才注意到引起这么大轰动的竟然会是原晓！
她瞳孔猛然收缩，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心慌得不行，原晓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你怎么来了…”
原澜注视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原晓，嘴角的笑容略微僵硬，脸色也不那么好看了。
“不过你能来真的是太好了，你失踪的这几天，爸爸妈妈找了你好长时间，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现在看到你好好的，我们大家都可以放心了。”
“是吗？”
原晓挑眉，冷冰冰的视线直接对上原澜，“我还以为，你并不希望我回来呢。”
“怎么会，”原澜眼眶又是一红，“姐姐，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求求你不要再误会我了，我们和好吧，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愿意不再闹脾气。”
原晓抬手看了眼时间，还有三十秒。
她嘴角上扬，意味不明地看着原澜，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第一，我从来没抢过你的东西，第二，我的好妹妹，你是不是应该和大家说明一下，你替我认下我的那些黑料，并且还善解人意地召开记者发布会，代替我向所有人道歉，是因为你笃定了那些黑料都是真实的，我说的没错吧。”
原澜脸色一白，突然心虚得厉害，她勉强笑了下，也不正面回答原晓的问题。
“姐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说你抢我东西，至于那些黑料，你确实有很多次夜不归宿，而且上课经常上一半就离开了，然后加上那些照片，我和爸爸妈妈虽然也不想相信，但是事情闹得这么大，总要有一个解决办法，所以才会…”
“所以才会替我认下这些罪名。”
原晓兀自接过话茬，桃花眼中的嘲讽之色有如实质，刺得原澜愈发心虚。
“可是我之前分明记得我说过，这些照片都是假的，妹妹你不会这么健忘，不过一周的时间，就把你心心念念的姐姐的话忘得干干净净了吧。”
“我，我没有…”
原澜被怼的说不出话来，周围的摄像头都紧紧围绕着她，她手指捏紧，连指甲刺进了肉里都感觉不到，心中对于原晓的怨恨又一次加深。
原澜垂眸，长长的睫毛挡住眼底呼之欲出的恶意，再抬头时，就只剩下满心的痛惜和不赞同。
“姐姐，大家都在这里，你就别再倔下去，承认错误吧，只要你向那天的记者们道个歉，我想他们肯定会愿意原谅你的。”
“姐姐，”原澜哀求地望着原晓，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她眼角滑落，打定主意要将屎盆子扣在原晓身上。
“你在酒吧打人是事实，之前那些也是，爸爸妈妈说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不希望你误入歧途，你为什么就是执迷不悟呢？”
此时，发布会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原家两姐妹身上，生怕自己一个走神，错过更劲爆的内容。
而直播间的人气更是早就突破三亿，创造了有史以来直播平台的最高人气记录。
网友的弹幕一条跟着一条，几乎都要看不见直播内容。
原晓低着头，没有说话，就在众人以为她是被原澜说中心事，良心发现，终于准备认错的时候，她突然抬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红润的嘴唇轻启，吐出的话却让所有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时间到。”
突然，原澜身后一直没有打开的大屏幕亮了。
上面写满了原澜邀请水军，请人黑原晓的所有证据，八个分割开的小窗口分别展示了当晚酒吧的监控录像，原澜的支付宝截图，微信聊天记录，和狗仔记者见面的视频截图等等。
所有证据叠加在一起，造成的视觉效果实在太强大。
现场一片哗然，直播间也一下子炸开了锅。
“卧槽，这怎么回事，竟然真的是原澜故意买水军陷害原晓？”
不过短短几秒钟，舆论风向迅速发生改变。
她抬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原澜，红唇微张，无声地吐出一句话，不是想踩着我出名吗，成全你。
原澜转身，直勾勾地盯着后面扩列地满满当当的证据，面色惨白如纸。
“不是的，不是的。”
原澜低着头，不住后退，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一旦这些被坐实，她就彻底翻不了身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原澜抬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表情无辜又震惊，“姐姐，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就这么恨我，恨到甚至要制造假证据来毁了我？”
“证据全部都在这里了，”原晓冷笑，目的既然已经达到，她转身就要离开，“至于这些证据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不是靠一张嘴说了算，网友们都有自己的辨别能力。”
话音落下，原晓穿过众记者，大步离开，不带一丝留恋。
她身后，一众记者纷纷将摄像头对准原澜，将人围得水泄不通。
“原小姐，请问您这种行为算是贼喊捉贼吗？”
“原小姐，你这么怨恨你的姐姐，甚至不惜造谣，置她于死地，是因为嫉妒她长得比你好看，在人群中比你耀眼，更容易火吗？”
……
后来原澜那边怎么样，原晓不清楚也不关注，她抬头注视着面前挡住自己去路的男人，微微皱眉，“纪少，你找我有事？”
纪溯洐抬手，推了下金丝边眼镜，嘴角带笑，示意原晓上车，“爷爷想要见你。”
纪老爷子？
原晓眉头皱得更深，下意识就想拒绝，“不必了，我这几天很忙，纪爷爷要是有事，你让他直接打我电话就行了。”
纪溯洐不禁莞尔，敢这么对待纪老爷子的，原晓还是第一个，对方拒绝，他本来也不想过多纠缠，可是一想到临走之前，纪老爷子的不依不饶的架势，他不由得一阵头疼，连说的话都软了下来，“就当给我个面子，我之后答应你一个请求。”
原晓定定注视着对方，随后挑眉，表情愈发玩味，“那好吧。”
纪老爷子特意绕一大圈，让纪溯洐来叫她，目的简直不要太明显，不过她很好奇，等下到了纪家，纪老爷子会想出什么样的理由敷衍她。
两个人上车之后，一路无话。
到达纪家，纪老爷子就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见原晓下车，登时眼睛一亮，急急忙忙地迎上去，拉着她的手，样子异常殷勤。
“诶呦，晓晓，你总算来了，老头子等你等得花都要谢了，快来。”
纪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拉住原晓的手，将人向书房带，“你不知道，溯洐那小子最近新得了一个明朝的瓷瓶，我爱得不行，正等着你过去，好给我掌掌眼呢。”
纪溯洐跟在两个人身后，有些无奈，他很清楚纪老爷子这么做的目的，不过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不可能再去追所谓的原家大小姐了。
三个人进了书房，纪老爷子打开珍宝柜，小心翼翼地将瓷瓶从里面拿出来，摆到书桌上，献宝一样地递给原晓，“晓晓快过来看，就是这个瓷瓶，据说是高祖皇帝寝宫内的摆件，珍贵得很呢，也不知道那臭小子怎么就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淘到这种宝贝。”
原晓接过瓷瓶，小心地观察着瓶子的纹路，眼睛里面也忍不住闪过一丝惊艳，纯白的瓷瓶在阳光下散发着玉一样的光芒，同时整体色调偏青，看着宛如上好的和田玉一般，确实是难得的珍品。
只不过…
原晓放下瓷瓶，淡淡扫过纪溯洐，开口道：“老爷子，这个瓷瓶整体通透，没有杂质，且釉质温润，确实是难得的珍品，不过，却并不会是高祖寝宫的摆件，这件器物，应该是雍正年间的东西。”
“哦？”
纪老爷子挑眉，惊奇地看向原晓，“晓晓怎么知道的？”
旁边，纪溯洐闻声看过来，显然也对原晓的话感到十分惊奇，并且想听听她的解释。
“这不难，”原晓小心地拿起瓶子，将瓶口对准纪老爷子，“老爷子您看这里面，虽然不明显，上面的确刻有雍正皇帝的私人印章，拿着瓶子对准阳光，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刻有印章位置的瓶璧，照比其他地方，光泽度更好，这是因为它比其他地方更薄的缘故。”
“且这瓶子整体造型简谱，有种低调的奢华，总体看并非凡品，造价当然也十分昂贵，但高祖泥腿子出身，当政后也十分克制自身，崇尚简朴，因此，就算没有印章，这么贵重的东西，也不可能仅仅作为一个普通的摆件，会出现在高祖的寝宫。”
纪老爷子按照原晓的方法看过去，果真看到了那印章的痕迹，一时之间，他看着原晓，不由得更加满意了。
现场所有的记者都跟打了鸡血一样，飞快地朝门口挤去，生怕会错过什么，一时间，场面瞬间失去控制。
发布会门口，原晓一进场就被所有记者团团围住，层层叠叠地话筒怼到她面前，将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原小姐，请问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发布会现场，是因为对妹妹太过愧疚，所以内心良知发现吗？”
“原小姐看我，您之前在酒吧公开殴打记者，请问原因是什么，是不是您看不起我们这些娱乐记者？麻烦回答一下问题。”
“原小姐…”
“原小姐…”
原晓神色淡淡，任由众人发问，却一句都不回答，直到记者们的声音稍微平复一些，她才提高音量，大声道：“麻烦大家让一让，我这次过来，是因为有些问题不太清楚，所以想要好好请教一下我的好妹妹。”
一直到现在，原澜才注意到引起这么大轰动的竟然会是原晓！
她瞳孔猛然收缩，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心慌得不行，原晓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你怎么来了…”
原澜注视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原晓，嘴角的笑容略微僵硬，脸色也不那么好看了。
“不过你能来真的是太好了，你失踪的这几天，爸爸妈妈找了你好长时间，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现在看到你好好的，我们大家都可以放心了。”
“是吗？”
原晓挑眉，冷冰冰的视线直接对上原澜，“我还以为，你并不希望我回来呢。”
“怎么会，”原澜眼眶又是一红，“姐姐，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求求你不要再误会我了，我们和好吧，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愿意不再闹脾气。”
原晓抬手看了眼时间，还有三十秒。
她嘴角上扬，意味不明地看着原澜，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第一，我从来没抢过你的东西，第二，我的好妹妹，你是不是应该和大家说明一下，你替我认下我的那些黑料，并且还善解人意地召开记者发布会，代替我向所有人道歉，是因为你笃定了那些黑料都是真实的，我说的没错吧。”
原澜脸色一白，突然心虚得厉害，她勉强笑了下，也不正面回答原晓的问题。
“姐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说你抢我东西，至于那些黑料，你确实有很多次夜不归宿，而且上课经常上一半就离开了，然后加上那些照片，我和爸爸妈妈虽然也不想相信，但是事情闹得这么大，总要有一个解决办法，所以才会…”
“所以才会替我认下这些罪名。”
原晓兀自接过话茬，桃花眼中的嘲讽之色有如实质，刺得原澜愈发心虚。
“可是我之前分明记得我说过，这些照片都是假的，妹妹你不会这么健忘，不过一周的时间，就把你心心念念的姐姐的话忘得干干净净了吧。”
“我，我没有…”
原澜被怼的说不出话来，周围的摄像头都紧紧围绕着她，她手指捏紧，连指甲刺进了肉里都感觉不到，心中对于原晓的怨恨又一次加深。
原澜垂眸，长长的睫毛挡住眼底呼之欲出的恶意，再抬头时，就只剩下满心的痛惜和不赞同。
“姐姐，大家都在这里，你就别再倔下去，承认错误吧，只要你向那天的记者们道个歉，我想他们肯定会愿意原谅你的。”
“姐姐，”原澜哀求地望着原晓，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她眼角滑落，打定主意要将屎盆子扣在原晓身上。
“你在酒吧打人是事实，之前那些也是，爸爸妈妈说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不希望你误入歧途，你为什么就是执迷不悟呢？”
此时，发布会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原家两姐妹身上，生怕自己一个走神，错过更劲爆的内容。
而直播间的人气更是早就突破三亿，创造了有史以来直播平台的最高人气记录。
网友的弹幕一条跟着一条，几乎都要看不见直播内容。
原晓低着头，没有说话，就在众人以为她是被原澜说中心事，良心发现，终于准备认错的时候，她突然抬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红润的嘴唇轻启，吐出的话却让所有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时间到。”
突然，原澜身后一直没有打开的大屏幕亮了。
上面写满了原澜邀请水军，请人黑原晓的所有证据，八个分割开的小窗口分别展示了当晚酒吧的监控录像，原澜的支付宝截图，微信聊天记录，和狗仔记者见面的视频截图等等。
所有证据叠加在一起，造成的视觉效果实在太强大。
现场一片哗然，直播间也一下子炸开了锅。
“卧槽，这怎么回事，竟然真的是原澜故意买水军陷害原晓？”
不过短短几秒钟，舆论风向迅速发生改变。
她抬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原澜，红唇微张，无声地吐出一句话，不是想踩着我出名吗，成全你。
原澜转身，直勾勾地盯着后面扩列地满满当当的证据，面色惨白如纸。
“不是的，不是的。”
原澜低着头，不住后退，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一旦这些被坐实，她就彻底翻不了身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原澜抬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表情无辜又震惊，“姐姐，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就这么恨我，恨到甚至要制造假证据来毁了我？”
“证据全部都在这里了，”原晓冷笑，目的既然已经达到，她转身就要离开，“至于这些证据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不是靠一张嘴说了算，网友们都有自己的辨别能力。”
话音落下，原晓穿过众记者，大步离开，不带一丝留恋。
她身后，一众记者纷纷将摄像头对准原澜，将人围得水泄不通。
“原小姐，请问您这种行为算是贼喊捉贼吗？”
“原小姐，你这么怨恨你的姐姐，甚至不惜造谣，置她于死地，是因为嫉妒她长得比你好看，在人群中比你耀眼，更容易火吗？”
……
后来原澜那边怎么样，原晓不清楚也不关注，她抬头注视着面前挡住自己去路的男人，微微皱眉，“纪少，你找我有事？”
纪溯洐抬手，推了下金丝边眼镜，嘴角带笑，示意原晓上车，“爷爷想要见你。”
纪老爷子？
原晓眉头皱得更深，下意识就想拒绝，“不必了，我这几天很忙，纪爷爷要是有事，你让他直接打我电话就行了。”
纪溯洐不禁莞尔，敢这么对待纪老爷子的，原晓还是第一个，对方拒绝，他本来也不想过多纠缠，可是一想到临走之前，纪老爷子的不依不饶的架势，他不由得一阵头疼，连说的话都软了下来，“就当给我个面子，我之后答应你一个请求。”
原晓定定注视着对方，随后挑眉，表情愈发玩味，“那好吧。”
纪老爷子特意绕一大圈，让纪溯洐来叫她，目的简直不要太明显，不过她很好奇，等下到了纪家，纪老爷子会想出什么样的理由敷衍她。
两个人上车之后，一路无话。
到达纪家，纪老爷子就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见原晓下车，登时眼睛一亮，急急忙忙地迎上去，拉着她的手，样子异常殷勤。
“诶呦，晓晓，你总算来了，老头子等你等得花都要谢了，快来。”
纪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拉住原晓的手，将人向书房带，“你不知道，溯洐那小子最近新得了一个明朝的瓷瓶，我爱得不行，正等着你过去，好给我掌掌眼呢。”
纪溯洐跟在两个人身后，有些无奈，他很清楚纪老爷子这么做的目的，不过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不可能再去追所谓的原家大小姐了。
三个人进了书房，纪老爷子打开珍宝柜，小心翼翼地将瓷瓶从里面拿出来，摆到书桌上，献宝一样地递给原晓，“晓晓快过来看，就是这个瓷瓶，据说是高祖皇帝寝宫内的摆件，珍贵得很呢，也不知道那臭小子怎么就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淘到这种宝贝。”
原晓接过瓷瓶，小心地观察着瓶子的纹路，眼睛里面也忍不住闪过一丝惊艳，纯白的瓷瓶在阳光下散发着玉一样的光芒，同时整体色调偏青，看着宛如上好的和田玉一般，确实是难得的珍品。
只不过…
原晓放下瓷瓶，淡淡扫过纪溯洐，开口道：“老爷子，这个瓷瓶整体通透，没有杂质，且釉质温润，确实是难得的珍品，不过，却并不会是高祖寝宫的摆件，这件器物，应该是雍正年间的东西。”
“哦？”
纪老爷子挑眉，惊奇地看向原晓，“晓晓怎么知道的？”
旁边，纪溯洐闻声看过来，显然也对原晓的话感到十分惊奇，并且想听听她的解释。
“这不难，”原晓小心地拿起瓶子，将瓶口对准纪老爷子，“老爷子您看这里面，虽然不明显，上面的确刻有雍正皇帝的私人印章，拿着瓶子对准阳光，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刻有印章位置的瓶璧，照比其他地方，光泽度更好，这是因为它比其他地方更薄的缘故。”
“且这瓶子整体造型简谱，有种低调的奢华，总体看并非凡品，造价当然也十分昂贵，但高祖泥腿子出身，当政后也十分克制自身，崇尚简朴，因此，就算没有印章，这么贵重的东西，也不可能仅仅作为一个普通的摆件，会出现在高祖的寝宫。”
纪老爷子按照原晓的方法看过去，果真看到了那印章的痕迹，一时之间，他看着原晓，不由得更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