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欲取先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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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督察组的决定很快拍板，由滨江市质监、福康县政府等部门牵头，在敲定督查组的组成部门后，陈南音又下了一条补充要求：等督查工作进行的差不多时，滨江市市政府将会再派出一个督查组，进行最后审核。
会议结束，当曾一飞陪市长走出会议厅时，他意外地和福康县办公室副主任林瑞明碰到一块，在林瑞明礼貌地和他打了招呼时，他突然发现，林瑞明的眼里似乎闪烁着一种让他意想不到的东西……
而当林瑞明看到曾一飞的那不解的眼神时，他心里也冒出一点疑惑。可他的疑惑才刚刚冒出来，县长王标兵的身影也闪出会议厅。
王标兵朝林瑞明看了一眼，接着两人心照不宣地进了县长办公室。
林瑞明是个政治投机者，他知道靠王标兵的提携才能当上办公室副主任，为能够在官场上爬的更高，林瑞明把所有希望放在王标兵身上。就在前不久，市长到福康县的消息在县城里传播后，林瑞明就觉得是个搞臭徐国祥的机会，他建议县长王标兵，把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抛给陈南音，让陈南音知道安置房的问题后厌恶徐国祥，从而达到让徐国祥倒霉的目的。可谁曾想到这计划都进行一半，王标兵却突然站出来为徐国祥解围，让林瑞明感到不解。
“当初您让我把安置房的问题透露给曾一飞，不是要达到让市长知道安置房问题中的猫腻的目的吗？可你今天站出来保陈登科，岂不是白白失去机会吗？”林瑞明着急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王标兵喝了口茶说：“你建议我趁着市长到福康县视察的机会，把安置房的问题抛给市长，当时我的确是支持你的看法的。但在看到徐国祥把陈登科推出来当挡箭牌，我才知道今天就是把他徐国祥给搞臭，也很难让他下台。”
“可安置房的问题归根结底是徐国祥搞出来的，上金鼎一带的别墅区建设是徐国祥扶上马的，安置房也是徐国祥负责的，就连安置房的承包商都是他徐国祥老婆的娘家人。冲这层关系，难道搞臭徐国祥就那么难？”
王标兵说：“徐国祥背后站的是市委书记万博雄，没有十足把握我们很难把他搞下台，所以只有等待一个时机成熟的好机会把徐国祥一招毙命拉下马，我们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啊。”
“县长，那刚刚主动保陈登科的目的……”
“俗话说欲取先予，要想搞定徐国祥的把柄，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成为他的敌人，你成为他的敌人，他在你的面前也就容易越藏越深，这样我们就无法得到能够置他于死地的把柄。所以，我在会议上保陈登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卖给徐国祥一个面子啊，当然，陈登科也会因此感谢我的，你说是不是？”
林瑞明醍醐灌顶地说：“县长真是高明啊，这么一来咱不仅可以降低徐国祥的防备，甚至还能把陈登科拉拢过来，只要把陈登科给拉拢过来，我相信将会更有可能扳倒徐国祥。”
王标兵见林瑞明茅舍顿开，道：“我之所以答应你的计划，是因为我想要丢出这件事，试探一下市长的反应，现在目的已达到，当然要见好就收了。”
正在陈南音召集福康县的干部进行追责会议的同时，在市委书记万博雄的办公桌前，市府秘书长姜超博、常务副市长钱东南、有着滨江市二老板之称的曹雪峰分别正襟危坐着。此番三人已向万博雄反映了大致情况，都把目光齐刷刷地停留在万博雄脸上，希望从万博雄那张古板的脸上捕捉到某种信息。
半晌，万博雄脸上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看来，我说的灭火论在陈南音的身上用的是恰到好处，再等等吧，过段时间陈南音肯定在滨江呆不久。”
钱东南今天拉着姜超博来万博雄的办公室，就是为处理福康县的问题，陈南音拿金鼎安置房开刀后，倒霉就是他的连襟陈登科，要是万博雄不做任何表态，恐怕陈登科将会保不住。所以今天不管如何，他都得劝万博雄对陈南音上手段。
见万博雄说的轻描淡写的，钱东南马上急了：“万书记，现在陈南音为树威可谓是逮谁咬谁，这么下去我们在下边培养的人岂不是……岂不是要被她一一拔掉，如果我不对陈南音上一点手段，恐怕将来会让下面的人寒心啊。”
万博雄淡淡一笑，说：“你还是沉不住气啊，要想让我的灭火计划发挥好的效果，就一定要学会欲取先予。陈南音拿下面的干部开刀，说明我的判断毫无破绽，只要她能顺着我的判断继续发展下去，到时还怕制服不了她？”
万博雄说话从来是一副高深莫测、事情的发展都了然于胸的姿态，仿佛在下着一盘很大的棋。万博雄身上的这点气场钱东南虽然佩服，但他不完全相信万书记的计划是准确无误的，万一万书记的计划有差错，自己连襟可就前程惨淡了。
钱东南道：“万书记，陈南音把江东区的污染事件搞得那么难看时，我们任由着她干下去，已经寒了江东区干部的心。要是福康县的事再由她这么闹下去，恐怕福康县的同志们……”
万博雄说：“东南啊，我听说福康县住建局的陈登科是你的连襟，难道陈南音就动了一下你的连襟你你就连大局都可以丢掉？”
钱东南顿时哑口无语。
万博雄和下面的人交流，从来都是一副从大局观出发的姿态。而钱东南现在动的念头则是从自身利益出发，这么一来倒显得他小家子气了。但不管如何陈登科一定要保护，万一陈登科真被陈南音一撸到底，恐怕将来自己在官场上则会少了一个盟友。
钱东南把目光转向跟姜超博，示意姜超博在万博雄面前说点有用的话。
姜超博说：“万书记，从陈南音最近的作为看，我感觉她身边一定有什么人在帮她盯着滨江的情况，比如在江东区发生的清流河污染事件，还有在福康县发生的安置房问题，都是被她轻轻松松就查的准确无误。万书记，我觉得咱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给她制造一点压力，让她也……”
万博雄不以为然地说：“陈南音是堂堂的市长，要了解滨江市的情况还不简单吗？我的书记信箱里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人给我写信反应情况，难道她的市长信箱里会没人给她反应情况？”
姜超博说的话引不了万博雄的重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万博雄又喝了口茶说：“东南同志，你不要沉不住气，你那个连襟陈登科屁股不干净，被陈南音抓住把柄是他咎由自取，你没必要为了他而坏了大局。你先给我沉住气，以后再有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要再跑到我这里来。”
万博雄都把话说到这里，刚刚一直都没说话的曹雪峰则恰到好处地说：“姜秘书长，东南市长，书记今天早上看了不少的材料，现在是休息时间，你们先回去吧，福康县的事情我们都先观察一阵事态发展吧。”
走出书记办公室，钱东南忍不住对姜超博吐槽道：“万书记从来都是一副下棋高手的姿态，我们每个人都是他手里的棋子，万一哪天出现突发情况，我们都可能是他会被牺牲掉来保存大局。可下棋的人哪有百战百胜？万一万书记哪天下错棋，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姜超博说：“东南市长担心的事我明白的很啊，现在我们培养的人一定要自己保，万一登科出事，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钱东南说：“那你有什么办法了没有？”
姜超博说：“陈南音要彻查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也得走程序，之前龙岛县征地赔偿问题不也是这么来的吗？当时薛松林因为这事也急的晕头转向的，他是怎么处理的我们也怎么处理嘛。”
“你是说从陈南音的秘书曾一飞身上着手？”钱东南眼里冒出了充满希望的光芒。
姜超博说：“曾一飞是陈南音的秘书，和她是穿一条裤子的，要想让曾一飞在给我们帮上忙恐怕不可能。不过曾一飞最近和李志远走的很近，我们完全可以让李志远……”
钱东南醍醐灌顶地说：“对，李志远是个摇摆不定的人，如果让让你去做他的工作，想必一定会有效果的。”
会议结束后，福康县县委书记徐国祥就闷闷不乐地躲进当地富商为他安排的梅南湾别墅里。这会儿徐国祥感觉心里压着股说不出来的气，让他喘不过气来。和心腹姚姗姗一回到别墅他就让保姆放水，然后让自己的心腹姚姗姗换上浴巾给他揉背。
徐国祥每当有心事，或者感觉压力大的时候，总会在水里泡上一会儿，让姚姗姗帮他揉背。在和徐国祥保持这种隐秘关系已经有几年的姚姗姗一见到徐国祥这种态度，便关切地问道：“老徐，难道今天发生的事儿……”
姚姗姗身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浴巾的质感和她细腻的肌肤相互映衬着，散发着一种极其吸引人的味道。
但此时，徐国祥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一把抓起姚姗姗那软绵绵的手说：“问题倒是不大，只是我感觉今天这件事发生的有些玄乎。”
姚姗姗灵动的手指在徐国祥有些发福的身体上游曳：“你怀疑有人在后面搞鬼？”
徐国祥喘了口气说：“如果是陈南音自己发现的问题，这事还有迂回的余地，可如果有人在背后搞鬼，那就真不好搞定了。”
姚姗姗说：“那你觉得会是谁在背后搞鬼？”
徐国祥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说：“在福康县，你说谁会盯着我这个县委书记的位置？”
徐国祥的话虽然说的不明确，但姚姗姗却听的明明白白：“你是怀疑王县长在背后搞鬼？可今天市长要处理陈登科时，还是王县长站出来保驾护航的。”
徐国祥说：“话是这么说的，王标兵跟我搭班子多年，对我一向都很客气，也没见他对我有什么使坏的地方。可是我们毕竟身处官场，有些事不得不防啊。”
姚姗姗停止按摩的动作，说：“今天还好曾一飞帮我们说话，我看得出来，曾一飞在陈市长那也有一定位置，不如我再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到底是谁在市长面前把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捅出来的？”
徐国祥一把拦住姚姗姗软绵绵的蛮腰道：“你这小妖精，不会是曾一飞那小子把你弄舒服了，你就天天跟他见面吧。”
“老徐你混蛋，我做了这么多牺牲还不是为了你吗？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没良心了吧？”姚姗姗撅着微翘的小嘴道。
徐国祥说：“算啦算啦，我刚刚也是开玩笑的啦，你是我的人，让你天天陪着别人我当然舍不得啦，发几句吃醋的话，更说明我喜欢嘛。”
姚姗姗说：“你倒是说呀，我要不要去曾一飞那里试探看是谁搞的鬼？”
徐国祥一把将围着浴巾的姚姗姗拖进浴缸，道：“要是你有把握，就去试试看。”
“讨厌，老徐你别这样，我跟你在聊正事呢。”姚姗姗抗议了起来。
“我也在跟你办正事，小妖精，小宝贝乖乖滴进来。”
很快的，浴缸里便开始泛起一阵阵涟漪，以及男女鱼水的欢愉声……（未完待续）
成立督察组的决定很快拍板，由滨江市质监、福康县政府等部门牵头，在敲定督查组的组成部门后，陈南音又下了一条补充要求：等督查工作进行的差不多时，滨江市市政府将会再派出一个督查组，进行最后审核。
会议结束，当曾一飞陪市长走出会议厅时，他意外地和福康县办公室副主任林瑞明碰到一块，在林瑞明礼貌地和他打了招呼时，他突然发现，林瑞明的眼里似乎闪烁着一种让他意想不到的东西……
而当林瑞明看到曾一飞的那不解的眼神时，他心里也冒出一点疑惑。可他的疑惑才刚刚冒出来，县长王标兵的身影也闪出会议厅。
王标兵朝林瑞明看了一眼，接着两人心照不宣地进了县长办公室。
林瑞明是个政治投机者，他知道靠王标兵的提携才能当上办公室副主任，为能够在官场上爬的更高，林瑞明把所有希望放在王标兵身上。就在前不久，市长到福康县的消息在县城里传播后，林瑞明就觉得是个搞臭徐国祥的机会，他建议县长王标兵，把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抛给陈南音，让陈南音知道安置房的问题后厌恶徐国祥，从而达到让徐国祥倒霉的目的。可谁曾想到这计划都进行一半，王标兵却突然站出来为徐国祥解围，让林瑞明感到不解。
“当初您让我把安置房的问题透露给曾一飞，不是要达到让市长知道安置房问题中的猫腻的目的吗？可你今天站出来保陈登科，岂不是白白失去机会吗？”林瑞明着急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王标兵喝了口茶说：“你建议我趁着市长到福康县视察的机会，把安置房的问题抛给市长，当时我的确是支持你的看法的。但在看到徐国祥把陈登科推出来当挡箭牌，我才知道今天就是把他徐国祥给搞臭，也很难让他下台。”
“可安置房的问题归根结底是徐国祥搞出来的，上金鼎一带的别墅区建设是徐国祥扶上马的，安置房也是徐国祥负责的，就连安置房的承包商都是他徐国祥老婆的娘家人。冲这层关系，难道搞臭徐国祥就那么难？”
王标兵说：“徐国祥背后站的是市委书记万博雄，没有十足把握我们很难把他搞下台，所以只有等待一个时机成熟的好机会把徐国祥一招毙命拉下马，我们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啊。”
“县长，那刚刚主动保陈登科的目的……”
“俗话说欲取先予，要想搞定徐国祥的把柄，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成为他的敌人，你成为他的敌人，他在你的面前也就容易越藏越深，这样我们就无法得到能够置他于死地的把柄。所以，我在会议上保陈登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卖给徐国祥一个面子啊，当然，陈登科也会因此感谢我的，你说是不是？”
林瑞明醍醐灌顶地说：“县长真是高明啊，这么一来咱不仅可以降低徐国祥的防备，甚至还能把陈登科拉拢过来，只要把陈登科给拉拢过来，我相信将会更有可能扳倒徐国祥。”
王标兵见林瑞明茅舍顿开，道：“我之所以答应你的计划，是因为我想要丢出这件事，试探一下市长的反应，现在目的已达到，当然要见好就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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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万博雄脸上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看来，我说的灭火论在陈南音的身上用的是恰到好处，再等等吧，过段时间陈南音肯定在滨江呆不久。”
钱东南今天拉着姜超博来万博雄的办公室，就是为处理福康县的问题，陈南音拿金鼎安置房开刀后，倒霉就是他的连襟陈登科，要是万博雄不做任何表态，恐怕陈登科将会保不住。所以今天不管如何，他都得劝万博雄对陈南音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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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博雄淡淡一笑，说：“你还是沉不住气啊，要想让我的灭火计划发挥好的效果，就一定要学会欲取先予。陈南音拿下面的干部开刀，说明我的判断毫无破绽，只要她能顺着我的判断继续发展下去，到时还怕制服不了她？”
万博雄说话从来是一副高深莫测、事情的发展都了然于胸的姿态，仿佛在下着一盘很大的棋。万博雄身上的这点气场钱东南虽然佩服，但他不完全相信万书记的计划是准确无误的，万一万书记的计划有差错，自己连襟可就前程惨淡了。
钱东南道：“万书记，陈南音把江东区的污染事件搞得那么难看时，我们任由着她干下去，已经寒了江东区干部的心。要是福康县的事再由她这么闹下去，恐怕福康县的同志们……”
万博雄说：“东南啊，我听说福康县住建局的陈登科是你的连襟，难道陈南音就动了一下你的连襟你你就连大局都可以丢掉？”
钱东南顿时哑口无语。
万博雄和下面的人交流，从来都是一副从大局观出发的姿态。而钱东南现在动的念头则是从自身利益出发，这么一来倒显得他小家子气了。但不管如何陈登科一定要保护，万一陈登科真被陈南音一撸到底，恐怕将来自己在官场上则会少了一个盟友。
钱东南把目光转向跟姜超博，示意姜超博在万博雄面前说点有用的话。
姜超博说：“万书记，从陈南音最近的作为看，我感觉她身边一定有什么人在帮她盯着滨江的情况，比如在江东区发生的清流河污染事件，还有在福康县发生的安置房问题，都是被她轻轻松松就查的准确无误。万书记，我觉得咱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给她制造一点压力，让她也……”
万博雄不以为然地说：“陈南音是堂堂的市长，要了解滨江市的情况还不简单吗？我的书记信箱里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人给我写信反应情况，难道她的市长信箱里会没人给她反应情况？”
姜超博说的话引不了万博雄的重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万博雄又喝了口茶说：“东南同志，你不要沉不住气，你那个连襟陈登科屁股不干净，被陈南音抓住把柄是他咎由自取，你没必要为了他而坏了大局。你先给我沉住气，以后再有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要再跑到我这里来。”
万博雄都把话说到这里，刚刚一直都没说话的曹雪峰则恰到好处地说：“姜秘书长，东南市长，书记今天早上看了不少的材料，现在是休息时间，你们先回去吧，福康县的事情我们都先观察一阵事态发展吧。”
走出书记办公室，钱东南忍不住对姜超博吐槽道：“万书记从来都是一副下棋高手的姿态，我们每个人都是他手里的棋子，万一哪天出现突发情况，我们都可能是他会被牺牲掉来保存大局。可下棋的人哪有百战百胜？万一万书记哪天下错棋，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姜超博说：“东南市长担心的事我明白的很啊，现在我们培养的人一定要自己保，万一登科出事，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钱东南说：“那你有什么办法了没有？”
姜超博说：“陈南音要彻查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也得走程序，之前龙岛县征地赔偿问题不也是这么来的吗？当时薛松林因为这事也急的晕头转向的，他是怎么处理的我们也怎么处理嘛。”
“你是说从陈南音的秘书曾一飞身上着手？”钱东南眼里冒出了充满希望的光芒。
姜超博说：“曾一飞是陈南音的秘书，和她是穿一条裤子的，要想让曾一飞在给我们帮上忙恐怕不可能。不过曾一飞最近和李志远走的很近，我们完全可以让李志远……”
钱东南醍醐灌顶地说：“对，李志远是个摇摆不定的人，如果让让你去做他的工作，想必一定会有效果的。”
会议结束后，福康县县委书记徐国祥就闷闷不乐地躲进当地富商为他安排的梅南湾别墅里。这会儿徐国祥感觉心里压着股说不出来的气，让他喘不过气来。和心腹姚姗姗一回到别墅他就让保姆放水，然后让自己的心腹姚姗姗换上浴巾给他揉背。
徐国祥每当有心事，或者感觉压力大的时候，总会在水里泡上一会儿，让姚姗姗帮他揉背。在和徐国祥保持这种隐秘关系已经有几年的姚姗姗一见到徐国祥这种态度，便关切地问道：“老徐，难道今天发生的事儿……”
姚姗姗身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浴巾的质感和她细腻的肌肤相互映衬着，散发着一种极其吸引人的味道。
但此时，徐国祥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一把抓起姚姗姗那软绵绵的手说：“问题倒是不大，只是我感觉今天这件事发生的有些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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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国祥喘了口气说：“如果是陈南音自己发现的问题，这事还有迂回的余地，可如果有人在背后搞鬼，那就真不好搞定了。”
姚姗姗说：“那你觉得会是谁在背后搞鬼？”
徐国祥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说：“在福康县，你说谁会盯着我这个县委书记的位置？”
徐国祥的话虽然说的不明确，但姚姗姗却听的明明白白：“你是怀疑王县长在背后搞鬼？可今天市长要处理陈登科时，还是王县长站出来保驾护航的。”
徐国祥说：“话是这么说的，王标兵跟我搭班子多年，对我一向都很客气，也没见他对我有什么使坏的地方。可是我们毕竟身处官场，有些事不得不防啊。”
姚姗姗停止按摩的动作，说：“今天还好曾一飞帮我们说话，我看得出来，曾一飞在陈市长那也有一定位置，不如我再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到底是谁在市长面前把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捅出来的？”
徐国祥一把拦住姚姗姗软绵绵的蛮腰道：“你这小妖精，不会是曾一飞那小子把你弄舒服了，你就天天跟他见面吧。”
“老徐你混蛋，我做了这么多牺牲还不是为了你吗？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没良心了吧？”姚姗姗撅着微翘的小嘴道。
徐国祥说：“算啦算啦，我刚刚也是开玩笑的啦，你是我的人，让你天天陪着别人我当然舍不得啦，发几句吃醋的话，更说明我喜欢嘛。”
姚姗姗说：“你倒是说呀，我要不要去曾一飞那里试探看是谁搞的鬼？”
徐国祥一把将围着浴巾的姚姗姗拖进浴缸，道：“要是你有把握，就去试试看。”
“讨厌，老徐你别这样，我跟你在聊正事呢。”姚姗姗抗议了起来。
“我也在跟你办正事，小妖精，小宝贝乖乖滴进来。”
很快的，浴缸里便开始泛起一阵阵涟漪，以及男女鱼水的欢愉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