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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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意说：“怎么不在第一时间叫我过来？”
卫天天说：“好不容易打通电话，你就知道这么点事情？”
真瞳瞳说：“白痴。”
真鹿默默拿出可乐，仰头在阳光下喝。
朱天意拿出手机，果然有信号了，她拨一遍刘泽灵的电话，和真鹿描述的一样，已经关机了。
真鹿看看朱天意，最后把目光锁定在真瞳瞳身上。
真瞳瞳坐在卫天天身边，翻出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下午时分，斜刺下来的阳光也在给这个时间划重点。
真瞳瞳仿佛没注意到真鹿的目光，说：“你们买蛋糕了吗？”
真鹿楞了一下，说：“这种天气买了也坏了。露营过生日，肯定不能拘泥蛋糕蜡烛。”
朱天意揉揉额头：“不解风情的哥哥。”
真鹿听得心里凉了半截，老大竟然说他不解风情，这以后还要怎么展开攻势？
不过这回真瞳瞳意外地平静，不像以前一口一个老娘招呼上来，她点点头说声“哦，也是。”，大概是昨天的遇险，让他对真鹿的感情变得温和了。想到这里，真鹿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这时候，真鹿真的可以心无旁骛地睡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平静，直到晚风吹起，他迷迷糊糊听到几个女生在他耳边说话。
真瞳瞳：“我哥就是个神经病，他妹妹生日，竟然连蛋糕都不准备，还有没有点常识，还算是哥哥吗？这就跟春节穿着新买的貂来拜年，没带压岁钱一样丧心病狂。”
朱天意：“也别尽说你哥，他虽然迟钝、不聪明、情商低、成绩差却喜欢把书叠得整整齐齐、高中了还用《海贼王》的书皮包起来，但他其实挺好的，刘泽灵不是也没帮你准备吗？”
真瞳瞳：“你知道什么是哥哥吗？”
朱天意：“不知道。”
卫天天：“你就这么想吃蛋糕？”
真瞳瞳：“不是想吃蛋糕，只是想要有个蛋糕，插上蜡烛，然后闭上眼睛许愿，送给我一卡车的白马王子。”
卫天天：“许愿了也不会实现的。”
真瞳瞳：“我知道，但是……天天姐，你长得漂亮家里又有钱，不会懂的。”
……
真鹿在嘈杂的讨论声中爬起来，这一觉睡得腰酸背痛，但也确实舒服。他点亮手机，电量已经用充电宝填满了。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23点02分。
——已经这么晚了，快到瞳瞳生日了。
他甩甩脑袋，三个女孩正围着野营灯吃烤肉，喝东西。真鹿闻到肉香，饥肠辘辘，肠胃都快绞起来了，他迫不及待加入她们的阵营中。真瞳瞳甩了他一个白眼：“光知道睡觉的人没资格吃东西。”
被白眼击中，真鹿想起真瞳瞳对他关于“蛋糕”的讨伐，脸刷就红了。不过哪吒比他“不知羞耻”多了，他对真鹿说：“快去吃，我想品尝味道，我要吃鸡。”
“都说了你不能消化不能吸收，你吃东西就是浪费。”
“我要品尝滋味。”哪吒说，“体验人类的生活，也是生存下去的重要一环。”
“说到吃你就体验生活了，挨打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
“趋利避害也是人类的重要行为准则，我在模仿人类的行为，以便更了解人类。”
“……人类的不要脸你倒是学得很快。”
为了不让自己饿死，真鹿也只能不要脸一次，他在朱天意身边坐下，朱天意拿一根烤好的馒头给他。真鹿笑得春花烂漫，然后不顾形象地往嘴里塞。
真鹿觉得这一刻还挺美好的，头顶星光灿烂，耳畔清风唱晚，，身旁美人相伴。
真鹿喝下一大口可乐，冲走口腔里的油腻。他望向湖面，哪吒“送给”他的通透视力还真好用，深夜带来的黑暗根本不足为惧，他能看到起伏的水花亲吻树根交错的河岸，能看到银色的月亮投影在湖面上时，风吹过后的散还聚起。他甚至在银色的月光间看到了其他颜色——
红线一样的丝丝光芒，然后有薄荷绿随着水花涌起来，灿烂的金黄紧随其上……真鹿终于意识到他看到的是什么了，斑斓的鱼群又出现了。
这次不只一群鱼。
一个接一个由鱼群游成的圆环浮上海面，灿烂的七彩磷光交相辉映，就像天幕上的繁星一颗颗掉下来，重聚在这片水里手拉手。
“你们快看！”真鹿提醒朱天意、真瞳瞳、卫天天，但她们几个已经被这片湖面抓住了目光。
湖面涌动起来，像抖动拉开的画卷，鱼群是画卷上挥洒恣肆的泼墨，闪着磷光载浮载沉。
这时候，真鹿听到卫天天和朱天意同时轻声说：“来了。”
真鹿问哪吒：“什么来了？”
“气息。”
“气息？”
“她们闻到了。”哪吒说，“龙的气息就像山洪一样，正从这片巨大的湖泊里里翻涌出来。”
朱天意说：“怎么不在第一时间叫我过来？”
卫天天说：“好不容易打通电话，你就知道这么点事情？”
真瞳瞳说：“白痴。”
真鹿默默拿出可乐，仰头在阳光下喝。
朱天意拿出手机，果然有信号了，她拨一遍刘泽灵的电话，和真鹿描述的一样，已经关机了。
真鹿看看朱天意，最后把目光锁定在真瞳瞳身上。
真瞳瞳坐在卫天天身边，翻出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下午时分，斜刺下来的阳光也在给这个时间划重点。
真瞳瞳仿佛没注意到真鹿的目光，说：“你们买蛋糕了吗？”
真鹿楞了一下，说：“这种天气买了也坏了。露营过生日，肯定不能拘泥蛋糕蜡烛。”
朱天意揉揉额头：“不解风情的哥哥。”
真鹿听得心里凉了半截，老大竟然说他不解风情，这以后还要怎么展开攻势？
不过这回真瞳瞳意外地平静，不像以前一口一个老娘招呼上来，她点点头说声“哦，也是。”，大概是昨天的遇险，让他对真鹿的感情变得温和了。想到这里，真鹿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这时候，真鹿真的可以心无旁骛地睡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平静，直到晚风吹起，他迷迷糊糊听到几个女生在他耳边说话。
真瞳瞳：“我哥就是个神经病，他妹妹生日，竟然连蛋糕都不准备，还有没有点常识，还算是哥哥吗？这就跟春节穿着新买的貂来拜年，没带压岁钱一样丧心病狂。”
朱天意：“也别尽说你哥，他虽然迟钝、不聪明、情商低、成绩差却喜欢把书叠得整整齐齐、高中了还用《海贼王》的书皮包起来，但他其实挺好的，刘泽灵不是也没帮你准备吗？”
真瞳瞳：“你知道什么是哥哥吗？”
朱天意：“不知道。”
卫天天：“你就这么想吃蛋糕？”
真瞳瞳：“不是想吃蛋糕，只是想要有个蛋糕，插上蜡烛，然后闭上眼睛许愿，送给我一卡车的白马王子。”
卫天天：“许愿了也不会实现的。”
真瞳瞳：“我知道，但是……天天姐，你长得漂亮家里又有钱，不会懂的。”
……
真鹿在嘈杂的讨论声中爬起来，这一觉睡得腰酸背痛，但也确实舒服。他点亮手机，电量已经用充电宝填满了。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23点02分。
——已经这么晚了，快到瞳瞳生日了。
他甩甩脑袋，三个女孩正围着野营灯吃烤肉，喝东西。真鹿闻到肉香，饥肠辘辘，肠胃都快绞起来了，他迫不及待加入她们的阵营中。真瞳瞳甩了他一个白眼：“光知道睡觉的人没资格吃东西。”
被白眼击中，真鹿想起真瞳瞳对他关于“蛋糕”的讨伐，脸刷就红了。不过哪吒比他“不知羞耻”多了，他对真鹿说：“快去吃，我想品尝味道，我要吃鸡。”
“都说了你不能消化不能吸收，你吃东西就是浪费。”
“我要品尝滋味。”哪吒说，“体验人类的生活，也是生存下去的重要一环。”
“说到吃你就体验生活了，挨打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
“趋利避害也是人类的重要行为准则，我在模仿人类的行为，以便更了解人类。”
“……人类的不要脸你倒是学得很快。”
为了不让自己饿死，真鹿也只能不要脸一次，他在朱天意身边坐下，朱天意拿一根烤好的馒头给他。真鹿笑得春花烂漫，然后不顾形象地往嘴里塞。
真鹿觉得这一刻还挺美好的，头顶星光灿烂，耳畔清风唱晚，，身旁美人相伴。
真鹿喝下一大口可乐，冲走口腔里的油腻。他望向湖面，哪吒“送给”他的通透视力还真好用，深夜带来的黑暗根本不足为惧，他能看到起伏的水花亲吻树根交错的河岸，能看到银色的月亮投影在湖面上时，风吹过后的散还聚起。他甚至在银色的月光间看到了其他颜色——
红线一样的丝丝光芒，然后有薄荷绿随着水花涌起来，灿烂的金黄紧随其上……真鹿终于意识到他看到的是什么了，斑斓的鱼群又出现了。
这次不只一群鱼。
一个接一个由鱼群游成的圆环浮上海面，灿烂的七彩磷光交相辉映，就像天幕上的繁星一颗颗掉下来，重聚在这片水里手拉手。
“你们快看！”真鹿提醒朱天意、真瞳瞳、卫天天，但她们几个已经被这片湖面抓住了目光。
湖面涌动起来，像抖动拉开的画卷，鱼群是画卷上挥洒恣肆的泼墨，闪着磷光载浮载沉。
这时候，真鹿听到卫天天和朱天意同时轻声说：“来了。”
真鹿问哪吒：“什么来了？”
“气息。”
“气息？”
“她们闻到了。”哪吒说，“龙的气息就像山洪一样，正从这片巨大的湖泊里里翻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