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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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龙爪快如电光，直取路子东双眼。路子东不得不自救，放开了真鹿，真鹿像一滩流体垮向地面。
哪吒在即将倒地前的一瞬间，被一条红色的手臂抱住，然后被带着飞快后退。
这一系列动作都发生得非常快，连哪吒都没有看清。直到这一刻停下来，他、还有真鹿才有机会一窥究竟是谁救了他们。
然而当他们睁开眼睛，看到抱着他们的人的脸时，他们的瞳孔因为震惊扩张开来，就像就不可能出现的东西来到了他们面前，就像沙漠里开出了花，深海里孕育出了飞鸟，就像最不可能实现的幻想，具象成了骨骼分明的现实。
救他们的人，是朱天意。
那张漂亮而冷静的脸，这一刻眉头紧皱，她看着真鹿，眼睛好像有心疼，也有愧疚，她轻轻说了一声对不起。
真鹿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道歉，而这时朱天意已经抬起头，直勾勾盯着路子东：
“我就是你要找的、在公主之森抢走‘流石’的那条龙，现在我来了，要打吗？”
路子东回头看一眼躺在墙角的周编，原来他真的不是那条龙。但为什么之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
“不过打不打现在已经由不得你来选择了，”朱天意再一次低头看一眼真鹿，全身的骨骼都已经粉碎，脸色苍白，生命迹象流失殆尽，“因为我真的很想很想杀了你！”
路子东见识过这条龙的速度，知道她不是容易对付的对手。但他，也绝对不是能够被杀掉的龙。
“杀我？那你试试看啊……”
路子东的话被突然暴掠而来的朱天意打断。
路子东杀伐果断，一拳轰向朱天意。朱天意覆盖着血红龙鳞的右手拂过他的拳头，旋即整个身体仿佛一匹绸缎，绕着他冲击而来的手臂迅速滑过。她所过之处，晶绿色的龙鳞被纷纷剥离，四散而去。
路子东眼里电光火石，化拳为爪，去抓朱天意的脚踝。
朱天意声音冰冷：“太慢了！”
话音落下，她往前一纵，直取路子东的脖子。
“死吧！”
路子东一声咆哮：“做梦！”一段龙语飞速流出，他和朱天意中间的空气突然撕开一个风眼，巨大的鼓动冲击而出，迎面轰向朱天意。
朱天意飞快扬起手臂，她的身前疾风骤雨般卷起一堵蔷薇之壁，撞上倾泻而下的巨大冲击。
震荡在刹那扩散，整间器材室晃动不休，朱天意急速向后翻飞，落回真鹿身前。
这一场攻势发生在瞬息之间，仿佛一道红光一闪而回，路子东手臂鲜血淋漓，整间仿佛摇摇欲坠。
路子东看一眼自己的手臂，愣了一下，露出了残酷的微笑：“干得不错。你那个尘埃要塞是什么？竟然能挡住我的炮击！”
朱天意往前走了一步，又一布：“真是难看的东西！”
路子东冷冷一笑：“难看？你知道我的尘埃要塞是什么吗！”
“知道啊。”突然，又一个悦耳女声从门口响起，声音过后，一道修长的身躯缓缓走进来。
即真鹿看到朱天意之后，他又震惊了一次。
他的眼前一片朦胧，意识断壁残垣，所以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但哪吒确定地告诉他，没错，就是她。
消失了好几天的卫天天走进了器材室。
“以毁灭为全部诉求的‘制陆要塞’，”卫天天右手轻轻在空气中敲打，“真名为‘神威’。”
路子东皱了皱眉头：“你也来了？”
朱天意轻声说：“卫老师，小鹿快不行了，我们要速战速决。而且现在面对我们两人的夹击，路子东估计也不会再顾虑身份暴露了，他会把‘神威’火力全开，破坏难以设想。所以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拿下他。”
朱天意一边说一边走向路子东。每走一步，身边就飘起一重红色的花瓣。
路子东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这座尘埃要塞……好像有点眼熟，好像是……”像有远古的记忆在苏醒，不知过了片刻还是一个世纪，路子东想起来了，脱口而出，“‘蔷薇的公主城’？！”
朱天意瞥了卫天天一眼，低声说：“卫老师，小鹿坚持不了多久了，速战速决。”
卫天天冷笑一声：“不用一次次来提醒我。”
话音落下的同时，卫天天的手指越敲越快，像有一架看不见的钢琴，被她砸出了恢弘的乐音。
路子东整个身体进入戒备状态，晶绿色的龙鳞由顶至踵覆盖全身，冲着朱天意和卫天天吼道：“‘蔷薇的公主城’和‘堕天使’同时来迎接我，我的面子真是很大啊！”
“现在给你看看更大的！”朱天意手臂一扬，花瓣形成的风暴在器材室席卷地铺天盖地。
路子东咆哮起来：“管不了这么多了！即便被人发现也得上了！”
他的头顶同时撕开七个风眼，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炮台沉重地从风眼中出来。
卫天天冷笑一声：“丢人现眼！”她的五指在空气中骤然一握，路子东上方突然出现七把造型各异的剑，有完全由漆黑的羽毛构成的剑，也有开满玫瑰嵌满宝石的剑，更有几乎完全由金属碎片拼凑成的剑，七把剑，拥有七副完全不同的面庞。
而这七八剑出现的刹那，就电光火石般刺穿了刚刚探头的七座炮台。
路子东惊叫：“什么！？”
这时，满屋子的花瓣全部冲向了他，就像东南西北上下六面厚重的花墙同时向他凹陷倒塌。路子东的“尘埃要塞”被锁住，只能用龙鳞硬抗花瓣。
成千上万的花瓣中，第一片花瓣撞上了他的鳞片。鳞片没有粉碎也没有斩断，鳞片上仅仅长出了一枝翠绿的藤条。
接二连三地花瓣撞在路子东的鳞片上，无数藤条抽芽拔节，他们涌动着缠绕路子东的身体，就像有无数翠绿的蛇在极快地游动。路子东鳞片怒张，锋利的龙爪全部刺出来，舞动成流光，电光火石地切割藤条。
但藤条出现和流动的速度更快，路子东每切断一根藤条，就有三四根藤条抽芽而来，将他团团围住。
哪吒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但他还是为这两座同时发动的尘埃要塞震惊。
就像山脉下面，有什么东西觉醒了。
路子东的鳞片萌发藤条的速度越来越快，像一潮接一潮的海浪，把路子东层层叠叠地包裹住。路子东龙爪纷飞，然后下一刻，连他的爪子都被封锁住了。
他被裹成了一个茧，只露出一个脑袋。
卫天天看了一眼，对朱天意说“交给你了”，然后就走到真鹿面前，嫌弃地对他说了声“怎么弄得这么脏，恶心死了。”说完却一俯身，把他抱了起来。
朱天意走到路子东面前，目光冰冷，仿佛能掉出冰刀来：“路子东，你是‘假面会’的人，对吧？”
路子东整个身体都被包裹在错中复杂的藤条里，这一刻，他拼命释放龙体，意图挣脱开这绿色的牢笼。
朱天意看着他的动静，满脸冰霜：“听说过吗？如果一颗种子被压在岩石下面，随着种子发芽，它会慢慢刺破岩石，穿透岩石。种子，就是有这么庞大的力量。你的龙鳞、肌肉、骨骼、内脏也会快会像石头一样，被碾成粉末。如果不想就这么死了，那我问一句，你就给我答一句。”
路子东继续挣扎，一直到他终于相信他的努力终会白费之后，他才停下来，但却依旧带着一脸坏笑：“你当我是谁？这就想审问我？还威胁我？你不如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一旦你拿走了‘流石’的消息在群龙之间炸开，你又会迎来什么麻烦……”
朱天意一个耳光甩在路子东脸上，路子东整张脸仿佛被撕裂一般扭曲：“‘假面会’到处收集‘流石’，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路子东口腔蠕动了一会儿，吐出两颗带着血丝的牙齿：“我什么都不知道……”
朱天意再一次用一个耳光打断他：“你们收集‘流石’想要干什么？”
“我说了，我不知……”
朱天意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但她不再继续逼问，右手虚空一抓，一柄由花瓣流成的红色匕首出现在她手里。她把匕首刺向路子东的脖子：“我知道再怎么逼问你也不会说的，不过我不能放了你，正如你说的，万一我的身份流群龙中流出去就遭了，所以我必须杀了你，安心上路吧。”
组成红色匕首的花瓣一刻不停地在飞速转动着，所以一蹭到路子东的脖子，皮肤肌肉就被切割成肉末，鲜血飞溅开来。
路子东咬牙忍住剧痛。
龙是会为自己的利益绝对理智绝对冷酷考虑的物种，但路子东仿佛完全忘却了这种本性。
然而就在这时，卫天天突然上前，抓住朱天意的肩膀，拖着她急速后退，嘴里发出冰冷
的声音：“小心！”
朱天意想问“干什么？”，突然看到她刚才站的地方，此时站着另一个人，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脸上戴着一个红黑相间的面具，分辨不出面貌。
路子东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厅王！”
这个人把手轻轻按在藤条编织的牢笼上，牢笼的表面迅速跑过一枚光点，光点所过之处，所有的藤条土崩瓦解，路子东一下子被释放了出来。
“走。”那人轻声说，抓住路子东的肩膀，带着他迅速后纵，消失于窗口。
朱天意周身顿时花瓣席卷：“做梦”。一纵身，立即追了出去。
卫天天抱着真鹿，眯起眼睛：“这个理智得让人讨厌的小家伙，这回真的生气了吗？”
红色的龙爪快如电光，直取路子东双眼。路子东不得不自救，放开了真鹿，真鹿像一滩流体垮向地面。
哪吒在即将倒地前的一瞬间，被一条红色的手臂抱住，然后被带着飞快后退。
这一系列动作都发生得非常快，连哪吒都没有看清。直到这一刻停下来，他、还有真鹿才有机会一窥究竟是谁救了他们。
然而当他们睁开眼睛，看到抱着他们的人的脸时，他们的瞳孔因为震惊扩张开来，就像就不可能出现的东西来到了他们面前，就像沙漠里开出了花，深海里孕育出了飞鸟，就像最不可能实现的幻想，具象成了骨骼分明的现实。
救他们的人，是朱天意。
那张漂亮而冷静的脸，这一刻眉头紧皱，她看着真鹿，眼睛好像有心疼，也有愧疚，她轻轻说了一声对不起。
真鹿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道歉，而这时朱天意已经抬起头，直勾勾盯着路子东：
“我就是你要找的、在公主之森抢走‘流石’的那条龙，现在我来了，要打吗？”
路子东回头看一眼躺在墙角的周编，原来他真的不是那条龙。但为什么之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
“不过打不打现在已经由不得你来选择了，”朱天意再一次低头看一眼真鹿，全身的骨骼都已经粉碎，脸色苍白，生命迹象流失殆尽，“因为我真的很想很想杀了你！”
路子东见识过这条龙的速度，知道她不是容易对付的对手。但他，也绝对不是能够被杀掉的龙。
“杀我？那你试试看啊……”
路子东的话被突然暴掠而来的朱天意打断。
路子东杀伐果断，一拳轰向朱天意。朱天意覆盖着血红龙鳞的右手拂过他的拳头，旋即整个身体仿佛一匹绸缎，绕着他冲击而来的手臂迅速滑过。她所过之处，晶绿色的龙鳞被纷纷剥离，四散而去。
路子东眼里电光火石，化拳为爪，去抓朱天意的脚踝。
朱天意声音冰冷：“太慢了！”
话音落下，她往前一纵，直取路子东的脖子。
“死吧！”
路子东一声咆哮：“做梦！”一段龙语飞速流出，他和朱天意中间的空气突然撕开一个风眼，巨大的鼓动冲击而出，迎面轰向朱天意。
朱天意飞快扬起手臂，她的身前疾风骤雨般卷起一堵蔷薇之壁，撞上倾泻而下的巨大冲击。
震荡在刹那扩散，整间器材室晃动不休，朱天意急速向后翻飞，落回真鹿身前。
这一场攻势发生在瞬息之间，仿佛一道红光一闪而回，路子东手臂鲜血淋漓，整间仿佛摇摇欲坠。
路子东看一眼自己的手臂，愣了一下，露出了残酷的微笑：“干得不错。你那个尘埃要塞是什么？竟然能挡住我的炮击！”
朱天意往前走了一步，又一布：“真是难看的东西！”
路子东冷冷一笑：“难看？你知道我的尘埃要塞是什么吗！”
“知道啊。”突然，又一个悦耳女声从门口响起，声音过后，一道修长的身躯缓缓走进来。
即真鹿看到朱天意之后，他又震惊了一次。
他的眼前一片朦胧，意识断壁残垣，所以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但哪吒确定地告诉他，没错，就是她。
消失了好几天的卫天天走进了器材室。
“以毁灭为全部诉求的‘制陆要塞’，”卫天天右手轻轻在空气中敲打，“真名为‘神威’。”
路子东皱了皱眉头：“你也来了？”
朱天意轻声说：“卫老师，小鹿快不行了，我们要速战速决。而且现在面对我们两人的夹击，路子东估计也不会再顾虑身份暴露了，他会把‘神威’火力全开，破坏难以设想。所以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拿下他。”
朱天意一边说一边走向路子东。每走一步，身边就飘起一重红色的花瓣。
路子东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这座尘埃要塞……好像有点眼熟，好像是……”像有远古的记忆在苏醒，不知过了片刻还是一个世纪，路子东想起来了，脱口而出，“‘蔷薇的公主城’？！”
朱天意瞥了卫天天一眼，低声说：“卫老师，小鹿坚持不了多久了，速战速决。”
卫天天冷笑一声：“不用一次次来提醒我。”
话音落下的同时，卫天天的手指越敲越快，像有一架看不见的钢琴，被她砸出了恢弘的乐音。
路子东整个身体进入戒备状态，晶绿色的龙鳞由顶至踵覆盖全身，冲着朱天意和卫天天吼道：“‘蔷薇的公主城’和‘堕天使’同时来迎接我，我的面子真是很大啊！”
“现在给你看看更大的！”朱天意手臂一扬，花瓣形成的风暴在器材室席卷地铺天盖地。
路子东咆哮起来：“管不了这么多了！即便被人发现也得上了！”
他的头顶同时撕开七个风眼，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炮台沉重地从风眼中出来。
卫天天冷笑一声：“丢人现眼！”她的五指在空气中骤然一握，路子东上方突然出现七把造型各异的剑，有完全由漆黑的羽毛构成的剑，也有开满玫瑰嵌满宝石的剑，更有几乎完全由金属碎片拼凑成的剑，七把剑，拥有七副完全不同的面庞。
而这七八剑出现的刹那，就电光火石般刺穿了刚刚探头的七座炮台。
路子东惊叫：“什么！？”
这时，满屋子的花瓣全部冲向了他，就像东南西北上下六面厚重的花墙同时向他凹陷倒塌。路子东的“尘埃要塞”被锁住，只能用龙鳞硬抗花瓣。
成千上万的花瓣中，第一片花瓣撞上了他的鳞片。鳞片没有粉碎也没有斩断，鳞片上仅仅长出了一枝翠绿的藤条。
接二连三地花瓣撞在路子东的鳞片上，无数藤条抽芽拔节，他们涌动着缠绕路子东的身体，就像有无数翠绿的蛇在极快地游动。路子东鳞片怒张，锋利的龙爪全部刺出来，舞动成流光，电光火石地切割藤条。
但藤条出现和流动的速度更快，路子东每切断一根藤条，就有三四根藤条抽芽而来，将他团团围住。
哪吒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但他还是为这两座同时发动的尘埃要塞震惊。
就像山脉下面，有什么东西觉醒了。
路子东的鳞片萌发藤条的速度越来越快，像一潮接一潮的海浪，把路子东层层叠叠地包裹住。路子东龙爪纷飞，然后下一刻，连他的爪子都被封锁住了。
他被裹成了一个茧，只露出一个脑袋。
卫天天看了一眼，对朱天意说“交给你了”，然后就走到真鹿面前，嫌弃地对他说了声“怎么弄得这么脏，恶心死了。”说完却一俯身，把他抱了起来。
朱天意走到路子东面前，目光冰冷，仿佛能掉出冰刀来：“路子东，你是‘假面会’的人，对吧？”
路子东整个身体都被包裹在错中复杂的藤条里，这一刻，他拼命释放龙体，意图挣脱开这绿色的牢笼。
朱天意看着他的动静，满脸冰霜：“听说过吗？如果一颗种子被压在岩石下面，随着种子发芽，它会慢慢刺破岩石，穿透岩石。种子，就是有这么庞大的力量。你的龙鳞、肌肉、骨骼、内脏也会快会像石头一样，被碾成粉末。如果不想就这么死了，那我问一句，你就给我答一句。”
路子东继续挣扎，一直到他终于相信他的努力终会白费之后，他才停下来，但却依旧带着一脸坏笑：“你当我是谁？这就想审问我？还威胁我？你不如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一旦你拿走了‘流石’的消息在群龙之间炸开，你又会迎来什么麻烦……”
朱天意一个耳光甩在路子东脸上，路子东整张脸仿佛被撕裂一般扭曲：“‘假面会’到处收集‘流石’，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路子东口腔蠕动了一会儿，吐出两颗带着血丝的牙齿：“我什么都不知道……”
朱天意再一次用一个耳光打断他：“你们收集‘流石’想要干什么？”
“我说了，我不知……”
朱天意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但她不再继续逼问，右手虚空一抓，一柄由花瓣流成的红色匕首出现在她手里。她把匕首刺向路子东的脖子：“我知道再怎么逼问你也不会说的，不过我不能放了你，正如你说的，万一我的身份流群龙中流出去就遭了，所以我必须杀了你，安心上路吧。”
组成红色匕首的花瓣一刻不停地在飞速转动着，所以一蹭到路子东的脖子，皮肤肌肉就被切割成肉末，鲜血飞溅开来。
路子东咬牙忍住剧痛。
龙是会为自己的利益绝对理智绝对冷酷考虑的物种，但路子东仿佛完全忘却了这种本性。
然而就在这时，卫天天突然上前，抓住朱天意的肩膀，拖着她急速后退，嘴里发出冰冷
的声音：“小心！”
朱天意想问“干什么？”，突然看到她刚才站的地方，此时站着另一个人，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脸上戴着一个红黑相间的面具，分辨不出面貌。
路子东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厅王！”
这个人把手轻轻按在藤条编织的牢笼上，牢笼的表面迅速跑过一枚光点，光点所过之处，所有的藤条土崩瓦解，路子东一下子被释放了出来。
“走。”那人轻声说，抓住路子东的肩膀，带着他迅速后纵，消失于窗口。
朱天意周身顿时花瓣席卷：“做梦”。一纵身，立即追了出去。
卫天天抱着真鹿，眯起眼睛：“这个理智得让人讨厌的小家伙，这回真的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