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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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犹豫着要不要去那老者怀里把烧鸡拿出来呢，那边的老太婆说话了：
“小家伙，你不要被这个老东西骗了，他怀里哪有什么烧鸡。
他是怕你用手里的石头敲他一下，此时的他，但凡有一丝的外力作用，也会让他万劫不复。
你要是不信，恐怕你的手一挨上他的身子，转眼之间你就会被我们两个人的力量震成齑粉。”
老者大怒，嘴里慈祥的语气顿时消失：
“老虔婆，要你多嘴，哼！
差点忘了你的根底，我也要提醒一下这个小子，你不让他来靠近我，是不是也想着呆会儿把他骗过去，吸了他的精血？”
吴来一呆，这两个人说的话好难懂，什么震成鸡粉？还要吸我的精血！他们两个人是什么妖怪吗？
还有那老婆婆说的，我拿石头砸他一下，就能让他万劫不复，自己要不要试试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握着石头的手便动了动。
而随着手的动作，他的眼光也瞄向了老者的皓首。
不过就在他下一秒就想要动作的时候，他忽然瞥见那老者的脸上，竟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惧色，甚至隐隐地给他感觉到，好似还有一点点期待。
他的心里顿时一惊，自己怎么竟然会被人一两句话就引得意动，忘了面前这两个人，对于他来讲，都是过于危险的角色。
尤其是现在，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自己根本分辨不出来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他连忙后退几步，将自己的身体又缩回到石剌子里面，紧贴在石壁上，嘴里说道：
“两位……老……那个人家，小的我今天打柴有些累了，就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会碰到你们在这里那个什么……
不过念在我也没有妨碍到你们什么，说实在的，我也没有那个本事惹到你们，你们两个就放过我吧。
小的给你们行礼。”
说着，吴来就向着两人连连作揖。
那两人就静了一会儿，差不多过了五六个呼吸的时间，那个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说老虔婆，咱们两个为了这件东西，拼斗了也有六十多年的时间了吧。
除了最近这半年以来，咱们打打杀杀的时候居多之外，其他时候，咱们每个人都有机会和时间研习它吧？
可是你得到了什么提升没有？
除了你将自身修为逼到剑上发出红光，我将自身修为逼到剑上发出白光以外，还有什么？
你可千万别说这是咱们每个人，都只是持有一半这个东西的原因。
这些年我就怀疑过，可是直到最近，我才越来越觉得我的猜测是对的。
就是即使是我们都拥有整件的东西，以咱们两个人的资质，也没机会得到这个传承。”
那个老妪接着道：
“老东西，你竟然也有这个想法？
我说你这段时间，你怎么对争这件东西越来越不积极了呢。
说实话，你这个猜测倒是与我不谋而合，不过我的性子你也应该知道，我仍然不愿意放弃试一试。
我还幻想着拿到完整的那个东西以后，我会不会更进一步，能够进入那个境界。
这也是这半年，我拼命的与你争这件东西的原因。”
两个人的话说到这里，就都没了下文，进入了短暂的沉默。
身后山上的树木默默地俯视着这边，偶有山风吹来，掀起阵阵树叶摩擦的声音。
空气中飘起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很快就弥漫开来，将这一片区域笼罩住。
又过了一会儿，当吴来还缩在石剌子里面，怔怔地发呆的时候，耳中传来两个声响。
声音有点沉闷，明显是重物跌落到地面的声音。
吴来咬了咬牙，准备将头慢慢伸出去，看看外面又有了什么变化。
不过还没等他做出动作，那老者的声音却先传了过来：
“老虔婆，没想到啊，没想到！
咱们为了这个东西争斗了足足有六十多年，却没有分出胜负。
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反倒一起折在这个东西上，看来这就是天意啊。”
这次老者的声音更加沙哑，而且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
随后老妪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老东西，咱们终究还是不如他。
他……他早就说过，这东西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可是现在这个世界出现了，就只有最终那个有缘人才能得到修炼，否则即便暂时得到手中，也是非灾即祸。
可惜你我二人，却一直认为得到即是有缘人。
今天，终于被这东西害到。”
她的声音也显得疲惫嘶哑，还间杂着咳嗽，让人听起来特别的难受。
吴来的头慢慢伸了出来，看清了现场的情形：
老者向后侧卧在地上，微微抬着头，努力挣扎着的样子，嘴角的血还在往下流，粘粘的滴落在地上。
那老妪的状况稍微好点，此时正盘坐在地上，不过却是浑身颤抖，似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而那两柄剑，则是跌落在两人之间，却再无一丝光泽发出。
吴来目瞪狗呆，随即想到，看这两个人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没有能力再对自己造成伤害，心里立即活泛起来，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转身就跑。
在他的心里，特别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老者努力挣扎了几下，可是终于发觉自己再无余力，也便放弃了挣扎，躺倒在地上，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
“许菲，我们确实不如他，不过我却不认为他是看破了，这个东西需要有缘人才能得到修炼。
他应该是不愿意与我二人相争，以他谦谦君子的个性，让给我们两个人才是他的本意，却不想这反倒让他避过此劫。
如此看来，念起缘灭，福来劫往，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此时老妪的身体颤抖得稍微轻了些，声音也跟着响起：
“梁博达，你说的没错，他实在是一个君子。
不过当年这东西既然落在我三人手上，我们三人当中就应该有一人是有缘人。
现在我们两个都已经证明了不是有缘人，那么有缘人就应该是他。”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那老者怀里把烧鸡拿出来呢，那边的老太婆说话了：
“小家伙，你不要被这个老东西骗了，他怀里哪有什么烧鸡。
他是怕你用手里的石头敲他一下，此时的他，但凡有一丝的外力作用，也会让他万劫不复。
你要是不信，恐怕你的手一挨上他的身子，转眼之间你就会被我们两个人的力量震成齑粉。”
老者大怒，嘴里慈祥的语气顿时消失：
“老虔婆，要你多嘴，哼！
差点忘了你的根底，我也要提醒一下这个小子，你不让他来靠近我，是不是也想着呆会儿把他骗过去，吸了他的精血？”
吴来一呆，这两个人说的话好难懂，什么震成鸡粉？还要吸我的精血！他们两个人是什么妖怪吗？
还有那老婆婆说的，我拿石头砸他一下，就能让他万劫不复，自己要不要试试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握着石头的手便动了动。
而随着手的动作，他的眼光也瞄向了老者的皓首。
不过就在他下一秒就想要动作的时候，他忽然瞥见那老者的脸上，竟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惧色，甚至隐隐地给他感觉到，好似还有一点点期待。
他的心里顿时一惊，自己怎么竟然会被人一两句话就引得意动，忘了面前这两个人，对于他来讲，都是过于危险的角色。
尤其是现在，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自己根本分辨不出来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他连忙后退几步，将自己的身体又缩回到石剌子里面，紧贴在石壁上，嘴里说道：
“两位……老……那个人家，小的我今天打柴有些累了，就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会碰到你们在这里那个什么……
不过念在我也没有妨碍到你们什么，说实在的，我也没有那个本事惹到你们，你们两个就放过我吧。
小的给你们行礼。”
说着，吴来就向着两人连连作揖。
那两人就静了一会儿，差不多过了五六个呼吸的时间，那个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说老虔婆，咱们两个为了这件东西，拼斗了也有六十多年的时间了吧。
除了最近这半年以来，咱们打打杀杀的时候居多之外，其他时候，咱们每个人都有机会和时间研习它吧？
可是你得到了什么提升没有？
除了你将自身修为逼到剑上发出红光，我将自身修为逼到剑上发出白光以外，还有什么？
你可千万别说这是咱们每个人，都只是持有一半这个东西的原因。
这些年我就怀疑过，可是直到最近，我才越来越觉得我的猜测是对的。
就是即使是我们都拥有整件的东西，以咱们两个人的资质，也没机会得到这个传承。”
那个老妪接着道：
“老东西，你竟然也有这个想法？
我说你这段时间，你怎么对争这件东西越来越不积极了呢。
说实话，你这个猜测倒是与我不谋而合，不过我的性子你也应该知道，我仍然不愿意放弃试一试。
我还幻想着拿到完整的那个东西以后，我会不会更进一步，能够进入那个境界。
这也是这半年，我拼命的与你争这件东西的原因。”
两个人的话说到这里，就都没了下文，进入了短暂的沉默。
身后山上的树木默默地俯视着这边，偶有山风吹来，掀起阵阵树叶摩擦的声音。
空气中飘起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很快就弥漫开来，将这一片区域笼罩住。
又过了一会儿，当吴来还缩在石剌子里面，怔怔地发呆的时候，耳中传来两个声响。
声音有点沉闷，明显是重物跌落到地面的声音。
吴来咬了咬牙，准备将头慢慢伸出去，看看外面又有了什么变化。
不过还没等他做出动作，那老者的声音却先传了过来：
“老虔婆，没想到啊，没想到！
咱们为了这个东西争斗了足足有六十多年，却没有分出胜负。
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反倒一起折在这个东西上，看来这就是天意啊。”
这次老者的声音更加沙哑，而且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
随后老妪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老东西，咱们终究还是不如他。
他……他早就说过，这东西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可是现在这个世界出现了，就只有最终那个有缘人才能得到修炼，否则即便暂时得到手中，也是非灾即祸。
可惜你我二人，却一直认为得到即是有缘人。
今天，终于被这东西害到。”
她的声音也显得疲惫嘶哑，还间杂着咳嗽，让人听起来特别的难受。
吴来的头慢慢伸了出来，看清了现场的情形：
老者向后侧卧在地上，微微抬着头，努力挣扎着的样子，嘴角的血还在往下流，粘粘的滴落在地上。
那老妪的状况稍微好点，此时正盘坐在地上，不过却是浑身颤抖，似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而那两柄剑，则是跌落在两人之间，却再无一丝光泽发出。
吴来目瞪狗呆，随即想到，看这两个人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没有能力再对自己造成伤害，心里立即活泛起来，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转身就跑。
在他的心里，特别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老者努力挣扎了几下，可是终于发觉自己再无余力，也便放弃了挣扎，躺倒在地上，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
“许菲，我们确实不如他，不过我却不认为他是看破了，这个东西需要有缘人才能得到修炼。
他应该是不愿意与我二人相争，以他谦谦君子的个性，让给我们两个人才是他的本意，却不想这反倒让他避过此劫。
如此看来，念起缘灭，福来劫往，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此时老妪的身体颤抖得稍微轻了些，声音也跟着响起：
“梁博达，你说的没错，他实在是一个君子。
不过当年这东西既然落在我三人手上，我们三人当中就应该有一人是有缘人。
现在我们两个都已经证明了不是有缘人，那么有缘人就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