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认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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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亮说完这句话后，再一次深深叹了口气。
孙国明看着梁亮一脸挫败的表情，这是从认识他到现在都没有过的，他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积极向上充满正能量，看来这一次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亮子，你别太担心，既然出现了问题，肯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孙国明边安慰边埋冤着：“真不知道我老头子是从哪得知的情报，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差点没把我吓死！”
梁亮看着孙国明面部夸张的表情，很是无奈，这事又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他有什么好惊吓的，最应该惊吓的是他！
“这么说你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
“没有！”孙国明耸耸肩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其实他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夏之晨又那么优秀，干嘛非得改变。
“那你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梁亮白了一眼孙国明，这个家伙就是这点不好，别人火烧屁|股，他却老没个正经样。
孙国明见玩笑开得差不多了，便收敛起笑意，看向梁亮，“亮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是诚实回答我。”
“你问吧。”梁亮说着，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进了沙发里。
“回想一下你从情窦初开到现在，所谈的对象中有记忆特别深刻的吗？”
“记忆深刻？”梁亮手指抵着下巴，开始回想自己的情史。
他从懂得男女情爱到现在，总共就谈过两次恋爱，第一次，也就是所谓的初恋，是刚踏进社会那时，在一家餐厅做服务员，和餐厅经理的女儿有过那么一段，不过不到两月就分了。
另外一段就是和张静。
这段感情算事比较长的，大概三年多，当初分手时的确是难过了一阵子，毕竟自己也是有付出时间精力金钱和感情的。
分手四年了，现在想起来好像真没什么，张静的样子都已经很模糊了。
“没有……”于是梁亮很诚实得回答了孙国明。
“那个张静呢？我都记得你忘记了？”孙国明觉得匪夷所思。
“记得啊，但你不是说要特别深刻的嘛？”
孙国明一时语塞，这梁亮情商真不是很高。
“那你有跟她们上过床吗？”
“没有。”
“为什么不？”
“没有为什么，不想上就不上。”梁亮觉得他问得这是什么问题，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所以说你不正常。”孙国明断然道。
“不想跟她们上|床那是我为人正直，怎么就不正常了？”梁亮双手一摊，一脸的疑惑。
“这个我一会会跟你解释，现在再问你一个问题。”孙国明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问道：“那你和夏之晨在一起时是什么感觉？”
“呃……”梁亮被问到这个问题时，脸色略显尴尬，他撇开了视线，其实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总之黏黏腻腻的，讲不好。
孙国明一直观察着梁亮的神情变化，见他听到夏之晨这个名字时，眼里闪过得那一丝明显的慌乱，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亮子，我给你分析一下。”
孙国明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正色道：“首先，正常取向的男子，在与对象接触一段时间后，都会有对另一方有肢体上接触的渴望，特别是年轻男子更甚。其次，正常取向的男子，在面对同性时，除了友谊亲情之外，不会产生别的任何想法，对于同性对自己的骚扰，会极力抗拒。”
说完这两点，孙国明停了下来，观察着梁亮的反应。
梁亮听完孙国明说的话，陷入了沉思。
他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对女子的身体产生过幻想，跟张静在一起三年多，最多的就是牵手拥抱，接吻也都是蜻蜓点水。
好几次张静主动暗示，他都是委婉地拒绝，一方面是出于对女孩子的保护，另一方面是他压根就没有想过。
这样一想，好像是有点问题，但这也不能一口咬定他就是同性恋，也许自己本身对于性方面需求很低呢？
而孙国明说得第二点，也是他自己一直弄不明白的，在遇到夏之晨之前，他对同性也没有过任何别的想法，他的出现，彻底打乱了梁亮原本的生活轨迹。
对于夏之晨对他的骚扰，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适应，的确有点过于顺理成章了。
梁亮想到这，心里就特别烦闷，总觉得自己时被夏之晨那小子带歪了的。
“有得出什么结论吗？”孙国明试探性的问道。
梁亮直起身，十指交叉，手肘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想了想说道：“有没有可能，对于性方面我本身就比较冷淡，而对于同性的骚扰方面，我一直是处于被迫接受的一方，反抗也毫无效果。”
看来他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孙国明心想着，其实梁亮此刻的反应属于正常范畴之内，毕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直男，要他立马接受自己是个弯的也不现实。
不过总归要正视这个问题的，与其让他这样模凌两可下去，不如彻底让他看清自己。
“这样吧，我们来做一个试验。”孙国明说完，没等梁亮回答，起身向楼上走去。
很快孙国明便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捧着一台笔记本，坐到了梁亮身边，将笔记本摆到他面前，点开了一个文件夹。
梁亮好奇地盯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孙国明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这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播放视频的窗口，接着一串英文字母跳了出来，等字幕播放完毕，画面直接就跳到了一男一女在床|上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梁亮顿时一头黑线，搞半天他所谓的试验，就是让他看片啊？
“怎么样？这可是日|本有名的女|优泷泽萝拉！”孙国明一脸贼笑，又将音量调大了一点，身体向后靠去，悄悄观察着梁亮的反应。
梁亮从没看过片，根本不知道泷泽萝拉是谁，他看着屏幕上愈演愈烈的情爱视频，只觉得这女的叫|床叫得不错，身材皮肤也还凑合，姿势也挺丰富，别的好像就没什么了。
“嗯，女的是长得不错。”梁亮敷衍了他一句。
“有没有热血沸腾的感觉？”
“没有，挺无聊的，而且你不觉得那姑娘的大鼻孔，一直在眼前晃悠么？”梁亮转头看向孙国明。
“哈哈，你关注的点还真另类！”孙国明说完，直接将视频关掉，重新打开一个视频，对着梁亮坏笑道：“看看这个！”
梁亮斜了一眼孙国明，重新看向屏幕，又是一串英文字幕。
这又是什么片？
正当他疑惑之际，两个帅气的外国小伙子出现在了视频里，对着镜头讲了一堆英文，弄得梁亮一头雾水，他本身学历就不高，英语那时还是学得最烂的科目，根本不知所云。
就在这时，视频突然就切换到了房间里，刚才说话的两位小伙子已经脱得精光，两具健美的身躯相缠在一起，亲吻抚摸着对方。
梁亮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脸上一阵尴尬，眼神闪闪烁烁，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中蔓延。
当视频里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时候，梁亮的脸色已经绯红，连耳朵都红了，心跳抑制不住得越来越快，口干舌燥，□□也明显起了反应。
怎么会这样？梁亮心头一阵恼羞。
而这一切都被在一旁细心观察的孙国明看在了眼里。
“有感觉了？”孙国明很直接地问道。
梁亮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抬手将笔记本拍上，掩饰道：“什么玩意，你就捉弄我吧！”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虽然孙国明已经知道他是有反应的，但就是想逗他。
“怎么可能有感觉！”梁亮嘴硬道，心里头其实虚极了。
“明明有感觉还嘴硬！”孙国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必须要正视自己的感觉，服从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别总是口是心非的！”
“本来就是，哪里口是心非了，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梁亮依旧死不承认。
“切～”孙国明翻了个白眼，“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的心。”
梁亮这回是真恼羞成怒了，毕竟当场被人看穿，男人嘛总归是要面子的。
于是直接站起身，甩下一句：“懒得跟你多说，总之我肯定是直的！”只不过是先跟男人发生了关系而已。
“直不直只有你最清楚，年轻人别光说不练，有本事做个给我看看啊！”孙国明继续调侃梁亮。
“行！”梁亮特别干脆的回道：“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梁亮气冲冲地出了门。
“脾气还是那么倔！”孙国明无奈地摇了摇头，突然灵光一闪，拿出手机给夏之晨微博发了条私信。
梁亮从孙国明家出来后，在车上平定了好一会情绪，虽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但当真的被明确告知的时候，依旧是有点接受不了的。
这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也许应该去尝试一下，不管有没有用，做最后一次挣扎。
想到这，梁亮深呼吸了一口，发动车子向家开去。
回到绿岛花园，已经接近午饭时间。
梁亮将车直接开进了夏之晨家院子，刚下车，就被偷偷潜伏过来的夏之晨搂进了怀里。
“回来啦！还没吃午饭吧？”夏之晨一脸宠溺地说道：“我已经把午饭准备好了，来尝尝我的手艺！”
梁亮推开了夏之晨，将车钥匙递给他，“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又抱又亲的，我们还没有那么熟吧？”
夏之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这是怎么了？
“午饭还是你们慢慢吃吧。”说完梁亮转身就往自家院子走。
夏之晨一愣，好像他没做错什么吧？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梁亮已经进了家门，这可把夏之晨郁闷坏了，再一次热脸贴了他的冷屁|股，难道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夏之晨本想过去找他，但以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是吃闭门羹的，只好垂头丧气地回了屋，辛辛苦苦准备的午餐，看来只能一个人吃了。
这时，摆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夏之晨接起电话，有气无力道：“怎么了杨逃？”
“你让查得那个人有消息了。”杨逃的语气永远那么刻板冷硬。
“噢？”夏之晨一下来了精神：“是谁？”
“潘俊山的儿子潘荣。”
潘俊山？不就是那个地产大亨吗？虽说跟梁亮是同行，但公司实力相差很大。
要说是在商业竞争上结下梁子，以潘俊山的手段，绝对不是打梁亮一顿那么简单，而且还让自己儿子出面，这不是那老狐狸的作风。
最有可能的是，梁亮跟潘荣有过过节。
“怎么处理？”
夏之晨想了一下，说道：“送他进医院躺几天，另外查一下他名下有没有公司。”
“好的，”杨逃顿了顿：“晨晨，刘导说有一部电影要找你拍，你看？”
“什么类型？”说到拍电影这事，他的确很久没有出现在公众视线里了。
“爱情文艺片。”
“又是这种，你问刘导有没有恐怖片，没有现成剧本的话，去找一部来，我自投自演。”
“好吧。”
“嗯，赶紧去办吧！”说完夏之晨挂了电话，看到屏幕上微博有几条信息提醒，微博能给他发消息的基本上都是认识的人。
于是夏之晨点了开来，一看是半小时前孙国明给他发的私信。
内容只有一句话：亲鉴梁某人是只炸毛受！
夏之晨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之后，脸上立即绽开了灿烂的笑容，刚才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要不顺便问问他梁亮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
于是迅速回道：梁某人可曾受到刺激？被冷暴力了。
回完信息，夏之晨干脆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焦急等待回复。
很快，孙国明就回复了：人生观崩塌，重新组建需要时间。
看到这个，夏之晨不禁笑出了声，原来是在跟自己闹别扭，而这种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默默关怀，然后一点点打进他的内心。
就这么办！夏之晨暗自下定决心。
夜幕渐渐降临，梁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沉思了一下午，内心挣扎了一下午，终于做出了目前人生中最最败金的一个决定。
他愤然拿起手机，拨通了孙国明的电话。
“亮子！自我突破了？”孙国明贱兮兮的声音传来。
“八点，百乐门会所606包厢不见不散！”
梁亮说完这句话后，再一次深深叹了口气。
孙国明看着梁亮一脸挫败的表情，这是从认识他到现在都没有过的，他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积极向上充满正能量，看来这一次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亮子，你别太担心，既然出现了问题，肯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孙国明边安慰边埋冤着：“真不知道我老头子是从哪得知的情报，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差点没把我吓死！”
梁亮看着孙国明面部夸张的表情，很是无奈，这事又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他有什么好惊吓的，最应该惊吓的是他！
“这么说你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
“没有！”孙国明耸耸肩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其实他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夏之晨又那么优秀，干嘛非得改变。
“那你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梁亮白了一眼孙国明，这个家伙就是这点不好，别人火烧屁|股，他却老没个正经样。
孙国明见玩笑开得差不多了，便收敛起笑意，看向梁亮，“亮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是诚实回答我。”
“你问吧。”梁亮说着，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进了沙发里。
“回想一下你从情窦初开到现在，所谈的对象中有记忆特别深刻的吗？”
“记忆深刻？”梁亮手指抵着下巴，开始回想自己的情史。
他从懂得男女情爱到现在，总共就谈过两次恋爱，第一次，也就是所谓的初恋，是刚踏进社会那时，在一家餐厅做服务员，和餐厅经理的女儿有过那么一段，不过不到两月就分了。
另外一段就是和张静。
这段感情算事比较长的，大概三年多，当初分手时的确是难过了一阵子，毕竟自己也是有付出时间精力金钱和感情的。
分手四年了，现在想起来好像真没什么，张静的样子都已经很模糊了。
“没有……”于是梁亮很诚实得回答了孙国明。
“那个张静呢？我都记得你忘记了？”孙国明觉得匪夷所思。
“记得啊，但你不是说要特别深刻的嘛？”
孙国明一时语塞，这梁亮情商真不是很高。
“那你有跟她们上过床吗？”
“没有。”
“为什么不？”
“没有为什么，不想上就不上。”梁亮觉得他问得这是什么问题，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所以说你不正常。”孙国明断然道。
“不想跟她们上|床那是我为人正直，怎么就不正常了？”梁亮双手一摊，一脸的疑惑。
“这个我一会会跟你解释，现在再问你一个问题。”孙国明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问道：“那你和夏之晨在一起时是什么感觉？”
“呃……”梁亮被问到这个问题时，脸色略显尴尬，他撇开了视线，其实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总之黏黏腻腻的，讲不好。
孙国明一直观察着梁亮的神情变化，见他听到夏之晨这个名字时，眼里闪过得那一丝明显的慌乱，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亮子，我给你分析一下。”
孙国明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正色道：“首先，正常取向的男子，在与对象接触一段时间后，都会有对另一方有肢体上接触的渴望，特别是年轻男子更甚。其次，正常取向的男子，在面对同性时，除了友谊亲情之外，不会产生别的任何想法，对于同性对自己的骚扰，会极力抗拒。”
说完这两点，孙国明停了下来，观察着梁亮的反应。
梁亮听完孙国明说的话，陷入了沉思。
他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对女子的身体产生过幻想，跟张静在一起三年多，最多的就是牵手拥抱，接吻也都是蜻蜓点水。
好几次张静主动暗示，他都是委婉地拒绝，一方面是出于对女孩子的保护，另一方面是他压根就没有想过。
这样一想，好像是有点问题，但这也不能一口咬定他就是同性恋，也许自己本身对于性方面需求很低呢？
而孙国明说得第二点，也是他自己一直弄不明白的，在遇到夏之晨之前，他对同性也没有过任何别的想法，他的出现，彻底打乱了梁亮原本的生活轨迹。
对于夏之晨对他的骚扰，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适应，的确有点过于顺理成章了。
梁亮想到这，心里就特别烦闷，总觉得自己时被夏之晨那小子带歪了的。
“有得出什么结论吗？”孙国明试探性的问道。
梁亮直起身，十指交叉，手肘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想了想说道：“有没有可能，对于性方面我本身就比较冷淡，而对于同性的骚扰方面，我一直是处于被迫接受的一方，反抗也毫无效果。”
看来他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孙国明心想着，其实梁亮此刻的反应属于正常范畴之内，毕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直男，要他立马接受自己是个弯的也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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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我们来做一个试验。”孙国明说完，没等梁亮回答，起身向楼上走去。
很快孙国明便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捧着一台笔记本，坐到了梁亮身边，将笔记本摆到他面前，点开了一个文件夹。
梁亮好奇地盯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孙国明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这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播放视频的窗口，接着一串英文字母跳了出来，等字幕播放完毕，画面直接就跳到了一男一女在床|上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梁亮顿时一头黑线，搞半天他所谓的试验，就是让他看片啊？
“怎么样？这可是日|本有名的女|优泷泽萝拉！”孙国明一脸贼笑，又将音量调大了一点，身体向后靠去，悄悄观察着梁亮的反应。
梁亮从没看过片，根本不知道泷泽萝拉是谁，他看着屏幕上愈演愈烈的情爱视频，只觉得这女的叫|床叫得不错，身材皮肤也还凑合，姿势也挺丰富，别的好像就没什么了。
“嗯，女的是长得不错。”梁亮敷衍了他一句。
“有没有热血沸腾的感觉？”
“没有，挺无聊的，而且你不觉得那姑娘的大鼻孔，一直在眼前晃悠么？”梁亮转头看向孙国明。
“哈哈，你关注的点还真另类！”孙国明说完，直接将视频关掉，重新打开一个视频，对着梁亮坏笑道：“看看这个！”
梁亮斜了一眼孙国明，重新看向屏幕，又是一串英文字幕。
这又是什么片？
正当他疑惑之际，两个帅气的外国小伙子出现在了视频里，对着镜头讲了一堆英文，弄得梁亮一头雾水，他本身学历就不高，英语那时还是学得最烂的科目，根本不知所云。
就在这时，视频突然就切换到了房间里，刚才说话的两位小伙子已经脱得精光，两具健美的身躯相缠在一起，亲吻抚摸着对方。
梁亮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脸上一阵尴尬，眼神闪闪烁烁，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中蔓延。
当视频里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时候，梁亮的脸色已经绯红，连耳朵都红了，心跳抑制不住得越来越快，口干舌燥，□□也明显起了反应。
怎么会这样？梁亮心头一阵恼羞。
而这一切都被在一旁细心观察的孙国明看在了眼里。
“有感觉了？”孙国明很直接地问道。
梁亮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抬手将笔记本拍上，掩饰道：“什么玩意，你就捉弄我吧！”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虽然孙国明已经知道他是有反应的，但就是想逗他。
“怎么可能有感觉！”梁亮嘴硬道，心里头其实虚极了。
“明明有感觉还嘴硬！”孙国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必须要正视自己的感觉，服从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别总是口是心非的！”
“本来就是，哪里口是心非了，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梁亮依旧死不承认。
“切～”孙国明翻了个白眼，“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的心。”
梁亮这回是真恼羞成怒了，毕竟当场被人看穿，男人嘛总归是要面子的。
于是直接站起身，甩下一句：“懒得跟你多说，总之我肯定是直的！”只不过是先跟男人发生了关系而已。
“直不直只有你最清楚，年轻人别光说不练，有本事做个给我看看啊！”孙国明继续调侃梁亮。
“行！”梁亮特别干脆的回道：“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梁亮气冲冲地出了门。
“脾气还是那么倔！”孙国明无奈地摇了摇头，突然灵光一闪，拿出手机给夏之晨微博发了条私信。
梁亮从孙国明家出来后，在车上平定了好一会情绪，虽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但当真的被明确告知的时候，依旧是有点接受不了的。
这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也许应该去尝试一下，不管有没有用，做最后一次挣扎。
想到这，梁亮深呼吸了一口，发动车子向家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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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亮将车直接开进了夏之晨家院子，刚下车，就被偷偷潜伏过来的夏之晨搂进了怀里。
“回来啦！还没吃午饭吧？”夏之晨一脸宠溺地说道：“我已经把午饭准备好了，来尝尝我的手艺！”
梁亮推开了夏之晨，将车钥匙递给他，“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又抱又亲的，我们还没有那么熟吧？”
夏之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这是怎么了？
“午饭还是你们慢慢吃吧。”说完梁亮转身就往自家院子走。
夏之晨一愣，好像他没做错什么吧？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梁亮已经进了家门，这可把夏之晨郁闷坏了，再一次热脸贴了他的冷屁|股，难道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夏之晨本想过去找他，但以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是吃闭门羹的，只好垂头丧气地回了屋，辛辛苦苦准备的午餐，看来只能一个人吃了。
这时，摆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夏之晨接起电话，有气无力道：“怎么了杨逃？”
“你让查得那个人有消息了。”杨逃的语气永远那么刻板冷硬。
“噢？”夏之晨一下来了精神：“是谁？”
“潘俊山的儿子潘荣。”
潘俊山？不就是那个地产大亨吗？虽说跟梁亮是同行，但公司实力相差很大。
要说是在商业竞争上结下梁子，以潘俊山的手段，绝对不是打梁亮一顿那么简单，而且还让自己儿子出面，这不是那老狐狸的作风。
最有可能的是，梁亮跟潘荣有过过节。
“怎么处理？”
夏之晨想了一下，说道：“送他进医院躺几天，另外查一下他名下有没有公司。”
“好的，”杨逃顿了顿：“晨晨，刘导说有一部电影要找你拍，你看？”
“什么类型？”说到拍电影这事，他的确很久没有出现在公众视线里了。
“爱情文艺片。”
“又是这种，你问刘导有没有恐怖片，没有现成剧本的话，去找一部来，我自投自演。”
“好吧。”
“嗯，赶紧去办吧！”说完夏之晨挂了电话，看到屏幕上微博有几条信息提醒，微博能给他发消息的基本上都是认识的人。
于是夏之晨点了开来，一看是半小时前孙国明给他发的私信。
内容只有一句话：亲鉴梁某人是只炸毛受！
夏之晨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之后，脸上立即绽开了灿烂的笑容，刚才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要不顺便问问他梁亮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
于是迅速回道：梁某人可曾受到刺激？被冷暴力了。
回完信息，夏之晨干脆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焦急等待回复。
很快，孙国明就回复了：人生观崩塌，重新组建需要时间。
看到这个，夏之晨不禁笑出了声，原来是在跟自己闹别扭，而这种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默默关怀，然后一点点打进他的内心。
就这么办！夏之晨暗自下定决心。
夜幕渐渐降临，梁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沉思了一下午，内心挣扎了一下午，终于做出了目前人生中最最败金的一个决定。
他愤然拿起手机，拨通了孙国明的电话。
“亮子！自我突破了？”孙国明贱兮兮的声音传来。
“八点，百乐门会所606包厢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