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小说网 > 首长宠妻成瘾 > 第111章 爱,深入肺腑(高潮)

第111章 爱,深入肺腑(高潮)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谷粒小说网 www.gulixi.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骆北城要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挡,就算是我不娶尹淑蓉,这辈子,我也绝不可能娶你,展颜,别太高估了自己。”

    望着他水珠肆滴的刚硬五官,白衬衫被水打湿了,六块腹肌清晰可见,一根又一根,如经过艺术家的手雕刻,可叹是艺术家完美的杰作,这样的男人对展颜来说,即迷人也危险!

    他的话刺着她的心,扬手,就想甩他一个巴掌,然而,他毅然不再给她机会,抬手,握住她的手臂。

    恶狠狠地道:“展颜,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我们之间,是你心甘情愿的,我从未给过一句承诺,在这之前,你也知道,我心里的女人不是你。”

    多么残忍,展颜后退一步,睁着一对黑亮的瞳仁盯望着他,这男人的话好无情,心窝处好疼!

    突然,她大笑起来,笑得撕心裂肺,她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骆北城,你以为傍上了尹家,就可以报复焰君煌了,告诉你,至始至终,你都恨错了,推你下山崖不是焰君煌做的,不是他。”

    展颜本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因为,她怕,怕他不理自己,毕竟,整件事情,她有牵连在内,她怎么好意思对他说,因为有男人爱慕她,而她又深爱着他,所以,那男人眼里容不下他,就设计陷害了他。

    但是,为了阻此他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报仇,她不得不将所有的事全盘托出。

    “那是谁?”骆北城丢开了她的手擘,神情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是焰天耀,不是焰君煌,这些年,你根本就是恨错了人。”

    “有区别吗?”骆北城唇角扯出一抹淡笑,脱掉自己身上的白衬衫,还有衣裤,拧开了花洒,站在水流下清洗着自己强健的体魄,完全当展颜是一个隐形人。

    是的,在他心里,焰君煌做的就是焰天耀做的,焰老五一向腊拜四哥焰君煌,从小就是,已经到了那种极其变态愚忠的地步,如果焰君煌没有设计他的意思,焰天耀有十个胆子也不会向他开刀。

    不过,展颜的话到提醒了自己,他可以计划着先向焰天耀开刀,他深知焰君煌与老五感情一直很好,比与他的还要深,他算什么嘛?关键时候,还是有血缘关系才是亲兄弟啊!他嘲讽地想着。

    接到展颜的电话,飞儿即意外又激动。

    她事着儿子贝贝奔去了阳光体育场,空旷的体育场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影正打蓝球。

    见飞儿与小宝贝从体育场入口进来,展颜停下了拍球的动作,抱着蓝球向她们走了过来。“亲爱的,你好久没联系我了?”

    飞儿兴奋地伸手抱住她。“干妈,你咋不要贝贝了,贝贝可想你了。”小包子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孩童,知道眼前这个陌生干妈在米妞心目中处在重要的位置,所以,他伸出肥肥的小手扯住了展颜的体恤衫。

    展颜丢开了手中的蓝球,用肩头的干毛巾擦掉脸上的汗珠。

    “干妈也想你,小包子。”一所抱起小包子走向了观众席的第二排坐下,小包子抱着她猛亲,她却抬手捂住了小包子的小嘴儿:“宝贝,干妈才打完球,脸蛋儿脏,你下去捡那个蓝球玩玩,等会儿,干妈带你去吃麻辣烫,好不?”

    “好。”小包子最喜欢吃四川麻辣烫,听干妈这样说,当然举双手赞成。

    圆滚滚的身子从展颜身上跳下来,穿过观众席人行道,笔直往宽敞的蓝球场跑去。

    “展颜,你丫的,你知道我等你这个电话等了有多久?”飞儿有些沮丧,她真怕这辈子展颜都不再给自己联系了。

    “知道。”展颜从运动衫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玉指启开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抽烟的展颜对于飞儿来说是陌生的,她脸上弥漫的淡淡轻愁让飞儿心里难受。

    “展颜,对不起。”这是她一直搁在心里一句道歉,她毁了她最爱的男人,她生自己的气是应该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是的,即然时间不可能倒流,这日子总得往后面过。

    这就是展颜的心态,阳光而美好,这句话说明展颜已经原谅飞儿当初的错误,飞儿心情激动无比,一把紧紧抱住了汗湿的展颜。

    “我就知道,当年的血酒不是喝假的。”她好感谢展颜的宽容与理解。

    “与焰君煌相处地还好吧?”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她没与飞儿联系,可是,总时不时关注着她的消息,报上说,焰君煌很宠她,甚至不惜一掷资,为她建造了一座‘飞园’,让所有京都名媛淑女羡慕嫉妒恨哪!

    她也有些嫉妒,不过,她心态良好,嫉妒外,她希望喝过血酒的姐妹儿能得到幸福。

    “好。”想着焰君煌对她的宠溺,一张俏颜红透了。“你呢?”飞儿也很关心她的近况啊!

    “你妈没逼你与那个男人结婚了?”

    “那个男人早结婚了,找了一个乡下女人,开了一间小店,我爸气我违背了当年的承诺,害他食言,说泉下相见,没脸去见那个男人的爹,所以,今后都不准我再踏进家门半步了。”

    说着,又吸了一口烟,眼神变得有些飘渺,提起这件事,心情与以往相比平静多了。

    那男人结婚了也好,这样,展颜就不会受家族这困,在婚姻这种大事上畏畏缩缩,真是造化弄人,如果早两年解决了这件事情,展颜也许已经有了美满的姻缘了。

    “对了,颜,骆北城回来了。”

    提到骆北城,展颜的眉梢拧了拧,又吸了一口烟,这一次吸得很急,呛到了,咳咳咳,连脸都咳红了。

    “你这女人,不会吸就不要吸嘛!”飞儿伸手就夺过她指尖的香烟,随手将猩红的烟头弄灭丢弃到了一旁。

    展颜又启开烟盒,抽出一支,飞儿又拧,如此三番,展颜有叙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

    飞儿吓坏了,这女人好些日子不见了,见面就冲她发脾气,果然岁月是人与人之间最大的隔阂,长久不联系来往,再了的朋友关系也会变得生疏。

    “对不起。”展颜爬了爬自己汗湿的头发,烦躁地向飞儿道歉。

    “你还爱着骆北城?”表面是疑问句,实则是肯定句。从展颜如此烦躁,情绪不稳的心态看来,她对骆北城应该还有感表,也是,悄然爱了一个男人十几年,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呢?

    展颜盯望着好友,在她面前,她不想说假话,因为,她心里太苦了,昨天晚上,骆北城洗完澡后,整夜都没有回来,而她躺在床上,好不容易睡着了,恶梦又让她醒来,梦中,她看到了骆北城满面笑容,一身白色西装,气宇轩昂,深情款款地牵着身着白婚纱的漂亮新娘,那位极有地位的尹小姐在众人的祝福中步进了结婚的礼堂。

    前去道贺的人很多,眼看着她小巧的身影就快消失在人群里,她及时伸出手,张唇狂喊:“骆北城,不要抛弃我,骆北城,我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但是,身穿白色西服的新娘听不见,或者是他装着没听见,他仍然牵着新娘的人,留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踩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迈过了红地毯。

    她伸出的手指僵在了空气里,感觉风儿从她指尖绕过,丝丝凉意袭向心底,将她立地凌迟。

    她无法承受男人的狠心绝情,然后,她拔开了人群,撩起了裙摆,疯了似地冲到骆北城面前。

    迅速从衣裙里摸出一把手枪,枪抵住了新娘的太阳穴,手指扣下,只听空气里传来了一声巨响,子弹穿破了新娘的太阳穴,新娘子倒地而亡。

    骆北城,鱼死网破,就是你我最好的下场,付出的感情即然收不回,与他一起同归于尽,死在一起,何不是一种最好办法。

    骆北城面色浮现阴戾,狠恨地冲着她嘶吼:“展颜,我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现场一片混乱,一排又一排绿衣解放军将整个婚宴包围,让她插翅也难逃。

    男人抱着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如一阵卷风般卷走,而她站在原地,当手铐铐上她纤细皓腕的那一刻,她哭了,为自己,也为骆北城,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真的好苦!

    她就是从那个恶梦中醒过来,醒来时,脸上全是泪迹斑斑,枕褥打湿了,全是水渍子。

    “爱,深入肺腑。”她轻吐几字。飞儿望着她僵凝的脸孔,心中充斥着一种说不来的无奈。

    她想劝解,可是,她知道感情这种东西不是说收回来就收回来的。

    “他要与那个尹小姐结婚了。”

    “我知道。”展颜又抽出一支烟,这一次,点火的时候,飞儿明显看到了她手指的颤抖,拧了好多次,打火机都没有拧燃。

    飞儿的心中浮现了满满的苦涩,看得出来,她过得非常不好,颤抖的指节泄露了她的心声。

    夺过打火机,她拧燃打火机,为她点燃香烟,她就坐在展颜的对面,静静地等待着她平静心情,烦躁无奈的时候,吸烟也可释放人体里太多的压力,松懈脑神经。

    所以,这一次,飞儿没有阻拦她,看着这样的展颜,飞儿心晨真难受到了极点。

    “展颜,你说,我能帮你什么?我好难过。”

    “帮?”展颜扯唇笑了,那笑有说不出来的凄凉。“不用了,顺其自然吧!只是,飞儿,骆北城不惜牺牲个人婚姻也要报复焰君煌,我恨骆北城,但是,我也爱他,我不知道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总之,我不可能做伤害他的事情,如果真有一天,两个出色的男人开战,我们都有自己的立场要坚持,所以,但愿你不要恨我才好。”

    展颜这番话是掏心窝子的话,飞儿摇了摇头,一把将她抱住,狠狠地抱住,她说:“颜,我不会恨你,我知道你身不由己。”

    无论展颜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权利去恨,去怨,毕竟,这一切始作俑者是她。

    在两个男人的战争里,焰君煌与她都显得很被动,静观其变骆北城到底要做什么吧!

    花园别墅外,米秀芬坐在轮椅上晒着太阳,膝盖上搭了一张薄绒毯,由于阳光的关系,双眼微眯着,一直注视着不远处那两抹身影,玉利还着翰翰正在玩着皮球。

    翰翰长得如此健康,让米秀芬感到兴慰不已,飞儿与焰君煌结了婚,小日子过得幸福美满,他们的儿子贝贝又聪明又可爱,这一刻,如果让她闭上眼睛的话,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翰翰,还好,她还有一个飞儿,如果她真走了的话,小家伙至少还有一个姐姐可以依靠,她知道飞儿不会不管翰翰的,事实上,从翰翰出生到现在,她也没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由于身中‘鬼魅’之毒,虽然意识是清醒了,也还在用药,但是,她感觉自己的头脑不如从前灵活了,有时候,想到什么事,半天都没什么反应。

    所以,自己还能活多久只有天知道,如果有一天她不行了,还得把翰翰托付给飞儿。

    由于看得很入神,丝毫都没有听到门口的车哨声。

    “秀芬。”身后传来的呼唤声将她思绪拉回了现实,转过头,视野里,便看到了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两鬓已染上了丝许的白发。

    “你来干什么?”声音很冷,没有一丝的温度,付笛豪,他怎么还有脸来见她?

    “秀芬,我想看看翰翰。”付笛豪声音很软,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的要求让米秀芬眸光闪过几缕狠厉,让付笛豪感到有一猩怕,这种眸光,让他想起了几年前,与她恩爱时的眸光,有着女强人的气势,这种眸光,他即怕也恨。

    “白浅不是替你生下了一个儿子么?”为了这个儿子,他把一个好好的家庭搞得支离破碎,让她与飞儿万击不复。

    以前,她或许爱过这个男人,爱若骨髓的那一种,但是,这几年所承受的痛苦,让她整个人彻底清醒,他就是一头恶狼,潜伏在她身边,用温柔攻入她内心,趁她不备,就要将她整个吞入腹中的恶狼。

    与这种恶狼相处共舞,不仅危险,更是一种耻辱。

    这些年,她给予了他多少的帮助,她一直被蒙在鼓里,他曾坦白自己曾经与一个女人有关系,不过,是在与她结婚之前,并发誓,早与那个女人断了联系,而她也大度地原谅了他,她一直觉得,婚前许多男女都有自己的感情,那时,她不认识他,自然算不上背叛。

    就是仗着这份宽容,他将她当软柿子捏,如果父亲还在世,知道这一切,肯定会剥了他的吃了他肉,喝了他的血,只可惜,再不可一势的人终将会成一坏黄土。

    如果换成是几年前,她也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她心情也放开了,而且,白浅不是已被飞儿撞成了植物人,还有那个白素宛,不是也受到了惩罚。

    “我不再追究以前的事,从此以后,见了就形同陌路!你走吧!”米秀芬的眸光充斥着淡漠与前所未有的疏离。

    “不,秀芬,对于白浅所做的一切,我毫不知情,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怀了我们的孩子。”

    如果他知道米秀芬怀了他的儿子,不可能让白浅那么伤害她,那个贱人害得他妻子女散,家破人亡!

    白浅成植物人后,半个月前,有人在夜间潜进了他的住所,将那个孩子抱走了,佣人把抢劫犯故意留下的一张字条战战兢兢呈递到他面前。

    他看了纸条的内容,气得将书房里所有的器皿摔破,那个儿子并不是他的骨血,曾经,他把他疼入骨髓里,因为那个孩子,他也将白浅上宠上云宵,没想到,到头来全是阴谋。

    “白浅生的那个孽种不是我儿子,是她与一个奸夫所生,孽种已经被人偷偷抱走了。这辈子,我只要翰翰一个儿子。”

    知晓整个真相,他痛不欲生,恨不得拿把刀割了自己喉管,给自己一个痛快的了结。

    满面的内疚与悔恨并未让米秀芬心软。“如果翰翰也不是你的孩子呢!”

    “不,秀芬。”付笛豪的情绪激动起来。“请不要这样侮辱你自己,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没有必要这样说,当初,翰翰出了车祸,飞儿拉着我去医院输过血,你说,如果不是自己的亲生的孩子,血液能融在一起么?”

    “秀芬,我固然有错,可是,这一切是白浅造成的,原谅我好么?”他的声音带着抖颤,为了能替付家传宗接代,一心想要儿子,明明儿子就在眼前,却偏偏失之交臂,让白浅那贱人钻了空子,如今,那女人人事不醒,像一个活死人,他没义务对她尽什么责任,他停了她的药,让她自生自灭,然后,医生告诉他,就在他停药第二天,有人替她办理了出院手续,不用想,自然就是那个藏在暗处的奸夫,带走了那个贱人,还有那个孽种。

    他也是一个被人欺骗了整整五年可怜之人啊!

    “让翰翰回到我身边好不好?还有你,秀芬,我想照顾你,我们都到了不惑之年,没多少岁月可活了,不要彼此伤害,好不好?”

    “绝不可能。”米秀芬指着他的鼻子,再也无法压抑心头积沉多时的怒气。

    “付笛豪,你怎么敢有这样的要求?我出事后,我的飞儿承受了多少的痛苦?如果你但凡有一点念及夫妻的情份,但凡有一点念及我爸,还有我的好,你就绝不可能为了白浅那对贱母女将她赶出家门,甚至让她一无所有,你的付氏,从成立到兴旺,都凝聚了我与父亲的心血,我与父亲就是太相信你,所以,才会没有为飞儿留一条后路,虎毒还不食子呢!付笛豪,你比老虎还要毒,还要狠,我与父亲养了一头白眼儿狼,我的女儿被你们作贱,你不是只认白浅生的女儿么?从今以后,我与飞儿,还有翰翰与你再无关点关系,翰翰也给我姓,他姓米,这辈子,你不可能得到翰翰的抚养权,因为,你不配做他的父亲。”

    第一次,米秀芬清醒地将心中郁积多时的恨骂出来,她恨透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几乎毁了她整个人生,她与飞儿本来可以幸幸福福,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秀芬,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男人上前一步,手掌握住了米秀芬瘦削的双肩,却被米秀芬有力拍开。

    “不可能,绝不可能,付笛豪,这辈子,我们就这样了,你应该感到庆幸,在我知道一切真相,在我意识清醒后,我没有拿刀将你的胸膛剖开,没有用刀子一刀一刀切下的血肉。你应该感到太幸,我没有让你一无所有,将你打回原形,回到艰难的最初。”

    这是她唯一对他的仁慈,念在曾经夫妻一场的情份上,她还没有做得更绝,但是,秀芬向来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她对他的感情提得起,也放得下,收放自如,许多的女人都做不到,但是,她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女人,即然一腔痴情空余恨,再恋着这个男人,她就是犯贱。

    “秀芬。”男人只能无助地喊,但是,他已经唤不回女人的心了,他失去了什么,一颗金子般的心,还有,他的儿子,他的女儿,这一生,因为与一个女人的纠缠,他到底失去了什么?

    真是值得他去慢慢体会,慢慢回味,曾经她的好,如今她的绝,她的狠……

    “老大,骆北城向警察局提供了耀少当年伤他的证据,警察局已经派人去抓捕耀少了。”梁军强跑进首长大人办公室,心急火燎地报着这则坏消息。

    听完,焰君煌从椅子靠背上拿了外套,一往自己身上套,一边大踏步向外面走去。

    当他带着小苏子与梁军强赶至某个五星级宾馆,服务生抖着手指打开了门,焰君煌带着人马闯进去的时候,直接将还躺在床上欲仙欲死的男人揪了起来。

    望着男人一副飘飘欲仙,云里雾里的表情,焰君煌气急败坏,火气冲天,伸手将床上那包白纸掀翻到底。

    白纸破掉,一大堆的白色粉沫从白纸里撒出来,满地都是,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味道。

    小苏子与梁军强捂住了口鼻,阻挡那种味道入侵鼻孔。

    焰君煌瞟了一眼地板上散落的粉沫,俊逸气得铁青,一拳狠狠地砸到了焰天耀的胸膛上。

    “四哥,四哥。”焰天耀见四哥带着人马闯进酒店,破天荒地头一遭,吓得赶紧扑跪在地,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毒瘾发作,嘴唇哆嗦着不断向焰君煌求着情。

    “老五,我真想一枪解决了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火烧眉毛了,人家就快带着人马逮捕他了,他到好,居然窝在这儿吸白粉,真是恨铁不成钢哪!

    穿着军靴的鞋子狠狠地往他胸口踢了几下,一把将他揪起来,冲着小苏子冷妄下令:“走后门。”

    “是。”小苏子与梁军强及时转身走在了前面,做了他的先锋,因为,那拔警察就快冲过来了,他们刚才是抢了时间,痛了几个红灯小苏子记不得了,总之,是以十万火急之姿赶到这儿来的。

    “四哥,出了什么事?”焰天耀心智回归,见四哥满面焦灼,知道大事不秒,四哥一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今天,肯定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事儿,但是,有什么事是他权贵滔天的四哥解决不了的。

    匆匆跑出房间,就听到外面有警笛声传来,焰天耀做过多少的坏事,见四哥如此着急,心开始慌起来。

    焰君煌带揪着他的衣领,跨步进了直通楼底楼的电梯,焰首长拧眉,忽然脑中划过什么,将搭进电梯的半条腿退了出来。

    甩开了焰天耀……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没想到,电梯外站立着一拔人马,清一色绿色军装,个个英姿焕发。

    而为首的那个正低着头,头上戴着一顶军帽,帽子上那枚红色五角星呱呱叫!

    男人戴着白色手套,眸光是那么犀利,透着坚毅与狠绝!

    “骆子,真是巧啊!”眼底翻卷的愕然稍纵即逝,焰君煌大步跨出电梯,身后跟着小苏子与梁军强,两人见了骆北城,火速向他警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骆首长好。”

    骆北城没有反应,如炬的眸光笔直从他们身上移开,转向了那道空空如也的电梯,电梯缓缓合上。

    “是啊!焰大校,咱俩真是有缘,走哪儿都能遇上。”

    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焰君煌明显感到有一抹冷意袭过来,骆北城带着人马站在门口等电梯,回过头,凝扫向焰君煌一行人的眸光带着冷厉!

    即然没与他们一起出来,他就不相信焰天耀会长了翅膀飞走不成。

    焰君煌带着两名属下,迅速坐上了绿色军用吉普车,车子启动的那一刻,他对小苏子说了一句:“给老五打电话,飞机票已经准备好了,让他立刻飞回美国,我已经给他办了移民,还有签证。”

    “是。”小苏子应了一声,立即给耀少打电话,焰天耀接到小苏子的电话,不敢有半点迟疑,没带任何行礼,迅速乘座了飞往美国的236号客机。

    得到焰天耀已登机的消息,焰君煌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他就知道骆北城会带着人马堵后门,前门已有警察闯入,危急关头,他让老五从侧门逃走的,还好溜得快,要不然,凭老五做的那些事,如果是以前,他与父亲还可以保他,但是,现在,今非昔比,骆北城靠着那个尹政委,铁了心要办老五,警察局不办,他就会让谁下台,毕竟,铁证如山,老五伤害他是事实,就算闹上中南海,他们焰家是输理的,所以,他不得不想办法让老五出国躲一段时日,雷厉风行地为他办了出国签证,所受行为不受中国法律约束!

    骆北城这样子搞老五,是杀鸡敬猴,他在威胁警告他焰君煌,他太了解骆北城了,他不可能让骆子伤害老五。

    骆北城知获焰老五逃往美国的消息,气得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好你个焰君煌,这场战争里,他又输给了他,真的好不甘心啊!

    焰天耀离开的第三天,焰世涛莫名其妙回来拿衣服,他走进了书房,见老爷子在王警卫员的陪同下正常练着书法,瞧着白色宣纸上那一行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焰世涛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焰氏公司都被老五袭卷而空,只是一个空壳子了,老头子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舞文弄墨!

    “父亲,真是好兴致啊!”话语里,不无酸溜溜的味道。

    “我焰家没有你这们的儿子。”司令大人头也不抬,继续一笔一笔地写着,苍劲的字体笔笔如刀,字里行间散发出捕击长空老鹰的凌厉气势!

    焰世涛嘴角浮起一缕冷笑:“父亲,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焰啸虎手中的笔停顿,墨汁将那个‘云’字染花。

    “老子怎么逼你了?”吼声如雷,手中的毛笔笔直砸到了焰世涛的身上。

    “逼你去认贼做父,焰世涛,你还是焰家的子孙么?”

    “哈哈!”焰世涛仰头一笑,笑得张狂。“你不当我是焰氏子孙,我为什么要当你是父亲,司令大人,老五已经卷空焰氏逃往了美国,老三还被关在监狱里出不来,这样的结局是你最满意的吧!你不是一心想要替老四铲除争夺财产之人,哪怕是你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只是,焰家没了钱,还搞得这样四分五裂,人心涣散,你难道真不担心死后没人养老送终么?”

    “滚,给我滚。”焰啸虎被儿子一席气得嘴角抽搐,鼻子歪掉,捞起书桌上的一个荼盅,猛烈地向焰世涛砸了过来。

    焰世涛身子闪一下,那个白色的荼盅砸到了墙壁上,绿色荼渣,白色渣片四处飞溅!

    他认了父亲的死对头做干爹,所以,父亲才会气成这样,不过,他不如此,怎么可能出得了狱?

    “孽子,滚出去。”他忍住自己去摸王警卫员腰上的枪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一枪将这个孽子毙了。

    焰世涛冷冷地瞟了怒火中烧的父亲一眼,然后,转身提着行李离开了书房,离开了焰府。

    焰啸虎望着洞空的大门,神色一片怔然,然后,胸口蔓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泛白的嘴唇向王警卫吐出一个字:“药!”

    “司令。”小王急忙转身打开抽屈拿药,将两片微黄的药丸倒在了焰啸虎的掌心,并飞快为司令大人端来了一杯温开水,吞了药,焰啸虎感觉好多了,便坐在贵妃椅子上休息。

    接下来,他就病倒了,都说病来如山倒,曾经在在战场上所向披糜,不可一世的高级将领也逃不过病痛的折磨,病了后,他就被老四送往了医院静养!

    王警卫员一直精心照顾着他,王警卫员比女人还要心细,这也是他长久以来留小王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军区办公楼!

    小苏子风风火火闯进了办公室,嘴里疾呼着:“君皇,陆之晴的父亲居然平安无事,被放出来了。”

    焰君煌听着这则消息,并不感到吃惊,事实上,他有人吹出了口风,说陆之晴去找了她姑父,她姑姑从旁协助,陆上将被放出来就水道渠成了。

    见首长大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小苏子又道:“君皇,陆小姐约你去阅兵村见面。”

    “告诉她,我不会去。”他不想与这个女人有过多的牵扯不清,想也不想地拒绝,埋头看着组织上刚下的红头文件!

    “她说,你不去一定会后悔。”小苏子想着刚才陆之晴那狠厉的眼神,心里就有兄惧悄然而生。

    “君皇,你还是去一趟吧!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小苏子麻着胆子劝解着首长大人。

    冤家宜解不定结嘛!这样子与陆之晴斗下去,永无宁日,骆北城利用婚姻关系,攀上了国家政治局常委员,还有陆之晴的姑父,如今,焰世涛又认贼作了干爹,那个人是焰啸虎的死对头,他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如果全部盯向焰家的话,君皇与司令都没办法摆平,历史以来,每朝每代,政治斗争永远不可磨灭,有斗争就有伤亡,他是怕陆之晴对君皇不利啊!小苏子真有些担心。

    在小苏子的劝说下,焰君煌还是将车开去了阅兵村,阅兵村空旷的训练场边角,已经有杂草丛生,踩了刹车,熄了火,透过挡风玻璃,视野里就勾勒出一个女人娇美的身形。

    女人站在训练场的中央,眸光凝望着太阳落下去的讣向,长而美丽的秀发扬起又落下,在她肩后形成了一个唯美的弧度,橘红色的裙裾随风翻飞,如大海里激起了千层波浪卷。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女人都是美丽的,但是,在焰君煌眼中,娃娃才是独一无二的,有些人,看一眼足够念念不忘,而有些人,却是怎么看怎么没感觉,而眼前的女人属于后者。

    无论她如何漂亮,唯美,就是走不进他的内心,因为,他的心已被飞儿塞满,今后,再也不可能对其它的女人有感觉。

    听闻车胎辗过地面发出的‘波迟’声,女人缓缓转过脸,夕阳西下,女人弯弯的眼角焕发着迷人的光彩,今天的她,化了一个烟薰装,穿上军装,英姿飒爽,英气逼人,换上红装,又多了一份女性独有的妩媚与温婉。

    也许,她可能是许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但,绝对不是他焰君煌的。

    “说吧!什么事?”面情有些冷,将手揣进了军衣口袋里,漫不经心地徐声问出。

    “我想你了,君煌。”陆之晴笑着迎向他,并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然而,男人想也不想地甩开了她的身子,他的拒绝,她已成了习惯,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与米飞儿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是从这儿开始的吧?”

    她的眸光在整片平坦而又空旷的阅兵村游移。“听他们说,是你亲自将她调进了空军队,当了你的机要秘书,工作中,她出了不少的错,原则性极强的你却从不骂他一句,焰君煌,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是如此宽宏大量的一个男人?”

    在她的印象中,他是一个不苟言笑,工作起来就不要命,原则性极强,下属稍犯一点儿错误,就会遭一顿狠骂的领导,他的观念是,第一次错了,如果没受到惩罚,还会错第二次,惩罚,只是让犯错的人记住这次教训而已。

    但是,米飞儿终究是一个例外,也是她的一个意外,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焰君煌,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会对一无是处的米飞儿一往情深,甚至于将她当作了命,这是她最憎恨的地方,她恨米飞儿,是这个女人夺走了她的幸福。

    “到底想说什么?”焰君煌听了她的话,显得十分烦躁。“没事,我先走了,我还有一大堆的公事需要处理,就不奉陪陆大小姐吹冷风了。”

    “等等,焰君煌,我给你看一样东西。”陆之晴打开了手袋,从包包里摸出一沓资料,灿笑着递到了焰君煌面前。

    焰君煌接过一看,淡下眼瞳,扫了几眼,额头青筋一根根地贲起来,下颌骨崩得死紧,嘴角不断地抽搐!

    大手一掷,那沓白纸全部撒到了地面,咬牙低吼出:“这是栽脏,是陷害。”

    “是么?可是,这些都是证据,你说是栽脏,是陷害,你拿出证据来呀!”陆之晴弯下腰,捡起离她最近的一张,将纸片强行塞到了焰君煌手中。

    “好好看看。”

    焰君煌甩开了她的手,毫不犹豫就将她塞进掌心里那张白纸片撕得粉碎。

    望着满天飞舞的纸碎片,陆之晴阴狠一笑,轻言:“你可以撕,但是,我那儿还有一大把,你要多少,我可以让人复印过来。”

    “陆之晴,到底想要怎么样?”焰首长一口银牙咬碎,伸手就卡住了女人细长的脖子。

    尽管满面遍布暗红,呼吸慢慢变得困难,嘴角仍然扯出一朵唯美的笑容。

    “离开…米…飞儿,给我……结婚,否……则,我将这些……东西交上中……南海。”她不怕死地威胁!

    ------题外话------

    感谢榜:yuzhu52057亲亲,xielixl亲亲各一张票子。

    如果您觉得网不错就多多分享本站谢谢各位读者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