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复杂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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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漏液巫女服的黑长直少女呆呆地坐在寺庙空荡荡的院子里，仰望着晴朗的天空，叹了口气。 ?
这座寺庙充满了一种古朴气息，虽然看起来并不残破，但是却给人一种年代久远的感觉。
自从与弥彦他们分别后少女就被八云紫丢到这个世界去寻找灵梦的灵魂碎片。
到了这个寺庙之后，少女又干起了老本行。虽然少女当过十来年的忍者，但她的本职还是巫女，一切都轻车熟路。
不知不觉已经三年了啊，我在这里呆了三年，幻想乡那边应该才过了一两天吧.
也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少女有些惆怅，为了整天可以“看到”姐姐，少女将自己打扮成了姐姐的样子，毕竟少女和姐姐长得十分相像，只要换成露腋巫女装，然后再带上红白的蝴蝶结，就是活脱脱的长版的灵梦。
平时少女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照镜子，然后看镜子中的“姐姐”摆出各种羞人的模样。
咳咳，话扯得有点远了，至于少女为什么会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当巫女呢，
还要从三年前刚到这个世界说起。
少女初次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按照八云紫的指示来到了这家寺庙寻找灵魂碎片，随后碰到了寺庙的巫女。
“你来了。”
巫女笑着对少女说道，似乎早已料到少女的到来，这着实让少女吃惊了一下。
“您认识我？”神社的巫女已经上了年纪，看起来慈眉善目，少女自觉的用上了敬语。
“八云紫将一切都告诉了我，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是从某个人分裂出去的呢。”巫女老奶奶感叹道。
少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也是刚知道自己姐姐的灵魂碎片居然自己成长起来然后转世为人。
总不能对人家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把灵魂还给我吧。
“你也别紧张，老身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只是我还有个小小的愿望。”
“您还有什么需要晚辈帮忙的。”
“老身希望你可以帮我找一个继承人。毕竟这家寺庙不能没人继承。”
“老身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希望你可以帮帮我们的寺庙，自从上次百鬼夜行之后，寺庙就只剩下老身一个人了，而且再也没有什么客人，寺庙就这样衰败下去了。”
神社巫女的眼角布满了皱纹，感叹道，“一群非常凶恶的怨灵，我们在牺牲了许多人之后才封印了它们。为此我也受了重伤，就一直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少女凝神一看，果然现眼前的老奶奶体内还有些许诅咒的气息，腐蚀着巫女的身体。()
“我可以帮您驱除那些诅咒，这样您完全可以恢复成以前健康的样子。”少女认真地说道。
“呵呵……只要老身还活着，你怎么收取我的灵魂？”巫女奶奶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道，“况且我活的更久了……”
“如果可以的话，请帮帮老身振兴一下寺庙吧。”
“当然，那些只是老身的愿望而已，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不便强求。”
巫女奶奶温和地对少女说道，就在这时候巫女的身体亮起了金光，逐渐化成了金色的微粒，融到了少女的体内。
就这样坐化了？
少女双眼瞪得大大的，小口微张，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正在呆的少女突然收到了八云紫直接传进脑海的信息。
“我也没想到这么一小块灵魂碎片居然自己转世成人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帮帮她吧。毕竟她也曾经是灵梦的一部分。”
少女似乎听到了八云紫叹息的声音。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收集灵魂碎片固然很重要，但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任务。当务之急还是完成老人的心愿吧，不能那老人留下遗憾，况且那还是自己姐姐的灵魂碎片成长起来的。
就这样，少女就接受了新的支线任务，为了寺庙的繁荣而不懈奋斗。
这个寺庙的经营状况比少女想象的还要不堪，不过少女毕竟不是普通人，在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法下，寺庙的经营情况逐渐好了许多。
你要问我具体是怎么做的？
其实很简单啦，我绝对没有采取什么卑鄙的手法哦，仅仅只是稍微暗示了一下周围的居民而已，让他们对寺庙有个好印象。
然后就是在大街小巷贴贴小广告，专治疑难杂症什么的。
这也绝对不是骗人！不管对方出了什么问题，在治疗的时候，我只需要逆转一下病人的时间，让他恢复到没有生病的时候就行了。
什么？你说如果天生下来就有这种病怎么办？
赶紧去大医院啊！
医院也治不了怎么办？
……你问老天吧。
少女抓鬼也很在行，她现这个世界有很多灵异事件生，阴阳师之类的职业在这个世界很流行。在帮助政府解决了一些大事件后寺庙也得到了政府的资助。少女凭依着博丽之力以及龙剑的破邪之力在这个世界也算的上一名高手了。
不，是绝世高手！少女纠正道。?■ ▲
以前整天和八云紫那些变态打交道，少女都还以为自己的水平十分差劲。
在这里生活的三年中，少女逐渐找回了自信。
少女突然又想起了那位巫女奶奶，她不知道该怎样看待刚刚那名老婆婆。虽然仅仅见过一次面，但是少女却永远忘不了看到她时候的哪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似面对姐姐一样。
那她应该跟我是什么关系呢？她应该也是我的姐姐？
少女仔细思考着这个问题。
啊……算了，这种事情以后再说。
少女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疼，烦躁地抓抓自己柔顺的黑，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结果。
不过让少女想起了以前看到过的一个笑话。
姐姐：“弟弟，弟弟你好棒，比爸爸还棒！！”
弟弟：“没错，妈妈也是这么说。”
姐姐：“我和爸爸生下你，我才是妈妈！！”
弟弟：“不是罢，那我们叫她妈妈的那个人是谁啊？”
姐姐：“她是爸爸的妈妈！”
弟弟：“她不是爸爸的姐姐吗？”
姐姐：“她是爸爸的姐姐，也是爸爸的妈妈，就像我们俩的关系一样!”
弟弟：“那我们叫妈妈的那个人也是我们的姑姑了？”
姐姐：“对，你真聪明了。”
弟弟：“那我们叫妈妈的那个人也是我们的奶奶了？”
姐姐：“对，你太聪明了。”
弟弟：“那我们叫妈妈的那个人也是我的姥姥了？”
姐姐：“恩，对。”
弟弟：“那我们的爸爸也是我的姥爷了？”
姐姐：“恩，对。”
弟弟：“那姐姐你的姥姥和姥爷呢？”
姐姐：“我的姥姥和姥爷就是爸爸的奶奶和爸爸的爸爸。”
弟弟：“哦，好复杂哦。”
姐姐：“这不复杂，等我的孩子出生以后关系才复杂呢。”
弟弟：“噢？为什么复杂呢？”
姐姐：“因为我不知道我怀的孩子是爸爸的还是你的。”
弟弟：“那就是说你的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弟弟或妹妹，也有可能是我的儿子或女儿了？”
姐姐：“恩。”
弟弟：“那着有什么好复杂的呢？”
姐姐：“关键是我的孩子长大了是问你叫爸爸呢？还是叫哥哥呢？还是叫舅舅呢？”
弟弟：“……”
少女觉得姐姐灵魂碎片的转世体与自己的关系可能比这还要复杂！
不过自己和姐姐以后会不会有孩子呢？那么自己是爸爸呢还是妈妈呢？
“姐姐……”
少女独自坐在寺庙光洁的地板上，抬头望着蓝蓝的天空，一只手伸进上衣里隔着一层白色的裹胸布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思绪仿佛穿越无数时空。
真神种子上分布着点点金色的微粒，那是灵梦的灵魂碎片。
“姐姐就在这里……”少女喃喃自语，神情逐渐变得恍惚，目光也渐渐失去焦距。不由的加紧双腿，试图缓解逐渐燥热的身体。
撩开红色的长裙，露出修长匀称的大腿，伸出白皙的玉指轻轻的点在白色的棉质胖次上。
“唔……”少女小口微张，轻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着，另一只纤细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塞进小嘴，不由自主的搅动着柔软的香舌。
没过多久，少女突然感觉体内“噗”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少女瞪大了迷茫的双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生了什么事。
少女好似大病一场，从精神到身体明显地感觉到虚弱了不少，就像泄气的皮球。过了好一会少女才回过神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将手指从棉质胖次里抽出，感觉黏黏的，仔细一看，指尖晶莹的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光。
“我……我在做什么啊！又干这种事情了！”
自我厌恶的少女双手抱头，身体蜷成一团，在屋内的地板上滚来滚去。
自从上次企图颠倒时间长河遭到反噬之后，少女的身体状况比灵魂分裂时更加糟糕。平时依靠龙剑的身体强化，少女勉强可以保持在“火影”时的身体素质。但当少女的心情遭到巨大波动时，龙剑就会失去作用，少女就会变成现在这种虚弱的模样。
走几步路都会喘气的那种！
而且未来几天都不能再次使用龙剑强化身体了。
“怜姐姐，你没有事情吧？”一名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女孩从大门走进寺庙，清秀的小脸布满汗珠。看到坐在屋门口的少女脸色苍白，同时带着一丝病态的红晕。
那名短女孩穿着的白色狩衣，衣服宽大，衬出女孩娇小的身体。
狩衣是阴阳师穿的一种衣服，和普通的巫女服有点类似。
“咳咳……”少女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尴尬地咳嗽两声，摆手掩饰道，“晴明，没……没事。”
“你……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少女小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意思？”名叫晴明女孩没有在意少女羞愧不已的表情，叹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又出现了两件凶杀案。大约在今天凌晨时分吧，有警察在一处公园里现了两具尸体，一具尸体的内脏全部不见了，而另一人则从肚子中间被贯穿入了电线杆中。但是奇怪的是，电线杆上面的电线全部完好无损。现在警察已经完全行动了起来，但是他们却现这两个人没有身份档案，据说有附近居民在之前曾经看到还有七个人和他们在一起。”
“一定又是一只强大的怨灵干。”晴明又叹了口气。
“嘛，也别想那么多了。总之先让那些阴阳家和警察去忙活吧。如果他们可以找到恶鬼真身隐藏的场所的话我们在行动。”少女安慰道。“毕竟我们又不是侦探，要在这么广阔的区域找一只善于隐藏的怨灵也不容易呢。”
眼前这只长得很秀气的萝莉是少女在一次除魔中救下来的。从此就跟随少女学习一些斩妖除魔的本领，少女也想让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寺庙也有新的继承人。
晴明姓安倍。安培一家是这里最为古老的阴阳师家族。晴明从小就展示了她过人的阴阳师天赋，家族希望她能像先祖安培晴明一样的伟大，所以给她起了祖先的名字。
只可惜她们家族遭到了罕见的百鬼夜行，族人全被妖魔干掉了，如果不是少女及时出现的话，晴明也会被那些妖怪……
“不行，既然还有七个人和他们在一起，那么那七人也有可能受到怨灵的攻击！”晴明紧握双手，担忧地说道，“我一定要找到他们。”
“需不需要我来帮忙呢？”
“不用，我不能一直靠怜姐姐帮忙，那样永远都不会成长。这毕竟是安倍家应尽的责任！这也是对作为家主的我的考验！”
顺带一提，晴明的家族自古以来就负责这一代地区的除魔降妖工作。
“那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不怕浪费时间么？”
“我在想怜姐姐应该饿了吧，即使是工作也不能忘了姐姐呢。况且下午我才会收到具体消息呢，到时候我直接过去就可以了。”晴明对着少女笑了笑，“怜姐姐中午想吃点什么呢？”
“呜呜呜……晴明你真是太好了，无论晴明你做什么我都很喜欢的！”
少女兴奋地突然站了起来，想把女孩拉进怀里，刚站起来的瞬间只感觉眼前一黑。
“诶？怜姐姐小心！”晴明赶紧跑了过来扶住少女，语气带着一丝责备，“真是的，坐久了不要马上站起来啦，头会晕的！”
“嘿嘿。”少女表面上尴尬地笑着，内心都快要哭了。
这下真的成病弱了！
穿着漏液巫女服的黑长直少女呆呆地坐在寺庙空荡荡的院子里，仰望着晴朗的天空，叹了口气。 ?
这座寺庙充满了一种古朴气息，虽然看起来并不残破，但是却给人一种年代久远的感觉。
自从与弥彦他们分别后少女就被八云紫丢到这个世界去寻找灵梦的灵魂碎片。
到了这个寺庙之后，少女又干起了老本行。虽然少女当过十来年的忍者，但她的本职还是巫女，一切都轻车熟路。
不知不觉已经三年了啊，我在这里呆了三年，幻想乡那边应该才过了一两天吧.
也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少女有些惆怅，为了整天可以“看到”姐姐，少女将自己打扮成了姐姐的样子，毕竟少女和姐姐长得十分相像，只要换成露腋巫女装，然后再带上红白的蝴蝶结，就是活脱脱的长版的灵梦。
平时少女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照镜子，然后看镜子中的“姐姐”摆出各种羞人的模样。
咳咳，话扯得有点远了，至于少女为什么会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当巫女呢，
还要从三年前刚到这个世界说起。
少女初次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按照八云紫的指示来到了这家寺庙寻找灵魂碎片，随后碰到了寺庙的巫女。
“你来了。”
巫女笑着对少女说道，似乎早已料到少女的到来，这着实让少女吃惊了一下。
“您认识我？”神社的巫女已经上了年纪，看起来慈眉善目，少女自觉的用上了敬语。
“八云紫将一切都告诉了我，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是从某个人分裂出去的呢。”巫女老奶奶感叹道。
少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也是刚知道自己姐姐的灵魂碎片居然自己成长起来然后转世为人。
总不能对人家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把灵魂还给我吧。
“你也别紧张，老身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只是我还有个小小的愿望。”
“您还有什么需要晚辈帮忙的。”
“老身希望你可以帮我找一个继承人。毕竟这家寺庙不能没人继承。”
“老身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希望你可以帮帮我们的寺庙，自从上次百鬼夜行之后，寺庙就只剩下老身一个人了，而且再也没有什么客人，寺庙就这样衰败下去了。”
神社巫女的眼角布满了皱纹，感叹道，“一群非常凶恶的怨灵，我们在牺牲了许多人之后才封印了它们。为此我也受了重伤，就一直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少女凝神一看，果然现眼前的老奶奶体内还有些许诅咒的气息，腐蚀着巫女的身体。()
“我可以帮您驱除那些诅咒，这样您完全可以恢复成以前健康的样子。”少女认真地说道。
“呵呵……只要老身还活着，你怎么收取我的灵魂？”巫女奶奶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道，“况且我活的更久了……”
“如果可以的话，请帮帮老身振兴一下寺庙吧。”
“当然，那些只是老身的愿望而已，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不便强求。”
巫女奶奶温和地对少女说道，就在这时候巫女的身体亮起了金光，逐渐化成了金色的微粒，融到了少女的体内。
就这样坐化了？
少女双眼瞪得大大的，小口微张，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正在呆的少女突然收到了八云紫直接传进脑海的信息。
“我也没想到这么一小块灵魂碎片居然自己转世成人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帮帮她吧。毕竟她也曾经是灵梦的一部分。”
少女似乎听到了八云紫叹息的声音。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收集灵魂碎片固然很重要，但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任务。当务之急还是完成老人的心愿吧，不能那老人留下遗憾，况且那还是自己姐姐的灵魂碎片成长起来的。
就这样，少女就接受了新的支线任务，为了寺庙的繁荣而不懈奋斗。
这个寺庙的经营状况比少女想象的还要不堪，不过少女毕竟不是普通人，在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法下，寺庙的经营情况逐渐好了许多。
你要问我具体是怎么做的？
其实很简单啦，我绝对没有采取什么卑鄙的手法哦，仅仅只是稍微暗示了一下周围的居民而已，让他们对寺庙有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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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绝对不是骗人！不管对方出了什么问题，在治疗的时候，我只需要逆转一下病人的时间，让他恢复到没有生病的时候就行了。
什么？你说如果天生下来就有这种病怎么办？
赶紧去大医院啊！
医院也治不了怎么办？
……你问老天吧。
少女抓鬼也很在行，她现这个世界有很多灵异事件生，阴阳师之类的职业在这个世界很流行。在帮助政府解决了一些大事件后寺庙也得到了政府的资助。少女凭依着博丽之力以及龙剑的破邪之力在这个世界也算的上一名高手了。
不，是绝世高手！少女纠正道。?■ ▲
以前整天和八云紫那些变态打交道，少女都还以为自己的水平十分差劲。
在这里生活的三年中，少女逐渐找回了自信。
少女突然又想起了那位巫女奶奶，她不知道该怎样看待刚刚那名老婆婆。虽然仅仅见过一次面，但是少女却永远忘不了看到她时候的哪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似面对姐姐一样。
那她应该跟我是什么关系呢？她应该也是我的姐姐？
少女仔细思考着这个问题。
啊……算了，这种事情以后再说。
少女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疼，烦躁地抓抓自己柔顺的黑，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结果。
不过让少女想起了以前看到过的一个笑话。
姐姐：“弟弟，弟弟你好棒，比爸爸还棒！！”
弟弟：“没错，妈妈也是这么说。”
姐姐：“我和爸爸生下你，我才是妈妈！！”
弟弟：“不是罢，那我们叫她妈妈的那个人是谁啊？”
姐姐：“她是爸爸的妈妈！”
弟弟：“她不是爸爸的姐姐吗？”
姐姐：“她是爸爸的姐姐，也是爸爸的妈妈，就像我们俩的关系一样!”
弟弟：“那我们叫妈妈的那个人也是我们的姑姑了？”
姐姐：“对，你真聪明了。”
弟弟：“那我们叫妈妈的那个人也是我们的奶奶了？”
姐姐：“对，你太聪明了。”
弟弟：“那我们叫妈妈的那个人也是我的姥姥了？”
姐姐：“恩，对。”
弟弟：“那我们的爸爸也是我的姥爷了？”
姐姐：“恩，对。”
弟弟：“那姐姐你的姥姥和姥爷呢？”
姐姐：“我的姥姥和姥爷就是爸爸的奶奶和爸爸的爸爸。”
弟弟：“哦，好复杂哦。”
姐姐：“这不复杂，等我的孩子出生以后关系才复杂呢。”
弟弟：“噢？为什么复杂呢？”
姐姐：“因为我不知道我怀的孩子是爸爸的还是你的。”
弟弟：“那就是说你的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弟弟或妹妹，也有可能是我的儿子或女儿了？”
姐姐：“恩。”
弟弟：“那着有什么好复杂的呢？”
姐姐：“关键是我的孩子长大了是问你叫爸爸呢？还是叫哥哥呢？还是叫舅舅呢？”
弟弟：“……”
少女觉得姐姐灵魂碎片的转世体与自己的关系可能比这还要复杂！
不过自己和姐姐以后会不会有孩子呢？那么自己是爸爸呢还是妈妈呢？
“姐姐……”
少女独自坐在寺庙光洁的地板上，抬头望着蓝蓝的天空，一只手伸进上衣里隔着一层白色的裹胸布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思绪仿佛穿越无数时空。
真神种子上分布着点点金色的微粒，那是灵梦的灵魂碎片。
“姐姐就在这里……”少女喃喃自语，神情逐渐变得恍惚，目光也渐渐失去焦距。不由的加紧双腿，试图缓解逐渐燥热的身体。
撩开红色的长裙，露出修长匀称的大腿，伸出白皙的玉指轻轻的点在白色的棉质胖次上。
“唔……”少女小口微张，轻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着，另一只纤细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塞进小嘴，不由自主的搅动着柔软的香舌。
没过多久，少女突然感觉体内“噗”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少女瞪大了迷茫的双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生了什么事。
少女好似大病一场，从精神到身体明显地感觉到虚弱了不少，就像泄气的皮球。过了好一会少女才回过神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将手指从棉质胖次里抽出，感觉黏黏的，仔细一看，指尖晶莹的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光。
“我……我在做什么啊！又干这种事情了！”
自我厌恶的少女双手抱头，身体蜷成一团，在屋内的地板上滚来滚去。
自从上次企图颠倒时间长河遭到反噬之后，少女的身体状况比灵魂分裂时更加糟糕。平时依靠龙剑的身体强化，少女勉强可以保持在“火影”时的身体素质。但当少女的心情遭到巨大波动时，龙剑就会失去作用，少女就会变成现在这种虚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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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姐姐，你没有事情吧？”一名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女孩从大门走进寺庙，清秀的小脸布满汗珠。看到坐在屋门口的少女脸色苍白，同时带着一丝病态的红晕。
那名短女孩穿着的白色狩衣，衣服宽大，衬出女孩娇小的身体。
狩衣是阴阳师穿的一种衣服，和普通的巫女服有点类似。
“咳咳……”少女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尴尬地咳嗽两声，摆手掩饰道，“晴明，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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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名叫晴明女孩没有在意少女羞愧不已的表情，叹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又出现了两件凶杀案。大约在今天凌晨时分吧，有警察在一处公园里现了两具尸体，一具尸体的内脏全部不见了，而另一人则从肚子中间被贯穿入了电线杆中。但是奇怪的是，电线杆上面的电线全部完好无损。现在警察已经完全行动了起来，但是他们却现这两个人没有身份档案，据说有附近居民在之前曾经看到还有七个人和他们在一起。”
“一定又是一只强大的怨灵干。”晴明又叹了口气。
“嘛，也别想那么多了。总之先让那些阴阳家和警察去忙活吧。如果他们可以找到恶鬼真身隐藏的场所的话我们在行动。”少女安慰道。“毕竟我们又不是侦探，要在这么广阔的区域找一只善于隐藏的怨灵也不容易呢。”
眼前这只长得很秀气的萝莉是少女在一次除魔中救下来的。从此就跟随少女学习一些斩妖除魔的本领，少女也想让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寺庙也有新的继承人。
晴明姓安倍。安培一家是这里最为古老的阴阳师家族。晴明从小就展示了她过人的阴阳师天赋，家族希望她能像先祖安培晴明一样的伟大，所以给她起了祖先的名字。
只可惜她们家族遭到了罕见的百鬼夜行，族人全被妖魔干掉了，如果不是少女及时出现的话，晴明也会被那些妖怪……
“不行，既然还有七个人和他们在一起，那么那七人也有可能受到怨灵的攻击！”晴明紧握双手，担忧地说道，“我一定要找到他们。”
“需不需要我来帮忙呢？”
“不用，我不能一直靠怜姐姐帮忙，那样永远都不会成长。这毕竟是安倍家应尽的责任！这也是对作为家主的我的考验！”
顺带一提，晴明的家族自古以来就负责这一代地区的除魔降妖工作。
“那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不怕浪费时间么？”
“我在想怜姐姐应该饿了吧，即使是工作也不能忘了姐姐呢。况且下午我才会收到具体消息呢，到时候我直接过去就可以了。”晴明对着少女笑了笑，“怜姐姐中午想吃点什么呢？”
“呜呜呜……晴明你真是太好了，无论晴明你做什么我都很喜欢的！”
少女兴奋地突然站了起来，想把女孩拉进怀里，刚站起来的瞬间只感觉眼前一黑。
“诶？怜姐姐小心！”晴明赶紧跑了过来扶住少女，语气带着一丝责备，“真是的，坐久了不要马上站起来啦，头会晕的！”
“嘿嘿。”少女表面上尴尬地笑着，内心都快要哭了。
这下真的成病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