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眼保健操第六节，揉捏胸部，耳垂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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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气血之力，本身仅仅是一股力量，如果丢给普通人的话最大的作用就是强身健体，作用约等于掺了金坷垃的脑白金。
至于凝聚身体？不好意思，请问你炼金术里最基本的质能转换规则学了么？
但是尾音身为亡灵界之灵，所需要的身体也不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就是了。
实际上，她本身作为亡灵界之灵，最初的存在形式就是类似于能量状态的‘灵体’而非物质，之后的身体是永恒之树以绝强的力量为她凝结出来的身体，本身也不是纯粹的血肉之躯。
故而她先前的躯体本就是半物质半能量的存在，这会儿换成用气血之力凝聚，说白了实际上就是把能量的部分百分比提高到百分百就是了。
或者换一种说法，她现在凝聚的身躯从外表甚至触感上和一般的血肉身躯不会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如果是血肉之躯被打断一条腿，那就是真的断了一条腿，而灵体的话，那顶多就是能量不足需要充电……
两种躯体究竟孰优孰劣很难说，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机会给尾音去找一具现成的肉身来慢慢凝聚就是了。
之前林零自己失去意识之后暴走，释放出的如同混沌一般的能量将魔蛇切西亚吞了之后就又恢复了正常——也许是恢复了不正常？
因此那大量的来自一整头地狱魔兽的气血之力实际上还是储存在林零的身体里，只是以他现在的状态完全感知不到就是了。
但是尾音不一样，尾音可是亡灵，尽管本身属于非生非死的存在，但是显然亡灵更偏向于死亡的那一方，故而对于气血、生命之类的气息格外敏感，几乎是一瞬间就觉察到了林零身上那庞大的气血之力。
在林零的感知域中，自己的身上有几条无形的血丝被缓缓地抽了出来，颇有传说中的书生被狐狸精吸取阳元的风貌，只不过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些力量不是自己本身的力量，只是存储在身体里而已。
如果他想得没错的话，这些能量应该是在他之前失去意识的短暂时间里凝聚的，就是不知道具体的过程究竟是怎样的。
想到这里，林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是吧，那条小破蛇，来点大姨妈都能露出那么多能量？”
“喂喂，你在瞎嘀咕什么啦！快来帮忙！”
这时候，尾音的呼喊声打断了林零的思索，转头看去，只见少女的灵魂已经被一团泛着乳白色光芒的血气包裹住了。
那光芒在尾音的控制下，此刻正在一点点向着人形转化。
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出了那么一点点小问题。
——出现了模糊的人形之后，整个光人就仿佛用486古董机跑大型游戏，彻彻底底地卡住了。
尾音忙的满头大汗（如果灵魂状态下真的有汗的话），但凝聚到一半的身体就是死活不继续变化了。
“哦？内存不足啊？”
林零嗤笑了一声，换来了少女不知名的咒骂：“你个混蛋！看到了还不赶紧来帮忙啊！再这样下去气血之力溃散，那可就是真白费了！”
她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由于先前流失的灵魂力量太多，直接导致了躯体凝聚到一半自己就萎掉没劲了。
如果她不想以后顶着没脸没皮的马赛克形象过曰子的话，那就必须要借助外力来完成接下来的凝聚身体的过程。
而外力……在场的除了林零还能有其他人吗？
“哦？”林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一拍胸口咧嘴说出了让少女几乎要抓狂的话，“你求我啊！”
“你！”
如果现在不是灵魂体状态的话，尾音感觉自己一口血都要吐出来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无耻？！
这种时候还想着要趁火打劫？！
“别你了我了的。”林零撇了撇嘴，走上前一步，来到了正漂浮在半空的少女身边，“说吧，怎么帮忙？”
这一次，轮到刚刚还理直气壮的尾音哑火了。
林零再次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冲着少女咧了咧嘴，意味深长地一笑：“你该不会是想说……让我用手来捏吧？！就像捏泥人那样？！”
尾音：“……”
虽然很羞于出口，但事实上还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尾音感觉自己简直连喷血的心情都有了，那这下岂不是给了这个变态最好的偷吃自己借口了？！
而且如果想要把躯体塑造成正常的外形的话，那也就是说每个地方都要细致地捏一边，那那那那……那她岂不是要被这混蛋全身上下都要摸上至少一遍？！
“你你你你！你给本姑娘闭上眼睛！”若不是在紧要关头，尾音老早抽人了，“你这个混蛋还算有点头脑！现在赶紧给本姑娘把眼睛闭上！塑形的时候不许偷看！不许乱摸！不许乱想！不然本姑娘一定挖了你的眼睛！”
“哦，那我走了，你慢慢当马赛克吧……反正现在也流行马赛克，萌妹子的图片不打马赛克都不好意思拿出来给人看的……”
林零抬腿就要走人，尾音吓了一跳，赶紧喊住了他：“本、本姑娘这一次就算是勉强同意你的冒犯行为了！还不快点！”
“真没诚意啊……”林零还在叹息。
尾音这一次不是想抽人，而是想要哭了：“这一次算是本姑娘求你了，你再不帮忙到时候就真错过时间了……”
林零点点头，走了上来。
其实所谓的外力塑形还是很简单的，把尾音现在半凝聚的躯体比作橡皮泥的话，那林零就相当于是在捏橡皮泥，只不过这可比小孩子玩橡皮泥复杂不知道多少倍，要不是林零有着一身精湛到堪称专家级的金手指技术，双手格外灵敏灵活，说不定还真无法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尾音的身体的塑形工作也已经渐渐地走过了大半。
半空中漂浮着的躯体，已经逐渐展现出了原来那个少女的美丽外貌，只差一些比较精细的调整以及最后和灵魂的契合需要最后的调试了。
甚至，尾音已经可以一定程度上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身体上的各种感觉已经开始一点点传达到她的意识之中。
可以说，整个塑形的过程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了。
就在这时候，尾音忽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不可思议似的，猛地大声尖叫了起来：“你你你你、你个混蛋手在捏哪里！！”
林零很认真地回答：“胸部。”
“你这个该死的流氓混蛋快给本姑娘放手！谁让你乱乱乱乱摸本姑娘的胸、胸口了！！”
尽管现在和**的联系并不是很紧密，但是那若有似无的酥麻之感也已经清晰地传到了尾音的感知之中，让她几乎羞愤欲死。
不过话说回来，她本身就是亡灵之身，现在更是灵魂体状态，貌似已经是属于死掉的时候，再要死一次那就真是魂飞魄散了……
林零的回答依然是认真到让尾音想要抓狂：“我觉得你胸部太平，所以想要干脆塑形的时候帮你多揉几下，直接弄成**不就好了？”
“混蛋！本姑娘才不需要你管这种事情啊！”
“诶，那真是太可惜了。”林零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自甘堕落啊……真是人生无常。我觉得我看错你了诶。”
“自甘堕落你个头啊！赶紧进行最后一步，本姑娘马上就可以恢复过来了。”
片刻之后，林零放开了手，后退几步。
只见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尾音的躯体，释放出了一阵灰蒙蒙的光芒。
那光芒初时还很微弱，但是几个呼吸的攻击就骤然间膨胀到了极致，充满了整个房间，尽管是灰色却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当光芒散尽，一如当初林零在永恒之树下见到少女的时候，少女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粉红之色，也不知道究竟是面颊本身的颜色，还是被刚才林零气得余韵未消。
“混蛋！你这么瞪着本姑娘想要干什么！”
这会儿再次拥有了躯体，尾音可真是不爽了，刚刚刚才这个混蛋居然还在自己胸口……捏……捏了那么多下！！
从小到大就算是她老妈也没有这样做过！
林零依然是之前那副非常认真的让尾音几乎一口银牙咬碎的表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穿上衣服。尽管我们这里孤男寡女没有人看到，但是这种裸奔的风气还是不提倡的，我们都必须要为美好市容做出一份贡献……”
少女低头顿时就看见了自己光溜溜的娇躯。
“呀——”
☆
“主人他在哪里呀……”
也不知道飞行了多长的时间，蒂雅露卡和霜月感觉自己已经至少飞行了几千里的路程。
在这个诡异的世界中，空间传送被禁止，她们只能凭借自己的修为前进。
然而，如果这里有地面还好，偏偏这里都是无边无际的海洋，两女自从离开那个小丑所在的关卡之后，就来到了这个地方——碧海蓝天，晴空万里，一片祥和的景象。
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和先前所在的阴森空间根本就是两个极端！
但是她们的的确确是穿过了通往下一层的传送门之后才到达这里的。
也好在两人一个本体是圣器，一个本体是精灵，要真是一般的娇嫩少女的话，别说顶着罡风飞行数千里的距离了，就是让半空中的寒气冻上一时三刻，恐怕也早就已经叫苦连天。
但是纵使如此，两人也很不舒服。
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疲累，而是心灵上的疲惫。
众所周知，如果不做好任何防护的话，一个人在雪地里走得时间久了，很容易患上雪盲症。
而在大海中，尤其是一望无际，根本没有任何其他参照物的海洋之上飞行的时候，也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再加上这个诡异空间没有黑夜，天空中永远是万里晴天，连一点点云朵都不存在，和下方的碧蓝色海洋几乎相当于一面镜子的两侧景象，若非仔细判断，让人很难觉察出其中的差别。
故而，小雅和霜月不管是往上看还是往下看，往前看还是往后看，往左看还是往右看，往东看还是往西……对不起，我不骗字数了。
不管她们往什么方向看去，除了在天地尽头的黑色地平线之外，其余的都是一片蔚蓝。
若是短暂的盯着一望无际的蔚蓝色看，或许有益于放松身心。
但是长久的盯着看，同时还没有任何其他的色彩变化作为缓冲，那么也会在人的心头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我也不知道……”霜月和小雅稍稍停留了一下，算是稍作休息。
到了星辰阶的境界，如果不是发生大战急剧消耗能量的话，她们两人的能量几乎可以说是生生不息，别说飞几天几夜了，就是飞上几年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这片空间实在是太诡异……”霜月皱了皱秀眉，紫色的眸子中带着淡淡的银光，“这个空间虽然看起来比之前那个小丑所在的空间宁静祥和多了，但是现在看起来其实诡异程度更甚……
在那里我们还有着可以突破的方向，但是在这里……我们连接下来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小雅皱了皱眉头，有些心烦意乱地把自己的银色长发抓得一团糟：“霜月姐姐，呆在这个空间里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嗯？”霜月一愣，“小雅，你有什么感觉？”
霜月自从成为了林零的契约精灵之后，也知道了不少事情。
比如说小雅虽说是圣器一族的族人，但是来历格外神秘，在圣器一族的历史中，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同时掌控空间之力和时间之力的族人存在。
但是小雅偏偏活生生地存在着。
现在霜月就是觉得，也许蒂雅露卡会有什么特殊的发现吧……
“姐姐，小雅发现这里的法则有点奇怪……”
霜月苦笑：“这里本就应该是某个强者制造出来的空间，其中自成规则，和一般的法则有不同之处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规则是人定制的，而法则则是天生存在的。”
“不是这样。”小雅摇了摇头：“空间法则我没有感受到多少区别，但是时间法则……我发现这里的时间是完全混乱的。”
“这怎么可能？！”霜月当场惊呼，“时间如果是完全混乱的话，我们应该早就被时间乱流绞碎了呀！时间乱流可是比空间乱流恐怖的多啊！”
小雅再次摇头：“不是那种样子。我只是有种感觉，好像时间的所处的‘时间段’是混乱的。这么说吧，如果把时间的流逝比喻成一根时间线，那么一般情况下混乱的时间线就是一条扭扭曲曲毫无规律的曲线。但是这里的时间却好像是被人把原本就是直线的正常时间线分割了一段出来，然后这一段整体脱离了原来的时间线后，就不断地随波逐流到处乱窜。”
霜月有些诧异地侧了侧头：“难道真有人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可以做到这一点？截断时间线，那可是连至尊至上都很难做到的吧？”
这一次小雅只能吐了吐小舌头：“我也说不清楚呀，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而且这种混乱的感觉在这一片空间比上一片空间还要清晰。而霜月姐姐你又说这些空间可能是一层层递进，那么我想也许我们找到最后的那一层，那样就会有明确答案了吧？”
“等等，小雅，你刚才说什么？”霜月忽然间激动地站起了身子，抓着小雅的肩膀大叫起来。
蒂雅露卡不解地小声道：“我说，那样就会有明确答案了吧？”
“不不不，是上一句和上上一句。”霜月赶紧纠正，眼中带着兴奋之色，很显然她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关键。
“呃……”小雅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地回忆道，“呃，我应该是说霜月姐姐你说这些空间可能是一层层递进，那么也许我们找到最后一层的话……”
“对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霜月忽然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双目明亮，一下子抓起了小雅的手腕，猛地向着海中扎去。
“呀！”蒂雅露卡发出一声惊呼，“小雅姐姐你要做什么？！”
“你刚才的话提醒我了！我想如果要找到出去的‘门’，我们也许不应该继续这样飞行寻找，因为太漫无目的了，但是那种‘门’很有可能根本不存在于外面，而是存在于海底！就好像我们要沿着楼梯走到底才能进到下一层这样！”
两人施展力量向着海底游去，霜月更是时不时地释放音波，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一个人形声呐设备，寻找着可能的‘门’。
至于呼吸？拜托，都尼玛星辰阶了还不能在水中呼吸的话，那大家还是别修炼了乖乖回家睡觉算了。
也不知道时间又过去了多久，忽然间霜月娇躯一震，脸上流露出了明显的喜色。
她一部分释放出去的音波，在到达某一区域之后，竟然神秘消失，仿佛那边有着什么吸收声波的存在，使得她的感知在那里出现了一片空白区！
“小雅，这个方向！”
所谓的气血之力，本身仅仅是一股力量，如果丢给普通人的话最大的作用就是强身健体，作用约等于掺了金坷垃的脑白金。
至于凝聚身体？不好意思，请问你炼金术里最基本的质能转换规则学了么？
但是尾音身为亡灵界之灵，所需要的身体也不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就是了。
实际上，她本身作为亡灵界之灵，最初的存在形式就是类似于能量状态的‘灵体’而非物质，之后的身体是永恒之树以绝强的力量为她凝结出来的身体，本身也不是纯粹的血肉之躯。
故而她先前的躯体本就是半物质半能量的存在，这会儿换成用气血之力凝聚，说白了实际上就是把能量的部分百分比提高到百分百就是了。
或者换一种说法，她现在凝聚的身躯从外表甚至触感上和一般的血肉身躯不会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如果是血肉之躯被打断一条腿，那就是真的断了一条腿，而灵体的话，那顶多就是能量不足需要充电……
两种躯体究竟孰优孰劣很难说，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机会给尾音去找一具现成的肉身来慢慢凝聚就是了。
之前林零自己失去意识之后暴走，释放出的如同混沌一般的能量将魔蛇切西亚吞了之后就又恢复了正常——也许是恢复了不正常？
因此那大量的来自一整头地狱魔兽的气血之力实际上还是储存在林零的身体里，只是以他现在的状态完全感知不到就是了。
但是尾音不一样，尾音可是亡灵，尽管本身属于非生非死的存在，但是显然亡灵更偏向于死亡的那一方，故而对于气血、生命之类的气息格外敏感，几乎是一瞬间就觉察到了林零身上那庞大的气血之力。
在林零的感知域中，自己的身上有几条无形的血丝被缓缓地抽了出来，颇有传说中的书生被狐狸精吸取阳元的风貌，只不过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些力量不是自己本身的力量，只是存储在身体里而已。
如果他想得没错的话，这些能量应该是在他之前失去意识的短暂时间里凝聚的，就是不知道具体的过程究竟是怎样的。
想到这里，林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是吧，那条小破蛇，来点大姨妈都能露出那么多能量？”
“喂喂，你在瞎嘀咕什么啦！快来帮忙！”
这时候，尾音的呼喊声打断了林零的思索，转头看去，只见少女的灵魂已经被一团泛着乳白色光芒的血气包裹住了。
那光芒在尾音的控制下，此刻正在一点点向着人形转化。
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出了那么一点点小问题。
——出现了模糊的人形之后，整个光人就仿佛用486古董机跑大型游戏，彻彻底底地卡住了。
尾音忙的满头大汗（如果灵魂状态下真的有汗的话），但凝聚到一半的身体就是死活不继续变化了。
“哦？内存不足啊？”
林零嗤笑了一声，换来了少女不知名的咒骂：“你个混蛋！看到了还不赶紧来帮忙啊！再这样下去气血之力溃散，那可就是真白费了！”
她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由于先前流失的灵魂力量太多，直接导致了躯体凝聚到一半自己就萎掉没劲了。
如果她不想以后顶着没脸没皮的马赛克形象过曰子的话，那就必须要借助外力来完成接下来的凝聚身体的过程。
而外力……在场的除了林零还能有其他人吗？
“哦？”林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一拍胸口咧嘴说出了让少女几乎要抓狂的话，“你求我啊！”
“你！”
如果现在不是灵魂体状态的话，尾音感觉自己一口血都要吐出来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无耻？！
这种时候还想着要趁火打劫？！
“别你了我了的。”林零撇了撇嘴，走上前一步，来到了正漂浮在半空的少女身边，“说吧，怎么帮忙？”
这一次，轮到刚刚还理直气壮的尾音哑火了。
林零再次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冲着少女咧了咧嘴，意味深长地一笑：“你该不会是想说……让我用手来捏吧？！就像捏泥人那样？！”
尾音：“……”
虽然很羞于出口，但事实上还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尾音感觉自己简直连喷血的心情都有了，那这下岂不是给了这个变态最好的偷吃自己借口了？！
而且如果想要把躯体塑造成正常的外形的话，那也就是说每个地方都要细致地捏一边，那那那那……那她岂不是要被这混蛋全身上下都要摸上至少一遍？！
“你你你你！你给本姑娘闭上眼睛！”若不是在紧要关头，尾音老早抽人了，“你这个混蛋还算有点头脑！现在赶紧给本姑娘把眼睛闭上！塑形的时候不许偷看！不许乱摸！不许乱想！不然本姑娘一定挖了你的眼睛！”
“哦，那我走了，你慢慢当马赛克吧……反正现在也流行马赛克，萌妹子的图片不打马赛克都不好意思拿出来给人看的……”
林零抬腿就要走人，尾音吓了一跳，赶紧喊住了他：“本、本姑娘这一次就算是勉强同意你的冒犯行为了！还不快点！”
“真没诚意啊……”林零还在叹息。
尾音这一次不是想抽人，而是想要哭了：“这一次算是本姑娘求你了，你再不帮忙到时候就真错过时间了……”
林零点点头，走了上来。
其实所谓的外力塑形还是很简单的，把尾音现在半凝聚的躯体比作橡皮泥的话，那林零就相当于是在捏橡皮泥，只不过这可比小孩子玩橡皮泥复杂不知道多少倍，要不是林零有着一身精湛到堪称专家级的金手指技术，双手格外灵敏灵活，说不定还真无法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尾音的身体的塑形工作也已经渐渐地走过了大半。
半空中漂浮着的躯体，已经逐渐展现出了原来那个少女的美丽外貌，只差一些比较精细的调整以及最后和灵魂的契合需要最后的调试了。
甚至，尾音已经可以一定程度上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身体上的各种感觉已经开始一点点传达到她的意识之中。
可以说，整个塑形的过程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了。
就在这时候，尾音忽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不可思议似的，猛地大声尖叫了起来：“你你你你、你个混蛋手在捏哪里！！”
林零很认真地回答：“胸部。”
“你这个该死的流氓混蛋快给本姑娘放手！谁让你乱乱乱乱摸本姑娘的胸、胸口了！！”
尽管现在和**的联系并不是很紧密，但是那若有似无的酥麻之感也已经清晰地传到了尾音的感知之中，让她几乎羞愤欲死。
不过话说回来，她本身就是亡灵之身，现在更是灵魂体状态，貌似已经是属于死掉的时候，再要死一次那就真是魂飞魄散了……
林零的回答依然是认真到让尾音想要抓狂：“我觉得你胸部太平，所以想要干脆塑形的时候帮你多揉几下，直接弄成**不就好了？”
“混蛋！本姑娘才不需要你管这种事情啊！”
“诶，那真是太可惜了。”林零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自甘堕落啊……真是人生无常。我觉得我看错你了诶。”
“自甘堕落你个头啊！赶紧进行最后一步，本姑娘马上就可以恢复过来了。”
片刻之后，林零放开了手，后退几步。
只见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尾音的躯体，释放出了一阵灰蒙蒙的光芒。
那光芒初时还很微弱，但是几个呼吸的攻击就骤然间膨胀到了极致，充满了整个房间，尽管是灰色却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当光芒散尽，一如当初林零在永恒之树下见到少女的时候，少女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粉红之色，也不知道究竟是面颊本身的颜色，还是被刚才林零气得余韵未消。
“混蛋！你这么瞪着本姑娘想要干什么！”
这会儿再次拥有了躯体，尾音可真是不爽了，刚刚刚才这个混蛋居然还在自己胸口……捏……捏了那么多下！！
从小到大就算是她老妈也没有这样做过！
林零依然是之前那副非常认真的让尾音几乎一口银牙咬碎的表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穿上衣服。尽管我们这里孤男寡女没有人看到，但是这种裸奔的风气还是不提倡的，我们都必须要为美好市容做出一份贡献……”
少女低头顿时就看见了自己光溜溜的娇躯。
“呀——”
☆
“主人他在哪里呀……”
也不知道飞行了多长的时间，蒂雅露卡和霜月感觉自己已经至少飞行了几千里的路程。
在这个诡异的世界中，空间传送被禁止，她们只能凭借自己的修为前进。
然而，如果这里有地面还好，偏偏这里都是无边无际的海洋，两女自从离开那个小丑所在的关卡之后，就来到了这个地方——碧海蓝天，晴空万里，一片祥和的景象。
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和先前所在的阴森空间根本就是两个极端！
但是她们的的确确是穿过了通往下一层的传送门之后才到达这里的。
也好在两人一个本体是圣器，一个本体是精灵，要真是一般的娇嫩少女的话，别说顶着罡风飞行数千里的距离了，就是让半空中的寒气冻上一时三刻，恐怕也早就已经叫苦连天。
但是纵使如此，两人也很不舒服。
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疲累，而是心灵上的疲惫。
众所周知，如果不做好任何防护的话，一个人在雪地里走得时间久了，很容易患上雪盲症。
而在大海中，尤其是一望无际，根本没有任何其他参照物的海洋之上飞行的时候，也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再加上这个诡异空间没有黑夜，天空中永远是万里晴天，连一点点云朵都不存在，和下方的碧蓝色海洋几乎相当于一面镜子的两侧景象，若非仔细判断，让人很难觉察出其中的差别。
故而，小雅和霜月不管是往上看还是往下看，往前看还是往后看，往左看还是往右看，往东看还是往西……对不起，我不骗字数了。
不管她们往什么方向看去，除了在天地尽头的黑色地平线之外，其余的都是一片蔚蓝。
若是短暂的盯着一望无际的蔚蓝色看，或许有益于放松身心。
但是长久的盯着看，同时还没有任何其他的色彩变化作为缓冲，那么也会在人的心头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我也不知道……”霜月和小雅稍稍停留了一下，算是稍作休息。
到了星辰阶的境界，如果不是发生大战急剧消耗能量的话，她们两人的能量几乎可以说是生生不息，别说飞几天几夜了，就是飞上几年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这片空间实在是太诡异……”霜月皱了皱秀眉，紫色的眸子中带着淡淡的银光，“这个空间虽然看起来比之前那个小丑所在的空间宁静祥和多了，但是现在看起来其实诡异程度更甚……
在那里我们还有着可以突破的方向，但是在这里……我们连接下来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小雅皱了皱眉头，有些心烦意乱地把自己的银色长发抓得一团糟：“霜月姐姐，呆在这个空间里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嗯？”霜月一愣，“小雅，你有什么感觉？”
霜月自从成为了林零的契约精灵之后，也知道了不少事情。
比如说小雅虽说是圣器一族的族人，但是来历格外神秘，在圣器一族的历史中，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同时掌控空间之力和时间之力的族人存在。
但是小雅偏偏活生生地存在着。
现在霜月就是觉得，也许蒂雅露卡会有什么特殊的发现吧……
“姐姐，小雅发现这里的法则有点奇怪……”
霜月苦笑：“这里本就应该是某个强者制造出来的空间，其中自成规则，和一般的法则有不同之处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规则是人定制的，而法则则是天生存在的。”
“不是这样。”小雅摇了摇头：“空间法则我没有感受到多少区别，但是时间法则……我发现这里的时间是完全混乱的。”
“这怎么可能？！”霜月当场惊呼，“时间如果是完全混乱的话，我们应该早就被时间乱流绞碎了呀！时间乱流可是比空间乱流恐怖的多啊！”
小雅再次摇头：“不是那种样子。我只是有种感觉，好像时间的所处的‘时间段’是混乱的。这么说吧，如果把时间的流逝比喻成一根时间线，那么一般情况下混乱的时间线就是一条扭扭曲曲毫无规律的曲线。但是这里的时间却好像是被人把原本就是直线的正常时间线分割了一段出来，然后这一段整体脱离了原来的时间线后，就不断地随波逐流到处乱窜。”
霜月有些诧异地侧了侧头：“难道真有人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可以做到这一点？截断时间线，那可是连至尊至上都很难做到的吧？”
这一次小雅只能吐了吐小舌头：“我也说不清楚呀，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而且这种混乱的感觉在这一片空间比上一片空间还要清晰。而霜月姐姐你又说这些空间可能是一层层递进，那么我想也许我们找到最后的那一层，那样就会有明确答案了吧？”
“等等，小雅，你刚才说什么？”霜月忽然间激动地站起了身子，抓着小雅的肩膀大叫起来。
蒂雅露卡不解地小声道：“我说，那样就会有明确答案了吧？”
“不不不，是上一句和上上一句。”霜月赶紧纠正，眼中带着兴奋之色，很显然她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关键。
“呃……”小雅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地回忆道，“呃，我应该是说霜月姐姐你说这些空间可能是一层层递进，那么也许我们找到最后一层的话……”
“对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霜月忽然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双目明亮，一下子抓起了小雅的手腕，猛地向着海中扎去。
“呀！”蒂雅露卡发出一声惊呼，“小雅姐姐你要做什么？！”
“你刚才的话提醒我了！我想如果要找到出去的‘门’，我们也许不应该继续这样飞行寻找，因为太漫无目的了，但是那种‘门’很有可能根本不存在于外面，而是存在于海底！就好像我们要沿着楼梯走到底才能进到下一层这样！”
两人施展力量向着海底游去，霜月更是时不时地释放音波，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一个人形声呐设备，寻找着可能的‘门’。
至于呼吸？拜托，都尼玛星辰阶了还不能在水中呼吸的话，那大家还是别修炼了乖乖回家睡觉算了。
也不知道时间又过去了多久，忽然间霜月娇躯一震，脸上流露出了明显的喜色。
她一部分释放出去的音波，在到达某一区域之后，竟然神秘消失，仿佛那边有着什么吸收声波的存在，使得她的感知在那里出现了一片空白区！
“小雅，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