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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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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婚,绑来的娇妻,五十九 先下手为强!

    “擦擦吧!”

    看着客厅里那一身湿透的男人,晋贤贤没法置之不理,所以就去浴室拿了一块干燥的浴巾递给他。舒殩齄玕

    “我能用用浴室吗?”男人接了浴巾,看着她。

    “呃……好吧。”她以为他要解决生理问题,所以就将他让了进去,关上门的一瞬,又赧然一笑,“有些小,你将就些吧。”随后转身去了卧室。

    但是她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出来,她只好又出了门,站到门口去听动静,却只闻水声不断,随后不由一怔,他不会在洗澡吧。

    事实证明,她猜对了,片刻后,门在她的面前打开了,只将关键部位用浴巾裹住的男人就那么大喇喇的站在她的眼前。

    “你……”她的脸瞬间涨红,明眸赶紧垂下,不去看那个芙蓉出水、性感的一塌糊涂的男人。

    “不好意思,实在太湿了,我怕感冒。”男人轻笑着致歉,看着她那羞窘的垂着小脑袋的模样,心情出奇的好了起来,那因为今天晚上屡次撞见她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的阴霾也瞬间散去了。

    晋贤贤没再说什么,怕母亲会突然出来,赶紧把男人让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便拿出吹风机让他吹头发,自己则去了浴室拿了男人的湿衣服将其放进干衣机了烘干,却发现那衣服中竟然还有一条暗条纹的子弹内裤,她的脸再一次涨得通红。

    犹豫了好半天,才轻叹一声,小心翼翼的勾了那处处散发着暧昧性感的小东西将其也放了进去,才又找了一件自己的宽大浴袍进了卧室,准备让那几近光裸的美男暂时遮挡一下春光。

    但是推开卧室门的一瞬,却不由的再次怔住,因为男人竟然上了她的床,还盖上了她的被子,而那正静静地躺在一边的浴巾更是昭示了床上被子下那一览无余的风光。

    “淋了雨,有些冷。”床上的男人依然从容不迫,很随意的撑起上半身,对她道。

    “呃……”她的嘴角有些抽,一张红晕还未褪尽的脸却再次毫无预警的霞光泛滥,转身就要避出去。

    但身后的男人却又轻咳一声,“能不能麻烦为我倒杯水?”

    “呃……嗯!”她逃一般的出了门,手拂拂那狂跳的胸口,然后去饮水机边接了一杯温水端了进去。

    眼观鼻鼻观口,尽力做出一副坦然的脸色,晋贤贤步履匆忙的走到床头柜前,将那水杯放下,她立刻想要出去。

    男人却又再次叫住了她,“有洛洛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她无奈,只好又去阳台柜下去拿了相册出来,垂着头递给他,就又迫不及待的要走。

    没成想却一把被男人拉住,“连看都不看我,我就这么不屑吗?”

    “你说什么?”身后那阳刚清新的男人味道直袭她的感官,她只觉得呼吸瞬间不畅起来,赶紧拼力挣着,“快放开我……”

    “你回头看我,我就放开你!”男人却轻笑一声,在她耳边低语。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激起微微地颤栗,她又羞又恼,猛地一下回过头去,直直的就撞向男人。

    看着怀中小女人如一头发怒的小狮子般向自己撞来,莫青轩微微一笑,侧身一闪,晋贤贤就撞到了男人的腋下,脑袋被男人的胳膊夹住。

    “你干什么,放开……”这样的姿势让晋贤贤觉得羞辱又气急,立刻又推又打。

    “你这个小傻猫,我怕撞痛你。”男人笑笑,放开了她。

    “你才傻猫……”

    晋贤贤愤愤的瞪他,但是稍后却又快速的垂下了眼,因为入眼的那片肌理分明、健硕却又不失精致的麦色胸膛,还有那张俊雅出尘的脸太……太诱惑了,她不敢再待下去,转身又要走。

    “陪陪我好吗?”但男人却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你这样……我怎么陪你?”她赶紧又推他,只觉得的那双大手上的温度灼人的很,再握下去真的会烫伤她。

    “当然是……这样赔了。”男人却猛一使力,她整个人瞬间便趴在了男人身上。

    隔着薄被,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这让晋贤贤心跳如擂鼓,赶紧挣扎,“放……放开……”

    莫青轩却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眸光深如海,偏偏中间还火光两簇跳跃,而她,小小的她,就沉在那两簇火光里,晋贤贤不由得看呆了。

    看着怀中小女人愣愣的模样,莫青轩低笑一声,迅速的俯头,袭上那两片红唇。

    “不……”晋贤贤挣扎,但嘴一张却给了那粗大舌头空隙,那舌头立刻窜了进去,带着一种汹涌之势,横扫每一个角落,厮缠那丁香小舌,后来还愈发贪婪不足,干脆不清不重的含住那小舌噬咬狠咂。

    “唔……”晋贤贤难耐那份疼痛,出声,却模模糊糊的,柔软婉转。

    男人被刺激的双目一阵腥红,再也不忍了,一翻身将她压下,肆意轻薄……瞬间一室旖旎、火热攀升。

    “啊……不、不要……你敢,我不会原谅你……”

    晋贤贤唯恐母亲听见,不敢大声,难耐之下,头一歪,一口咬住那将她的双手牢牢的固定在头上的一只健壮的臂膀。

    男人却恍如未觉,一双幽深的眸紧紧锁住那张妩媚娇弱的小脸,然后又在她的一声抽气中缓缓抬起刚刚放肆过的优美长指,举到她的眼前,浅莞低笑,“还说不要,小猫,看看——证据确凿……”语毕,再也不等待,收回长指,挺身附上,准备以最亲密无间的负距离方式融入她。

    无路可退,晋贤贤却始终不甘,扭头不看他,迷蒙明眸中慢慢的落下泪来。

    男人微微一怔,停了动作,深喘,但却在晋贤贤以为逃过一劫时猛然覆上。

    “啊……”晋贤贤不由一声痛喊。

    “小猫,别怕……”身下的感觉让男人满意之际,停住不动,隐忍着去吻她的唇,反复吻着,直到感觉到松懈,才继续……攻城掠地。

    看着身下昏睡过去的女人,莫青轩意犹未尽,只不过却终究不敢贪欢,起身打开门,直到确定对面的房间一切安静如常,才拿过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

    工夫不大,他就已经清洗干净,然后穿戴整齐的出来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很晚了,他在客厅里徘徊了片刻,却仍然舍不得走,最终又推门进了屋,坐在床边,看着那腮边还满是泪痕的女人,不由爱怜的一笑,最终又将衣服脱下,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拥进怀,就像这四年来时时刻刻梦想的一般。

    不知是因为对她的愧疚,还是他们相遇的方式太过特别,抑或是她后来倔强却又决绝的逃离,这四年来,他不由得就将她放在了心上。

    这是不是爱,他不想深究,他只想在这四年后将她再次绑在自己的身边,她毕竟那么勇敢的生下了他的儿子,他能想象得到一个未婚生子的姑娘要承受的压力和痛苦,这让他更心疼她。

    他承认自己对她的确有着不同于一般女人的*,其实这挺好笑的,他一向是个冷清而克制的人,对于这男女之性更是淡薄而漠然,但却在第一次见面就强占了她,他羞于承认自己对她的特别感觉,只拿仇恨做借口。

    但没想到仇恨却是一场误会,他却始终都对她怀着那种原始的冲动,这让一向在黑道中以诡异狠辣著称的他放下原则放过她,用孩子当幌子留下她,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只是喜欢她在他身边,可以每夜拥她温存,享受她的娇嫩美好。

    可惜这个小女人却是倔强不训的,不仅时时动心思耍花招躲避他,让清傲内敛的他无奈,后来更是逃离了他,这挑起了他极大的征服欲。

    他承认四年后的再见,之所以对她产生的那份占有欲,很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一点,其实在那天晚上她流着泪乞求之后,他真的想要暂时放过她,起码暂时会压制*不动她。

    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男人对她虎视眈眈,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这也是他今天晚上不择手段的占有她的原因。

    哎……

    莫青轩轻叹一声,长指轻轻拂去怀里小女人脸上的泪痕,凑过去轻轻亲了亲她的娇唇,却一分不敢深入,只恐自己那未纾解尽的*再被挑起,一发不可收。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他只能再忍一忍了,他伸臂熄掉床头的台灯,然后再次搂紧了怀里的女人进入了梦乡……

    当东方的红日喷薄而出、天色还一片朦胧时,晋贤贤就醒了,这是惯性,不管睡多晚,也不管多累,她也会准时醒来,但是她并不马上起,她喜欢在床上赖一阵子。

    翻了个身,却忽然觉得身上千般不适,浑身酸疼不说,下身更是胀痛难耐……啊,她不由一个激灵坐起来。

    当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时,才松了口气,将昨夜被肆意折腾过的身子又摔回了床上。

    她睡意朦胧中,记得那个男人躺在他身边抱了她的,只是她实在太累了,没力气多说一句,所以也就由她了。

    那只恶魔还是有点良知的,至少在在天亮之前离开了,不然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母亲还有洛洛一大早的看见从她屋里走出一个男人,那个场面光是想象一下,就已经将她吓得魂飞魄散,她该怎么对家里的一老一小解释。

    翻了个身,却偶然看见那有些褶皱的被角,她的脸立刻不可遏止的通红起来,昨天晚上的记忆又瞬间回笼。

    那是她昨天晚上承受不住那凶狂的侵袭,又不敢叫出声来时,选择的依托物,那就是将它放进嘴里拼命咬着。

    到了最后时更是难耐,那被反复冲击、无助到极点的感觉,让她想尖叫,最终也只是选择咬了被角呜咽哭泣,所以就被蹂躏成这样了。

    男人——她——被角,快成了食物链了,她心头的难为情慢慢地就变成了愤恨,再次咬了那被角哭了起来。

    算了吧,就当一夜晴吧,反正各方面都不错,干净,技术好,能力强……疼是疼了好一阵,可最后也算是欲死欲仙了吧。

    她这样劝慰着自己,心头也好过点了,然后闭上眼又继续睡。

    迷蒙中床头的闹钟大唱,她伸手按掉,然后继续睡。晚了就晚了,反正她今天也不想去上班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迷迷糊糊中只听母亲一句,“这孩子,怎么把衣服都撕烂了?”

    她猛然醒过来,四下望着,她记得刚才看时,没什么不妥呀,那恶魔将战场彻底打扫过了,昨晚上被他撕烂的睡衣也不见了,直到确定真的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她才又安定下来。

    只不过却再也没什么睡意,努力的爬起来,想下床,可是下一瞬又不由得跌回了床上,暗暗恨那个表面是温柔君子、实则是凶狼野兽的男人,又坐了片刻,才再次积蓄力量,下床穿衣向门外走去。

    “你说你,下次不能乖点吗?”出了房门,就看见母亲正在训斥洛洛,一边训斥着,一边认真地给他缝一件小衬衫,她不由松了口气。

    “姑姑,你才起来,不去上班了吗?”小人儿却已经蹦蹦跳跳的走向她,当无邪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又禁不住开口问,“姑姑,你的头发好乱,嘴唇也肿了,你做梦和人打架了吗?”

    呃……她一怔,脸慢慢的涨红了,慌忙看向母亲,母亲却只是瞟她一眼,问,“贤贤,你今天不去上班了吗?”

    “昨天去佳丽家回来时淋了雨,有些头疼,今天想歇一天。”她放下心来,继续昨天去参加酒会时和母亲扯得那个谎。

    “哦……”母亲没再说什么,又继续手上的活计。

    “嗯……”看着坐在洒满晨光的客厅里的母亲,看着母亲那张清瘦却美丽的脸,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见过的何英华,不由得微微愣神。

    “头疼就再去躺会吧。”母亲又看了过来,脸上有些飘忽不定的笑。

    “我回屋了。”她莫名的,就有一种被识破的赧然,慌忙逃回了屋,躺在床上,不由得暗暗寻思,难道母亲昨晚听到了。

    一定是,虽然这卧室门关起来,隔音效果还不错,可是那外门一次次的被打开关上,外面又下雨,睡觉一向轻的母亲怎么又会不知道呢,母亲一定在她引恶魔入室的那趟就听到了吧。

    她不由得一阵欲哭无泪,羞赧的欲死,一把将杯子扯过来,蒙在自己的脸上,母亲过来叫她吃饭也不应。

    对于女儿鲜少的任性,赵庆云表现的很耐心,安排小洛洛坐在餐桌上喝汤之后,又推门进了她的卧室,坐在她的床边,“贤贤,还难受吗?”

    母亲温柔的问候,让她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索性转过头,哭了起来。

    “孩子,你哭什么?”

    她不理,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

    “傻孩子,我是你妈呀。”果然,母亲知道了。

    她一怔,止了哭,抬头看向母亲,当看见母亲脸上宽厚的笑意时,立刻一把抱住了母亲,将头埋进母亲的怀里。

    “贤贤,告诉妈,你喜欢他吗?”母亲一边扶着她的背,一边问道。

    她再次一怔,没说话。

    赵庆云禁不住轻叹一声,又道,“问问他吧,他也许愿意娶你呢。”

    一句话瞬间让晋贤贤彻底的怔住,让他娶她?啊……这个,她还是真的没敢想过。

    先别说他是华人第一首富江云之的长孙,江氏的首席总裁,只说他身后见不得光的黑道身份……啊,她又怎么可能想要嫁给这样一个人呢,这绝绝对对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她淳朴又善良的母亲却存在这样一个天真的想法,这让她……让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很庆幸母亲没有怪她,更没有追究康威的事,可是母亲提的这个条件却让她彻底的凌乱,所以那天早上最后她到底还是没有赖在家里,而是起床,吃饭,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商场,因为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

    “怎么了,我们伟大的贞洁剩女晋贤贤昨晚上是不是被人蹂躏了,怎么这副模样?”自然她去晚了,可是刚在位置上坐下,那闫娇娇就凑过来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

    “呃……”

    她不由一怔,这么明显,她来时反复照过镜子,好在那恶魔并非不管不顾之人,她的脖子上脸上并没吻痕,那些吻痕都在露不出的地方,所以她只是脸色憔悴点和嘴唇过分红艳了点,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看她这愣怔的模样,那本来是故意调侃打趣她的闫娇娇立刻又一句,“晋贤贤,你昨天晚上不会是真的和人睡了吧?”

    “你胡说什么,你以为贤姐是你呀?”不待她开口,那赵娟就一副守护者的姿势,开口怒斥那闫娇娇。

    “娇娇,玩笑开大了。”于静也不满的看了闫娇娇一眼。

    一边的那几个缝纫工也摇着头笑。

    闫娇娇似乎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偃旗息鼓,不过却还是不甘的小声讥嘲一句,“看你们,犯的着吗,这么护着她,就好像我是阶级敌人一样,她早该和人睡睡,说不定就嫁出去了……”

    于静瞪她,她才悻悻的闭了嘴

    闫娇娇却仍很不甘,转过身去故意和别人说自己与自己那个小男友的事,摆明了炫耀。

    晋贤贤却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开口,原因很简单,除了面对这种人惯用的那种冷视以待、来博取众人的支持之外,还有一点,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心虚吧。

    她有点无话可说,她昨天晚上的确是让别人睡了,这是事实,但是依然嫁不出去,并没人说要娶她。

    其实这个问题她并没考虑过,昨天晚上躺在男人身下时没有,今天早上醒来时也没有,她甚至想过当昨晚是一夜情,再或者是被猪啃了,但是早上母亲的提议,再加上这刻闫娇娇一番调弄,她忽然就想起了两个字——负责。

    她愿不愿嫁能不能嫁是一回事,但是他不该对她有负责的想法吗?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她又给他生了儿子,昨天晚上又发生了那种事。

    不然他当她是什么呢?免费的妓女吗?

    想到这些,她只觉得心头压抑的难受,深喘了好几口气,都无法缓解。

    “贤姐,你没事吧?”赵娟又瞪了严娇娇一眼,问她道。

    “我去洗手间!”她摇了摇头,然后站起来,在赵娟担忧的目光中向洗手间走去。

    还是如四年前一样,她娇嫩脆弱的身体某处被重力而多频率的侵入过,很不适很疼痛,解决起身生理问题来都有些艰难。

    费力的整理好衣服,她站在水池边洗手,看着那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想起四年前生洛洛,本来她不想挨那一刀的,费用贵而且恢复的慢,但却因为宫颈口太紧,终究无法选择顺产,只好躺上那冰冷的手术台。

    那位女医生说她是因为夫妻生活太少所致,开始对她还很关照,但后来却压根就没看见她的丈夫,那医生很体贴的没多问,但是对她的态度却明显的冷淡了许多。

    往事的回忆更是让她觉得悲凉愤恨,心情低落,她在镜子前站了很久,才出来,却远远就听见柜台那里的一阵阵欢声笑语,走近了才知道那个让她纠结了一早上的男人竟然就那么刺眼的站在那儿,接受着众人的恭维瞩目。

    她不由瞬间握紧了拳,这时那于静却已发现了她,叫她,“贤贤,快过来,莫总来照顾咱们的生意了。”

    一句话,莫青轩也抬头看了过来,尽管心里有诸多的不平不满,可是面对这个昨天晚上和自己做过那般亲密而荒唐的事的男人,晋贤贤的脸还是不可遏止的烧了起来。

    “嗯……这个颜色的不错,就这个吧。”看着那个双颊泛红的小女人,莫青轩笑笑,然后忽然指着那正在翻着样本册的赵娟手上的一页道。

    众人的视线被成功的转移过去了,但是赵娟却满脸诧异和淳朴的问道,“莫总,你确定?”

    “嗯……”

    “可是这粉红色……”

    “粉红色怎么了?万一是莫总的女朋友喜欢呢?你说是不是……莫总?”于静立刻打圆场。

    “是啊是啊……”一听这个话题,那两天前刚刚在莫青轩面前吃过瘪的闫娇娇立刻美目一转,吃吃的笑,“这粉红色的最好了,特别是晚上在那欧式水晶灯的照耀下,超有情调!”

    众人一听这话,立刻都看向莫青轩,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探寻。

    “呵……”莫青轩笑起来,幽深的眸子却有意无意的扫过晋贤贤那愣愣的小脸,“我女朋友怕羞,从来不去我那儿过夜,都是我去她家,她的枕头是天蓝色的,嗯……很美。”

    呃……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句,惊了众人,却让晋贤贤的心尖一阵狂跳。

    她的枕头正是天蓝色的,不止枕头,所有的床上用品……呃,都是……

    莫青轩又和于静交代了两句,然后向不着痕迹的向晋贤贤投来温柔带笑的一瞥,走了。

    却留下更多的纠结让晋贤贤体会,她有一刻真的就想追过去问问他当昨晚上是什么,问问他是不是愿意……娶她。

    但想是一码事,做又是一码事,她终究没有勇气。

    再说和人家发生一次关系就要人家娶你,那么世界还不乱了啊,有的女人不知要嫁多少回,有的男人又不知要娶多少女人呢。

    算了,就吃了这个哑巴亏吧,谁让她昨晚上一时心软,引魔入室呢。

    她闭了闭眼,压下眼眶中涌起的苦涩湿意……

    ……

    “贤贤,你跟着娟子走一趟吧。”

    “这个……有必要吗?”晋贤贤抬起头看着于静。

    “当然有必要,这难道不是打出我们名声的绝佳机会吗?我们一定要做到十全十美。”于静投给她一个不解的眼神,很诧异这个平时很会来事的搭档怎么就突然不开窍了。

    “什么打出名声,于静姐,你说白点不好吗,这叫讨好上司的绝佳机会。”闫娇娇在一边酸溜溜的道,满脸的不忿。

    几人说的正是给莫青轩这个越级大上司换床上用品和窗帘的事,不仅不收钱,而且还力求做到最好,这自然是她们必须奉行的潜规则。

    但是晋贤贤却不愿意,这个男人昨天刚将她*上的便宜占尽了,今天又来压榨她的劳动,她的心里又怎么可能平衡呢。

    闫娇娇也不愿意,这莫总竟然……竟然承认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这太打击她了,打击的她都有些恨了。

    看两人都这样不合作,那于静不由恼了,“你们俩没昏了头吧?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们这几天业务不错就觉得又站稳脚跟了?难道你们忘了那几天面对撤柜时那种求助无门的心情了?开开眼好不好?”

    那严娇娇自然分得清轻重,这会儿又看于静生气了,不敢再说什么;而晋贤贤也忙不迭的点头应了,这根本就是必须的,是她感情用事了。

    看如此,那于静脸色才缓了下来,却仍然不太高兴的,扔给晋贤贤一张单子,“下午三点过去吧,那时莫总家里有人。”

    “有人?”晋贤贤一惊。

    “当然不是莫总,是负责打扫的钟点女工。”看晋贤贤这么问,那闫娇娇立刻就讽笑着来了一句。

    晋贤贤不由心头一松,淡淡的就回了她一句,“小人之心!”

    午后的阳光热烈而明亮,晴朗的天空经过昨天大雨的洗礼而愈发湛蓝,晋贤贤和赵娟坐上摊位上长期租用的一辆面包车直奔市内某高级小区。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早有一个穿着整洁、面容和气的中年女人等着了楼下,然后带着她们乘坐直达的私人电梯上楼。

    一路上赵娟的一双眼睛都瞪得溜圆,还偷偷的和晋贤贤说,“贤姐,这贵人住的地方就是不同,我长见识了。”

    看晋贤贤竟然那么平静,这丫头立刻狐疑的皱起眉,问了晋贤贤一个让她一慌的问题,“贤姐,你来过莫总家。”

    无疑,这小丫头的嗅觉是相当灵敏的。

    “你异想天开了,”她赶紧道,然后对她指了指那正忙着从冰箱里拿饮料给她们的钟点工张姐,“淡定点!”

    小丫头一怔,立刻不好意思的笑了。

    “张姐,你不要忙了,我们还有事呢,坐不住的。”晋贤贤不想在这里多呆,站起来对那张姐道。

    “就一杯茶,忙什么呀。”那张姐很热情,手脚也麻利,很快就将两瓶绿茶放在了她们面前。

    “先生除了酒和咖啡外,就喜欢这种饮料了,两位小姐别喝不惯才好。”那张姐又道。

    “哪会呀,热天喝这个正好。”那赵娟立刻笑着应了,然后拿起那绿茶喝了起来。

    晋贤贤无奈,也只好继续坐着。

    “喵——”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低叫,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步态悠闲地踱进了客厅,目露警戒的看着两人。

    “哇……好可爱呀。”赵娟立刻惊奇的叫了起来。

    张姐见她喜欢,立刻笑道,“这是先生最喜欢的宠物,先生回国的时候用直升飞机带过来的,它叫贝贝……”

    贝贝?呃……晋贤贤听罢却是嘴角一抽,她终于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总叫她小猫了,可恶的男人,只是不知道她上次在这里夜宿却为什么没见过这猫?

    “张姐,我可以摸摸它吗?”她这边正想着,那边赵娟却已经按捺不住了。

    “当然可以!”张姐道,然后唤过那猫来,抱进怀里。得到了应允,那赵娟立刻喜滋滋的凑了过去。

    但紧接着——

    “喵——”猫叫了,很愤怒。

    “啊——”赵娟叫了,很凄惨。

    “贤姐,我会不会得狂犬病?人家说这猫都是狂犬病毒的携带者。”赵娟看着胳膊上那被抓的几道血痕,哭唧唧的看着晋贤贤。

    “这个……不至于吧,”看着赵娟那副忧虑的样子,晋贤贤最终不忍心了,“好了好了,我自己来量这尺寸,你去跟着张姐让医生给处理一下吧。”

    这时那已将猫安顿好的张姐走了出来,满脸的歉意,“走吧,用不了多长时间,楼下就有一家诊所。”

    赵娟跟着张姐下楼了,晋贤贤便自己拿了那些工具出来,量那窗台和沙发的尺寸。

    她一边量着一边记录,弄得很快,很快就量好了,然后又去了卧室,但这时忽然想起电梯开合的声音,她以为是赵娟和张姐回来了,也没怎么在意。

    只是稍后却又愣住了,因为她竟然没有听见赵娟那唧唧喳喳的犹如小麻雀般的聒噪声,她不由惊异的探出头来。

    当她的目光落到那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男人身上时,她的心不由一阵慌跳,她没说话,只是快速的拿起东西就要走。

    “跑什么?”莫青轩却快步挡在她的面前,笑意温柔地看她。

    “我量完了,要回去了。”她尽量让自己冷静的将话说完,快步的绕过男人就要走,但却被男人一把拉住……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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