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分手风波的后遗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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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卓少谦事务所里的灯光依旧在这寂静的夜里努力的闪亮着，突然一声惊呼打破了这平静的镜面。
“我找到了，找到漏洞了”唐慕思’炽热’的目光紧盯着手上的誊本，惊叫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欣喜，隐约还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Y的，总算找到你了,你这个害本小姐损失好几晚美容觉的祸首,还害得本小姐因为忘了你被那聊聊无聊的愧疚之情压得睡不安吃不下坐不定的家伙,话说本小姐明明是失恋人士来着,为啥不仅没人安慰,还要天天熬通宵，这也太坑爹了点吧,于是这娃终于历经千辛万苦，熬夜K誊本找到这条隐藏在茫茫书海中的小漏洞了。
“找到了？在哪”坐在唐慕思旁边的刘思杰立马精神抖擞滑着椅子凑过去，一手搭在某思的椅背上，一手放在桌子上，脸有意无意的亲密的紧挨着某思，完全把某思圈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带着柔情喷洒在某思白皙的颈脖上，弄得差点鸡皮疙瘩全都起来跳舞。
其他人那摇摇欲坠快要去和周公约会的脑袋瓜也被某思惊喜一叫瞬间惊醒，齐刷刷的把希望的电子光射向某思，尤其是卓少谦，那双盯着某思堪比十万瓦电灯泡的眼睛可是闪亮闪亮的，更是激动得只差手舞足蹈了，而对于刘思杰和某思过于亲昵的行为在场的人已经是八卦到习惯成自然的麻木了。
对于刘思杰神情自然做出的所谓的下意识亲密的举动，唐慕思虽然有种温水煮青蛙煮的那只可怜的青蛙就是自己的错觉，但迫于某人的无赖功力，某思已经从不自在的条件反射的拉开距离到镇定自若的该干嘛就干嘛，而面对耳边突然靠近的熟悉的灼热气息，唐慕思也只是隐晦的侧目蹙起眉角，但扫到刘思杰自然无异的神色，还是摇了摇头习惯性的无视掉那环绕在自己身边的刚阳气息回头认真的做自己的事，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刘思杰的行为，但每次在看到他认真纯良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的无辜样，她只能告诉自己多心了，然而收回视线的她没有看到刘思杰一闪而过的精光和那微翘名为奸诈的坏笑。
而坐在他们对面把刘思杰的表情收入眼底的卓少谦同学对于自己的好兄弟假公济私的行为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不雅的白眼的也少翻，但迫于刘思杰同学黑死人不偿命的强悍攻击力，他也只能在心里为某思送上满满的同情分，被自己这个狡猾的兄弟缠上，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不知道卓少谦心里的九曲十八弯的唐慕思面对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睛，淡定的把手上的誊本放在桌子中间，伸出修长细软的手指，指着誊本上Helen和渔夫的对话部分，睿智的眼神一一掠过刘思杰他们，略带憔悴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这里面Helen的口供说她把假的抽奖券拿给渔夫的时候是右手，真的是藏在左手，而渔夫的口供却说Helen是用‘左手’把抽奖卷拿给他的，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们两个人的口供明显的前后矛盾”。
“我看看”刘思杰接过某思手上的誊本看了一下，接着着手翻查起某思手边的另一份文件，认真的对比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唐慕思所说的矛盾，嘴角缓缓上扬了一个弧度，“原来是这样啊，Helen 说的是右手，而渔夫说的是左手，这就是漏洞”。
“你们说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啊”侯伯勤不解的看看这瞧瞧那的，眼花缭乱的看着满桌子零乱的文件，略带迟钝的问道。
卓少谦他们听到他们两个的话也纷纷查看起自己手上的誊本，可是怎么看都还是一样的一头雾水，完全接受不到这两位大牌律师的脑电波。
“我知道你们两个默契十足，你们两个就不要再打哑谜了，快点跟我们解释一下吧”怎么看都不明白唐慕思和刘思杰一唱一和说着的火星语，心里焦急的卓少谦急切的打断他们的话语，表情上有说不出的紧张和期待。
“不急，我还有点事要问清楚”唐慕思指着桌上毛敬业记录的口供，慎重的询问道。“Danny，Helen说的这段话，你有没有抄错？”。
毛敬业认真的看了一下唐慕思说的地方，肯定的回答道，“我可以确定，这段我一定没有抄错”。
听到毛敬业肯定的回答，唐慕思嘴角泛起了笑意，“我看过Chow，chow拿回来的宴会当天的职员口供，有好几个人都一致提到Helen是用左手拿抽奖卷给渔夫的，也就是说Helen在说谎”。
“一个说是左手，一个说是右手，Helen和渔夫的话自相矛盾，我知道疑点在哪里了”刘思杰顺着唐慕思的思路越理越顺，越说越激动。
卓少谦他们被刘思杰和唐慕思这样一糊弄，意识依旧云里雾里，觉得他们话语间说得有理但却一时理不清思路跟不上帕子，唐慕思他但看到在场的人还是糊里糊涂，头上戴着大大的问号的呆样，两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后，刘思杰很自觉的拉起自己的徒弟和卓少谦来了一把案情重演，加上某思在旁边的详细解说，这下子全都跟上了他们两个的思维了，顿时事务所爆发出阵阵的欢呼，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轻松愉悦的笑容，尤其是卓少谦，都快激动得热泪满眶了，差点就想抱着某思这个开着不太灵光的金手指的娃痛哭，幸好他还没失去理智的忘了某人身边还有一位虎视眈眈的伪骑士，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拍着刘思杰的肩膀，表示他那滔滔不绝的感激之情。
然而站在一旁的唐慕思却下意识的把目光移向自己的师父，注意到自己的师父并没有感染到他们欢快的气氛，而是蹙着眉头的坐在椅子上，疑惑的比划着自己的左右手，脸上还是一头雾水，看到自己的师父这样子，唐慕思有一瞬间的晃神，嘴角的笑容慢慢塌了下去，心情顿时从云端跌入地下，竭力掩盖着心底的不安和难受，她不想看到一直疼爱自己的师父在后辈面前出糗，所以她慢慢的蹭到侯伯勤身边，蹲在他的面前，勉强的扬起温柔的笑容，小声的询问，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颤抖，“我们是不是说得太乱了，师父是不是被我们弄糊涂了，不如我再跟师父你解释一下好不好”，可是唐慕思却不知道她黯然的神色被注视着她的刘思杰收人眼底，眼眸闪过一丝暗光，担忧的神色同时也系上了眉头。
侯伯勤听到自己的宝贝徒弟的话，亲切的拍了拍她的手，乐呵呵的笑了，“还是Camille细心，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一会左手一会右手，都把师父给弄糊涂了”。
“那我们不要理他们，我这就跟师父解释”唐慕思伸出两只手，很详细很缓慢的跟侯伯勤解释原因，或许是受到老年痴呆症的影响，或许是侯伯勤真的太累了，无论唐慕思说得多详细，他还是一知半解的，让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刘思杰也忍不住加入了解说的行列。
这时平复下来的卓少谦他们也都纷纷注意到侯伯勤的异常情况，看着曾经的叱咤风云战而不胜的大律师侯伯勤此时迷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Helen用左手把假的抽奖卷交给渔夫，右手还藏着真的抽奖卷”
“不是啊，师父，Helen是说用右手拿抽奖卷给渔夫”。
“是右手吗，不是左手啊，一下子左手一下子右手，到底是左手还是右手啊，我都被你们弄混乱了”侯伯勤伸着两只手，愣愣的看着它们，觉得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住，更不知道是该举左手还是右手。
侯伯勤此时的表现就像一盆冷水当场就淋熄了其他人刚刚澎湃起来的热血和喜悦，也让卓少谦彻底的冷静了下来，眼底一片深沉。
刘思杰还想再跟自己的师父解说的时候，却被卓少谦略带凝重的语气打断了，同时转移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就算我们证明Helen在说谎，我们已经没有机会在庭上推翻他们的口供了”。
卓少谦垂头丧气的模样，让唐慕思忍不住甩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他，他们都已经提示得这么明显了，这位大少爷的脑袋还转不过弯，虽然是这样想，但唐慕思还是语气深长的为他解惑，“Helen和渔夫的供词前后矛盾，但是当天法官的判词却没有质疑他们两个的口供，我们就可以抓住这一点作为上诉理据”。
“法官忽略了这一点，我们就可以以‘法官判决不妥当’为由上诉”。
经过唐慕思和刘思杰的提醒，卓少谦顿时恍然大悟，原地复活一改沮丧的面容活力充沛，铮铮有声的让毛敬业排期申请上诉，全身上下充满激情，那神采飞扬的样子都快闪花了别人的眼了。
“好，很好，非常好”虽然还弄不清楚所谓的左手右手，但听到自己两个徒弟的分析意识到已经找到上诉依据的侯伯勤，激动得拍手叫好，甚至还决定亲自上阵，为自己的好朋友平反这场官司。
然而侯伯勤的豪言，却让其他人联想到他刚刚强差人意的表现，个个面面相戳，有点不知所措，激动的气氛顿时沉寂了下来，卓少谦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侯伯勤，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他的好意，唐慕思却暗暗的叹了口气，抬头对上刘思杰担忧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都感觉到卓少谦已经开始质疑自己师父的能力了，但却不知道怎么再出声安慰他，毕竟他们都很清楚这次官司对于卓少谦来说有多重要，根本容不得一丝的失误。
刘思杰自然也看到卓少谦眼中的犹豫和担心，他很清楚卓少谦不能输的压力，也知道自己师父这几天的表现有点不太对劲，恐怕不仅是他和唐慕思，连其他人都开始怀疑自己师父的实力了，感觉到越发沉寂的气氛，刘思杰眼珠子一转，嬉皮笑脸的搭着卓少谦的肩膀，“哎哟，熬了几晚通宵总算找到理据了，我的脑袋都累得差不多快罢工了”刘思杰佯装有气无力的揉着太阳穴哀叫，眼眸却不怀好意的盯着卓少谦，“不行，上诉成功谦少你一定要帮我们好好补回来”。
唐慕思会意的附和着，“何止啊，让我们吃了这么多天的饭盒，喝了这么多咖啡因，肯定要好好痛宰谦少一顿才行”。
其他人闻言纷纷起哄，卓少谦也慢慢放松下来，佯装哀怨的苦笑，“看来我的钱包肯定要大缩水了，真是交友不慎啊”，随即豪爽的大手一挥，“算了，上诉成功后，我任你们宰割，可以了吗”。
“谢谢谦少的慷慨解囊”唐慕思他们立马异口同声道，会议室里顿时又是一阵的哄笑，欢快的笑容慢慢的冲散了满室的寂静。
找到上诉的理据，接下来的日子更加忙碌了，但也相对轻松了许多，最起码心里的压力啥的没有了，不再像无头苍蝇的一样没有依据到处乱撞了。
然而原本应该是因为找到上诉理由喜上眉梢的卓少谦，此时却是纠结得想绕墙，一边他看得出来侯伯勤已经老了，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在法庭上威风凛凛的大律师了，他不敢把自己老爸的下半辈子压在他身上，他想换律师，但另一方面他的爸爸非常信任侯伯勤，不是他帮他打这场官司，他没办法安心睡觉，所以这娃不知道怎么开口跟看着自己长大的世伯说，更不知道怎么去和自己的老爸交代。
在上诉的前一天晚上，哪怕知道剧情的唐慕思再怎么坚持要送自己的师父回家，还是被自己的师父一口回绝了，于是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卓少谦很不客气的撬着被侯伯勤甩下的两大爱徒去诉苦，起先是委婉的表示自己的担忧和不安，结果刘思杰和唐慕思一唱一和的把他忽悠了，没办法之下卓少谦只好直截了当的表示想中途换人，可偏偏这个时候有个的士司机打电话来说，侯大律师泛糊涂不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了，结果担心师父急切的两大徒弟很没良心的把他给抛弃了，风尘滚滚赶去救师父了，留下卓少谦孤零零的一个人，忍受着不安的煎熬，郁闷的借酒消愁，还要给某思当拖车的小弟，真所谓是愁云惨淡啊。
风风火火感到自己师父出事的地方的唐慕思和刘思杰，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师父神情落寞坐在马路旁的矮墙上，呆讷的眼睛很是迷惘，唐慕思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握紧了拳头，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无论她有多厉害多聪明，面对病痛，她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它出现。
两人打发掉的士司机后，哄着像小孩子一样无措的师父回家，两人再回到刘思杰的车内时，相对的默默无语，车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卓少谦事务所里的灯光依旧在这寂静的夜里努力的闪亮着，突然一声惊呼打破了这平静的镜面。
“我找到了，找到漏洞了”唐慕思’炽热’的目光紧盯着手上的誊本，惊叫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欣喜，隐约还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Y的，总算找到你了,你这个害本小姐损失好几晚美容觉的祸首,还害得本小姐因为忘了你被那聊聊无聊的愧疚之情压得睡不安吃不下坐不定的家伙,话说本小姐明明是失恋人士来着,为啥不仅没人安慰,还要天天熬通宵，这也太坑爹了点吧,于是这娃终于历经千辛万苦，熬夜K誊本找到这条隐藏在茫茫书海中的小漏洞了。
“找到了？在哪”坐在唐慕思旁边的刘思杰立马精神抖擞滑着椅子凑过去，一手搭在某思的椅背上，一手放在桌子上，脸有意无意的亲密的紧挨着某思，完全把某思圈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带着柔情喷洒在某思白皙的颈脖上，弄得差点鸡皮疙瘩全都起来跳舞。
其他人那摇摇欲坠快要去和周公约会的脑袋瓜也被某思惊喜一叫瞬间惊醒，齐刷刷的把希望的电子光射向某思，尤其是卓少谦，那双盯着某思堪比十万瓦电灯泡的眼睛可是闪亮闪亮的，更是激动得只差手舞足蹈了，而对于刘思杰和某思过于亲昵的行为在场的人已经是八卦到习惯成自然的麻木了。
对于刘思杰神情自然做出的所谓的下意识亲密的举动，唐慕思虽然有种温水煮青蛙煮的那只可怜的青蛙就是自己的错觉，但迫于某人的无赖功力，某思已经从不自在的条件反射的拉开距离到镇定自若的该干嘛就干嘛，而面对耳边突然靠近的熟悉的灼热气息，唐慕思也只是隐晦的侧目蹙起眉角，但扫到刘思杰自然无异的神色，还是摇了摇头习惯性的无视掉那环绕在自己身边的刚阳气息回头认真的做自己的事，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刘思杰的行为，但每次在看到他认真纯良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的无辜样，她只能告诉自己多心了，然而收回视线的她没有看到刘思杰一闪而过的精光和那微翘名为奸诈的坏笑。
而坐在他们对面把刘思杰的表情收入眼底的卓少谦同学对于自己的好兄弟假公济私的行为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不雅的白眼的也少翻，但迫于刘思杰同学黑死人不偿命的强悍攻击力，他也只能在心里为某思送上满满的同情分，被自己这个狡猾的兄弟缠上，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不知道卓少谦心里的九曲十八弯的唐慕思面对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睛，淡定的把手上的誊本放在桌子中间，伸出修长细软的手指，指着誊本上Helen和渔夫的对话部分，睿智的眼神一一掠过刘思杰他们，略带憔悴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这里面Helen的口供说她把假的抽奖券拿给渔夫的时候是右手，真的是藏在左手，而渔夫的口供却说Helen是用‘左手’把抽奖卷拿给他的，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们两个人的口供明显的前后矛盾”。
“我看看”刘思杰接过某思手上的誊本看了一下，接着着手翻查起某思手边的另一份文件，认真的对比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唐慕思所说的矛盾，嘴角缓缓上扬了一个弧度，“原来是这样啊，Helen 说的是右手，而渔夫说的是左手，这就是漏洞”。
“你们说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啊”侯伯勤不解的看看这瞧瞧那的，眼花缭乱的看着满桌子零乱的文件，略带迟钝的问道。
卓少谦他们听到他们两个的话也纷纷查看起自己手上的誊本，可是怎么看都还是一样的一头雾水，完全接受不到这两位大牌律师的脑电波。
“我知道你们两个默契十足，你们两个就不要再打哑谜了，快点跟我们解释一下吧”怎么看都不明白唐慕思和刘思杰一唱一和说着的火星语，心里焦急的卓少谦急切的打断他们的话语，表情上有说不出的紧张和期待。
“不急，我还有点事要问清楚”唐慕思指着桌上毛敬业记录的口供，慎重的询问道。“Danny，Helen说的这段话，你有没有抄错？”。
毛敬业认真的看了一下唐慕思说的地方，肯定的回答道，“我可以确定，这段我一定没有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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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说是左手，一个说是右手，Helen和渔夫的话自相矛盾，我知道疑点在哪里了”刘思杰顺着唐慕思的思路越理越顺，越说越激动。
卓少谦他们被刘思杰和唐慕思这样一糊弄，意识依旧云里雾里，觉得他们话语间说得有理但却一时理不清思路跟不上帕子，唐慕思他但看到在场的人还是糊里糊涂，头上戴着大大的问号的呆样，两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后，刘思杰很自觉的拉起自己的徒弟和卓少谦来了一把案情重演，加上某思在旁边的详细解说，这下子全都跟上了他们两个的思维了，顿时事务所爆发出阵阵的欢呼，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轻松愉悦的笑容，尤其是卓少谦，都快激动得热泪满眶了，差点就想抱着某思这个开着不太灵光的金手指的娃痛哭，幸好他还没失去理智的忘了某人身边还有一位虎视眈眈的伪骑士，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拍着刘思杰的肩膀，表示他那滔滔不绝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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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伯勤听到自己的宝贝徒弟的话，亲切的拍了拍她的手，乐呵呵的笑了，“还是Camille细心，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一会左手一会右手，都把师父给弄糊涂了”。
“那我们不要理他们，我这就跟师父解释”唐慕思伸出两只手，很详细很缓慢的跟侯伯勤解释原因，或许是受到老年痴呆症的影响，或许是侯伯勤真的太累了，无论唐慕思说得多详细，他还是一知半解的，让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刘思杰也忍不住加入了解说的行列。
这时平复下来的卓少谦他们也都纷纷注意到侯伯勤的异常情况，看着曾经的叱咤风云战而不胜的大律师侯伯勤此时迷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Helen用左手把假的抽奖卷交给渔夫，右手还藏着真的抽奖卷”
“不是啊，师父，Helen是说用右手拿抽奖卷给渔夫”。
“是右手吗，不是左手啊，一下子左手一下子右手，到底是左手还是右手啊，我都被你们弄混乱了”侯伯勤伸着两只手，愣愣的看着它们，觉得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住，更不知道是该举左手还是右手。
侯伯勤此时的表现就像一盆冷水当场就淋熄了其他人刚刚澎湃起来的热血和喜悦，也让卓少谦彻底的冷静了下来，眼底一片深沉。
刘思杰还想再跟自己的师父解说的时候，却被卓少谦略带凝重的语气打断了，同时转移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就算我们证明Helen在说谎，我们已经没有机会在庭上推翻他们的口供了”。
卓少谦垂头丧气的模样，让唐慕思忍不住甩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他，他们都已经提示得这么明显了，这位大少爷的脑袋还转不过弯，虽然是这样想，但唐慕思还是语气深长的为他解惑，“Helen和渔夫的供词前后矛盾，但是当天法官的判词却没有质疑他们两个的口供，我们就可以抓住这一点作为上诉理据”。
“法官忽略了这一点，我们就可以以‘法官判决不妥当’为由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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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非常好”虽然还弄不清楚所谓的左手右手，但听到自己两个徒弟的分析意识到已经找到上诉依据的侯伯勤，激动得拍手叫好，甚至还决定亲自上阵，为自己的好朋友平反这场官司。
然而侯伯勤的豪言，却让其他人联想到他刚刚强差人意的表现，个个面面相戳，有点不知所措，激动的气氛顿时沉寂了下来，卓少谦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侯伯勤，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他的好意，唐慕思却暗暗的叹了口气，抬头对上刘思杰担忧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都感觉到卓少谦已经开始质疑自己师父的能力了，但却不知道怎么再出声安慰他，毕竟他们都很清楚这次官司对于卓少谦来说有多重要，根本容不得一丝的失误。
刘思杰自然也看到卓少谦眼中的犹豫和担心，他很清楚卓少谦不能输的压力，也知道自己师父这几天的表现有点不太对劲，恐怕不仅是他和唐慕思，连其他人都开始怀疑自己师父的实力了，感觉到越发沉寂的气氛，刘思杰眼珠子一转，嬉皮笑脸的搭着卓少谦的肩膀，“哎哟，熬了几晚通宵总算找到理据了，我的脑袋都累得差不多快罢工了”刘思杰佯装有气无力的揉着太阳穴哀叫，眼眸却不怀好意的盯着卓少谦，“不行，上诉成功谦少你一定要帮我们好好补回来”。
唐慕思会意的附和着，“何止啊，让我们吃了这么多天的饭盒，喝了这么多咖啡因，肯定要好好痛宰谦少一顿才行”。
其他人闻言纷纷起哄，卓少谦也慢慢放松下来，佯装哀怨的苦笑，“看来我的钱包肯定要大缩水了，真是交友不慎啊”，随即豪爽的大手一挥，“算了，上诉成功后，我任你们宰割，可以了吗”。
“谢谢谦少的慷慨解囊”唐慕思他们立马异口同声道，会议室里顿时又是一阵的哄笑，欢快的笑容慢慢的冲散了满室的寂静。
找到上诉的理据，接下来的日子更加忙碌了，但也相对轻松了许多，最起码心里的压力啥的没有了，不再像无头苍蝇的一样没有依据到处乱撞了。
然而原本应该是因为找到上诉理由喜上眉梢的卓少谦，此时却是纠结得想绕墙，一边他看得出来侯伯勤已经老了，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在法庭上威风凛凛的大律师了，他不敢把自己老爸的下半辈子压在他身上，他想换律师，但另一方面他的爸爸非常信任侯伯勤，不是他帮他打这场官司，他没办法安心睡觉，所以这娃不知道怎么开口跟看着自己长大的世伯说，更不知道怎么去和自己的老爸交代。
在上诉的前一天晚上，哪怕知道剧情的唐慕思再怎么坚持要送自己的师父回家，还是被自己的师父一口回绝了，于是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卓少谦很不客气的撬着被侯伯勤甩下的两大爱徒去诉苦，起先是委婉的表示自己的担忧和不安，结果刘思杰和唐慕思一唱一和的把他忽悠了，没办法之下卓少谦只好直截了当的表示想中途换人，可偏偏这个时候有个的士司机打电话来说，侯大律师泛糊涂不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了，结果担心师父急切的两大徒弟很没良心的把他给抛弃了，风尘滚滚赶去救师父了，留下卓少谦孤零零的一个人，忍受着不安的煎熬，郁闷的借酒消愁，还要给某思当拖车的小弟，真所谓是愁云惨淡啊。
风风火火感到自己师父出事的地方的唐慕思和刘思杰，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师父神情落寞坐在马路旁的矮墙上，呆讷的眼睛很是迷惘，唐慕思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握紧了拳头，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无论她有多厉害多聪明，面对病痛，她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它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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