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关系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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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中午下班还有半个小时，我从电脑前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从我所在的28楼望出去,真是一览众楼低，视线无限的宽阔，可我仍然感到非常的压抑。
我的心情与窗外的风景无关。望着湛蓝的天空出神,心里在想着萧瑶，想着她在玩扑克牌时那副顽皮样，听我培训学生时的安静神态，还有提起她的学生时的那种自豪感。短短的几次见面,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被我收纳进脑海里。她令我心神不宁，那种久违了的感觉也让我恐惧,因为我很清楚自己不止是对她有好感,而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她。
自从那天我因为郝佳拒绝了萧瑶后，已经有一周之久没有收到她的任何信息，这才是真正让我烦闷的原因。现在来看，无论一开始萧瑶与我聊得多么投机，她找我的目的只是为了她的学生，对我并没有一丝的想法，她请我吃饭也仅仅是为了还人情罢了。
倒是我自作多情地以为，萧瑶之所以这么频繁地与我联系，是因为她对我也有意。事实是我犯了一个与尚军同样的错误。
是因为我们都是颜控，见到个稍有姿色的女子就动心了，还是因为萧瑶身上确实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我，或者是因为这一年的单身生活，让我已经耐不住寂寞，才会这么快地就喜欢上了一个人？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感情，我可不希望自己犯傻，热脸贴到冷屁股上。
正胡思乱想着，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同事小刘推门进来提醒道，“莫部长，该去吃饭了。”
我让她先走，我马上就去。一进餐厅，我就听到几个实习生在大声说笑着。我端着餐盘朝她们的座位走过去，郝佳也正在那里眉飞色舞地说着话。
“莫部长，你过来同我们坐一起吧。”一个叫王欢的女孩子站起身招呼道。
我挨着他们坐了下来，也许能从这些学生的嘴里听到有关萧老师的一些情况。
还没等我问，郝佳就先开口说道，“莫部长，你同萧老师刚认识不久吧？”
她怎么知道我与萧瑶才相识两个月？我不可置否地笑笑，吃着饭没有说话。
“我说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郝佳说完又是一副惯有的自以为是的嘴脸。
“看来你对你们萧老师了解的很清楚啊，连她交往的朋友都见过。”这个郝佳到底同萧瑶是什么关系，她这般目中无人，是不是就是因为仰仗着她的萧老师？
郝佳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话，她笑得很自得看着周遭的同学。“莫部长，你不知道吧，郝佳同我们萧老师住在一个楼里，她们从小就认识。”听了王欢的解释，我笑了笑，怪不得郝佳如此嚣张。
郝佳马上显摆起她与萧瑶的特殊关系，“我妈妈和萧伯伯都是学校老师，我家过去和萧老师家住一个宿舍大院，现在我们是楼上楼下。我平时见了她叫她姐姐。”作为教职员工的子弟，郝佳自然在学校里有着优越感。据我所知，这些教职员工的子弟确实享有一定的特殊待遇。
郝佳的话让我郁闷的心情稍微有所缓解。吃着饭我在想，也许真是我多疑了，萧瑶对郝佳另眼相待，仅仅是因为她们是从小长大的好姐妹。可直觉告诉我，郝佳与萧瑶绝不是单纯的邻居加师生关系。
回到办公室，我努力让自己投入到工作中，不去想萧瑶，不去想这个到目前为止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
第二天是个周五，下午临近下班时，萧瑶来办公室找我。
几天没见，我一直在惦念着她，可此刻见了面，我却有些心烦气躁。
“你看过你的学生了？萧老师可真负责，不放心你的学生还特意来看望他们。”把萧瑶让至沙发上我不由地挪揄道。
萧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我，“我不是来看他们的。”
我的心颤动了一下，就是说她是专门来找我的。“周末了，你要是没有什么安排，咱们一起去吃饭吧。”萧瑶笑着，她的目光始终在我脸上扫视着。
我把目光别开提醒着自己，她请客就是为了还人情。“好啊。你说去哪儿吃？”如果我不答应她，她心里会过意不去，那我就不如满足她的心愿。也许这顿饭后，我们不会再有什么交往了。
“你等下，我去换衣服。”我的办公室里有个独立的卫生间。我把手表摘下，进了卫生间。脱掉制服和衬衣，用清水洗了一把脸，又把头发梳整齐，然后穿上一件打底衫，照照镜子自我感觉还不错，然后走了出去。萧瑶正低头翻看着她的手机。
“我喜欢你穿制服的样子，尤其你做培训时特有气质。”萧瑶上下打量着我。
“可我更喜欢穿自己的衣服，穿着制服什么时候腰板都要挺直，很累的。”我把手表戴好，然后穿上大衣。
萧瑶好奇地看着我，“你还喜欢戴手表啊，现在戴手表的人不多了。”
当初我说我喜欢手表，柳青岩就买了这块罗西尼女表送给我。我一直都戴着。“因为有手机，戴表的人确实少了。其实我看时间也是习惯看手机，手表更多是个装饰品。”我向萧瑶解释了一番。
“不只是个装饰品，还应该是个信物，我猜的没错吧？”萧瑶很自信地笑着。
她倒是很聪明。我点点头，“也不算是信物，是我前女友买的。不过，我觉得这表不错就没有摘掉。”
“听你这话，你好像很恋旧。”萧瑶一字一顿地缓慢说道，“你不担心会让人误会吗？以为你心里还念着过去。”
我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因为当初陆枫就曾这样问过我。我后来买了一块天王表，把这块收了起来。前几个月收拾东西时，我又拿出来戴着。
“在我眼里它就是一块性能良好，走时精准的手表，放起来太可惜了。”我停下正在系着丝巾的手，“再说，就是把与你前任有关系的东西都统统扔掉，再过五十年，你也不会忘记曾经出现在你生命中的那个人。所以我觉得我没必要摘掉这手表。”
萧瑶眉毛一挑，有些不以为然地笑笑。我接着说道，“当然，除非你身边整天是各种小妹妹大姐姐围着，就是东西在人却未必能记住。”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我这话多少像是在暗示她与郝佳的关系。
“谁整天被围着啊，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我**。”萧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既委屈又有些不满地说道，“我早就告诉过尚军，我对她没感觉。至于群里其他人，我压根就没有同她们聊过几句话，更别说我同谁一起吃饭见面了。我是一开始同尚军出来过几次，那不是因为群里的人我都不认识嘛。我单身了好几年，也想在身边找个合适的。我进了群，有人找我私聊，我就同意了。总得在接触的过程中才能发现一个人合不合适吧。我怎么就给你这么糟糕的印象？！” 她说着话还翻个白眼。
我被她质问的一时无语。这人可真够伶牙俐齿的，我说了几句就惹得她这么一大串话。
我们面对面的站着，隔着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我能感觉出她因激动胸部在起伏着，呼吸也变粗了。“你误会了，我不是特指你，那就是一个比喻。”我缓过神后赶紧为自己辩解着。
“你当我是傻子啊。”她不悦地瞪着我。可那眼神里除去委屈还夹杂着其他的东西。我的心又一次被她搅动了，可一想到郝佳，想到她们不同一般的关系，我张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心说我也不是傻子。
沉默中萧瑶的神情就起了变化，刚才的不悦已经变成带着些许娇羞和矜持的复杂表情，她紧抿着嘴角半天才缓缓地说道，“莫凡……”她停顿住直直地看着我。
如果我说我没有读懂她眼神里的东西，那我真就是个傻子。可我站在没动，什么也没说。我陡然变得紧张起来，期待着她能有进一步的表示。
“你，你总是打扮的这么精神吗？”萧瑶脸上的神情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她笑着说道，“这是不是也与你的职业有关。”
她的话让我好不失望。我自嘲地笑了，刚才那一刻我确实是个傻子，险些就会错了意。
“自己穿得精神些，对要见的客人也是种礼貌。”我淡淡地说道。我着装习惯还是柳青岩培养出来的。
“我也算是你的客人？”萧瑶虽然笑着，可声音里带出明显的失落。
我笑笑没有回答她的话，拿起包说道，“走吧。”
萧瑶撇着嘴挤出一丝嘲讽的笑，不再说话默默地走在我身旁。
直到坐在饭店里，萧瑶才又变得活跃起来，在等待上餐的时候，她不停地讲着学校里的一些趣闻。
“听说郝佳同你是邻居，现在你们又是师生，这样的关系很难得吧。”我尽量装出很随意的口气说道。
萧瑶抬头看着我，然后很无奈地笑了。“你是觉察出来的，还是听到什么了？”
我看着她笑而不语。心说如果她们之间没什么的话，犯不着这么敏感吧。“她确实自称是个T，也对我表示过，我都告诉她了，我们不合适。我不喜欢她。可她听不进去，我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萧瑶的坦率让我一惊，她承认郝佳在追求她。“我爸爸和她妈妈是同事，我们又是邻居，我还是她的班主任。这种事情又不能大张旗鼓地张扬，我只能是私下里告诫她，希望她能理解，不是她喜欢我我就会喜欢她，无奈这个孩子非常的固执。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与郝佳的关系如何处理，关键在于她自己吧。“我不知道，我是个简单的人，应付不了这么复杂的关系。”
在萧瑶眼里，我也许只是她的一个普通朋友，那么对她的个人问题我没有必要发表评判，或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萧瑶盯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我低下头不去回应她的目光。
“也许我该找她妈妈谈谈，我又担心会把事情闹大了，这个孩子曾有自残行为。哎，真让我头疼。”过了一会儿萧瑶苦笑着说道，“咱们不说她了。你放心，我会让她妈妈给她找个其他的实习单位，省得她给你惹麻烦。”
“无所谓，我同她又不熟悉。她还能把我怎么样。”我说完突然想着再试探她一下，便用玩笑的口吻说道，“除非她认为咱俩有什么关系，把我当成了情敌。”
萧瑶笑笑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离中午下班还有半个小时，我从电脑前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从我所在的28楼望出去,真是一览众楼低，视线无限的宽阔，可我仍然感到非常的压抑。
我的心情与窗外的风景无关。望着湛蓝的天空出神,心里在想着萧瑶，想着她在玩扑克牌时那副顽皮样，听我培训学生时的安静神态，还有提起她的学生时的那种自豪感。短短的几次见面,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被我收纳进脑海里。她令我心神不宁，那种久违了的感觉也让我恐惧,因为我很清楚自己不止是对她有好感,而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她。
自从那天我因为郝佳拒绝了萧瑶后，已经有一周之久没有收到她的任何信息，这才是真正让我烦闷的原因。现在来看，无论一开始萧瑶与我聊得多么投机，她找我的目的只是为了她的学生，对我并没有一丝的想法，她请我吃饭也仅仅是为了还人情罢了。
倒是我自作多情地以为，萧瑶之所以这么频繁地与我联系，是因为她对我也有意。事实是我犯了一个与尚军同样的错误。
是因为我们都是颜控，见到个稍有姿色的女子就动心了，还是因为萧瑶身上确实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我，或者是因为这一年的单身生活，让我已经耐不住寂寞，才会这么快地就喜欢上了一个人？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感情，我可不希望自己犯傻，热脸贴到冷屁股上。
正胡思乱想着，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同事小刘推门进来提醒道，“莫部长，该去吃饭了。”
我让她先走，我马上就去。一进餐厅，我就听到几个实习生在大声说笑着。我端着餐盘朝她们的座位走过去，郝佳也正在那里眉飞色舞地说着话。
“莫部长，你过来同我们坐一起吧。”一个叫王欢的女孩子站起身招呼道。
我挨着他们坐了下来，也许能从这些学生的嘴里听到有关萧老师的一些情况。
还没等我问，郝佳就先开口说道，“莫部长，你同萧老师刚认识不久吧？”
她怎么知道我与萧瑶才相识两个月？我不可置否地笑笑，吃着饭没有说话。
“我说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郝佳说完又是一副惯有的自以为是的嘴脸。
“看来你对你们萧老师了解的很清楚啊，连她交往的朋友都见过。”这个郝佳到底同萧瑶是什么关系，她这般目中无人，是不是就是因为仰仗着她的萧老师？
郝佳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话，她笑得很自得看着周遭的同学。“莫部长，你不知道吧，郝佳同我们萧老师住在一个楼里，她们从小就认识。”听了王欢的解释，我笑了笑，怪不得郝佳如此嚣张。
郝佳马上显摆起她与萧瑶的特殊关系，“我妈妈和萧伯伯都是学校老师，我家过去和萧老师家住一个宿舍大院，现在我们是楼上楼下。我平时见了她叫她姐姐。”作为教职员工的子弟，郝佳自然在学校里有着优越感。据我所知，这些教职员工的子弟确实享有一定的特殊待遇。
郝佳的话让我郁闷的心情稍微有所缓解。吃着饭我在想，也许真是我多疑了，萧瑶对郝佳另眼相待，仅仅是因为她们是从小长大的好姐妹。可直觉告诉我，郝佳与萧瑶绝不是单纯的邻居加师生关系。
回到办公室，我努力让自己投入到工作中，不去想萧瑶，不去想这个到目前为止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
第二天是个周五，下午临近下班时，萧瑶来办公室找我。
几天没见，我一直在惦念着她，可此刻见了面，我却有些心烦气躁。
“你看过你的学生了？萧老师可真负责，不放心你的学生还特意来看望他们。”把萧瑶让至沙发上我不由地挪揄道。
萧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我，“我不是来看他们的。”
我的心颤动了一下，就是说她是专门来找我的。“周末了，你要是没有什么安排，咱们一起去吃饭吧。”萧瑶笑着，她的目光始终在我脸上扫视着。
我把目光别开提醒着自己，她请客就是为了还人情。“好啊。你说去哪儿吃？”如果我不答应她，她心里会过意不去，那我就不如满足她的心愿。也许这顿饭后，我们不会再有什么交往了。
“你等下，我去换衣服。”我的办公室里有个独立的卫生间。我把手表摘下，进了卫生间。脱掉制服和衬衣，用清水洗了一把脸，又把头发梳整齐，然后穿上一件打底衫，照照镜子自我感觉还不错，然后走了出去。萧瑶正低头翻看着她的手机。
“我喜欢你穿制服的样子，尤其你做培训时特有气质。”萧瑶上下打量着我。
“可我更喜欢穿自己的衣服，穿着制服什么时候腰板都要挺直，很累的。”我把手表戴好，然后穿上大衣。
萧瑶好奇地看着我，“你还喜欢戴手表啊，现在戴手表的人不多了。”
当初我说我喜欢手表，柳青岩就买了这块罗西尼女表送给我。我一直都戴着。“因为有手机，戴表的人确实少了。其实我看时间也是习惯看手机，手表更多是个装饰品。”我向萧瑶解释了一番。
“不只是个装饰品，还应该是个信物，我猜的没错吧？”萧瑶很自信地笑着。
她倒是很聪明。我点点头，“也不算是信物，是我前女友买的。不过，我觉得这表不错就没有摘掉。”
“听你这话，你好像很恋旧。”萧瑶一字一顿地缓慢说道，“你不担心会让人误会吗？以为你心里还念着过去。”
我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因为当初陆枫就曾这样问过我。我后来买了一块天王表，把这块收了起来。前几个月收拾东西时，我又拿出来戴着。
“在我眼里它就是一块性能良好，走时精准的手表，放起来太可惜了。”我停下正在系着丝巾的手，“再说，就是把与你前任有关系的东西都统统扔掉，再过五十年，你也不会忘记曾经出现在你生命中的那个人。所以我觉得我没必要摘掉这手表。”
萧瑶眉毛一挑，有些不以为然地笑笑。我接着说道，“当然，除非你身边整天是各种小妹妹大姐姐围着，就是东西在人却未必能记住。”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我这话多少像是在暗示她与郝佳的关系。
“谁整天被围着啊，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我**。”萧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既委屈又有些不满地说道，“我早就告诉过尚军，我对她没感觉。至于群里其他人，我压根就没有同她们聊过几句话，更别说我同谁一起吃饭见面了。我是一开始同尚军出来过几次，那不是因为群里的人我都不认识嘛。我单身了好几年，也想在身边找个合适的。我进了群，有人找我私聊，我就同意了。总得在接触的过程中才能发现一个人合不合适吧。我怎么就给你这么糟糕的印象？！” 她说着话还翻个白眼。
我被她质问的一时无语。这人可真够伶牙俐齿的，我说了几句就惹得她这么一大串话。
我们面对面的站着，隔着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我能感觉出她因激动胸部在起伏着，呼吸也变粗了。“你误会了，我不是特指你，那就是一个比喻。”我缓过神后赶紧为自己辩解着。
“你当我是傻子啊。”她不悦地瞪着我。可那眼神里除去委屈还夹杂着其他的东西。我的心又一次被她搅动了，可一想到郝佳，想到她们不同一般的关系，我张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心说我也不是傻子。
沉默中萧瑶的神情就起了变化，刚才的不悦已经变成带着些许娇羞和矜持的复杂表情，她紧抿着嘴角半天才缓缓地说道，“莫凡……”她停顿住直直地看着我。
如果我说我没有读懂她眼神里的东西，那我真就是个傻子。可我站在没动，什么也没说。我陡然变得紧张起来，期待着她能有进一步的表示。
“你，你总是打扮的这么精神吗？”萧瑶脸上的神情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她笑着说道，“这是不是也与你的职业有关。”
她的话让我好不失望。我自嘲地笑了，刚才那一刻我确实是个傻子，险些就会错了意。
“自己穿得精神些，对要见的客人也是种礼貌。”我淡淡地说道。我着装习惯还是柳青岩培养出来的。
“我也算是你的客人？”萧瑶虽然笑着，可声音里带出明显的失落。
我笑笑没有回答她的话，拿起包说道，“走吧。”
萧瑶撇着嘴挤出一丝嘲讽的笑，不再说话默默地走在我身旁。
直到坐在饭店里，萧瑶才又变得活跃起来，在等待上餐的时候，她不停地讲着学校里的一些趣闻。
“听说郝佳同你是邻居，现在你们又是师生，这样的关系很难得吧。”我尽量装出很随意的口气说道。
萧瑶抬头看着我，然后很无奈地笑了。“你是觉察出来的，还是听到什么了？”
我看着她笑而不语。心说如果她们之间没什么的话，犯不着这么敏感吧。“她确实自称是个T，也对我表示过，我都告诉她了，我们不合适。我不喜欢她。可她听不进去，我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萧瑶的坦率让我一惊，她承认郝佳在追求她。“我爸爸和她妈妈是同事，我们又是邻居，我还是她的班主任。这种事情又不能大张旗鼓地张扬，我只能是私下里告诫她，希望她能理解，不是她喜欢我我就会喜欢她，无奈这个孩子非常的固执。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与郝佳的关系如何处理，关键在于她自己吧。“我不知道，我是个简单的人，应付不了这么复杂的关系。”
在萧瑶眼里，我也许只是她的一个普通朋友，那么对她的个人问题我没有必要发表评判，或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萧瑶盯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我低下头不去回应她的目光。
“也许我该找她妈妈谈谈，我又担心会把事情闹大了，这个孩子曾有自残行为。哎，真让我头疼。”过了一会儿萧瑶苦笑着说道，“咱们不说她了。你放心，我会让她妈妈给她找个其他的实习单位，省得她给你惹麻烦。”
“无所谓，我同她又不熟悉。她还能把我怎么样。”我说完突然想着再试探她一下，便用玩笑的口吻说道，“除非她认为咱俩有什么关系，把我当成了情敌。”
萧瑶笑笑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