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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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是只用三分实力出战的凉子，眸子因为期待而更加晶莹。唇角的弧度越发大起来，面部的表情因着跃跃欲试而焕发光彩，更加生动活泼。
坐在观众席上的越前龙马，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突然想到自己面对强大对手时的斗志，那种想要更进一步，迈向更高处的共同点让此刻的他很理解她的情绪。
“加油。”
这一次，不是再是没有情绪起伏变化的语气，而场内端坐的凉子，因为按捺激动而双拳紧握…
在凉子看来，现在站在场上的一离院，还可以有更好的展现，而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完全不及平时。当一离院依旧带着一抹笑意走下场来时，凉子还很有些疑惑。
“你明明可以…”
还没待凉子说完，一离院径直坐下侧过头一个安抚的眼神，“嘛，这不是还有你嘛，凉子要全力以赴哟~”
这样随意的语气，你以为这是在学校的道场练习吗？！凉子的额头冒出鲜红的十字路口，此刻她真的很想将这个不认真的部长拖出去人道毁灭。
“井上这个对手，还是让凉子你自己去体会一次吧。”
在凉子极力按捺怒火的时候，一离院带着淡淡洒脱的话，让凉子呆怔了一会儿。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但看向他的时候，只看到他信任且鼓励的眼神。
“我知道了。”
真正要上场的时候，背后是部员们期待的眼神。
在凉子站起来的那一刻，像是预知到接下来精彩的一战，观众席的看者们纷纷直起身子，视线投注在那个终于上场唯一的女孩身上。
“到凉子了！”
看到孙女上场，爷爷认真的看起来，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自己为之自豪的孙女身上。南次郎也满带兴趣，坐直了身子瞭望状，“呀，真是不错的气势呢！”
已经带好护具的凉子，平静的向着中央走去。不骄不躁，不害怕不躲避，比赛并没有开始，但这样的状态已经是不错的开始。
在凉子之前，井上已经与一离院他们比试过。凉子看出来的，他攻势猛，气势强烈，喜欢先发制人，这样容易让对手胆怯从而慌乱出错。
当旗子挥下示意开始，恭敬相互行礼完毕，凉子握紧手中竹剑，向来都是散漫的精神力，此刻无比集中，只怕随时会被井上钻了空子。
竹剑试探性的碰挑，左右挪动的细碎步伐，像是挑衅又像是试探。凉子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此刻，他们就像是守在各自领地的兽，只等待谁按捺不住最先攻击。
终是井上最先以强大破除一切力道挥剑而来，时刻警惕着的凉子利落闪躲，下一秒横剑挡住来袭。两人快速灵活的动作，快得让看得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到回神，已然是一攻一挡的姿势。
“一开始就这么有看头，凉子的‘灵活’对上井上的‘刚猛’，这场比赛恐怕得要点时间了。”
听到一离院的话，身边的部员们倒是有些不安，“部长，副部长能赢吗？”
一离院紧盯着中央此刻仿佛只是雕像的两人，语气依旧懒散“啊呀，我也说不准呢…”
退回到原位，两人再次架好准备的姿势。面罩下，她的脑子在飞速运转，这一次，也可以由她来试试攻击。足部快速平稳的滑移，凉子身体的重心随之移动，矫捷利落不容易被人抓住身形变换的缺点，这是她的优势。
井上为她如闪电般的疾速所惊讶，虽然有看过她比赛的录像，但是真实的比赛却又是另一种样子。
“啪！”一声响，竹剑再次相互抵住…
场内一片静默，看者无不是屏住呼吸，认真的捕捉中间两人每一个动作。
“面！”
在某个时刻，凉子终是看破井上的漏洞，迎面而上。当竹剑真真切切打到大面的时候，安静的道场几秒后，爆发出掌声。
“面，有效！”裁判挥着小旗，示意第一场结束，而记录板上，神御凉子一栏下被记下一分。
“做得好！”首次拿下一分，部员们越发精神起来，各位关注常中央的进展。此时，看台上的越前龙马将视线直直的投射到少女身上，唇角已然弯起一个弧度。
井上眯了眯眼睛，再三打量自己面前这个身形稍显弱小，但却不能小看的女孩子，“有意思。”
第二场一开始，对战的两人气氛再次升华。凉子知道，首次回合自己赢了，必定会激起井上的决胜心。更加用力的握紧手中的剑，眼睛更是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的人。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么认真过了，这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井上的攻击更猛烈了，这样看下去，副部长不会有事吗？”
早川看着场上被井上攻击得连连后退的凉子，很有些担心。此刻，观众席上，南次郎就差没站起来了，看到身边神御爷爷淡定的坐着，不禁更奇怪“不担心吗？看对方的样子好像要杀了凉子一样呢！”
神御爷爷微笑着望向那个此刻不断躲避，却不显得狼狈的孩子，“凉子做得很好。”
越前龙马紧盯那个略显娇小的身影，心中的感觉他无法形容。就像是再次看到全国大赛上前辈们比赛的时候，无法做些什么，只有看着。
面对不断的攻击，没有体力以及身高优势的凉子只能不停的回避闪躲。她似乎能感到对方强烈想要压倒她的气势，随着攻势直直的劈到她的面前。
“手！”
随着井上的密集紧逼，凉子终是留下空子。现在已经是平手，而最后的一局将决定第一与第二，井上也知道这一点。
按照形势看，现在两人长时间高集中力的对战，已经让他们有些负担，要赢唯有把握住时机，在体力没有流干的情况下迅速拿下，于是第三局一开始两人便都是迅猛而来。
“合气…”小泽喃喃道。
一离院微笑着的脸，眉宇间依稀能寻到一丝严肃。“真的是合气呢…想要破除，也只有对方进攻，吾方即不攻，以小动作架住其攻势，如果架不住，便让其刀势流尽始加反击。”
显然凉子也是这么做的，此时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之久，这也算是她近半年来打过最长的一次比赛。
在面对井上再一次的绝招‘跃进面’，凉子看准时机在他发招刹那，猛攻向他的手部终是打断他的施展。
“是杀技！”
圣鲁道夫的部员们小声道，在看到对方唯一女孩子站出来的那一刻，他们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大重视的，但是，他们没想到，这场比赛会这么精彩。
他们第一次看到部长在场上如此实力的展现，而那个女孩子，也毫不逊色！
“对方的剑术超群难能应付时，猛攻对方招式之弱点。因为每一招式有优点必有弱面。就其弱面猛攻，其绝招便无法施展，此为杀技…”
“我猜下一步凉子是要杀气了。”
一离院的预测是准确的，向来无往而不胜的井上，在连续几次攻击被打断后，终是稍许示弱。而这点放松，足以让凉子最后一击。
只是，可惜的是因为多次直接接下井上的力道，凉子的右手在攻向井上胴的时候疲软夏利。虽然打上了井上小面，但是因为力道不重而被判无效。被判无效的那一刻，很明显的，是观众席发出的惋惜声。
“长时间直接阻截，凉子这时候的右手没力气很正常，这样井上又有了空子。”越前南次郎看着凉子的表现，说出自己的看法。虽然他对剑道是没那么了解，但是，对于凉子攻势的发展及成败的原因，他还是能猜到一些。
神御爷爷很了解自家孙女，“就算是这样，她也不会退缩的，因为她从来都是个不会认输的孩子。”
爷爷说的没错，在意识到右手已经酸软无力后，凉子也察觉到，这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漏洞，而这个漏洞，也必将会被井上加以利用。
再一次开始，凉子就察觉到了，井上一次又一次故意的角度攻击，将所有的力道直指向她的右手。
“这样下去，副部长终是会输的…”早川很担心的看向场中央，而且，再这样下去，右手会受伤也说不定。
“不，她不会。”一离院并没有明说，凉子真正的招数，还没有出来。
在看到她细微的手部动作，一离院脸上再次扬起微笑。来了，那个当初让他惊讶了很久，让他对她改观的招数。
所有人都看到了，当井上再次直攻向她的手部时，凉子利用腕力让竹剑画半圆将对方的竹剑弹开，借力打力，在挥下自己竹剑的方向施加力量，终是攻向井上的手。
“手！”
凉子清亮而带着强大自信感的声音，昭示着自己的获胜。这一次，在足足三秒的安静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她可以清晰的听到，观众席上那一声又一声精彩的叫好。
脱下面罩的井上，略喘着气。站在原地片刻，几步上前伸出手。取下面罩的凉子，面部是细细密密的汗，隔着护手，两人的握手正式表示比赛结束。
“很精彩的对决，一如我所想象的那样。”井上严肃而富有震慑感的脸，闪过一丝赞许与认可，“希望以后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我也是。”
这是她的第一步，初次的胜利让凉子很清晰的感到，一种类似梦幻的不真实感。从来没有这样的喜悦，真正的对手，真正经过认真而得到第一。
“干得好，凉子！”
“太棒了，副部长！”
部员们纷纷围过来，年轻的脸上绽放的笑容似乎要开出美丽的色彩。这仅仅只是第一步，但是，凉子相信，接下来他们也一定会这样，坚定的向着所梦想的而去。
不论还有什么再等待着他们，至少，现在她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向来是只用三分实力出战的凉子，眸子因为期待而更加晶莹。唇角的弧度越发大起来，面部的表情因着跃跃欲试而焕发光彩，更加生动活泼。
坐在观众席上的越前龙马，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突然想到自己面对强大对手时的斗志，那种想要更进一步，迈向更高处的共同点让此刻的他很理解她的情绪。
“加油。”
这一次，不是再是没有情绪起伏变化的语气，而场内端坐的凉子，因为按捺激动而双拳紧握…
在凉子看来，现在站在场上的一离院，还可以有更好的展现，而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完全不及平时。当一离院依旧带着一抹笑意走下场来时，凉子还很有些疑惑。
“你明明可以…”
还没待凉子说完，一离院径直坐下侧过头一个安抚的眼神，“嘛，这不是还有你嘛，凉子要全力以赴哟~”
这样随意的语气，你以为这是在学校的道场练习吗？！凉子的额头冒出鲜红的十字路口，此刻她真的很想将这个不认真的部长拖出去人道毁灭。
“井上这个对手，还是让凉子你自己去体会一次吧。”
在凉子极力按捺怒火的时候，一离院带着淡淡洒脱的话，让凉子呆怔了一会儿。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但看向他的时候，只看到他信任且鼓励的眼神。
“我知道了。”
真正要上场的时候，背后是部员们期待的眼神。
在凉子站起来的那一刻，像是预知到接下来精彩的一战，观众席的看者们纷纷直起身子，视线投注在那个终于上场唯一的女孩身上。
“到凉子了！”
看到孙女上场，爷爷认真的看起来，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自己为之自豪的孙女身上。南次郎也满带兴趣，坐直了身子瞭望状，“呀，真是不错的气势呢！”
已经带好护具的凉子，平静的向着中央走去。不骄不躁，不害怕不躲避，比赛并没有开始，但这样的状态已经是不错的开始。
在凉子之前，井上已经与一离院他们比试过。凉子看出来的，他攻势猛，气势强烈，喜欢先发制人，这样容易让对手胆怯从而慌乱出错。
当旗子挥下示意开始，恭敬相互行礼完毕，凉子握紧手中竹剑，向来都是散漫的精神力，此刻无比集中，只怕随时会被井上钻了空子。
竹剑试探性的碰挑，左右挪动的细碎步伐，像是挑衅又像是试探。凉子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此刻，他们就像是守在各自领地的兽，只等待谁按捺不住最先攻击。
终是井上最先以强大破除一切力道挥剑而来，时刻警惕着的凉子利落闪躲，下一秒横剑挡住来袭。两人快速灵活的动作，快得让看得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到回神，已然是一攻一挡的姿势。
“一开始就这么有看头，凉子的‘灵活’对上井上的‘刚猛’，这场比赛恐怕得要点时间了。”
听到一离院的话，身边的部员们倒是有些不安，“部长，副部长能赢吗？”
一离院紧盯着中央此刻仿佛只是雕像的两人，语气依旧懒散“啊呀，我也说不准呢…”
退回到原位，两人再次架好准备的姿势。面罩下，她的脑子在飞速运转，这一次，也可以由她来试试攻击。足部快速平稳的滑移，凉子身体的重心随之移动，矫捷利落不容易被人抓住身形变换的缺点，这是她的优势。
井上为她如闪电般的疾速所惊讶，虽然有看过她比赛的录像，但是真实的比赛却又是另一种样子。
“啪！”一声响，竹剑再次相互抵住…
场内一片静默，看者无不是屏住呼吸，认真的捕捉中间两人每一个动作。
“面！”
在某个时刻，凉子终是看破井上的漏洞，迎面而上。当竹剑真真切切打到大面的时候，安静的道场几秒后，爆发出掌声。
“面，有效！”裁判挥着小旗，示意第一场结束，而记录板上，神御凉子一栏下被记下一分。
“做得好！”首次拿下一分，部员们越发精神起来，各位关注常中央的进展。此时，看台上的越前龙马将视线直直的投射到少女身上，唇角已然弯起一个弧度。
井上眯了眯眼睛，再三打量自己面前这个身形稍显弱小，但却不能小看的女孩子，“有意思。”
第二场一开始，对战的两人气氛再次升华。凉子知道，首次回合自己赢了，必定会激起井上的决胜心。更加用力的握紧手中的剑，眼睛更是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的人。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么认真过了，这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井上的攻击更猛烈了，这样看下去，副部长不会有事吗？”
早川看着场上被井上攻击得连连后退的凉子，很有些担心。此刻，观众席上，南次郎就差没站起来了，看到身边神御爷爷淡定的坐着，不禁更奇怪“不担心吗？看对方的样子好像要杀了凉子一样呢！”
神御爷爷微笑着望向那个此刻不断躲避，却不显得狼狈的孩子，“凉子做得很好。”
越前龙马紧盯那个略显娇小的身影，心中的感觉他无法形容。就像是再次看到全国大赛上前辈们比赛的时候，无法做些什么，只有看着。
面对不断的攻击，没有体力以及身高优势的凉子只能不停的回避闪躲。她似乎能感到对方强烈想要压倒她的气势，随着攻势直直的劈到她的面前。
“手！”
随着井上的密集紧逼，凉子终是留下空子。现在已经是平手，而最后的一局将决定第一与第二，井上也知道这一点。
按照形势看，现在两人长时间高集中力的对战，已经让他们有些负担，要赢唯有把握住时机，在体力没有流干的情况下迅速拿下，于是第三局一开始两人便都是迅猛而来。
“合气…”小泽喃喃道。
一离院微笑着的脸，眉宇间依稀能寻到一丝严肃。“真的是合气呢…想要破除，也只有对方进攻，吾方即不攻，以小动作架住其攻势，如果架不住，便让其刀势流尽始加反击。”
显然凉子也是这么做的，此时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之久，这也算是她近半年来打过最长的一次比赛。
在面对井上再一次的绝招‘跃进面’，凉子看准时机在他发招刹那，猛攻向他的手部终是打断他的施展。
“是杀技！”
圣鲁道夫的部员们小声道，在看到对方唯一女孩子站出来的那一刻，他们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大重视的，但是，他们没想到，这场比赛会这么精彩。
他们第一次看到部长在场上如此实力的展现，而那个女孩子，也毫不逊色！
“对方的剑术超群难能应付时，猛攻对方招式之弱点。因为每一招式有优点必有弱面。就其弱面猛攻，其绝招便无法施展，此为杀技…”
“我猜下一步凉子是要杀气了。”
一离院的预测是准确的，向来无往而不胜的井上，在连续几次攻击被打断后，终是稍许示弱。而这点放松，足以让凉子最后一击。
只是，可惜的是因为多次直接接下井上的力道，凉子的右手在攻向井上胴的时候疲软夏利。虽然打上了井上小面，但是因为力道不重而被判无效。被判无效的那一刻，很明显的，是观众席发出的惋惜声。
“长时间直接阻截，凉子这时候的右手没力气很正常，这样井上又有了空子。”越前南次郎看着凉子的表现，说出自己的看法。虽然他对剑道是没那么了解，但是，对于凉子攻势的发展及成败的原因，他还是能猜到一些。
神御爷爷很了解自家孙女，“就算是这样，她也不会退缩的，因为她从来都是个不会认输的孩子。”
爷爷说的没错，在意识到右手已经酸软无力后，凉子也察觉到，这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漏洞，而这个漏洞，也必将会被井上加以利用。
再一次开始，凉子就察觉到了，井上一次又一次故意的角度攻击，将所有的力道直指向她的右手。
“这样下去，副部长终是会输的…”早川很担心的看向场中央，而且，再这样下去，右手会受伤也说不定。
“不，她不会。”一离院并没有明说，凉子真正的招数，还没有出来。
在看到她细微的手部动作，一离院脸上再次扬起微笑。来了，那个当初让他惊讶了很久，让他对她改观的招数。
所有人都看到了，当井上再次直攻向她的手部时，凉子利用腕力让竹剑画半圆将对方的竹剑弹开，借力打力，在挥下自己竹剑的方向施加力量，终是攻向井上的手。
“手！”
凉子清亮而带着强大自信感的声音，昭示着自己的获胜。这一次，在足足三秒的安静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她可以清晰的听到，观众席上那一声又一声精彩的叫好。
脱下面罩的井上，略喘着气。站在原地片刻，几步上前伸出手。取下面罩的凉子，面部是细细密密的汗，隔着护手，两人的握手正式表示比赛结束。
“很精彩的对决，一如我所想象的那样。”井上严肃而富有震慑感的脸，闪过一丝赞许与认可，“希望以后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我也是。”
这是她的第一步，初次的胜利让凉子很清晰的感到，一种类似梦幻的不真实感。从来没有这样的喜悦，真正的对手，真正经过认真而得到第一。
“干得好，凉子！”
“太棒了，副部长！”
部员们纷纷围过来，年轻的脸上绽放的笑容似乎要开出美丽的色彩。这仅仅只是第一步，但是，凉子相信，接下来他们也一定会这样，坚定的向着所梦想的而去。
不论还有什么再等待着他们，至少，现在她很享受这样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