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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回为进宫狠心污父祖封女史元春终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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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大姑娘来了?”丫鬟来禀报的时候,邢夫人还是一头雾水的,疑惑道:“她不是该正小选着么,小选结束了么?她没选上?那也不该到我这里来啊,来找我撒气?”

    “今儿正好是小选的最后一天,若是选上的话,应该直接就留在宫里了。现在能在外面的,那就只能是没选上。”贡嬷嬷对宫里的事情门儿清,缓缓地解释道。

    她自己也有些诧异,没想到那姑娘竟然这时候被筛掉了。按说,先选能走到这时候的,都该是能留在宫里的。即便是分派不到什么好差事,但也比进不去强不是。

    “请她到花厅奉茶吧。另外,顺被去跟老太太说一声,就说大姑娘到我这里来了,若是她有什么事的话,只要说一声,我立马就把人给她送回去。”邢夫人也是怕贾元春弄出什么事情来,被贾母赖到自己身上,索性提前打好招呼。

    “大姑娘怎么有空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花厅里,邢夫人不着痕迹地打量元春,见她眼睛红红的,显然是方哭过的样子。不过她不打算问是为什么,没得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这不是许久没给大伯母请安了,侄女心里想得很。正好今日得空回家来,便过来跟您亲香亲香。怎么,大伯母不欢迎我来不是?”元春也不急着提自己的事,反小女儿一样地跟邢夫人撒娇。她知道这女人没有孩子,说不定就是喜欢人跟她撒娇呢?!

    可邢夫人偏偏不喜欢这样的,这样总会让她想起自己膝下空虚,她心里便总是不好受。不过邢夫人面上没带出来,反拉着元春摩挲。做戏而已,谁还不会不成。

    两人之间并不熟悉,却偏偏要没话找话,常常是说不到三两句就没话接了。邢夫人不在意,反正她心里没事,用不着着急。可贾元春就不行了,她可是来求人的。

    元春跟邢夫人说这话,却也不忘悄悄打量贡嬷嬷。只见这嬷嬷五十上下的年纪,面容长得还很清秀,可她偏偏死板着脸,看上去就不太出众了。偶尔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元春明显能感觉到其中的锐利。这个嬷嬷,真是不一般呢。

    “看看这不巧的,我这里还有事要忙,大姑娘你是再坐坐呢,还是……”利索地走人呢?邢夫人心里很不耐烦,正巧林之孝家的来回事,便松了口气,赶紧端茶送客。

    也不知道这姑娘是来做什么的,陪着她说话,比打一夜的麻将都累。而且贾元春以前对着她可也不是这么乖巧的,邢夫人根本没心情跟她玩婶娘、侄女的那一套。

    “既然大伯母忙着,那我便告辞了,改日等您不那么忙了,我再来跟您请安。”贾元春也觉得尴尬,闻言连忙站起来告辞,“大伯母不用送了,就请这位嬷嬷送送我便是。嗯……听说嬷嬷是宫里出来的,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嬷嬷一二。”

    没打算送你!邢夫人是迫不及待地走人,却不想被贾元春这样说,就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自我感觉要不要这么好啊!不过……贾元春竟是打贡嬷嬷的主意来的,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对于元春的小心思,邢夫人没打算烂着,反而有些乐见其成。为什么呢?

    这么长时间了,她也算搞清楚了贡嬷嬷的事情。这嬷嬷是个心高气傲的,她原先还当她有多得看重呢,却原来不过是被太后赶出来的。当然,这事她心里知道就行了,没打算四处宣扬去。她倒要看看,贡嬷嬷能不能帮得上贾元春。

    “也好,贡嬷嬷就帮我送送大姑娘吧。大姑娘若是有什么事情,嬷嬷只管尽力,不用顾忌我们的。”邢夫人心里好笑,嘴上就相当大方,痛快地答应下来,然后扭头便走。她得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笑一场才行。

    贡嬷嬷睇了贾元春一眼,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她并不吭气,稳稳地跟在贾元春的身后,一直就将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里。事实上,她并不看好这姑娘的资质,更何况还有荣伯在,皇上能看中她才怪。

    不过,既然丑人多作怪,那她在后面推一把也没什么。甚至,若是能以此讨好了荣伯,说不得还能在皇上面前落个好儿。

    “求嬷嬷帮帮元春吧。”关键时刻,贾元春还是很能放下架子的,屏退了丫鬟之后,二话不说就跪在了贡嬷嬷面前,一个头重重地就磕了下去。

    “贾大姑娘这是做什么?老身可承受不起,您还是快快起来。”即便贡嬷嬷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下,赶忙就避让开来。她倒是不怕贾元春跪她,就是被这姑娘的一惊一乍吓到了。

    “嬷嬷,元春也是个可怜人,您就可怜可怜我吧。”贾元春膝行一步,握住贡嬷嬷的裙摆,仰着头泪流满面地道:“祖母和父亲都是亲的,却没有那亲人的情谊。起先,是拼命想要送我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去搏个前程。”

    “现在见我不行了,便有打起了别的主意。方才,我听着他们说,竟然要将我送给个八十岁的老臣做续弦。这哪还当我是亲孙女、亲女儿啊,这是逼我去死呢啊。嬷嬷,您是元春最后一个希望了,若是您也不帮忙,那我只有、只有……”

    不会吧,来这一趟竟然听见这么猛的料?!

    贡嬷嬷震惊不已,都忘了挣脱贾元春。只听她接着哭道:“我这也是没办法,若是能进宫去,好歹还能保十来年平安。说不定伺候得主子好,日后还能跟嬷嬷一样,就长久地留在宫里了。若真能那样,再不用见那样的祖母和父亲,可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你且起来,你这样咱们没法说话。”贡嬷嬷回过神来,硬是将贾元春来起来,把她按在椅上。目光幽幽地打量着元春,她心里在飞快的计较着。

    半晌,元春才听贡嬷嬷说道:“老身是已经离了宫的人,轻易都不能进去请安的。你这事啊,我恐怕帮不上大忙。你也知道,如今宫里进人严得很,不经过小选是绝当不成宫女的。这事很是难办啊……”

    “只求嬷嬷为我想想办法,若是此事能成,元春日后有些造化,必会百倍千倍地回报嬷嬷。嬷嬷,求求您了,我真的不想嫁个老头子啊,呜……”贾元春似乎将自己说的都当成真的了,捂着脸悲戚无助地哭了起来。

    “哎呀,你先不要哭呀。老身只说这事难办,却也没说就不能变通啊。”贡嬷嬷皱着眉道,她并不喜欢元春这个样子。不过她很快就又有些开心,这样的女人送到了太后面前,也不知道太后娘娘是该喜还是该怒了。

    “你也知道,老身曾是太后娘娘的贴身嬷嬷,在宫里总还是有些体面的。做不成宫女,也不是就没了进宫的路,我可以想想办法,把你送到太后娘娘的跟前。剩下的,就全看你自己的了。若是你能讨了娘娘的欢心,她老人家一高兴,说不得就将你留在身边了呢。”

    “真的么?”贾元春惊喜地停住哭泣,犹挂着泪痕的脸上绽出灿烂的笑容。她现在的要求很低,只要能进宫,哪处宫殿并不重要。以太后娘娘的身份,在她身边伺候倒也不辱没了自己。而且,皇上肯定日日都要想太后娘娘请安的,那她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就多了。

    处在深闺的贾大姑娘并不知道,宇文熙跟他那个脑子缺根弦儿的太后娘有多不对付,一个月才去请一回安。每回去了也是连坐都不坐,站一站就走人。指望着靠太后娘娘上位,那她可是打错了算盘。

    即便是没有赦大老爷的缘故在,这姑娘一旦打上了太后的标签,宇文熙能睬她才怪。他一向都认为,脑残们都是人以群分的。珍爱生命,就要远离脑残和她周围的一切人。

    得到了贡嬷嬷的肯定答复,贾元春心情忐忑地等待着。期间贾母和贾政叫她问话,也不过是漫不经心地敷衍过去。她心中已经认定,这两位都是光会耍嘴的,什么事情都不能指望他们。

    贾母和贾政分别出去探听了消息,却什么结果也没,贾元春小选的事情就这么被遮过去了。北静王府对他们也爱答不理的,问得急了时便干脆不给进门了。半个月下来,母子两个皆心灰意冷,觉得这世上已经没什么指望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宫里突然就有懿旨传来,太后娘娘要召见贾元春。贾母听了立时精神就是一振,忙叫人去叫贾政和元春来问话。这事也算是奇峰骤起了,原本都已经没了希望的事,谁能想到太后娘娘给了他们一个惊喜呢。

    贾政来得很快,他在前面接了懿旨,便马上来见贾母了。贾元春却姗姗来迟,她是先去了邢夫人那里见贡嬷嬷,好生感激了一番之后,才过来见贾母的。这就可以看出,这姑娘也是用得着的靠前啊。

    “并不是无缘无故的,这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听贾母说起不知道太后什么意思时,贾元春忽然插口道。她可没打算做个无名英雄,正要显示自己的能耐呢。

    “哦,那你说说。”贾母和贾政对视一眼,好奇地问道。他们都不知道的事,元春一个小姑娘能知道什么?

    “太后娘娘并非是无缘无故的召见我,而是前几日我求了贡嬷嬷,嬷嬷特意为我安排的。不然,太后她老人家哪知道我是谁呢?不过,见了太后娘娘才算是走了第一步,后面还得看我能不能得了娘娘的青眼。”元春很有些得意,嘴上却扔谦虚道。

    “这……太后跟当今的关系,似乎并不太融洽啊。”贾政则有些纠结,他对皇上和太后不和的消息有所耳闻,元春若是跟了太后,谁知道皇上会不会对她有所成见呢?

    贾母沉吟了片刻,摆摆手道:“那也没什么打紧的,到底是母子一场,儿子总是扭不过母亲的。”不然太后也不会坐上太后的椅子。

    “眼前最紧要的,是先要将元春送进那地方才行,不然说什么都是白瞎。太后娘娘这算是咱们的最后一条路,不想走也要走一走了。只是……”贾母又亲切地拉住贾元春的手,嘱咐道:“你进宫后要有眼色些,不要去掺和皇家母子的事情。若是……”

    “若是必要的时候,你还要拿得定主意,太后总是弄不过皇上的。元春,你可明白?”说到这里,贾母的眼睛微眯,定定地看着贾元春。她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元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赶紧向皇上告密。这样既能立功,又能拜托太后的影响。

    “是,孙女明白的。”贾元春重重地点头,将贾母的话记在心里。不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这一套么,这活儿姑娘能干。想到这里,她甚至希望太后赶紧犯个错什么的,好让她能尽快地在皇上跟前露脸啊。

    贾母和贾政欣慰地点头,脸上满是吾家有女的自豪感……

    又一次踏入这座宫城,贾元春的心情很不平静。若说上一回她还心存侥幸的话,那这一次就是破釜沉舟了。跟在引路太监的身后,元春握紧了拳头,拼命地给自己鼓劲,一定要成功啊!

    “起来吧。你走近些,让本宫好好看看。”大明宫里,太后端坐在凤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下行礼的元春。这姑娘就是贡嬷嬷说的那个,看着也只是一般啊,比着本宫可差远了。

    “是。”元春低垂着螓首,轻移莲步来到太后近前。在来之前,她详细跟贡嬷嬷打听了太后的喜好,以便做出她喜欢的样子。

    果然,太后脸上有了满意的样子,点点头赞了一句,“嗯,是个老实本分的姑娘,长得也标致,很好。本宫听贡嬷嬷说,你是贾家的闺女,怎么样,家里人可都好啊?”

    “谢娘娘夸奖。回娘娘话,家中祖母和父亲都好,唯有大伯出征在外,很是让人牵挂。”回话得回到人心里去,贾元春虽是初学乍练,却已经有模有样了。

    “你大伯是哪个,这次出征也有他么?”听到出征二字,太后果然就来了精神,追问道。前阵子,她的焘儿也吵着要出征杀敌去,却没能成事。一则她不放心儿子的安全。二则就是皇帝根本就不理睬这要求。当时,她虽然趁意,却还是生了一场气。

    “臣女的大伯是一等荣显伯贾赦,现领着副将之职。大伯向来都是文不成武不就的,这次忽然就要投军出征,家里人别提多担心了。他丢了性命便罢了,生怕他耽误了军机,那可就是了不得的事了。只是,我们两房已经分家,祖母的年纪又大,谁也劝不了他。”

    元春说话很有艺术,面上说的是担心贾赦,其实将他一通贬斥,顺带的还将两房的关系掰扯开,省得太后因为贾赦对她产生不满。

    “是他啊。”提起贾赦,太后不由得就冷哼一声。她并不认识贾赦,但却听小儿子提过许多回,说得都是贾赦如何如何得宠,皇帝如何如何给他撑腰,就连混军功这种事都光明正大的……

    那混账儿子也是个里外亲疏不分的,对自己亲弟弟还比不上一个外人。京城有名的无能纨绔都能上战场混军功,凭什么就不能为自己亲弟弟安排安排?焘儿即便有了些军功,还能越过他去不成?!

    哼,浑身的小家子气,没有一点气度,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你那个大伯是个怎样的人,本宫怎么听说,他为人不怎么实在啊。还有啊,你们家老太太还在吧,怎么就分家了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太后急需有个人来跟自己一起骂贾赦,当然这是指桑骂槐,她真正想骂的人是乾元帝宇文熙。顺便,还能满足一下八卦心理。

    “这……臣女身为小辈的,原不该对长辈有所指摘。但太后娘娘既然问了,臣女自然是不敢有所隐瞒的。大伯他确实有些不妥,性子很有些嚣张跋扈。即便是对着家中祖母,常常也是不管不顾的,更别说什么恭顺孝敬了。祖母每想起这个,就暗自垂泪呢。”

    “便如这回家中两房分家,祖母尽管早早地表露了不愿之意,大伯父仍然一意孤行。害得祖母生了好一场大病,到如今都已经一年,都还没好利索呢。”元春边说,边借着拭泪的机会偷看太后,果然见她怒发冲冠。

    “哦?竟然还有这样不孝的畜牲,真该当千刀万剐才是。皇帝也是糊涂,这样一个不忠不义不孝的东西,竟然还给他封了伯爵,简直就是胡闹。这事我记住了,明日见了皇帝,定要好好地训斥他一顿。”太后也就是便宜便宜嘴,她都不知道多久没跟宇文熙说过话了。

    贾元春在心里撇撇嘴,知道她也就是这么一说,“说起分家的事来,又是一桩。大伯父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些所谓的贪墨证据,生生将我们二房撵出了荣国府,让我们净身出户。直到现在,我们一家都还借宿在祖母的院子里,连个自己的家都没有。”

    “呵,又是一个不知道兄弟友爱的混账。这世道也不知是怎么了,竟冒出这么些魑魅魍魉来。一个个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孝悌,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枉费父辈们请了那么些名师教导他们,一个个根子上就是烂的,哪里是教能教得好的?!”

    “这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臣,难怪他们能君臣相得呢,原来是臭味相投的缘故……”说到了兴起处,太后便控制不住自己了,什么话都往外撂,再次证明了她脑子有病。

    “啊,太后娘娘,您的茶凉了,请准许臣女为您重新泡一盏吧。臣女自幼跟一位大师学过些茶艺,请求您尝尝臣女的手艺。”贾元春先是目瞪口呆了一下,连忙拦住了太后不断往外喷的话,这娘娘怎么什么都敢说呢?!

    太后此时也察觉自己失态了,干咳一声,“恩,去吧,本宫今日就尝尝你的手艺。若是合了本宫的口味,就赏你个女史做做也没什么的。”

    “是,谢太后娘娘。”贾元春心中一喜,赶紧跟着宫女下去净手泡茶了。这就是机会啊,看来她得好好露一手,争取让太后离不了她才行。

    乾清宫里,宇文熙正在看前线的战报。到目前为止,塞外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了,鞑子联军已经被彻底打散,除了瓦剌的大汗之外,鞑靼和女真的首领俱已成擒。只要再逮住了瓦剌大汗,这一仗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他的手边还搁着一只信封,这是随着八百里加急的战报一起送来的。拆开来看看,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不过赦大老爷的一封家书罢了。但请注意,这封家书是送给皇帝陛下的。

    “阿嚏、阿嚏……”草原上的临时驻地里,赦大老爷的喷嚏打个不停,手里的笔也写个不停。同样闲不住的,还有他的嘴,“写写写,有什么好写的,整天不是行军就是杀人,哪有什么新鲜事给他汇报啊。无耻的老太监,一定是他拿着鸡毛当令箭……”

    “阿嚏……”嘴里正嘟囔着,又是一个喷嚏喷.薄而出,大老爷不由得摸摸自己的额头“怎么回事,没生病啊。难道是……皇帝老儿在背后叨叨老子?”

    赦大老爷不知道,他的大名已经在大明宫的太后娘娘那里挂了号。在太后的眼里,他宛然就是皇帝的翻版。她不能拿皇帝如何,但收拾一个小小的一等伯还不是手到擒来?!

    “贾元春还是进宫了?”看完了贾恩侯潦草的书信,宇文熙将之收好。目光扫过低着头的李清,不冷不热地问道。

    “是,奴才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李清垂头丧气地跪下请罪,谁知道贾元春竟然还有太后这个神主公,可不就没把事情办好么。那贡嬷嬷也是的,知不知道自己很多事啊?!小心老子跟你不共戴天啊!

    “罢了,进宫就进宫吧。派几个人守着大明宫,一步也不准她踏出来。这个若是再办不好……”既然这么想进宫,那就好好地在宫殿里面呆着吧。

    “请皇上放心,奴才定不让她出大明宫一步。”李清立马拍着胸脯保证,旋即又迟疑地问道:“那若是贾元春跟着太后娘娘一起呢?”

    宇文熙勾着嘴角,斜睨了这货一眼,“那就两个人都不准出来。”

    “是,奴才这就去办。”李清放心来,今日算是逃过一劫啊。

    “等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十个手板子,打过了再去。”宇文熙看他那松口气的样子就不乐意,故意要折腾他。

    什么叫乐极生悲!?李大总管正亲身体验中!

    大总管已经决定了,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一个叫做贾赦的男人,他要跟那个男人不共戴天。他绝不会心软地告诉那个男人,他已经被一个疯女人,一个位置很高的疯女人惦记上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