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十六章 黎悦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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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顿住脚步的时候，那周黎若又开口说道：“先是让秋香将梅若园的钥匙交出来吧，这钥匙可就只有秋香那里有。”
两个架着秋香的老妈子听到忙兑了下秋香，而秋香则一点反应都没有。
“哎呀，你这个贱东西，没听到大小姐说话呢吗？快把钥匙交出来。”一老妈子瞧秋香没动静，忙低声呵斥道。
而秋香则冷笑一声，转过身来对周黎若说道：“大小姐还是别麻烦青竹去取了，那箱子料子已是毁的一点也不剩。”
秋香说完，众人不解。不多时那谭氏反应过来，忙惊讶的说道：“哎呀，毁了？那大侄女的衣服可怎么办才好？”
谭氏说完这话，其他人才反应过来秋香嘴里所说的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没等其他人在说什么，秋香反倒是转身离开了这个屋子，那个神情，仿佛是看破一切的样子。
她怎不会看破一切？当自己一力承当了这巫蛊娃娃的事后，秋香便是将自己的生死看开。她知道，自己承认了这所有的一切必定是活不成的，一个被主子买了死契的下人，生死大权全都掌握在主子的手中，哪怕是无缘无故的被主子打死，那也不会有任何人为她伸冤。
秋香已知自己的命运是何，但她知道若是自己将蒋氏供出来，那以蒋氏的能力就算将她们一家子全部弄死那也是有可能的！她还有个五岁的弟弟，她不能让弟弟也被她牵连进来！所以，她只有承认，是必须承认。
秋香能一力承担那巫蛊娃娃，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柜子里的料子怎就被人用剪刀撕裂成了零碎？难不成是夫人做的？不！不可能，夫人既是用了这巫蛊娃娃来对付大小姐，便是不会将那料子扯碎。三位小姐？这可是有极大的可能的，毕竟这三位小姐也是同样不待见大小姐的。
呵呵……秋香轻笑一声，她现在怎还会在意这些事情，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再给蒋氏带来多大的利益了，她的使命便算是可以落幕了。
只有那料子到底是何人撕碎的，现下怕不是老夫人她们所能思考的了，现在的问题是刘裁缝在此，周黎若是做不做着衣服？
若是做，料子没了她是拿什么让刘裁缝比对？若是不做……那大丫头这过年没添置衣服，当真是说不过去。
“那个贱丫头！”老夫人左思右想了一番，终是想不通到底如何是好，便是开口骂了一句秋香。而周黎若却始终没有说话，只是淡笑着微微低头。
“秋香那个丫头说的料子毁了就是说大姐没有布子做衣服了吗？”正当众人沉寂的时候，周志杰突然开了口：“那些不是料子吗？阿杰看着有很多呢，让大姐挑几个喜欢的不就好了吗。”
周志杰说话的同时，手指已经指向了不远处那些码好的布匹上，那些布匹都是周黎悦三个人的。
“不行！这些是我跟二姐，三姐的，已是让刘师傅选好的，怎能随意给了外人。”周黎茹一听到周志杰说起那一堆布匹，忙上前挡住了周志杰指的方向，气鼓鼓的说道。
“外人？四妹，这话哥哥就不懂了，大姐是你的亲姐姐，怎会是外人呢？更何况分几个布匹给大姐做衣裳也是可行的，毕竟刘师傅的手艺自是信得过的，少了几个缎子也能给姐姐妹妹们做的好衣裳的。”周志杰说完，便看向老夫人寻求着什么。
“哼！不许！那些料子都是我喜欢的，怎能给了别人，更何况大姐忍心夺我们喜爱的东西吗？”周黎蓉此时也说了话。
而周黎悦却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没说一句。只不过她的心里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可不是，那些料子一看就是上成的东西，颜色款式更是自己喜爱的，若是穿着这些布匹做的衣裳随着母亲参加各式宴会，定是能大放光彩的。
而蒋氏则是一脸阴沉的看向周黎若，又看了看周志杰，想从两个人的眼里找到些什么。
“怎么就不行？我看阿杰这个提议是很行的。大丫头你便是在她们三个丫头的布匹里挑几个自己喜欢的交给刘师傅做几身衣裳。”老夫人剜了两眼周黎茹和周黎蓉，而后对刘裁缝说：“刘师傅，便是麻烦您将这四个丫头的衣裳重新定下吧。”
那刘裁缝说了句不麻烦可以的，便是笑盈盈的站在一旁继续候着。这深宅大院的事儿，她这个做裁缝的虽是知道懂得也见过，但她毕竟是个外人，且还是拿人钱财办事的人，便也就不必多说什么了，至于今天看到的好戏，怕是够她回味几天的了。
周黎若自然是称是，应了老夫人的话来到那布匹面前挑选着，两个小丫头虽是气的很，但毕竟是老夫人下了命令。她们在如何蛮横也只有认命。便都是乖乖的站在了一旁任由周黎若挑选着。
周黎若是挑了几样，却都是这些料子中颜色最好看款式最新颖的，是看的周黎蓉周黎茹气的直捏拳头。
“好了，便是这几个吧，毕竟这些布匹是三位妹妹的，我不便多拿。”周黎若将那些最好的料子挑选出来交给了一旁的丫鬟，慢悠悠的说起了这话。
而这话更是让三个人炸肺。还是随便挑选？她选的可都是最好的！
“那就麻烦刘师父了。”老夫人说完，那刘裁缝便三下五除二的为四个丫头又重新配了料子颜色，待一切完毕后，便是让自己人拿着那些料子要走。
“刘师父，今日的事便是劳烦刘师父少些话语了。”老夫人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是让徐妈妈上前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交到了刘裁缝的手里，这便是要封了刘裁缝众人的嘴。
“老夫人放心，奴才自然是知道如何去做的。”那刘裁缝也不是傻子，自是知道老夫人的心意，便将那荷包收了下来，带着人离开。
刘裁缝一离开，那老夫人厉声喝道：“今天这一出戏倒是好看，先是巫蛊娃娃出现，再是大丫头的料子被毁，这一出出一幕幕真当我这个老婆子是瞎眼的吗？”
“我自是知道没几年活头了，便是想要儿孙环绕在膝下，安安稳稳的过完这日子，怎就还让我这么一个老婆子操这心？那贱奴还是个死契的人，却是存了这份心思，你们选人入府的时候是怎么看的？怎就没仔细盘查下她们的脾性？让这种人入了府伺候了主子，今日大丫头是没事，若是哪一天大丫头且这几个丫头主子们都被这些下人做了去，你们这做长辈的可是会好受？”
老夫人看着谭氏和蒋氏，便是厉声呵斥着。老夫人的话虽然是说着秋香这些丫鬟下人们，但也同样的说蒋氏这个主母没有起到监督丫鬟下人们的，让她们能做出如此构陷主子的事儿。“是，母亲教训的是，儿媳没有看好人便将人送到若儿的房里，是儿媳的不对。”蒋氏知道，现下不是跟老夫人对峙的时候，她只有悉心听教，给老夫人赔礼道歉才是上策。
只不过蒋氏心中也是气不过，毕竟她是金枝贵女，怎被这么一个老婆子教训了是？心中对老夫人的恨意更是有增无减。
“还有你，二丫头。你的小姐脾性哪里去了？竟是开口骂你大姐是贱人？这一声贱人可是你叫的出口的？你大姐在如何那也是你大姐，是让你随便骂的吗？”老夫人瞧着蒋氏服软，便是对着跪在地上的周黎悦呵斥道。
“祖母息怒，孙女知错了。”周黎悦是在老夫人呵斥自己的时候，便眼泪婆娑低头在那里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我见犹怜。
老夫人瞧见周黎悦一抽一抽的哭泣着，便也是软了下去。毕竟这周黎悦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孙女，就算在如何狠心也不会有太重的惩罚，索性就说道：“便是去祠堂跪个两个时辰，也算是给你惩戒了。好了，起来吧。”
周黎悦微微一愣，但是很快的说了声是，缓缓起身的同时却因为刚刚跪着的关系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
“母亲，悦儿自小便身子不好，若是在祠堂里跪两个时辰，怕……”蒋氏心疼大女儿，在看到周黎悦起身都很费劲的情况下，终是开口求情。
“母亲，二妹已是承认了错误，那便说明她是犯了错误的。母亲教导我们不是有错必改，有错必罚吗？若是二妹不接受惩罚怕是不能让其他人服众啊，更何况祖母的威信怎会在？”周黎若突然开口说话，全都是顺着老夫人的话说的，全然没有给周黎悦任何的求情，更是将蒋氏的求情四两拨千斤的给拨了回去。蒋氏铁青着一张脸，但却没有说话。
“大丫头说得对，主子若是犯错不受罚，那下人们如何去想？更何况两个时辰也是不多的，便是让二丫头去跪着吧。”老夫人抚了抚额头，又道：“我有些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又是一礼，便是带着各自院子的丫鬟妈妈们退了下去。
蒋氏刚一回自己的屋子，便猛地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掀翻在地，怒气冲冲的大吼着：“可是给那小贱人嘚瑟的！竟是连着那老家伙也帮腔！不就是想要给本夫人难看吗？！”
容妈妈刚刚是跟蒋氏一同去的，自然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看在眼里，当蒋氏在屋子里发作的时候，忙让屋内的丫鬟们全部退下，来到蒋氏面前说道：“夫人您可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
“我如何又怎样？那老家伙竟是连悦儿也罚！她竟是敢动我的女儿！”
容妈妈忙上前道：“夫人呦，可是小声一些，别让人听到了。”容妈妈向门外瞧了瞧，见那门帘子盖得紧，便在蒋氏耳边小声说道：“这家是您在当家，老夫人在如何也只是个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跶了。老爷最敬孝道，便是给了那老夫人硬的底气，夫人跟老爷自是要好的，可不要因为老夫人的事儿再跟老爷起了间隙。”
容妈妈顿了顿接着说道：“依奴婢看啊，这件事儿……怕不是那么简单的。”
蒋氏一愣，那容妈妈便是继续说着，却让蒋氏听得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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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顿住脚步的时候，那周黎若又开口说道：“先是让秋香将梅若园的钥匙交出来吧，这钥匙可就只有秋香那里有。”
两个架着秋香的老妈子听到忙兑了下秋香，而秋香则一点反应都没有。
“哎呀，你这个贱东西，没听到大小姐说话呢吗？快把钥匙交出来。”一老妈子瞧秋香没动静，忙低声呵斥道。
而秋香则冷笑一声，转过身来对周黎若说道：“大小姐还是别麻烦青竹去取了，那箱子料子已是毁的一点也不剩。”
秋香说完，众人不解。不多时那谭氏反应过来，忙惊讶的说道：“哎呀，毁了？那大侄女的衣服可怎么办才好？”
谭氏说完这话，其他人才反应过来秋香嘴里所说的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没等其他人在说什么，秋香反倒是转身离开了这个屋子，那个神情，仿佛是看破一切的样子。
她怎不会看破一切？当自己一力承当了这巫蛊娃娃的事后，秋香便是将自己的生死看开。她知道，自己承认了这所有的一切必定是活不成的，一个被主子买了死契的下人，生死大权全都掌握在主子的手中，哪怕是无缘无故的被主子打死，那也不会有任何人为她伸冤。
秋香已知自己的命运是何，但她知道若是自己将蒋氏供出来，那以蒋氏的能力就算将她们一家子全部弄死那也是有可能的！她还有个五岁的弟弟，她不能让弟弟也被她牵连进来！所以，她只有承认，是必须承认。
秋香能一力承担那巫蛊娃娃，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柜子里的料子怎就被人用剪刀撕裂成了零碎？难不成是夫人做的？不！不可能，夫人既是用了这巫蛊娃娃来对付大小姐，便是不会将那料子扯碎。三位小姐？这可是有极大的可能的，毕竟这三位小姐也是同样不待见大小姐的。
呵呵……秋香轻笑一声，她现在怎还会在意这些事情，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再给蒋氏带来多大的利益了，她的使命便算是可以落幕了。
只有那料子到底是何人撕碎的，现下怕不是老夫人她们所能思考的了，现在的问题是刘裁缝在此，周黎若是做不做着衣服？
若是做，料子没了她是拿什么让刘裁缝比对？若是不做……那大丫头这过年没添置衣服，当真是说不过去。
“那个贱丫头！”老夫人左思右想了一番，终是想不通到底如何是好，便是开口骂了一句秋香。而周黎若却始终没有说话，只是淡笑着微微低头。
“秋香那个丫头说的料子毁了就是说大姐没有布子做衣服了吗？”正当众人沉寂的时候，周志杰突然开了口：“那些不是料子吗？阿杰看着有很多呢，让大姐挑几个喜欢的不就好了吗。”
周志杰说话的同时，手指已经指向了不远处那些码好的布匹上，那些布匹都是周黎悦三个人的。
“不行！这些是我跟二姐，三姐的，已是让刘师傅选好的，怎能随意给了外人。”周黎茹一听到周志杰说起那一堆布匹，忙上前挡住了周志杰指的方向，气鼓鼓的说道。
“外人？四妹，这话哥哥就不懂了，大姐是你的亲姐姐，怎会是外人呢？更何况分几个布匹给大姐做衣裳也是可行的，毕竟刘师傅的手艺自是信得过的，少了几个缎子也能给姐姐妹妹们做的好衣裳的。”周志杰说完，便看向老夫人寻求着什么。
“哼！不许！那些料子都是我喜欢的，怎能给了别人，更何况大姐忍心夺我们喜爱的东西吗？”周黎蓉此时也说了话。
而周黎悦却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没说一句。只不过她的心里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可不是，那些料子一看就是上成的东西，颜色款式更是自己喜爱的，若是穿着这些布匹做的衣裳随着母亲参加各式宴会，定是能大放光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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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行？我看阿杰这个提议是很行的。大丫头你便是在她们三个丫头的布匹里挑几个自己喜欢的交给刘师傅做几身衣裳。”老夫人剜了两眼周黎茹和周黎蓉，而后对刘裁缝说：“刘师傅，便是麻烦您将这四个丫头的衣裳重新定下吧。”
那刘裁缝说了句不麻烦可以的，便是笑盈盈的站在一旁继续候着。这深宅大院的事儿，她这个做裁缝的虽是知道懂得也见过，但她毕竟是个外人，且还是拿人钱财办事的人，便也就不必多说什么了，至于今天看到的好戏，怕是够她回味几天的了。
周黎若自然是称是，应了老夫人的话来到那布匹面前挑选着，两个小丫头虽是气的很，但毕竟是老夫人下了命令。她们在如何蛮横也只有认命。便都是乖乖的站在了一旁任由周黎若挑选着。
周黎若是挑了几样，却都是这些料子中颜色最好看款式最新颖的，是看的周黎蓉周黎茹气的直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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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父，今日的事便是劳烦刘师父少些话语了。”老夫人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是让徐妈妈上前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交到了刘裁缝的手里，这便是要封了刘裁缝众人的嘴。
“老夫人放心，奴才自然是知道如何去做的。”那刘裁缝也不是傻子，自是知道老夫人的心意，便将那荷包收了下来，带着人离开。
刘裁缝一离开，那老夫人厉声喝道：“今天这一出戏倒是好看，先是巫蛊娃娃出现，再是大丫头的料子被毁，这一出出一幕幕真当我这个老婆子是瞎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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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蒋氏心中也是气不过，毕竟她是金枝贵女，怎被这么一个老婆子教训了是？心中对老夫人的恨意更是有增无减。
“还有你，二丫头。你的小姐脾性哪里去了？竟是开口骂你大姐是贱人？这一声贱人可是你叫的出口的？你大姐在如何那也是你大姐，是让你随便骂的吗？”老夫人瞧着蒋氏服软，便是对着跪在地上的周黎悦呵斥道。
“祖母息怒，孙女知错了。”周黎悦是在老夫人呵斥自己的时候，便眼泪婆娑低头在那里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我见犹怜。
老夫人瞧见周黎悦一抽一抽的哭泣着，便也是软了下去。毕竟这周黎悦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孙女，就算在如何狠心也不会有太重的惩罚，索性就说道：“便是去祠堂跪个两个时辰，也算是给你惩戒了。好了，起来吧。”
周黎悦微微一愣，但是很快的说了声是，缓缓起身的同时却因为刚刚跪着的关系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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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二妹已是承认了错误，那便说明她是犯了错误的。母亲教导我们不是有错必改，有错必罚吗？若是二妹不接受惩罚怕是不能让其他人服众啊，更何况祖母的威信怎会在？”周黎若突然开口说话，全都是顺着老夫人的话说的，全然没有给周黎悦任何的求情，更是将蒋氏的求情四两拨千斤的给拨了回去。蒋氏铁青着一张脸，但却没有说话。
“大丫头说得对，主子若是犯错不受罚，那下人们如何去想？更何况两个时辰也是不多的，便是让二丫头去跪着吧。”老夫人抚了抚额头，又道：“我有些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又是一礼，便是带着各自院子的丫鬟妈妈们退了下去。
蒋氏刚一回自己的屋子，便猛地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掀翻在地，怒气冲冲的大吼着：“可是给那小贱人嘚瑟的！竟是连着那老家伙也帮腔！不就是想要给本夫人难看吗？！”
容妈妈刚刚是跟蒋氏一同去的，自然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看在眼里，当蒋氏在屋子里发作的时候，忙让屋内的丫鬟们全部退下，来到蒋氏面前说道：“夫人您可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
“我如何又怎样？那老家伙竟是连悦儿也罚！她竟是敢动我的女儿！”
容妈妈忙上前道：“夫人呦，可是小声一些，别让人听到了。”容妈妈向门外瞧了瞧，见那门帘子盖得紧，便在蒋氏耳边小声说道：“这家是您在当家，老夫人在如何也只是个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跶了。老爷最敬孝道，便是给了那老夫人硬的底气，夫人跟老爷自是要好的，可不要因为老夫人的事儿再跟老爷起了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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