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小说网 > 重生田园地主婆 > 第三百六十章 割地赔款划清界限(二合一)

第三百六十章 割地赔款划清界限(二合一)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一秒记住【谷粒小说网 www.gulixi.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金氏连连点头。

    “王大夫说胎相咋样?稳不稳?”孙氏关心又关心的询问起来,几个妇人干脆搀扶着崔喜雀坐到了那边的桌椅上,不让崔喜雀站着,弄得崔喜雀很是不自在,尴尬窘迫。

    而这边,男人们依旧没有放弃先前的话题,在锦曦这唯一的小女汉子的率领下,继续跟老梁头这‘逼宫’。打铁趁热,务必要一鼓作气将二房梁愈林他们踢出老梁家方可!

    老梁头沉默了。

    在接下来梁愈忠他们轮番的强烈控诉,如山铁证面前,以及大家伙强硬的态度面前,老梁头终于妥协,默许了将二房的三口人的人名,从老梁家的家谱上给抹去。

    “爷,仅仅是把二房他们除名,这只是表明了咱老梁家的一个态度。金家那边,如今那孩子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后期的药钱和置办补身子的钱,二房那还半文钱都没出呢!”锦曦道。

    “我之前,不是给了你五两银子么?”老梁头惊诧的把目光投向梁愈忠。

    “爹,银子在这,一文不落的还给你。”梁愈忠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来,还是用老梁头当初交给他时的那个小布袋子兜着,放到老梁头的手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用这银子去安抚金家那边么?怎么还……”老梁头更惊诧了,当初咬咬牙把这五两银子的私房给拿出去,没想过还能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爷,我爹和大妈还有四叔他们,这几日日日去金家探望,都是掏自个腰包的钱买礼品。你的五两银子压根就没动。”锦曦道。

    “爹,我们自个手头都有几个,去金家那边,哪里还要从你这拿体己呢?传出去让人笑话咱啃老!”梁愈洲高声道。

    “那,老三,你把这五两银子还给我,是打算要怎么样呢?”老梁头不伸手去接那银子,只看着梁愈忠,问道。

    梁愈忠没有回答,却把目光投向锦曦,老梁头也将目光朝锦曦这边看过来,眼底闪过一抹警惕。

    锦曦把老梁头的警惕看在眼底,心下暗笑,没想到自己如今还能让老梁头产生警惕之心,以前,他的眼底可是都没有她这号孙女人物的。

    “人在世上炼,刀在石上磨。爷,二伯他们的过错,就当由他们自己来承担,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承担起来。那五两银子,不该你出!”锦曦站到老梁头的床前,一字一句道。

    老梁头不怒反笑了,对锦曦还有屋里的人道:“不要我的银子,嘿,谁能跟你们二哥二嫂那,为金家争取到一文钱,就算他厉害!”

    屋里的人一个个都面露愁色,确实,梁愈林打死不出银子,即便跟二房划清了界限,又能如何?金家那边还不照样得不到该有的补偿?

    其他三房回回过去探望掏自个腰包买礼品,那能接受,可是,其他三房也不可能去为二房揽责任啊!

    “爷,别说二伯他们打死都不给钱,就是眼下,咱都找不到他们人呢!”锦曦道:“不过,还有一个法子,就是不晓得爷舍得不舍得!”

    “啥好法子,曦儿快说!”梁愈洲急切道。

    老梁头更加警惕的看向锦曦,突然很紧张锦曦嘴里说出的话,但是很不好意思,即便老梁头忐忑紧张,锦曦还是要说。

    “当初大分家那会子,爷把老梁家的几十亩田地跟大房,二房和四房给分了。如果我没记错,四叔,二哥你们虽得到了各自的田地并在耕种,可那田地的契约,却还在爷的手里拽着,契约上的名字还是咱爷,并未跟村里里正和镇上保长那办啥转让。”锦曦顿了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老梁头,接着道:“爷若是当真愿意站在正义和道理这块,想要大义灭亲,就应该知道二伯他们分得的那些田地,怎么着也得值个十多两银子!”

    锦曦话音一落,屋子里其他人脸上都露出欣喜之色,梁愈洲一拍脑袋,他怎么早前没有想到这茬呢?

    梁愈忠和孙氏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暗暗点点头,想起金家那对可怜的孤儿寡母,这下药钱总算有了着落了。

    而老梁头,心里咯噔一声,就知道锦曦这丫头一开口,铁定没好事,瞧瞧,竟然把主意给打到这田地上来了!

    二房的田地能值多少钱,老梁头心里有数,但他再有数,也没想过要卖了二房的田地!

    “曦丫头,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咋忒狠呢?把你二伯他们从家谱里除名,就够了,你还打起了他们田地的主意!咱庄户人家,那田地可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你你你、你这是存心要斩断他们的根哪!不行,万万不行,咱老梁家不卖田地!”

    “爹,你这般固执为哪宗?当初分家那会子,原本说好抓阄,可好的良田最后都给二哥二嫂那给占了,我们四房和大房,都是捡二房不要的地,又不好灌水,土质也贫瘠,你也不说啥公道话!可他们站着茅坑不拉屎,那么好的良田活生生搁在那长荒草,也不往外租!那田地,必须得卖,要不,就得再重新分一回,要不我不服!”崔喜雀从凳子上起身,站到锦曦身旁,很不满的道。

    老梁头动了动嘴,想要责骂崔喜雀,但是想到她如今怀着三个月的身子,怕到时候吵闹起来出了啥岔子也不妥,便生生忍住了。

    锦曦趁热打铁,清声道:“说一千道一万,爷你心里还是想护着二伯。可人在世上炼,刀在石上磨,爷你能这样护二伯一辈子不?你不让他吃苦头摔跟斗,他也不能改进!”

    “爹,二房那田地,是必须要卖的,要不金家那块的银钱,从哪里出?光嘴皮子说要给交代那不成,得拿出真正的诚意来!”梁愈洲紧接着道。

    “没错,我这会子想起金家那妇人从门楣上摘下来那模样,双腿还在打怵!爹,这回的事可真得好好处置,一个不慎,那就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咱的良心也过不去!”梁愈忠道。

    老梁头沉默了一会儿,抬起眼来看向梁愈忠,道:“把二房那田地卖了,凑足了钱给金家那送过去,也算是咱帮你们二哥积德!老三啊,爹求你一件事儿,就是你二哥那些田地,咱别卖给外人,你家今年冬不是又要置办田地么?你出钱买下来咋样啊?”

    梁愈忠愣了下,二房的那十多亩田地,都是好田,庄户人家谁不稀罕好田地?可是,梁愈忠习惯性的望向锦曦。

    老梁头气得眼皮翻了下,三房摆明着大小事情都是这曦丫头拿主意!

    “爷,镇上牙行的宋典宋牙侩跟我家有过几次交道,二房的田地回头托付给他,必定能很快出手还能卖个好价钱!”锦曦道。

    “咋,那样的好田地,你还瞧不上?你个丫头片子没下过地,不懂这些,让你爹出来说!”老梁头一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挥赶锦曦,一点都不掩饰星帝和脸上对锦曦的厌恶。

    锦曦也不气恼,嘻嘻一笑,道:“不是瞧不上田地,是瞧不上人,实在不愿跟二伯他们在财物田地方面有半文钱的牵扯,前面那么多年,搞怕了!”

    崔喜雀忍不住笑出了声,崔喜雀一直自认天不怕地不怕,但这曦丫头说话更是不怕气死人,啥都敢说,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老梁头的目光陡然就黯淡的没有半点光亮,眼睛在面前的一众儿孙媳妇孙女身上逐一扫过,粱礼胜他们都不敢跟老梁头那目光对视。

    但是,锦曦,以及梁愈忠梁愈洲和崔喜雀这几个,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跟老梁头对视。

    “好吧,那明个上昼在老三你家准备一桌子饭菜,把里正他们请到你那去,咱把这事给一并办了!造的什么孽啊,这家,早晚得散!”老梁头疲倦的闭上眼睛,胸口直喘喘,俨然,是在努力压制自己体内的情绪。

    翌日,在锦曦家置办了满满一桌子酒菜,里正,村里的几位有威望的老者,陈医正,老梁头,老姜头,老崔头,金水龙的二叔,全都被请了过来。

    老梁头让梁愈洲去村西头老杨家把梁愈林也叫过来,怎么着要除他们的名儿,也得让他知晓一声。没想到,梁愈洲回来说,今日天才刚亮,梁愈林两口子便偷偷躲了,许是去了镇上,许是去了县城,老杨头口里问不出实话。

    老梁头再次被气到了,一狠心,干脆撩开梁愈林,在饭桌上跟里正他们,把这两件事给一并说了,并一并给办了!

    梁愈林二房被老梁家从家谱上除名的消息,很快就在村里传散开来,顿时,整个村子都为之沸腾。

    翌日,得到老杨家捎去口信的梁愈林和杨氏,气呼呼从镇上赶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成了定局。老梁头把家谱拿出来,翻到二房那一页,梁愈林只瞧见自己一家四口的名字上面,全部用毛笔划了大大的x号。

    梁愈林这边在地上一哭二闹三打滚,老梁头不仅视而不见,只丢下一句“往后你就跟着你媳妇儿,改姓杨好了!”便起身锁了东厢房的屋门,拿着旱烟杆子出了院子,去了锦曦家。因为,镇上牙行的宋牙侩跟梁愈忠约好了,今日过来看田地,洽谈价钱事宜。

    梁愈林和杨氏红着眼追到那十多亩良田边,当真瞧见老梁头,梁愈忠,梁愈洲,蔡庆阳他们,正陪着宋牙侩在田埂上指指点点说说笑笑。

    “操你娘的狗日东西,是老子的田地,谁敢买老子一棍子砍死他!”他吼叫着,抄着一根棍子就朝宋牙侩那冲去。

    “不好,老三老四,你们快去把你们二哥给拦住,别让他伤到了宋牙侩!”老梁头脸色惊变着道。

    根本不需要吩咐,梁愈忠和梁愈洲兄弟,在梁愈林如疯子般冲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折身朝梁愈林那边跑去,兄弟两个赤手空拳,冲过去少不得就挨了梁愈林几棍子,梁愈忠一手护面,跳起来扑上去,撞在梁愈林身上,兄弟两个滚到边上一块菜籽地里去了。梁愈洲趁此机会冲上去,一把夺下梁愈林手里死死拽着的棍子,扬手就扔到菜籽地那边的一条小水沟里去了。

    “是我家的地,天皇老子来了也不卖!”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梁愈林给吸引去了,忽略从另一条田埂上过来的杨氏。等到这边人察觉时,杨氏手里的一块石头,已经朝着宋牙侩这边扔了出来。

    “护住宋牙侩!”老梁头一声疾呼。

    蔡庆阳是所有人里面唯一有身手的练家子,听到老梁头这样一声疾呼,本能的反应就抓起宋牙侩,一个矮身几个转让,跌跌撞撞着跳到了一旁的菜籽地里。

    这边田埂上,老梁头突然发出哎哟一声痛哼,手里的旱烟杆子掉到脚边,双手捂头在田埂上蹲成一团。

    鲜红的液体从老梁头紧捂着的手指间淌出来,梁愈忠和梁愈洲都吓到了,还是宋牙侩惊呼一声:“老梁叔头破了!”梁愈忠和梁愈洲兄弟这才回过神,放开梁愈林,跌跌撞撞朝老梁头那边冲去……

    这边的杨氏,也被吓傻了,还保持着扔石头的姿势僵在田埂上。梁愈林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梁愈忠几个正白着脸围在老梁头身前,梁愈忠扯下衣裳的一圈下摆,将老梁头的头给箍起来,但是红色还是很快从布条里面渗出来。

    “老四,赶紧驮爹回去,庆阳,快,快去请陈大人过来家里!”梁愈忠慌忙吩咐,梁愈洲驮起老梁头,脚不沾地的朝着官道那边跑去。

    杨氏吞了一口口水,拍了下自己的脸,赶紧朝梁愈林这边过来,伸出手想把梁愈林给扶起来。却被梁愈林反手一把推了个四仰八叉,压坏了一大片油菜。

    “哎呦喂,我的个老腰啊!你个杀千刀的,推我干嘛?”杨氏骂咧着,话还没落音,身上一重,却是梁愈林骑到了她身上。

    “你个无法无天的坏婆娘,臭娘们,让你打我爹,让你打我爹……”梁愈林嘴里扬手照着杨氏的两边脸,就是一通巴掌,打的噼啪作响。

    杨氏嗷嗷叫着,都没法子张口叫骂,眼睛前面,除了一闪一闪的小金星,再无其他……

    老梁头的伤,雷声大雨点小,不过是额头的地方砸破了,放了些血,并未伤及到里面。皮外伤,陈医正开了外敷的药,便作罢了。

    那十多亩田地的售卖事情,并未因此而搁浅。牙行卖地的流程,在锦曦的眼中,就跟现代中介卖二手房差不多。

    鉴于老梁家这边急着等银子去付与金家,锦曦跟宋牙侩商议了一番,因为有交情,加之这十多亩的田地确实是良田,不愁卖。宋牙侩冲着这两条,决定破例行个方便卖个人情,先照着待售的价钱,付给了一半的银子,六两!

    余下的一半,得等到牙行那边找到买家,才能付清。老梁头和梁愈忠他们对此没有异议,双方便签下了契约。

    送走了宋牙侩,这件事情也算真正落定了,老梁家这边的人,都终于松下一口气。当然,如今的这‘老梁家人’里面,已经不再有二房梁愈林他们了。

    金家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一场大雪过后,紧接着便是很长一段时日的晴好天气。屋檐下长长的冰棱,在日光下反射出五光十色的光芒。经过日光的照耀,冰棱开始消融,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廊下。廊下种着一株株腊梅,因为这雨雪的浇灌,梅树长势很好,有的枝桠上都已经开始在打花苞,想必等到年下,定然会绽放开一株株梅花。

    又是一日,天气晴好,冬日的暖阳在头顶照耀。锦柔,文芸,文安他们带着老三老四,在家里的前面大院子里戏耍,孙老太在一旁笑眯眯的照看着。

    侧院的鸡圈这块,正忙得热火朝天。董妈从鸡圈里抓出一只只咯咯叫的公鸡母鸡来,掰开鸡的双翅背在它身后,又揪住鸡头,将鸡头和鸡翅一起倒扣在鸡的后背处。另一手拿着菜刀,在鸡的脖颈处轻轻划出那么一刀。

    脚边放着一只大木盆,用来收集鸡血。然后将宰杀过后又放了血的鸡,扔给一旁的孙氏和简氏。

    孙氏和简氏蹲在一旁,面前放着一只超大的,有洗澡盆那么大面积的木盆,里面盛着热水,两个人堆在那埋头拔鸡毛。拔过鸡毛后的鸡们,全都是赤果果的白净净的,两人又把这些鸡交给另一边的梁愈忠和蔡庆阳,由他们去下刀子破开鸡腹,取舍鸡内脏。

    锦曦也没闲着,拿着扫帚和簸箕,在一旁清理那些褪下来的,湿漉漉混杂着腥味的鸡毛。扫好的鸡毛归入簸箕里,由阿财一筐筐的送走焚毁。

    “年头孵出了一百多只鸡,可把我喜坏了。谁曾想三四月份一场大鸡瘟,咱们家的鸡折损的只剩下五六十来只!后面这家里吃,又送送人,到如今就剩下三十五只鸡了,里面有两只大鸡公和八只大鸡母,是不能动的,得留着明年开春孵蛋用。这么一算下来,咱家今年别说支持曦丫头做买卖,能留个过年的鸡就算不错了!”孙氏一边埋头清理每一根碎鸡毛,一边跟两旁的董妈和简氏拉家常。

    “可不正是夫人说的这般,二十五只鸡过年,这里面还得剥出十来只来送亲戚家的年礼。满打满算咱能做主的,也就十五只鸡不到。”董妈接过话茬道,刀子一划,又一只年轻漂亮的小母鸡,在她的手里香消玉殒。

    锦曦一边清理鸡毛也一边在心里盘算这笔账。因为今年村里这一带鸡瘟严重,锦曦家的鸡几乎是村里和附近村里最多的。

    年前,孙老太和孙老爹那边,一家得计划送两只。村里这边,大房和四房都没有鸡,四房算上老梁头就三口人,送去一只。大房算上陈医正和林儿,有七口人,得两只鸡才能够吃一顿。如此一番盘算下来,还剩下三只鸡。村里的春柱家,大牛家还有张屠户家各一只,至此,十只送礼鸡全部送完为止。

    “曦儿,娘原本年头孵化小鸡那会子,就跟你许诺过,要留些鸡给你倒腾。今年家里鸡瘟,十五只鸡里面,娘给你七只让你去捣鼓新玩意儿,成不?”孙氏抬头看向锦曦,慈爱的笑着问道。

    锦曦但凡跟孙氏张过口的东西,孙氏都会牢记在心。锦曦无意中赞过一回菠菜,孙氏便在后院的菜园子里,搭建了简易的暖棚,种了两菜畦的菠菜。而这些过年的肉鸡,即便再紧缺,孙氏也一定会为锦曦留几只。

    锦曦打住心里的算盘,看向孙氏。笑着道:“娘,给我五只就成!我那捣鼓的玩意儿,还不晓得会不会添了水呢!”

    “添水就添水呗,做啥那不都得先交本钱,没事,啊!回头等明年开春,娘再狠狠的多抱鸡孵蛋!”孙氏笑着道。

    “大小姐,你就安心收着吧,咱家今年过年吃八只鸡虽有点紧缺,可咱家还有十多只鸭子呢,两下一凑,过年铁定富饶!”董妈爽利道。

    “既如此,那就拨给我七只ji巴,等回头我捣鼓出新玩意儿,头一个请娘和董妈你们品鉴!”锦曦嘻嘻一笑,道。

    身旁的其他人都笑了起来,孙氏脸上浮起愉悦的笑容,且眼底还闪过一丝做母亲的,能为女儿分担一点,而显露出的满足和喜悦来。

    当天晌午的晌午饭,锦曦家吃得特别的丰盛。

    一大海碗辣子爆炒鸡杂,鸡杂里面分别是鸡肠,鸡肝,鸡心这些。一大海碗蒜薹炒鸡饨,一大海碗白豆腐烧鸡血旺。那些从小母鸡体内取出的内蛋,红烧了给家里的大孩子小孩子们吃。

    吃剩下的就搁在油锅里炸出金黄色,用竹签给串着,给老三老四他们耍着吃。

    家里出了点事,流苏这一个星期,白天都往医院里跑。头两天还把本本带去医院了,发现那环境实在是写不下去。只好夜里回来赶稿子,有点仓促。文章里面难免出现了一些虫子,希望亲们多多包含,谅解。

    等过了这个周末就好了。快过年了,在这里跟这一年来,默默跟在流苏后面支持的亲们,表达一声谢意,祝福大家新年愉快,明年,我们一起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