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小说网 > 重生田园地主婆 > 第四百四十章 夜晚众生相

第四百四十章 夜晚众生相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一秒记住【谷粒小说网 www.gulixi.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是锦曦来到大玥国后,头一回告别爹娘,去千里之外的云州。若是换做以前,她必定满心雀跃的打量沿途的风景人文,但只因这回是心里揣着事情,自然也就没有太多的兴致去观赏路边的风景。

    镖师的队伍走得都是顺畅的官道,虽然谈不上翻山越岭,但是跋山涉水是绝对有的。

    夜里有时候会投宿在前面的小镇,有时候错过了小镇,也能遇到一些破败的庙宇之类。

    趟子手是个中年男子,长得魁梧彪悍,队伍里的其他伙计也一个个给人很有安全的感觉。一路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很顺畅平静的,但是在路过某些有些偏僻的山脚时,也会出现一点小状况而略有耽误。

    譬如,第三日上的时候,前面的一截路就被几颗砍倒的大树给挡住了去路。十几个山民打扮,扛着大刀斧头等不一工具的大汉们,堵在了镖局队伍的前头。

    打出了标榜他们职业性质的口号: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这几天的接触下来,锦曦完全不怀疑靠着镖局队伍里这些镖师们的身手,是完全可以打冲过去的。但是,趟子手还是下了车,去了前面跟那伙拦路者的头领商议去了,镖局的马车队伍也被迫停靠在原地等待商酌的结果。

    “咱们花重金找的这家镖局,在黑白两道上都是威名在外的。不过也难免遇到些难缠的当地势力,少不得还是要稍稍破费一点,这也是道上的规矩。”

    后面的马车上,阿贵坐在前面,车厢里,阿财跟锦曦压低声解惑。

    锦曦表示理解的点点头,笑笑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嘛,我懂!”

    “小姐莫要担惊,真要是谈不拢,即便我们这边人手不足,但大家的身手要硬闯过去,也是不成问题的。”

    小姐这是头一回出远门,难免心情忐忑,阿财便又安抚她。

    锦曦笑着嗯了声,她不怕。

    等了一个多时辰,问题就顺利解决了,破财消灾,威压利诱,镖局的马车队伍继续前行。

    因为耽误了些功夫,当天夜里镖局队伍没能赶到前面的小镇投宿,偏生路上也没找到破庙一类的废弃建筑,于是乎,当天夜里,大家在树林边生起几团篝火,露宿荒郊野外了。

    大家伙围着烧烤东西填饱肚子,说着那些天南地北听来的笑话,倒也热闹有趣。

    远去传来饿狼的嚎叫,树林的深处不乏绿幽幽的野兽的眼睛,阿财和阿贵寸步不离的守护着锦曦,队伍里的其他镖师们显然对这样风餐露宿的生活,习以为常。

    派了两拨人夜里轮班守夜,其他人都围着猎猎燃烧的篝火打起了瞌睡。

    锦曦从来没有有这样的生活体会,上一世虽然班级组织过去野外烧烤,但从来没有过野营的经验。夜里,锦曦抱膝坐在火堆边,周围此起彼伏的鼾声,树枝燃烧的猎猎声,以及远处窥探的野狼的嚎叫声,在夜空里交相呼应。

    白天在马车里大足了瞌睡的她,这会子是半点睡意都没有。她抱膝坐在火堆边,仰头望着头顶的苍穹,深蓝色的夜幕上,一轮皎洁的月光镶嵌其中,四下繁星点点,莹润的月光洒向大地。

    夜风从林间拂过,夜莺偶尔啾鸣几声,南方天空下的夜晚,天空极其的高远,星辰极其的清晰,空气中带着湿润的泥土和花草树木的芬芳。

    若是没有远处那些此起彼伏的狼嚎,这样的夜晚,必定是沁人心脾,令人陶醉的。

    文鼎哥,我已经离你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的你,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坐在这些望着月亮,思念着彼此?

    锦曦仰头望月,久久出神,直到一件披风轻轻的罩在她的肩上,她才遽然回神。

    “夜深略有凉意,把这个披上,免得着凉。”阿财收回手,坐到锦曦身侧两步处的地方,往面前的火堆中扔进柴禾。

    猎猎燃烧的火光映照着他冷硬的脸,看不出心里的喜怒。、

    “多谢。”锦曦莞尔,将披风提了提,微凉的身躯裹进厚实的披风里。

    一夜无话,狼嚎了一夜,也没敢过来偷袭。翌日天亮,众人再度启程,又赶了两天多的路程,终于在第五日傍晚日暮西山时分,路的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座古朴连绵的的城墙。

    一改望海地区的徽派青瓦白墙的结构,这里的城墙是连绵起伏的红墙,恢弘大气,古朴端庄。

    墙上有驻守的瞭望城楼,城墙底下,巨大的拱形城门里,有川流不息的贩夫走卒模样的百姓在忙碌穿行。

    “小姐,我们抵达了云州。”阿财的声音从车厢前面传来。

    镖局队伍里的其他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大家伙都很激动。对于他们这些常年在外走镖的人来说,每一趟镖都是一次冒险一次赌博,有可能就此给生命划上句号了。

    正在打瞌睡的锦曦激动的撩起车厢帘子朝外望去,一眼便瞧见高高的拱形城门上面,两个古朴大气的繁体大字。

    果真到了云州!

    “真好,我们终于到了!”她脸上露出由衷的笑意,文鼎哥,以前都是你星夜兼程的赶到我身边,这回,我也终于跋山涉水的过来找你了!

    镖局这趟接手锦曦的护送,只是捎带,主要的任务是护送一批重要的镖物。于是,锦曦一行跟镖局的人在进了云州城门后,便分道扬镳各自行事了。

    阿财和阿贵虽然以前是追随文鼎,但是却一直驻守文鼎的秘密军事驻地西山营地。此次来云州,也如同锦曦一般是初次。三人跟镖局的人分道扬镳后,站在云州城的街道上,略有点茫茫然,但是掩不住的激动。

    锦曦深吸了口气,站在南方的天空下,空气动东面的海边过来,风里面似乎都带着腥甜的湿润之气。

    此时日暮西山,一轮火盘似的夕阳渐渐西沉。天空高远湛蓝得如同被山泉水洗过似的。

    落霞似火,在天边熊熊燃烧,变幻着不同的形状。晚归的鸟儿从天际掠过,夕阳躲到了云层后面,淡金色的五彩霞光如万千匹练,从云后乍泄而出。

    五光十色的迷离光芒,披泄在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屋宇每一座阁楼。偌大的云州城似乎都披上了一层金光色色的彩衣,让人仿若置身在一个金色的国度。

    “小姐,虽然我们三都是头一回来云州城,但是云王府的位置所在,想必街上随便一个路人那都能打听得到。今日天色渐晚,咱们不如先找一家客栈投宿下来,稍作歇息,明日在着手正事!”阿财跟阿贵商议了两句,转而跟这边的锦曦请示。

    锦曦点头应允,道:“这五日我们大家舟车劳顿的,是该好好吃一顿睡一觉,横竖都到了云州,不急在一时半会,走,找客栈去!”

    ……

    锦曦三人找了一家客栈投宿,饱饱的吃过了一顿南方风味的饭菜后,便各自回屋歇息了。

    而此时,云州城外五十里的寒山寺中的一间禅房里,文鼎看着床上躺着的,素颜如水的妇人长长的睫毛渐渐落下,发出了均匀却虚弱的呼吸,这才将她的被子掖了掖,将火烛挑到了最弱,脚步极轻的拉开禅房的门,来到外面的小院子里。

    文鼎站在廊下,负手而立,月光洒在他冷峻的脸上,照见他眼底疯狂的思念。

    他遥望着北面的天空,习惯性的幻想起那个少女此刻在忙些什么?

    是陪着爹娘和弟弟们在一起闲话家常?还是独坐灯下看书?给她去了好几封信,她那边半点音讯都没回,这让他的心越发的焦灼。

    恨不得生出双翼飞到她身边,奈何,他的娘亲病倒在床,情况险恶,他实在是抽不开身,只能如此让她等待。

    文鼎暗叹一口气,深邃的目光久久出神,皎洁的月光将他挺直的身影投洒在身后的地上,无比的落寞孤寂。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院子里站着,王妃歇下了?”

    一道清脆悦耳的男音从一旁传来,随即,月光照不见的院子一隅,走出一抹白衣飘逸的身影。

    此人眉眼俊秀,肤光胜雪,唇不点而红,气质潇洒飘逸,却又自有一股风流妩媚,咋一看却是比女子生得还要明艳动人,实则却是一个摇着扇子的翩翩佳公子。

    文鼎只淡淡‘嗯。’了一声,兀自负手望月,沉浸在自己的疯狂思念中。根本就没有扭头去看来人。

    文卿看着文鼎这副落寞寂寥的侧影,暗暗垂了垂眼,心里涌过一阵难言的滋味。但他很快便莞尔一笑,步伐轻快的走了过来,将收拢了扇子往文鼎宽阔的肩上轻轻敲了一下。

    “你这样傻杵着,莫不是又在想望海的那个小丫头了吧?”文卿笑问。

    文鼎没有应声。

    “诶,我从前怎么就瞧不出来,你竟然是个如此痴情的种子呢!就是不晓得那个丫头,是不是也如你这样痴情,也在对你日思夜想着呢?”

    文卿扇子半遮着粉唇,说出的话让空气中都多出了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你在王妃这侍疾的一个多月,放出去的信鸽不下六只吧?可是却半只都没见她给你回音。唉,不是兄弟我要说扫兴的话,这真正的感情哪,都是要能经受时间和距离考验的,显然,你掏心挖肺相待的那个丫头,却并没有同样待你,作为你的好兄弟,我真是为你感到不值啊……”

    文鼎微微皱眉,扭头略有不悦的扫了眼文卿,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你这么晚了不在自己屋里呆着,跑出来说这些中伤她的话,有意义么?”文鼎目光幽深的盯着文卿的脸,沉声问道。

    文卿讪笑了笑,漫不经心的摇着扇子跟文鼎并排而立,侧过一张比女人还要妖娆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文鼎。

    “我没那闲工夫去中伤你那小情人,我说的,是事实。那个乡下丫头,根本就配不上你,你,应该得到更好的。”

    “那你说说,什么才是更好的?”文鼎皱眉问道。

    文卿没有说话,风情万丈的俊眼,在月下波光粼粼的注视着文鼎,妩媚妖娆的脸上,神情复杂而纠结,矛盾而痛苦。

    文鼎只扫了一眼文卿的这副表情,心下便瞬间沉到了谷底。锦曦的那句话,如同扎在心头的一根倒刺,再度提醒了他。

    “文卿喜欢你,喜欢你……”

    文鼎随即别开视线,抬手捏了捏发痛的眉心,疲乏的转过身去。沉声却又坚定的对身后的文卿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有些事情,是注定不可能的,执迷不悟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说完,文鼎抬步朝着另一个方向快速而去了,很快身影便隐没在黑暗中。

    文卿凝望着文鼎的背影消失,品味着他丢下的那句话,文卿忽然色变。

    难道,自己的心思,他全都看出来了?

    文卿的脚下一软,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而忐忑的捏着扇子,脸色苍白如纸。但是随即,又有一种暗暗的窃喜浮出心坎,又好似松了一口气。

    与其自己沉沦在单恋的痛苦漩涡中,笑看着他对那个丫头好,莫不如将自己的心事呈现到他的面前。人这辈子,能刻骨铭心的去喜欢一个人,在乎一个人,一切的喜怒哀乐都为人牵绊,已经是极其不容易的事情了。

    喜欢,就要勇敢的让他知道,也不枉自己喜欢了一遭,来了这个异世一遭!

    文卿压下纷乱的心事,去了文鼎母亲云王妃文氏的禅房里查看了一番,这才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径直走到屋里的一角,掀开一块遮盖的布,露出里面的篾竹箩筐。箩筐里面装着五六只白色的信鸽,被绑缚了翅膀贴了嘴巴。

    文卿抱臂冷笑着看着那些信鸽,嘴角勾起一抹冷芒。

    梁锦曦,我文卿得不到的男人,你也休想得到,因为,你根本就不配!一道寒光闪过,屋里烛火一阵跳跃,墙壁上照出他挥舞了下手里的折扇。

    顿时,篾竹篮子里活蹦乱跳的信鸽,全部斩了脑袋……

    ……

    此时,同一片星空下的云州城内某家客栈的二楼,辗转难眠的锦曦披衣起身,推开窗户仰望着外面的星空,以及星空下,城里街道上的点点灯火。

    文鼎哥,虽然你并不是在这里生长,但是,因为这里有你,我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亲可观。

    屋外,客栈通道里的灯火忽明忽暗,阿财抱臂靠在锦曦客房外面的门边,无声无息。

    此时,千里之外的金鸡山村梁愈忠家。

    东厢房里,梁愈忠洗漱完毕回到屋里,瞧见孙氏披着衣裳坐在桌边,面前放着针线箩筐,正在给老三老四改夏衣,可自从梁愈忠进屋,她那手里的针线也没见拽动一下。

    “曦儿娘,都夜深了,明儿还要去山上采摘花草,赶紧歇了吧!”

    梁愈忠上前来,从孙氏手里接过小衣裳放到针线箩筐里。微微俯身,这才留意到孙氏的眼眶红通通的,显然哭过了。

    “怎么了曦儿娘?咋哭了呢?”梁愈忠大感惊讶,忙地扶住孙氏的肩关切询问。闺女这才离开五日,妻子整个人似乎就瘦了两圈,终日神情憔悴,精神略有恍惚。

    孙氏用掌根抹去眼角的湿润,仰头看着梁愈忠,声音沙沙的,道:“曦儿离开家,都将近五日了,还没有消息捎回来。此去云州,山水迢迢的,我这心里越想越悬的慌!”

    梁愈忠浓眉皱紧,这几日他白日里田间地头和鱼塘几处的忙活,一闲下来脑子里就跳出跟孙氏同样的担忧。没法子,十三年来,闺女从没有这样离开过他们夫妇,不担心才怪呢!

    “放心吧,咱们花重金随同护送的那个镖局,是极有口碑的。再说,还有阿财和阿贵兄弟随身保护,曦儿也机灵,不会有事的。”

    梁愈忠露齿一笑,拍了拍孙氏的肩膀,安抚道。

    “那,咋五日了还没消息捎回来呢?”

    孙氏鼻音浓重的问,当初送锦曦离开的时候,孙氏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前脚到了云州,后脚就要想法子给家里捎个信,好放心!

    “路远呗,这一来一回的,也要耽误些功夫。指不定这两日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你甭急啊!再说,闺女这趟去云州,可不是观光游玩,是做正经事去了的,咱在家耐心的等,等她忙活完了,必定就会回来!”

    梁愈忠好劝歹劝,才总将孙氏给劝得歇息去了。孙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而梁愈忠却是躺在那里,黑暗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帐子顶棚,久久才疲惫睡去。

    村西头的老杨家,梁锦兰的厢房里,打发了侍候的丫鬟仆妇们,夜饭时的酒性一上来,秀才郎杨峰更是性 致勃勃,来不及洗漱,便将尚未卸妆的梁锦兰一把推倒在窗下的贵妃榻上……

    没有半点柔情蜜意的抚摸挑逗,杨峰的手指先是在梁锦兰高耸丰满的胸口狠狠抓了几把,把那两团粉肉裹进臭烘烘的嘴里一番啃咬,痛得梁锦兰当即俏脸涨红。

    杨峰嘿嘿笑着,大手单刀直入的探入梁锦兰水红色的石榴裙底,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芳草桃园地,也不管那里的干涩,就把三根手指一齐挤了进去。

    生涩的裂痛电流般从下面袭来,瞬间传遍周身,梁锦兰娇躯猛地一僵,本能的一口咬在杨峰干瘦的肩膀上。

    “娘的,比老子还猴急,咬得这样狠,好,你咬我多狠,等会老子就弄你多狠……”

    杨峰正埋头在梁锦兰的一对雪峰间乱拱,被这一口咬得眼里邪火直冒。他咧嘴狞笑着,三两下扒拉下自己的亵裤,扛起梁锦兰两条雪白滑嫩的玉腿,像推车的老汉子似的架在肩上,腰肢一停,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挺进了梁锦兰的身躯里,然后撅着屁股挺着腰,快速又无章法的律动起来……

    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杨峰,还没动几下,就缴械投降了,像条死狗似的趴在梁锦兰微微泛红的娇躯上拖着舌头喘气如牛。

    而身下的梁锦兰,显然才刚刚被调动起了兴趣,还远没有得到满足,就偃旗息鼓了,她不安分又不甘心的在贵妃榻上扭动着,满脸幽怨。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要不行,就别来碰我,折腾人!”她厌恶的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杨峰,岂料杨峰突然咧嘴狞笑了下,一巴掌拍在梁锦兰的翘臀上。

    “嘿嘿,莫急嘛,这趟我寻到个好宝贝,专门用来疼你的,保证让你爽到翻白眼,你等着啊……”

    杨峰跳下地来,甩着前面那条软哒哒的小泥鳅跑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东西来屁颠颠的跑了回来,献宝似的在梁锦兰的眼前晃了几晃。

    “呀,你这天杀的,从哪里弄来这么个玩意儿,弄得跟真的似的,看着真吓人……”

    梁锦兰一瞧见杨峰手里晃动着的那大条玩意儿,俏脸一片绯红,这么大的玩意儿,恐怕都有杨峰三个那般大吧,这要是弄进去,里面还不得裂开?

    “嘿嘿,好兰儿,可别瞧不起这玩意儿,虽然不是真家伙,可却是仿着那真家伙来做的,这可是从京城里流出来的好宝贝呢!我前段时日去府城,可是找了好一番门路和大价钱才寻到这么个宝贝的……”

    “呔,你这不正经的下流坯子,还骗婆婆公公说是去府城游学拜会师长,原来是做这龌龊事去了……”梁锦兰羞得俏脸通红,但水光粼粼的双目还是忍不住去瞟杨峰手里的那大条,心跳就窜到了嗓子眼。

    “嘿嘿,床第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叫龌龊事呢。好兰儿,快别磨蹭了,赶紧像母狗那样跪着,*宵一刻值千金,让为夫好好弄你……”

    梁锦兰羞涩难当的啐了他一口,但还是很配合的做了一回美女犬,将雪豆腐似的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

    杨峰看的鼻子想冒血,麻利的用一根事先准备好的带子拴住那根假物,固定在他虾米似佝偻着的腰间,然后,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贵妃榻上,按住梁锦兰的蜂腰,腰部一发力,将那根硕大的巨棒子,狠狠送进了梁锦兰的体内,好不威风的狂动起来……

    屋里烛影摇曳,春末夏初的夜风,带着花草的清香,从支起的窗棂下面钻进屋里,却驱散不了满屋浓郁的人体分泌液的yin 靡之味。

    远远近近的虫鸣蛙唱声,与屋里一对男女放浪形骸的吟哦声混杂在一起,凑响了一曲异样怪异的小夜曲……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