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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婚嫁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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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学承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神色严肃的月君,“什么事?”

    “日后我嫁人,还请爹爹允许一件事,”

    元学承越发的疑惑了起来,看一眼坐在一旁的天音,不由想起了前几天祝芹跟自己讲的事情,“难道这两个孩子?”

    元学承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在想到这一个可能的时候,心里竟奇异的没有生气之感。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正统的儒生,但此时想到两个孩子可能私订终身,他心里竟没有生气,由此可见,他这些年来,确实是改了好多。

    “我想请爹爹应允,以后我的婚事,须得经过我的同意。”月君一下跪在了地上,大声说道。

    眼见着元学承的脸色有些变了,她忙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也得经过爹娘你们的同意。我这个请求,并不是说我要全盘自己作主,而是想请爹娘,也考虑一下我的意见!”

    元学承并没有说话,只眯着眼捊了捊腮下的一点小胡子,这此年他也蓄了须,“你母亲可知道这件事情?”

    “还不知道,我想先同爹爹商量一下。”月君赶紧摇头,她爹虽不怎么喜欢民现一家之主的威严,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注意一下的好。

    元学承默了一会儿,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天音,面上露出思索的表情来,看得天音心里一跳,难道他看出什么了?

    “你先下去做饭吧,这件事情,须我同你母亲商量一番才好。”

    月君应了一声,起身就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元学承突地问了一声,“你为什么想要提这样的要求?”

    月君顿住了脚步,突地回头一笑,神色间丝毫不见羞涩,“我听说娘当初嫁你的时候,也是自己同意了的。所以,我也想像娘那样,找一个自己合心意,父母也满意的夫君来。”

    月君落落大方的回答,让元学承一震,不过月君自重生以来,就是这样的坦率,他倒也不奇怪了。

    只是天音,小小的惊奇了一下,那些话本子里写的女子不都是伤春悲秋,敢做不敢说的么?不过他转念一想月君素来的为人,便也释然了。他这个师妹有一点好,从不扭捏,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但是元学承显然没有他表现来的那样平静,月君出去了好久,他都静静的坐在原地,不说话,就连每次天音来了必有的一个节目——下棋,都忘了。

    倒是天音,这样静静的陪着元学承坐了一会儿之后,不知为什么,竟觉得有些尴尬了起来。这是他从没有过的体验,要知道,以前,他可以静静的坐一整天,万事不挂心。但是自从刚刚他在培园里想通了些事情之后,他好似突然开窍了似的,以前从不会注意的一些事情,现在全部浮现出了水面。

    “咳,元伯父,要不要来一盘?”等了半晌,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份尴尬的天音主动打破了这份沉寂。

    元学承一愣,抬头看向天音,心里有一丝奇怪的感觉生出来,“呃,好!”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天音看起来,总有些让他觉得怪怪的。但是至于哪里怪,他却也说不上来。

    月君在灶间忙活着,心底有些忐忑元学承到底会不会应承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将手上割了一个口子。

    “啊!”月君有些沮丧,将手上的伤口泡在水里冲洗着,“也不知道爹爹到底会怎么说。”

    屋内,天音有些不适应地看着元学承,今天他下棋特别的守规矩,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下了五盘了,他都没有悔过一子。

    “元伯父在担心什么?”

    淡淡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元学承的思绪。他猛地抬头,审视地看着天音,并没有说话。

    天音微微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将头扭了扭,“我看元伯父一直心不在焉的,是因为师妹的请求么?”

    元学承点了点头,感慨,“是啊,虽然君儿一直都让我们很放心,可是今天她突然来这么一句,还是让我忍不住操心啊。”

    “师妹做事情,一向稳重,她这样请求,自有她的道理。”

    “可是毕竟自古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元学承有些吃不准为什么天音会突然提及这件事情,沉吟道。

    天音想了想,这才开口,“这个元伯父倒是可以放心,她不是说了么,绝不会违背你们二位的意思。”

    “其实这样的要求,答应也无妨,毕竟婚姻之事,谁也说不准,若是嫁一个成屠那样的人,那一辈子不是毁了?多一个人,多一双眼睛看着,也是不错的。何况师妹看人,向来是有一手的。”

    听到天音这样说,元学承的心里有了一丝松动,放下心来,“嗯,这样,我跟她娘再商量商量就成。”

    里间,祝芹拥着被子,与祝老太太坐在床上说着话。

    “娘,你说那个天音真的可以?你说万一哪天,他出家了可怎么办?”祝芹心里有些忐忑,虽然她的心里也觉得天音不错,可事关月君的终身大事,她始终不敢大意。

    “放心吧!”祝老太太笑着拍了拍祝芹的手,“娘虽然老了,可是眼睛还是亮着呢!这天音,是个老实孩子,现在他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咱们家月君。可是这种事啊,终归有一天,是会开窍的!”

    “那就好,我改天先上山去探探普慧大师的口风,毕竟那孩子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师父。”

    “对,就是这个理儿!”祝老太太点点头,将祝芹的被角掖了掖,“你跟姑爷提了没?”

    “还没,今晚再说吧。”

    ……

    这边两人正在讨论天音与月君的事儿,那边天音已经站在了月君身旁,看着她手上不停流着血的大口子微微皱眉。她那一下切得极深,在水里泡了许久那血也没止住,不得已只好跑到房屋里找药,却被眼尖的天音看到了。

    天音向元学承告了声罪,起身就去帮月君包扎去了。

    “怎么弄的?”天音有些心疼,将药粉洒在月君不停流血的伤口上,又抬手按住了附近的穴位,血流渐渐止住,天音这才松开手。

    “呃,切菜走了神,”月君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月君手脚麻利的将手上的伤口一扎,就转身又去了厨房。

    天音站在门口,看着因为手上有伤,而动作有些笨拙地摘着菜的月君。他默默地蹲下身子,接过了月君手上的篮子,“我来吧,你去炒菜。”

    月君一愣,忍不住抬眼看向天音,却见他仍是平时那样一副淡淡的样子。她将心里升起的一丝怪异之感压了下去,“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菜准备得怎么样了?”

    祝芹掀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天音欣长的身子围了一幅短短的围裙站在案边慢条斯理的切着菜的场景。她愣了一愣,神色怪异的扫了一眼正在灶边忙活的月君,“你怎么让天音师傅在切菜?”

    月君将手扬了一扬,露出上面缚着的布条,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唉,我不小心将手指切了个口子。”

    “呕!”祝芹自怀孕以来,最近的反应越发的重了,此时闻到油烟味,不由心底有些不适,皱了眉。

    看祝芹不适,月君忙忙的将祝芹往外推,“这里马上好了,你快进屋去吧!”

    身体确实不是很舒服,祝芹再次扫了一眼一脸安然的天音,若有所思的退了出去。

    “开饭了!”

    好不容易忙完,天音与月君一道,端着菜上了桌。看着天音的造型,大家都惊了惊,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彼此对视了一眼。

    一家人正吃着饭,月君正为祝子钧夹着菜,“小舅舅,多吃点青菜,这个好!长个子!”

    祝子钧撅了撅嘴,不满,“我要吃肉!”

    月君黑线地看着祝子钧碗里满满的全是肉,看着就腻,颇有耐心的诱哄,“我没不让你吃肉啊,这样,你吃一箸青菜,我就给你夹一块猪蹄可好?”

    天音单独坐了一桌,上面摆的,全是素菜。他以前未曾亲眼见过祝子钧,此时见了,不由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开口,“吃过饭了我帮他把把脉吧?”

    听了这话,月君心里一动,双眼放光的看向天音,“小舅舅还有得治么?我之前替他把过脉,却没看出什么来。”

    “什么?钧儿有得治?”月君话一出口,就有两个惊喜的声音一左一右响起,却是祝老太太与祝芹。

    祝老太太与祝芹对望了一眼,彼此眼中皆有泪花闪现。说起来,祝家上下,一直挂着心的,就是祝子钧的这个痴病,今天听到天音这样说,心底皆是激动莫名。

    “不好说,得要把了脉才知道,”天音沉吟着,看着祝芹她们激动的样子,他心里有些没底了起来,不由后悔自己提出了这个话。早知道如此,他就私下里偷偷找祝子钧把把算了。

    “咳!”与他们同坐一桌的元学承许是看出天音的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好了好了,先吃饭,吃完再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