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小说网 > 御夫呈祥 > 第220章 弄玉

第220章 弄玉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一秒记住【谷粒小说网 www.gulixi.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箫琰替卫嫤仔细卸妆,将钗钿一一放下,她看他屈膝坐在对面,看他无比专注的容颜,心里悄悄漫过一丝甜蜜,她感受着眉上沁凉的触碰,眼睫却离他越来越近。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箫琰放下丝帕,将冰冷的手放在香炉上反复地搓着,不经意被她托起了下巴,她笑起来,弯起的唇线分外诱人。他的喉结动了动,将手收回,小心地抽开了她衣上的活结。两人四目相对,里面尽是道不尽的柔情。

    “因为你好看啊。”

    她引着他的手指,勾开了衣缘,他吹熄了蜡火,抱着她温暖的身子,放在床榻上,船儿悠悠,两人的世界都有些晃荡,他抖落了长衫,倚在她枕边与她并头睡下。

    卫嫤把玩着他如丝光柔亮的长发,转头听着舱外的雨身。

    他的手搁在她怀里,好容易才暖和起来。

    她在黑暗里摸索着描摹着,细细品味他精致的眉目。

    “嫤儿,今天白天的时候齐前辈和你说过什么?”他的手移下来,掌心贴在她腰上。

    “也没什么,我问了你的病,前美男说,你可能是和我那帮兄弟们一样,染上了寒毒。幸好这种寒毒并非无药可解,我们很快就可以到扶城了,见到乐青,他一定有办法。”她的脸贴在他胸前,那是离心最近的位置。

    “真的?那可就托嫤儿的福了。”可惜心跳的节奏暴露不出真假,他虚伪的笑容冻结在脸上,却不防碍怀里的人也替他开心。卫嫤高兴得像条八爪鱼,将他箍得死死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却还得保持着最美完的微笑,掩饰自己的无助。

    “嗯,你虽然现在能跑能动。但也不能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这些天行船,风大雨大,你就好好在屋里呆着,哪儿也别去,万事有我撑着……那小黑蛋跳不起来。”卫嫤卷紧了被子,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他的呼吸轻柔地洒在她头顶,她觉得头顶有些痒,便忍不出伸手往上摸,这一下摸得好。手指差点插进箫琰的鼻孔里。

    箫琰无可奈何地握住她的手,两人在狭窄的小榻上翻了个身。

    她抬头看他低垂的眼,不知又想起了什么。一个人闷笑起来。

    “笑什么?”他轻吻着她的额头。

    “没什么,就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炎哥哥做猪鼻逗我笑的样子,一点也没变。”她捧着他的脸,乌黑的眼珠锃亮好看。他心间摇曳,荡起一重清波。仿佛那三长水远的过去。

    她实在是一个早慧的孩子。那么久远的事情,她却还记得。

    他勾唇燃起的笑意,慢慢地热起来,他在她耳边细声低语:“你敢笑我是猪?好啊,我若是猪,你就是小母猪。”两人被裹在一起。像就一条两头鱼,他隔着衣料,使坏地蹭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看着她的脸上的霞光悄悄绽放。

    “你流氓。”她隐约发现他的手指不安分地移上来,然后,便是胸前一凉。

    “对着自己的妻子耍流氓,那叫情趣。”他两指拈起一条漂亮的小衣,悠悠扯出。将一面彩色的小旗,晃荡在她面前。她的眼睛亮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贴身的衣物竟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偷走了。她看向他的眼神,热络得有些吓人。他的示威,她一点也没买账。

    “咦,是怎么做到的?”她伸手去夺他手里的战利品,露出身前春光一片。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小衣交还给她,转而调整了一个令她安心的姿势,将她拥住。两人的长发像瀑布似地叠在一起,沿着竹榻飞流直下。他轻点着她的鼻尖,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啊,真是扫兴。”他的手臂并不是那样粗壮,可是枕在她身下,却令人感到十分泰然。她的肌肤贴着他的,两人的体温重合,隔着这雨天的寒湿,温暖的感觉刚刚好。

    卫嫤的手悄悄往下,却被抽取裤带的时候被他逮住,他摇了摇头,印上她的唇,惩罚地刻上吻痕,她在他身下不安份地扭动起来,惹得他一身燥火,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吻,她红着脸,喘着粗气,还不死心地磨着他的胸膛:“教我。”

    “教你什么?教你善解人衣?”他将她挽下来,顺势勒紧了被子。

    “你知道我要学的是什么?妙手空空啊,盗物于无形啊……你是我相公,不能藏私的,你的就是我的!所以,快教教我!”她像小兽一样咬着他的喉头不放,他唇边逸出一声低吟,一股灼热的火苗就这样蹿上来,吞掉了他剩下不多的理智。

    “我教你有什么好处?”他的手再伸出来时,拎着一根裤带,却不是他的。

    “咦!都是一家人还谈什么好处!扫兴!”她皱了皱眉头,似乎没发现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笑。

    “那……为夫就将就一下,不要好处。”他手里的绳索突然像活了似地,做了一个活结,就在卫嫤还有胡搅蛮缠的当儿,锁住了她的双手,他欺近她,生生抵住她的小腹,十分开怀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非但不要好处,再赠一个附加的秘术。”

    “你……”她终于发现自己的手被缚住了,她现在唯一还能动的就是脚,可是才一动,身上的人便挤了进来,简直就像个趁虚而入的惯偷。那巨物塞入幽口,她被吓得整副身子都麻了。“你不要脸。”她抽了一口凉气,被缚紧的手被他抬起,环上了他的后颈,他扶着纤腰的手掌慢慢用力,将她按得又近了几分。这一回,是两个人同时抽了一口冷气。卫嫤咬紧了牙关,瞪着眼睛,半晌,才得挤出一句话:“臭小偷,不要脸。”

    “那你还学不学?”手心悄悄用力,那巨物钻进去几分,迎得她一声娇喘。

    “学,为什么不学!我说了,你的就是我的!”她咬了他的口。他却很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

    “那我再示范一遍。”他的手仍旧不安份地按在她的腰线上,她全身发软,却打起了十分精神感受着那只手的触感,他屏住呼吸,依旧与她目光纠缠不定,她像只一个炸毛的猫,每一寸皮毛都是绷紧的。可是那〖体〗内无尽的缠绵,令她心中痛痒难当,她皱着眉头不愿分心,却突然感觉他的体温好似高了一些。

    “我准备好了。”她的脸认真严肃。

    “我示范完了。”他笑得妩媚。可是手指却挑着一抹中衣,在她头上旋了两圈。原来不是他的体温高了,而是她的唯一贴身的一件衣衫。被他偷了。手的触感分明还在,可是他的两只手却早已活动自如,现在,一只正在丧心病狂地“袭击”她脐上三分的起伏,另一只。潇洒地将乔取豪夺而来的中衣抛飞在船舱里。

    “你分明耍赖,我要看的不是这个!”她扭动起来,惹得他一声闷哼。两人尴尬地对望了一下,他却不再理会她的抗议,俯身压住她,小心地动作起来。她气得哇哇大叫。他却笑得异常动听,那一片片被雨声打碎的笑,就这样沁入心肺。柔媚动人。

    “你没有东西可以被我偷了,明天再教吧。”他怕她着凉,锁着被衾的一端,掩住她露出的香肩,他与她贴得很近。呼吸就存在她的耳后。她觉得被子好像湿了,又好像心间下起了雨。再被他弄了一会儿,就像是丹田之中流转过一阵热意,沉下去的时候,却像又是要尿出来了。她说不出自己是快意还是崩坏,好像所有的感觉都不对了。她头一次感到脚腱有些发凉,脚踝有些发抖,至于脚趾,却紧紧地蜷成了一团,恨不得像手一样,捏成了拳头。

    “箫琰,我、我想上茅房!”他动一动,她就软三分,可是软归软,全身却又绷得太紧,好像扭折的琴弦,随时都会断。她居然有些害怕。

    “完事了再去。”他不理她。

    “你不讲道理。”她半撑起身子,契合的角度,令他愈加深入,她的双腿,在挣扎间打开些许,一阵战栗的快意冲上脑门,她娇呼着,抱住了他的脖子,被绑住的手,被勒出了一数道红痕。她的声音里软糯地夹着些抽泣。“别……别这样……”身上这家伙表现得太好了,她完全配合不了,好不容易配合好了,她却意外地感到害怕。

    “舒不舒服?”他斯条曼理地舔过她的唇,小心地将舌头探进去。

    “不舒服。”她用膝盖顶他。

    “不老实。”他加快了速度,很快将她的膝盖压下去。

    “我没有。”她再抬腿,他却趁势又进几分,她心里没有底,偏生又失去了所有的防备。

    “不说实话,今年就别去茅房了。”他促狭地看着她,眼睛里不知是不是取笑。

    “唔……”她的身子热得快化了,可是却挣脱不了他的束缚,她感到无数的手在身上游走,一时冷一时热,而身下最热的地方,已经没有了知觉,她屈起双腿,慢慢学会了承受,可是刚放松那一刹,一道冷电蹿起了七经八脉,她不可抑止地抽搐了一下,跟着,竟再也控制住,蜷在他身下战栗起来。她嘴硬起来,环紧了他的脖子大声道:“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一点也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细成了一道弦吟。她架起的双腿,紧紧地扣住了他的腰。

    他半撑起身子,将她带入怀中,感受着她的吞吐,眉心舒展的笑容,却像一幅画,定格在她发亮的眼瞳中。他轻嗅着她的脖颈,她的长发,笑得几许戏谑。

    “嫤儿现在知道为什么小偷要被称为‘三只手’了?作为神偷,不仅要第三只手,还可能要有第四只,第五只……当然,最最重要的还是速度,和感觉。想要偷走这件东西,你必须保证,在偷了之后,对方仍会有‘它在那儿,很安全’的错觉。”

    船儿悠悠,风吹雨打掀起数尺高的碧浪,盖住了船舱里的娇喘与呻吟。夜里的箫琰就像是一头野兽,在野兽的血盆大口前,卫嫤才懒得想什么速度和感觉。因为她知道,他的速度很快,自己感觉很羞耻,还有,她被他弄得很舒服。

    “小偷过街,人人喊打!”她没说完,他被以吻封缄,吞去了她所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