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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谭启光指点苏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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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启光听了谭文辉的话,脸上却是带着笑容。微微说道:“谭家祖训,非谭家嫡系子孙不会轻易知晓,你此刻既然跪下,说明你真是耀光之孙。此刻也没有祖宗的灵位,家法倒是不必了,但是,归心谱这几日你是一定要学。你天资如此聪颖,恐怕几日的时间你就能学会,之后就要靠你自己去配合归心诀使用,我想你的天赋,如果愿意在江湖上去历练,不出一年,你就能习武有成,名动江湖了吧。”

    “大爷爷,文辉可以学归心谱,但文辉也答应过家父不入江湖,所以大爷爷,原谅文辉不走江湖路。”谭文辉依然跪在谭启光的面前,为难的说了这几句话。

    谭启光上前扶起谭文辉,笑着说道:“起来的,不入江湖也行,以后做官了,有可能还要被皇帝派去前线征战,你武功可不能落下,能文能武,国之栋梁啊。”

    谭文辉起身,向谭启光作了个揖,问道:“大爷爷,我是现在就要学吗?还是从明天开始学习?”

    谭启光没有回答,转过身去,拿了一张他自制的椅子,坐了下来。谭文辉看到那个椅子才发现,那椅子的椅脚下面是用细细的枯藤缠缠了好几圈,虽然是缠着的,但却是十分平整好看,而椅面很是光滑。心下开始好奇,偷偷的打量着周围的建筑和家具,打量完后,心下十分震惊。藤蔓用来做支撑是很好的,只是能把藤蔓运用得如此漂亮,不是一般人能随便就做到啊!谭文辉经常拿着藤蔓玩,所以深知,如果不是内力精纯之人,是做不出把藤蔓控制得如如此精美的。便好奇的问道:“大爷爷,这里的房子,还有这些桌椅都是你们自己做的吗?”

    “哦,房子不是我做的,不过前几年倒是翻修了一下,外面的篱笆墙是去年做了,还有那些那些桌椅都是我和林老头子弄的。林老头子还搭了个灶,他出了个主意,我俩一起做了拿石头做了个锅,就在那边。”谭启光此刻好似有点自豪的说道。

    谭文辉此刻却是佩服了起来,一是佩服两位老人的内力精纯雄厚,二是佩服两位老人不畏艰苦的性格。

    “表弟,你们聊得挺欢啊,不打不相识吗?嘿嘿,谭老爷爷好!”林述元此刻却是跟着苏伶一起出了门来。

    “两位小后生,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谭启光微笑这说。

    林述元作了个揖,说道:“我想学棍法,里面的书太多,我不知道从哪看,明天让我爷爷告诉我一下。我直接去找。那样方便。”

    谭启光点了点头,又看着苏伶。苏伶此刻正带点幽怨地看着谭文辉,发现谭启光目光,马上低头,作了个揖,红着脸回道:“谭··前辈小女用的武器是鞭法,怕是里面没有这方面的书籍。”

    谭启光也是活了很久的人了,此刻当然也是看出了苏伶对谭文辉是有点小意思的。自己对这小女孩也是看得顺眼,于是生起指点的心思,问了一句:“你是用鞭的?哪种鞭?师从何人?”

    苏伶低头回道:“回谭前辈,在下用的是九节鞭,至于师门,恕小女无礼,家师要我们保密。”

    “哦,保密啊,也行,我不强人所难,这样吧,你耍一套你的鞭法,如果我认出来了,那就不是你说的,如果我没有认出来,那也没有办法,你觉得怎么样?”谭启光笑道。

    苏伶点头答应,说了一声:“可以是可以,只是小女的兵器现在在妹妹那里···”

    “好说好说,等我去取。”谭启光没有等苏伶说完便说着,一会从其中一个房间里拿出了一条藤蔓,长短与九节鞭相当。递给了苏伶。

    苏伶接过藤蔓,动了动左肩膀,感觉没有异常。便开始练了起来。开始由于还不是很熟练,打的比较慢,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苏伶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藤蔓在苏伶的挥动下,犹如灵蛇!时刻哗哗作响。谭文辉与林述元二人看得十分惊讶,实在没有想到,苏伶的武功竟然会如此凌厉。而谭启光却是一直微笑着点头。

    苏伶练完后,向谭启光走来,抱拳作揖道:“请前辈指正。”

    谭启光微微一笑,问道:“呃,天山蛇女江离离是你什么人?我想你是天山派的吧。”

    苏伶稍显惊讶,抬头回道:“家师便是江离离。”

    谭启光捋了捋胡须,看了苏伶一眼,微笑着说:“没有想到那个小丫头也收徒弟了,当年她的鞭法还不比你现在强呢。哈哈!”谭启光却不是说假话,非常满意的看着苏伶。

    苏伶连忙作揖回道:“前辈谬赞了,小女武功浅薄,怎么能与家师相提并论。”苏伶是真以为谭启光只是说笑而已。

    “哈哈,你也别妄自菲薄,她当年出来时也就二十来岁,当时在鞭法上,确实比你不如。不过你师父也算是聪颖之人,在江湖中历练十年,后来的鞭法在江湖上那是一绝啊!我曾经还答应过你师父,要指点指点一下她呢!今日指点她徒弟,也算是应了当年的话。”谭启光此刻有些高兴,看苏伶是越发的顺眼,简直就像是在看孙媳妇。

    林述元在一旁看着这情况不对,又看了看谭文辉,发现谭文辉好像没有一点察觉,暗自偷笑。林述元虽然没有谈情说爱过,但好歹也跑过很多地方,在江湖上也混了那么久,本身人也十分机灵,所以此刻却是看出了谭启光的用意,也没有说话。

    谭启光倒是没有管林述元在想什么,此刻正岁这苏伶说道:“小苏丫头,以后叫我谭爷爷就行,你的鞭法灵活有余,而犀利稍显不足,这对于九节鞭来说,无疑是弱点。所以我建议你直接用硬鞭,或者软鞭,用硬鞭是为了弥补不足,用软鞭是直接更好的突出灵活的优势,你觉得呢?”

    苏伶听到谭启光让她喊爷爷,心里一阵娇羞和欢喜。后面的话虽然听到了,但也没有怎么太反对,毕竟师父还要谭爷爷指点呢。便点头答应了。

    谭启光见苏伶点头,便对着谭文辉说道:“谭家儿孙谭文辉听祖训!”

    谭文辉闻言,立刻跪了下去,双眼正视前方,双手举过头顶。谭启光没有被谭文辉的举动打扰,继续说道:“谭文辉,今日你伯祖父谭启光本想在此将这十余年来所悟之武学传至于你,无奈你志不在江湖,我只好另寻他人,此人姓苏名伶,天资聪慧,只是此种武功须家传心法归心诀相辅,请文辉代祖上回答,是否应允?”

    谭文辉此刻心里是极其震惊的,归心诀与归心谱是不能外传的,而此刻谭启光要将归心诀传给一个女孩,此事谭文辉没有太大意见;关键是听祖训,这个事情谭文辉以前看见谭震让谭耀光听过祖训,据林若水对谭文辉说,听祖训不是要对什么大事做决定,就是对犯了错的谭家人给予惩罚。现在谭启光将这么大的事情交给谭文辉做决定,谭文辉又开始不知所措了。

    林述元见谭文辉如此模样,也是着急,冲着谭文辉喊道:“表弟,你可别做酸腐书生啊,你大爷爷的武功你不继承,又不让苏伶妹子继承,你难道还想让你大爷爷把那些武功都带进棺材吗?”

    谭文辉见林述元如此说,看了看谭启光,,谭启光一脸的期待;又看了看苏伶,此刻苏伶正娇羞的看着谭文辉,面带期盼。谭文辉思考片刻,点头问了一声:“大爷爷,按章程来吗?”

    谭启光点了点头。谭文辉便站了起来,把手按在谭启光的头上,谭启光便跪了下来。谭文辉没等谭启光做完其他动作,说:“今日,谭家子孙谭启光所议之事,谭文辉依祖训告之,允!”说完,便放下手,跪了下来。

    谭启光起身时,发现谭文辉要跪,便稍一提气,硬是把谭文辉提了起来。谭文辉站好后,谭启光说:“辉儿,你都坐下,我来给你讲一个二十年前的关于谭家的故事吧,你应该会感兴趣的。小元子,小苏丫头,你们也一起过来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