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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转危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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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去看看。”

    程昊狐疑地问道:“喂,不想办法救光头他们了吗?”

    “你刚才没看到算命老头吗?”

    程昊想了想:“没有。”

    “刚才打伪军的时候,我看到赵先知指这个餐馆,他好像是要告诉我们什么,我们进去打探一下,也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程昊眉头紧皱:“你真的确定看到那个算命老头了?”

    王晟点了点头:“我保证没有看错。”

    程昊埋怨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呢?”

    王晟无奈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咱们会中招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餐馆的大堂,大堂内只有几个店伙计坐在聊天,见到有人进来,一个年轻的伙计迎了上来:“两位爷,吃饭吗?”

    王晟不能确定算命老头是否在楼上,可是又不能挨个房间去找,王晟想了想,大声吼道:“来你这不吃饭还能干什么,有没有单间了?”

    “有有有,楼上有单间,来两位爷,这边请。”

    王晟向楼梯望去,不见有任何动静。

    “他妈的,吃个饭还让爷爬楼梯吗?楼梯这么高,爷我可爬不动。”

    “爷,你想要包单只能上楼,如果你不喜欢上楼,那你只能委屈地坐楼下了。”

    楼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王晟再一次的大声吼道:“那好吧,爷爷我爬回楼梯。”

    来到楼上,是一条走廊,两边一共有八个单房,店伙计带着王晟走入最里边的一间。

    王晟四周看了看,大声吼道:“为什么给我安排最里边的,我要靠路边的屋子。”

    店伙计面露难色:“爷,别的房间都有人了,您就委屈一下吧。”

    房间的门始终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王晟很是奇怪,如果算命老头在楼上,他不可能听不到。

    王晟故意撒泼:“不行,爷我就要那间。”说罢,大步跑了过去,店伙计还没来得及阻拦,王晟已经把门踹开,屋内坐着一男一女,见门被人踹开,里面男人大骂:“干什么呢,你他娘的找死啊。”

    店伙计连忙上前,一边赔理一边连忙把门关上。

    王晟快速来到另一个门前,同样是一脚把门踹开,屋内十多个伪军在花天酒地,见门被人踢开,五六支枪马上对着王晟。

    店伙计连忙上前道歉:“几位爷,他喝多了,见谅见谅。

    程昊清晰地听到里面的骂声,要不是店伙计阻拦,他一定会冲上去收拾这几个伪军。王晟借此机会,又要踹其它房间的门,店伙计连忙又去拦王晟:“爷啊,你是我亲爷,咱不闹了行不?”

    程昊一脚踢开伪军的房门:“他妈的,刚才谁他妈的骂老子?”

    “他娘的,找死是吧。”

    店伙计不得不再次跑到伪军的门前:“几位爷,别生气,他喝多了,抱歉抱歉!”

    程昊冷笑道:“我还真没死过,有种你弄死我!”

    店伙计连忙说道:“爷,你少说两句……”

    王晟突然又踹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屋里只有几个中年人在喝酒。其中一个人拍着桌子吼道:“你他娘的干什么的?滚!”

    伪军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王晟这边又惹出一堆事情,店伙计已经彻底崩溃:”二位爷,能不能不闹了。”

    几个伪军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程昊:“你他娘的干什么?”

    店伙计安抚道:“爷,您别生气,他喝多了!”

    这时另一个包房门被打开,走出两个老头,其中一个老头吼道:“能不能安静点?让不让人吃饭了?”

    王晟望去,其中一个老头正是算命先生,王晟面露笑容地走了过去,还没来得急打招呼,算命老头抓着王晟的衣领骂道:“小子,你给我听好了,再敢胡闹,我现在就削你。”

    王晟看到算命先生手中夹着一张细小的纸条,王晟双手捂住算命老头的手,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别,别,我走还不行吗?”

    程昊刚要发火,王晟连忙拉住程昊的胳膊:“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虽然程昊和王晟相处时间不长,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但他心中憋着一肚子的怒火,指着伪军冰冷说道:“你们都他妈给我听好了,别他妈太嚣张,下次再看到你们,我一定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你他妈不能少说两句?”王晟低声骂道。

    “他娘的,你站住。”伪军大喊道。

    店伙计连忙拦住伪军:“爷,爷,你别他一般见识……”

    王晟二人走出餐馆,店伙计低声嘀咕着:“妈的,什么东西啊,纯属是两个神经病……!”

    程昊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王晟连忙把他抱住:“别他妈闹了,你和一个服务生计较什么?”

    程昊指着店伙计:“你他妈的再敢说一句,老子把你嘴给撕了!”

    “行了,你不想知道什么情况吗?”

    程昊没好气的问道:“什么情况?

    王晟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餐馆的楼上:“回家睡觉。”

    “你放哪门子屁呢?”

    王晟拉了拉程昊的手臂,眼睛偷偷的向餐馆的楼上看去,给程昊使了个眼神,两人走了几条街,王晟才将手中的字条打开,纸条一共有三张,其中两张用红笔写着他们看不懂的符号,是道士用的符咒。另一个字条上写着:咒魇在此,先救挚友,此符天灵,破甲乘风。

    王晟挠了挠头发:“什么意思啊?”

    程昊鄙视的看了一眼王晟:“他的意思是说,这个幻境的机关在餐馆,但必须先救光头他们,用这个符打他们的天灵,就万事大吉?”

    王晟扭扭捏捏的问道:“那个……天灵是哪啊?”

    “你他妈傻了,天灵就是头顶!”

    王晟尴尬地笑道:“那是不是把这个符打在光头的头顶就行啦?”

    程昊倍感无奈:“你傻啊,这纸条上不是写了吗?一会你去托住光头,我趁机将把符打在他的头顶上。”

    “凭什么是我?你为什么不托住他?”

    “你看我这体格,我能挨他几拳?”

    王晟无奈地苦笑,他有硬气功,也只有他能抗得住光头的拳头,这人肉沙包,也只有他能担当。

    刚刚进入幻境,王晟还什么都还没有看清,光头就把他按倒在地,王晟和光头扭打在一起,程昊抱着肩膀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王晟足足被打了一百多拳,才找到个机会把光头按在身下,程昊依旧抱着肩膀,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王晟拼尽全力,可是还无法压住光头。

    “程昊,你他妈的想什么呢?动手啊!”

    “啊,我忘了,该到我了!”说着,程昊不慌不忙地走到王晟身边:“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帮忙!”

    “程昊,我干你八辈祖宗,快点,我按不住他了!”

    程昊拿着符纸扇风:“天真热啊,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听到你在骂我了,是不是我听错了?”

    王晟哭笑不得:“程大哥,快点,我求你了!”

    “哎,这就对了嘛。”说罢,程昊把符纸狠狠地拍在光头的头顶,光头连叫都没有叫一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我靠,你不会把他拍死了吧!”

    程昊摸了摸光头的脖子:“放心吧,他只是昏了而已。”

    程昊按光头人中穴,王晟活动光头胳膊,折腾了十多分钟,光头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干什么呢?你俩有病啊!”

    “醒了,醒了!”王晟兴奋地喊道。

    “你昏了,王晟想占你的便宜,要不是我拦着,恐怕你现在就失身了!”

    光头用力推开王晟:“搞同性恋搞老子身上了,赶紧给老子滚远点!”

    王晟骂道:“别他妈臭美了,我当太监也不找你这样的,看到你的脑袋我就觉得反胃!”

    程昊大笑:“行了,咱们的美女盟主还在他们手里呢!”

    “什么!”光头惊呼道:“那还等屁呢,赶紧的啊!”

    前往饭村穣房间的路上,王晟把他们的经历简单地告诉了光头,光头只是一个劲的点头,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在饭村穣的屋里,冷瑷背对着他们,看不到冷瑷的表情。张生平静坐在那里,似乎有什么心事。日本人自斟自饮,脸上充满着自信的表情。

    张生举起桌子上的酒杯:“回来了,要不要过来喝一杯?”

    张生说话的同时,光头已经将冷瑷抱在了怀里,她的双眼快速浮动,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些什么。程昊刚举起手中的符纸,张生突然说道:“我劝你不要那么做!”

    “为什么?”

    张生鄙视的笑道:“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厉害,原来这都不知道,她是巫师,你用的是道符,巫道不能共融。”

    王晟记得冷瑷说过,巫师,法师,和道士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称呼不同,要说不能共融那也只能是黑巫师和黑法师,冷瑷是白巫师,而且他也相信算命先生是白法师。

    王晟大笑:“是吗?我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说罢,程昊把符纸轻轻地放在冷瑷的头顶。

    张生无奈地摇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可惜了!”

    冷瑷面色惨白,眼皮和嘴唇动得越来越快,全身都在发抖。

    张生看着冷瑷的变化,语气中充满着惋惜:“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可是你们偏偏不相信我!”

    王晟焦急的吼道:“告诉我,怎么救她!”

    日本军官微微一笑:“我能救他,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张生长叹一声:“没用了,一切得看她的造化了……”

    冷瑷突然睁开眼睛,她的眼睛放着红色的光芒,两秒种之后,冷瑷眼中红色的光芒瞬间消失。

    张生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冷瑷看着抱着他的光头,宛然一笑,她笑的是那么的甜蜜,王晟长出一口气,心中非常妒忌,推开的光头,把冷瑷抱在怀里:“没事吧。”

    冷瑷推开王晟:“哎呀,干嘛啊,我没事。”

    王晟感觉非常郁闷,冷瑷看光头的时候那么开心,看自己的时候却这么不耐烦。

    冷瑷坐到桌子前:“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本事,不过你还是棋差一招。”

    冷瑷举起燃烧绿色火焰的双手:“现在轮到我们了。”

    日本人惊恐的看着冷瑷,慢慢地端起酒杯,手颤抖得非常厉害,酒杯中的酒已经洒出去一大半,就连喝剩下的酒的时候,他还被呛到了,连咳了几声,用着恳求的眼神望着冷瑷。张生慢慢的闭上双眼,似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他像临死的囚犯,没有了任何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