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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以你的姿色想讨他欢心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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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南渊心里清楚她说的合情合理,一时之间找不到反驳的话,冷哼了声儿,戏虐道:“那么你呢?就这么想拆散自己的家庭?”

    弦歌猛然瞪向他,眼神就像看怪物一般,回了一句,“那得看对象是谁?”

    “你的意思是我楚南渊比不上原维扬那个人渣?”他愤怒,猎猎的目光仿佛能将她生吞活剥。

    “池小姐和原维扬之间曾经有着很深厚的感情,这点儿谁都否认不了!”弦歌正色开口,话中也暗示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有的只是她的单恋而已。

    听到这里,楚南渊很是无耻的笑了下,“想让我和你培养感情?”

    自恋!不要脸!

    谢弦歌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而后回眸一笑,“谢了,楚总如果愿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不胜感激涕零!”

    “你做梦!”楚南渊没说话,心里恨恨的说了一句,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把她的小脖子掐断!

    而后,两个人再没有说话,十几分钟后,东城市临海的海岸到了。

    现在是冬季,到处都是一副萧索的景象,而来海边儿游玩的人本来就不多,所以偌大的海岸线上,池嫣纤细瘦弱的身影儿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

    而现在的景象也不是他们想象担忧的状况!

    不远处,海水与天相接的地方,夕阳西下,霞光万丈,给蓝色的海面镀上了一层迷人的光彩。

    这抹光彩又蔓延至整个海岸线,池嫣单薄的身影儿融在这抹绚烂的光彩中,她正拿着照相机,走几步,就拍一下,她没有注意到来人,整个人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能自拔。

    眼角弯弯,唇角弯弯,她在笑,笑的温柔动人无限美好!

    这副画面本身就足够美好,任何人都不想去打扰,包括楚南渊和弦歌。

    “这里是什么地方?”过了片刻,弦歌轻声儿问了一句,据说池嫣在这里待了快一天。

    楚南渊测过头,视线笼罩在她身上,淡淡道:“她和原维扬定情的地方!”

    怪不得!她的笑容说不出的醉人!

    弦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静静的呼吸着周遭的空气,楚南渊的眉头却皱的有些深。

    片刻,他转身,拿出了手机,不知道和对方说了什么,没有几秒就断了电话。

    终于,池嫣注意到他们两个,她的表情先是一怔,而后扬起了一个明艳的笑容,对着弦歌挥了挥手,“弦歌,快过来……”

    “快过来看看,这些都是我今天拍的照片儿……”弦歌还没有走到跟前,池嫣就开心的向她介绍起来,“你看多漂亮,还是大自然美丽……”

    一时之间,弦歌不知道该说什么,笑了笑,赞美了两句,“是的,是很美!”

    “弦歌,我告诉你哦,这里是我和他第一次遇见的地方,当时我还是个无名小演员,大冬天的在拍一场落水戏,ng了很多次,冻得浑身发僵……”池嫣笑的特别温柔,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久远的记忆中不能自拔。

    谢弦歌几次想开口,到最后都不忍心打断她。

    这个时候,楚南渊走了过来,他褪掉自己的大衣,披到池嫣的肩膀上,皱眉道:“阿嫣,你冷不冷?”

    “我没事儿。”池嫣摇头,继续摆弄相机里的照片儿。

    楚南渊的眉头皱的更深,幽深的眸子瞪向谢弦歌,弦歌却冲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再等等。

    同样作为女人,她能了解池嫣现在的情况,池嫣没有疯也没有傻,她只是在固执的做一件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不做,她会后悔!

    作为一个心碎黯然的女人,她只是在努力一把而已。

    半个小时后,天边儿的霞光完全下去,只余淡淡的微光。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在他们附近停下,车门打开,两个黑衣保镖从车内拽出一个被蒙着眼睛的西装男人。

    弦歌漂亮的眉心轻轻蹙起,正疑惑间,就看见楚南渊做了个手势,那两个保镖把男人带过来,弦歌定睛一看,可不是原维扬吗?

    直接绑来了?她心里有些不赞同楚南渊这种粗暴的绑人做法,但是心里却觉得这个时候让两个人见一面也许是好事儿?

    楚南渊看向她,给了她一记暗示,弦歌明白,就和他一起走得远了一些,把空间让给原维扬和池嫣。

    楚南渊一向冷待原维扬,临走之前把原维扬的眼罩摘下,就警告了一句,“不准伤害她!”

    谢弦歌走到一个临海最近的位置站定,面朝大海,双手负后,脚下一下一下踩着被海水浸湿的沙子,其实她的心情有些复杂,替池嫣,也替自己。

    不过,她没有想到楚南渊会跟着她过来,微暗的夜色中,男人颀长的身姿别样俊挺,他踏着优雅且稳健的步子,双手插兜,看似闲散,表情却是有些凝重。

    看的出来,他很在乎池嫣!

    “你觉得我这样安排如何?”楚南渊看了弦歌一眼,突然开口。

    弦歌想了一下,淡淡的一笑,“挺好的。”她是实话实说,只是没想到他会问出来。

    楚南渊听到她的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却把视线转移,和她一样面向大海!

    男人和女人,一高一低,加上天色暗下去的美景,构造出一副和谐悠然的画面。

    大概十分钟过去,他们谁也没有说话,维持着此刻奇妙而安然的气氛。

    谢弦歌心里暗暗想,他们之间类似这种宁静的气氛好像绝无仅有过,每一次见面不是剑拔弩张就是嘲笑讽刺,这样的气氛让她不适应之余多了几丝别样的情绪,说不出却是明显存在。

    “原维扬,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执意要这么做?”可这样的宁静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不远处,池嫣略带苍凉的声音猛然响起,划破这里的宁静。

    谢弦歌和楚南渊同时对看了一眼,而后把视线转移到池嫣他们的位置,只见原维扬紧紧的锁着眉头,俊美的脸上全是不耐烦,似乎已经忍耐到极点的模样,他对着池嫣说,“阿嫣,放下吧,别给大家增添负担!”

    话落,原维扬就冷漠的转过了脊背,提步准备离开。

    池嫣站在原来的位置一动未动,可就在原维扬转过身的瞬间,她原本挺直的身板仿佛再也支撑不住,那根紧绷的弦“砰”的一下碎裂,纤细的身体软软的一倒,跌坐在冰冷的沙子上,满脸都是泪痕。

    楚南渊见此,俊脸一沉,暴烈的情绪好像全面爆发,三步并作两步,没有两秒他的大掌就扯住了原维扬的衣领。

    弦歌也飞快跑过去,把池嫣从地上扶着站起来,就算她现在不是池嫣的律师,也很想过去把原维扬揍一顿,楚南渊这么做,还挺让人解气的!

    一个女人,放下所有的身段,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是想守护他们的家,可是就这么轻飘飘的全部被他否认!

    “姓原的,你个王八蛋!你知道阿嫣都为你做了什么吗?”楚南渊没有客气,强劲的拳风重重砸在原维扬的脸上,“你明知道她有多爱你,还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她,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楚南渊愤怒的吼声儿响彻这一方天空,足以震的人耳膜发麻,可原维扬就像是没有反应一样,伸手抹掉唇角留出的血丝,微微勾起了唇角,他在笑。

    这笑在弦歌看来由衷近乎残虐的笑,好像他愿意承受?

    接着,楚南渊又给了他一拳,他依然没有躲避,脸上还是挂着那种似笑非笑。

    弦歌有些疑惑,正在思索间,就听池嫣开口道:“阿渊,够了,让他走吧!”

    池嫣的声音撇去了不少哭腔,似乎一下子变得坚强了许多,她伸手擦掉脸上的泪珠儿,对着原维扬的方向一笑,“原维扬,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你不是觉得我在拖着你吗?那我就明确的跟你说,对,这辈子我都要拖着你,拖到你死为止,而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我……”

    “我告诉你,我有阿渊这个弟弟,还有弦歌这么好的律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和你的小三儿生不如死!”

    原维扬听到她的话,怔怔的还是没有开口,片刻后,他转过身离开,在那一刹那,他回头看了池嫣一眼,深深的眸光之上,仿佛隔了一层薄雾,而这层薄雾像是将他和池嫣远远的隔开。

    弦歌注意到这一幕,忽然间觉得心惊,可等她再想去捕捉什么,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原维扬的背影儿渐渐远去,也带走了刚才这里激烈相杀的气氛。

    “阿嫣……”片刻后,楚南渊看到依然立在原地仿佛没有知觉的池嫣,皱了下眉头,但是声音却柔和了许多,“先回去吧。”

    谢弦歌在心里叹了口气,也补充了一句,“是啊,池小姐,咱们先离开这里,天马上就黑了。”

    池嫣微垂下头,一脸黯然神伤,木讷的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却忽然回过头,眼睛四处的张望,“我的相机呢?”

    楚南渊的视线扫到相机的位置,走了两步弯腰捡起,递到池嫣手里,“在这里。”

    池嫣宝贝似的一把夺走,而后紧紧的抱在怀里,上了车子。

    弦歌注意到她的动作,心里的同情油然而生,女人就是这样的口是心非,刚才口口声声说要让他生不如死,现在就原形毕露,看到有关他的东西还是当宝贝似的守着。

    这只能说明她深深的爱着他,根本就放不下他!

    “上车。”楚南渊见弦歌还怔在原地,蹙起了眉头,他走过来,刻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儿道:“先送你们回别墅,今晚留下陪她聊一聊。”

    声音虽然低低的,但是那股子属于楚南渊的强权霸道的味道特别浓烈,甚至带着一种命令的意思。

    谢弦歌最讨厌这种,尤其是来自他的!她漂亮的眉心直接蹙起,澄澈的眸子对上他的幽深,“作为律师我可以开解她,但是留下不太合适!”

    这该死的女人,那副装劲儿就上来了,楚南渊瞅着她在夜色中别样白希紧致的肌肤,眸光猎猎的,只差没有掐住她的小脖子。

    “有什么不合适的,莫非你是怕我?”他还是平息了怒气,转换了语气,一脸调侃的开口。

    “……”弦歌多少有些无语,半天才以一副无所谓的姿态道:“楚总,你真是想太多了!”

    “楚总?”叫的可真顺口,楚南渊冷哼,“你是不是又忘了我是你的谁?”

    “呵,那我该叫什么?”弦歌失笑,手指抚了抚一侧的长发,道:“我们之间好像还没有熟悉到那个程度?”

    笑话!她要是真叫什么,还不被他给笑死,打死她都不会叫!

    楚南渊俊脸一沉,索性不提这个话题,咬牙继续道:“你不是最爱钱吗?我给你加律师费?”说着,他挑眉看着她,仿佛在补充,这样足够了吧?

    土豪!臭不要脸的土豪!

    弦歌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低低的笑开,“那就谢谢你了,不过池小姐现在应该是想一个静一静,我不会待太久。”夜不归宿,笑歌他们会急死的。

    说完,弦歌也不看楚南渊的脸色,径自上了车子,和池嫣坐在一起。

    楚南渊站在原地,满面怒气而不得发,这时,文烨出来提醒了一句,“总裁,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楚南渊猛地扭头,锐利的目光剜了他一下,算是纾解了不少。

    文烨却被瞪的脊背发麻浑身冰凉,他发誓下次再有这种苦差事儿,一定让给秦尚去?

    没多久,宾利车开始移动,车身缓缓的消失在夜幕中。

    ……

    “逸少,凌云计划的项目书刚刚做好,有空你看看……”下班时间已经过去,可谢逸歌还在奋笔疾书,审阅各种文件,容洲看了看时间,皱眉提醒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有没有想好去哪里玩?”

    谢逸歌自从从监狱里出来,就变成了一个工作狂,每天除了必要的应酬场合,他几乎都待在办公室,以前被搁置的项目,也被他提了起来。

    “身体是自己的,注意劳逸结合?”容洲劝过几次,可谢逸歌的回答却是,“我已经没有了那三年时间,现在再不抓紧,我怕会失去更多!”

    失去更多?会失去什么?容洲想问,却没有出口。

    “方雷他们定了魅色,要不我们一起?”容洲尝试着问了一遍,魅色里的妞不错,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不需要表现的太过明显就可以了,像逸少这样长相的,进了魅色必然集万千*爱于一身,可他偏偏没多少兴致。

    他们猜测有女人在逸少心里占据了不少位置,但是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这么多年了,他始终没有明确表示过。

    谢逸歌没有回应他的邀请,头也不抬问了一句,“裕华的电话接通了吗?谢弦歌下班了没?”

    提到这个,容洲为难的看了他一眼,“逸少,裕华的人说大小姐出去忙工作,现在还没回。”

    听到这个,谢逸歌手中忙碌的笔尖儿顿住,旋即抬起头,“她的手机呢?”

    容洲忽然间觉得屋内的气压骤然变低,低声儿道:“好像没人接……”

    谢逸歌的俊脸沉沉的,他扔掉了手里的笔,起身道:“尽早安排我和楚家老爷子的会面。”

    “好的,我知道。”容洲点头,而后说了一句,“逸少,我先走了?”

    谢逸歌没说话,对他挥了挥手,高大的身形一转,走到落地窗前。

    屋外,天色早已暗下,万家灯火闪耀迷人,他的情绪却有些沉重,刚才听到那样的消息,他就没有办法再继续工作。

    弦歌,到底去了哪里?她又是跟谁再一起呢?是因为工作吗?

    “砰”的一下,他的拳头砸在旁边的墙壁上,黑漆漆的眸中满溢的都是痛苦!

    如果不是三年前的一些原因,弦歌就不会嫁进楚家,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

    突然,手机响了,谢逸歌阴沉僵硬的表情松懈了一些,可是一看手机屏幕,脸色又沉了起来,声音都变得有些僵硬,“妈……”

    ……

    谢弦歌一行人回到楚南渊的别墅,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佣人早做好了饭菜,四个人一起简单用完,这时,楚南渊接到一个电话,里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色微微变了下。

    而后,他就起身,对着池嫣说了一句,“阿嫣,我现在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下,让谢小姐在这里陪你。”

    说完,他深深的看了弦歌一眼当做警告,没有带文烨,自己驾驶跑车,快速离开了这里。

    “这么晚了,公司有事儿?”过了这么久,池嫣恢复了不少精神,虽然还是能从她的眼角眉梢看出她的黯然,但是比刚才强了不少。

    文烨被点名后,装作一脸无知道:“不清楚,也许是紧急的事情。”他说话的时候,眼角余光偷偷瞄了瞄弦歌,心想开玩笑,这里还杵着一尊大佛,他可不能说实话,他们家总裁大人但凡是私事儿一般不带他的。

    谢弦歌的面色非常平静,好像刚才的事情跟她无关,她只是作为池嫣的律师身份而已,她吃完饭,拿了纸巾优雅的擦拭了嘴巴。

    可她的平静,倒是让池嫣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她已经知道弦歌的身份,就开口说了一句,“弦歌,你别介意,阿渊掌管着盛天,事情总是非常的多!”接触这么就,打从心眼儿里她特别喜欢弦歌,尤其是听说她能气的他们家阿渊火冒三丈?

    “你们是夫妻,多多体谅一下。”池嫣补充。

    弦歌还没有回应,文烨听到这话,刚喝下去的漱口茶“噗”的一下咽下去,而且还猛烈咳了起来。

    天啊!池小姐是不了解情况吧?他们这对儿夫妻算夫妻吗?

    谢弦歌没好气瞪了心知肚明的文烨一眼,对着池嫣笑了笑,“阿嫣,其实情况不是这样的……”

    犹豫了一会儿,弦歌还是选择开口,“我和楚总,正在商量着离婚……”顿了顿,她继续道:“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三年前是怎么结婚的?这段婚姻,也许本来就是个错误,现在是时候了结……”

    池嫣没想到从她嘴里听到的是这样的话?漂亮的眉眼之间闪过浓烈的讶异,她觉得不是这样的啊?而且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弦歌和阿渊之间是有戏的呀?

    文烨一早知道弦歌的态度,一脸平静,也没有发表意见。

    “弦歌,三年前你愿意嫁给南渊吗?他的眼睛当时出了问题?”片刻后,池嫣突然问了一句。

    这一问倒把弦歌给问住了,清澈的眸光涌现片刻的迷离,隐藏在眸底深处的暗潮汹涌翻腾不息,但是很快被她以淡然取代,她说,“我没想那么多,当时谢家出现了危机。”

    说完,弦歌心里惨淡的一笑,对,她说谎了,她其实是因为喜欢楚南渊才决定嫁的,可时至今日她有必要把实话说出来吗?

    池嫣听到她的话,略微有些失望,她还想问,就被弦歌专业性的打断,“阿嫣,等下去书房我们聊聊对方上诉的事情。”

    池嫣点了点头,又陷入在自己的情绪中,就没再开口。

    ……

    两个小时过去,弦歌和池嫣谈的差不多,快要结束的时候,房间门“砰”的一下被踢开,声音巨响。

    弦歌顺着声音看向门口,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只见不久前见过的,喜欢抓着她xiong部不放的某只庞然大狗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它摇着尾巴,瞪大了精神的狗眼,呼哧呼哧喘着气息,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它的存在。

    “原来是色色醒了……”池嫣笑着叹了口气,她自然想到那次弦歌第一次过来的情形。

    这家伙?弦歌想了下,还有些后怕,动作间情不自禁的用包包挡住了胸部。

    果然,色色同志的硕大狗眼在房间内搜索了一圈儿,一眼盯住谢弦歌这个新鲜又熟悉的货物,顿时就来了精神,一个箭步直扑过来,硕大的身体矫健的一跃,前面两个爪子就贴住了弦歌的脖子。

    又来?弦歌的唇角抽个不停,不过好在这次色色没将它的爪子贴她胸上,它这样揽着她的脖子,大屁股挂在上面摇啊摇的,倒像是一个在撒娇的小孩子,可爱极了!

    “色色,不许胡闹啊!”池嫣微皱了眉头,怕弦歌不舒服,就宽慰了一句,“看来我们色色真喜欢你,这么久了她还记得你!”

    弦歌皮笑肉不笑,“其实,它也蛮可爱的!”起码比它的主人可爱一百倍,但是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

    “你不介意就好,时间不早了,我看阿渊还没回来,让文烨送你回去吧。”池嫣开口,她知道弦歌不会在这里过夜,感叹了一句,“其实,你住这里也没事儿,怎么说你也是阿渊的……”

    池嫣没说完,就被色色打断,它的爪子不知道啥时候碰到桌子上的水杯,满满的一大杯咖啡全部浇到弦歌身上。

    顿时,弦歌浅色的衬衣上犹如开满了花朵儿般的绚烂,可偏偏色色这个罪魁祸首还兴奋的不行,拼命的晃着大屁股和尾巴。

    弦歌很是无奈,而且又好气又好笑,唉,她也不能跟一只不会说话的狗生气吧?可她怎么觉得这狗狗好像是在听到她要离开后就打翻了水杯呢?

    “这……”池嫣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没好气拍了一下色色的大屁股,而后不知道想起什么就“噗嗤”笑了下,道:“弦歌啊,色色好像不想你离开,要不然今晚就留下吧?”

    谢弦歌听到她的话便摇头,而后道:“算了,我还是先借这里的洗浴室用一下,清理好再走。”

    “那也行。”池嫣点了点头,眉宇间多少有些失望,心里想到是不是她家阿渊做了什么事情了?怎么搞的弦歌根本不愿意跟他待在一起呢?

    ……

    夜色迷离,却越发深邃。

    楚南渊接到白悦苼的求助电话后,就直接开车赶过去。

    白悦苼晚上工作应酬见客户,遭遇咸猪手,她已经明确表示不是那种女人,可对方依然纠缠不休,甚至趁着她去洗手间给酒里下了药。

    白悦苼没有喝酒引起对方不满,在和男客户纠缠的时候一不小心拨打了楚南渊的电话。

    索性楚南渊赶过来的及时,不然她差一点儿就遭受了侮辱。

    不过白悦苼在反抗的时候崴了脚,楚南渊就陪她去了医院,然后再送她回家,这一过程花费了大概两个小时。

    这个时候,在白悦苼家门口,楚南渊扶着她下车,两个人告别。

    “南渊,今天又麻烦你了,我真的不好意思……”白悦苼说的很真诚,露出的温柔也很真诚,一双杏眼波光粼粼,满含感激之情,“当时情况紧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摁了你的电话。”

    “没关系,紧急情况。”楚南渊淡淡的笑了下,英俊的脸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俊美绝伦,宛如神邸,举手投足都那么的完美!

    白悦苼心潮浮动,如果不是三年前的情况,她现在就是这个男人的妻子,而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那我也必须谢谢你,但是你这么晚出来,家里的人……”白悦苼收起情绪,非常不好意思的问了一句。

    听到她这话,楚南渊莫名就想到了谢弦歌,神情忽然冷了下,道:“这个你不用操心!”

    “回去吧,我走了。”楚南渊转过身,给她留了一个完美的侧脸,没一会儿车子就离开了这里。

    白悦苼站在原地没有离开,脸上的温柔一点一点消失殆尽,十根手指紧紧的抓着包包,用力的程度仿佛刻骨铭心。

    “吱呀”一声儿,白悦苼身后的门突然打开,严玉梅从里面出来,看到女儿站在外面也没开车,就问,“苼苼,谁送你回来的?”

    “是不是楚先生?”严玉梅见女儿不说话,有些兴奋的补充了一句,“你怎么不请他进来坐坐?来者是客,大家能认识都是缘分。”

    “妈……”白悦苼皱起了眉头,阻止道:“他,怎么可能进我们家?”

    严玉梅不屑的哼了哼,而后自信的开口,“只要你和林姑爷把离婚手续办了,以你的姿色想重新讨他的欢心其实挺容易的。”

    “你想想看,你们曾经是有过深刻感情的……”

    白悦苼不想听,抓紧了包,转身回了大门里面,留下严玉梅还在絮絮叨叨。

    楚南渊一路开车朝别墅的方向而去,刚才看到白悦苼遇到的这种情形,他莫名想起了第二次碰到谢弦歌时的景象。

    那晚,她也被客户骚扰,可是她的应对和白悦苼完全不同,脸上陪着公式化的笑容,白希的手指间偷偷藏了一把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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