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小男孩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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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久久才回过神来。
他们走出甬道。那巨大的场面着实震惊到了他们。
这是一个巨大环形的场地。周围一圈是盘旋而上的环廊，环廊上铺满了皮椅，环廊围圈的中间，是一片开阔空地。
此时环廊上座无虚席。温文尔雅的贵族绅士、贤淑端庄的贵族名媛和满脸浓妆的艳女都在拼命的尖叫，他们疯狂的挥舞着手臂，双眼通红的看着那片空地上正在生死搏命的双方。整个场内被男士和女士以及艳女的香水味道混合交融。它们像是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偶尔坐下喝上两口水，更多的时间全部都站着。他们此时的模样除了衣着打扮，着实和贵族二字沾不上边，他们看向赛场时候专注的眼神简直就像将家产全部下注的赌徒。
天顶上挂着面朝四方的四面电子记分牌。记分牌上不停的跳闪着红色数字的赔率，绿色的美罗文字是当场对战双方的名字以及即将上场的双方的名字。
在记分牌边上是大亮的探灯，巨型光柱来回扫遍所有的看台、偶尔交叠扫过，亮度更甚。
“这……”莫小伤此时双眼呆滞的开着看台，“这就是所谓的名流容貌？”
这和那天晚上的凯旋堂里的名门贵流的抬手投足都相差的太过悬殊，以至于这个还没有怎么接触过上流社会的男孩一时变得呆滞茫然，满脑子的疑惑。
“你有过赌博么？”巴特好笑的一手搭在了莫小伤的肩上。模样就好像是和莫小伤认识许多年的至交好友。
“从没有过。家里一直很穷，连温饱都要拼命工作才能得到。”莫小伤倒是一点防备心理都没有，实话实说。
“所以你不懂他们，”巴特说，“他们都是家境极其富足的人。钱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串没意义的数字。他们的产业还没等他们花掉全部的十分之一的时候，便又有十分之二、十分之三涌进他们的银行账户。他们的钱，怎么都花不完的。他们有优质的接班人和管家以及貌美能干的秘书。他们个个都是甩手掌柜。他们因为有钱都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
“什么病？”莫小伤下意识的问道。
“睡一晚上起来，他们都不敢去查看手机。因为手机里是上百条对普通人家来说的天文数字在不停翻涨。他们愁啊，钱太多了，怎么都花不完啊，该怎么花钱呢，怎么才能把这数不清的钱大把大把的挥霍掉。目的只是让他们内心能够稍微安宁一点，只是为了让他们的支出能够尽力的赶上他们的收入。”巴特绘声绘色的说道。
“真让人羡慕。”对于一个出生贫穷的孩子来说，这么巨大的诱惑，他着实有些顶不住了。
“你也想拥有花不完的财富么？”巴特轻拍着莫小伤的肩膀。
“想！”莫小伤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
“看到没有？”巴特突然伸手指了指中央空地边墙的一出洞门。
“什么？”莫小伤没太明白。
“那个洞门，看到了么？”巴特说。
“看打了。”
“你只要把里面放出来的所有的敌人都消灭掉。那么你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巴特微笑。
“会很难吧。”莫小伤有些犹豫的咬着下嘴唇。
“高风险高回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那我只能说我看错你了。”巴特故作失望的微微摇头。
“我要试一试。”无法想象的财富让莫小伤冲昏了头脑，他已经慢慢走进了巴特为他构筑的真实而又虚幻的世界。
“不愧是勇敢的战士。”巴特肯定的拍了一下莫小伤的肩膀。
“我也要试试！”一边的明智突然插话。
“当然没有问题！”巴特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们何时上场。”明智和莫小伤的脸上都挂起了稚嫩而又跃跃欲试的表情。
“他会带你们去那边的准备室。好好热热身吧。我会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巴特朝不远处的端盘的服务生招了招手。
随后，莫小伤和明智都被服务生带去了不远处的准备室。
看着准备室的木门闭上，巴特脸上扬起了无法掩饰的笑容，他转身看向萨罗，“遇见你真是我的荣幸。这几个小鲜肉够这群贵族们好好地享受一番了。你很不错。”
“多谢大人夸奖，多谢大人夸奖，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一直站在身后的萨罗急忙堆笑和鞠躬。
“很不错很不错。这是你的报酬。五千元美罗币，密码是六个零。需要我取一台笔记本电脑给你查一下余额吗？”巴特大笑着从衣兜里取出一张精致的奥圣庭银行发行的银行卡在萨罗的面前晃动。
“大人的话，小人绝对信得过。”萨罗急忙摇头。
“那我就不送了。欢迎继续送些小鲜肉过来咯？”巴特主动将银行卡塞进萨罗破旧的衣袋里。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萨罗开心极了。那可是五千元啊，自己一年也不过只有一百元的收入。五十年的收入，那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这么土气的衣服现在该扔了吧。好好换件有档次的衣服。五千块钱，够你讨一个漂亮的平民老婆了。”巴特哈哈大笑。
“借大人吉言。”萨罗跟着大笑。
“好啦。知道你现在欣喜若狂。那我就不留你了。祝你早生贵子咯。”巴特说。
“谢谢大人。那我就告辞了。”萨罗鞠躬。
巴特点头，萨罗转身顺着来时的甬道离开。
可怜的莫小伤和明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看上去像是好人的萨罗先生用几条不值钱的烤鱼换了五千元美罗币。
“这里就是准备室了。好好准备吧，我会把你们的名字通报给系统那边的人，不久之后你们就会听到出场的广播了。”端盘的服务生在那扇木门面前停下。
“谢谢你，辛苦了。”莫小伤很有礼貌的回复。
服务生有些惊讶。以往过来参赛的孩子都是没有一点礼貌的，他们的脑子里被金钱占满。每次都是在他们被抬上担架的时候才会在他们的脸上看到后悔莫及的表情。
“其实你们这是九死一生的。我劝你们回去吧。多少像你们这样怀着得冠军赚大钱的孩子最后都死在了场上，好一些的也都被抬上担架，下辈子都只能在床上或是轮椅上度过。像库沙罕那样的冠军绝对是史上的唯一一个。”服务生忍不住劝道。
“我们知道。高风险高回报嘛。我们懂得。”莫小伤点头。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能祝你们成功。哦对了。我叫马尔，这两杯酒算是对你们的祝福。”马尔将平端的盘子伸前。
盘子里面除了一些空杯外，还有两杯半满的红酒。原本这些红酒是用来服侍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的。
莫小伤和明智各取一杯，仰头一饮而尽，“谢谢！”
告别了马尔，莫小伤和明智才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简单的房间，地板是水泥铺成的，周围随处摆着一些凌乱的长椅柜架。长椅上坐满了正在准备上场的孩子们和挂满衣物的柜架。屋顶简陋的被排行的树皮圆木，树皮有些已经斑驳落地，露出被灰尘沾满的内质。不远处的墙上有一台不停转动的风扇通风换气，不然早就尘气冲天了。
“你们……好。”一向收不住嘴的明智在被一群同龄的孩子注视的情况下也忍不住舌头打结。
他的面前是一群准时着他们的男孩。男孩们坐在长椅上，抬头看着他们，像一群欲将伸出爪牙的小野兽。
“你们是来赢取冠军的么？”一名满脸脏黑的小男孩从一张长条木椅上跳了下来，他穿着破旧的凉鞋走了过来。他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个子也矮，他说话的时候仰头看着莫小伤和明智。但却没有一点胆怯。
“不然来这里找死么？”明智哼道。口气没有丝毫的客气。
“哈哈哈……”周围的几个小男孩一听都捧腹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莫小伤疑惑的问道。
“你们想得冠军？”那个他们面前的小男孩面露不屑，然后伸出瘦小的胳膊，中指向上伸出。高傲极了。
“你……”明智一看这挑衅的手势顿时急了，说着就要伸手上前揍这小孩。
只是，莫小伤及时的伸手拦住了明智，“留点体力比赛吧。”
“看你们像是朋友。”这时，一名一直坐在长椅上不说话的小男孩抬起了头，他很安静，一双眼睛清澈透明。和其他孩子坐在一起，他安静的有些鹤立鸡群。
“非常好的朋友。”明智一把搂住莫小伤的脖子，龇牙笑道。
“那为什么你们会一起来？冠军只有一个。”小男孩不解的问道。
“我只是试试水而已。我可是把全部的赌注都压在我兄弟身上了。你看我这小身板打得过谁？”明智自嘲的笑道。
“试试水？这里没有认输。被打死的一方才算输。这里不是正规比赛，这里是绞肉机。”小男孩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让人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如果我打不过对方的话，兄弟会救我的。如果我和对方比赛明显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的话，他会来救我的。”明智看了眼莫小伤，满脸笑意。
“你就确信你朋友能赢？”小男孩脸上露出惊讶，“如果没有本事，你朋友提前救场也是送死啊。”
“我们有秘密武器。我们就是为了赢才来的。”明智很有信心的点头。
“我可以有个请求么，虽然我们从未认识，也有些突兀。”小男孩突然语出意外。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发出请求，确实有些令人惊讶。
连同着周围的小男孩们都睁大了眼睛，面露不解。
“你说说看。”莫小伤直接点头。
“如果你们赢了，我希望你可以借我点钱，妈妈生了重病，如果再不看病的话，她会死掉的。我妈妈很善良很勤劳，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妈妈，她不该死。你们看上去不像是坏人。我觉得可以相信你们。拜托了，好么？我希望你们能赢。”说着说着，小男孩稚嫩的语气里竟然透着让人怜悯的哀求。
“我也有一个条件，”莫小伤犹豫了一下点头，“你如果能答应我，我也答应你。”
“你说，我都答应你。”小男孩突然欣喜若狂，想都不想的点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站在面前的人他不认识，但他感觉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冠军。那是种没理由的信任。
“你放弃比赛，”莫小伤郑重的说道，“我相信，如果你妈妈好起来的话，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断胳膊断腿的是个躺在床上的残疾人。”
“没问题，我答应你。”小男孩突然不笑了，他脸色变得严肃，极为郑重的点头答应。
三人久久才回过神来。
他们走出甬道。那巨大的场面着实震惊到了他们。
这是一个巨大环形的场地。周围一圈是盘旋而上的环廊，环廊上铺满了皮椅，环廊围圈的中间，是一片开阔空地。
此时环廊上座无虚席。温文尔雅的贵族绅士、贤淑端庄的贵族名媛和满脸浓妆的艳女都在拼命的尖叫，他们疯狂的挥舞着手臂，双眼通红的看着那片空地上正在生死搏命的双方。整个场内被男士和女士以及艳女的香水味道混合交融。它们像是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偶尔坐下喝上两口水，更多的时间全部都站着。他们此时的模样除了衣着打扮，着实和贵族二字沾不上边，他们看向赛场时候专注的眼神简直就像将家产全部下注的赌徒。
天顶上挂着面朝四方的四面电子记分牌。记分牌上不停的跳闪着红色数字的赔率，绿色的美罗文字是当场对战双方的名字以及即将上场的双方的名字。
在记分牌边上是大亮的探灯，巨型光柱来回扫遍所有的看台、偶尔交叠扫过，亮度更甚。
“这……”莫小伤此时双眼呆滞的开着看台，“这就是所谓的名流容貌？”
这和那天晚上的凯旋堂里的名门贵流的抬手投足都相差的太过悬殊，以至于这个还没有怎么接触过上流社会的男孩一时变得呆滞茫然，满脑子的疑惑。
“你有过赌博么？”巴特好笑的一手搭在了莫小伤的肩上。模样就好像是和莫小伤认识许多年的至交好友。
“从没有过。家里一直很穷，连温饱都要拼命工作才能得到。”莫小伤倒是一点防备心理都没有，实话实说。
“所以你不懂他们，”巴特说，“他们都是家境极其富足的人。钱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串没意义的数字。他们的产业还没等他们花掉全部的十分之一的时候，便又有十分之二、十分之三涌进他们的银行账户。他们的钱，怎么都花不完的。他们有优质的接班人和管家以及貌美能干的秘书。他们个个都是甩手掌柜。他们因为有钱都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
“什么病？”莫小伤下意识的问道。
“睡一晚上起来，他们都不敢去查看手机。因为手机里是上百条对普通人家来说的天文数字在不停翻涨。他们愁啊，钱太多了，怎么都花不完啊，该怎么花钱呢，怎么才能把这数不清的钱大把大把的挥霍掉。目的只是让他们内心能够稍微安宁一点，只是为了让他们的支出能够尽力的赶上他们的收入。”巴特绘声绘色的说道。
“真让人羡慕。”对于一个出生贫穷的孩子来说，这么巨大的诱惑，他着实有些顶不住了。
“你也想拥有花不完的财富么？”巴特轻拍着莫小伤的肩膀。
“想！”莫小伤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
“看到没有？”巴特突然伸手指了指中央空地边墙的一出洞门。
“什么？”莫小伤没太明白。
“那个洞门，看到了么？”巴特说。
“看打了。”
“你只要把里面放出来的所有的敌人都消灭掉。那么你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巴特微笑。
“会很难吧。”莫小伤有些犹豫的咬着下嘴唇。
“高风险高回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那我只能说我看错你了。”巴特故作失望的微微摇头。
“我要试一试。”无法想象的财富让莫小伤冲昏了头脑，他已经慢慢走进了巴特为他构筑的真实而又虚幻的世界。
“不愧是勇敢的战士。”巴特肯定的拍了一下莫小伤的肩膀。
“我也要试试！”一边的明智突然插话。
“当然没有问题！”巴特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们何时上场。”明智和莫小伤的脸上都挂起了稚嫩而又跃跃欲试的表情。
“他会带你们去那边的准备室。好好热热身吧。我会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巴特朝不远处的端盘的服务生招了招手。
随后，莫小伤和明智都被服务生带去了不远处的准备室。
看着准备室的木门闭上，巴特脸上扬起了无法掩饰的笑容，他转身看向萨罗，“遇见你真是我的荣幸。这几个小鲜肉够这群贵族们好好地享受一番了。你很不错。”
“多谢大人夸奖，多谢大人夸奖，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一直站在身后的萨罗急忙堆笑和鞠躬。
“很不错很不错。这是你的报酬。五千元美罗币，密码是六个零。需要我取一台笔记本电脑给你查一下余额吗？”巴特大笑着从衣兜里取出一张精致的奥圣庭银行发行的银行卡在萨罗的面前晃动。
“大人的话，小人绝对信得过。”萨罗急忙摇头。
“那我就不送了。欢迎继续送些小鲜肉过来咯？”巴特主动将银行卡塞进萨罗破旧的衣袋里。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萨罗开心极了。那可是五千元啊，自己一年也不过只有一百元的收入。五十年的收入，那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这么土气的衣服现在该扔了吧。好好换件有档次的衣服。五千块钱，够你讨一个漂亮的平民老婆了。”巴特哈哈大笑。
“借大人吉言。”萨罗跟着大笑。
“好啦。知道你现在欣喜若狂。那我就不留你了。祝你早生贵子咯。”巴特说。
“谢谢大人。那我就告辞了。”萨罗鞠躬。
巴特点头，萨罗转身顺着来时的甬道离开。
可怜的莫小伤和明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看上去像是好人的萨罗先生用几条不值钱的烤鱼换了五千元美罗币。
“这里就是准备室了。好好准备吧，我会把你们的名字通报给系统那边的人，不久之后你们就会听到出场的广播了。”端盘的服务生在那扇木门面前停下。
“谢谢你，辛苦了。”莫小伤很有礼貌的回复。
服务生有些惊讶。以往过来参赛的孩子都是没有一点礼貌的，他们的脑子里被金钱占满。每次都是在他们被抬上担架的时候才会在他们的脸上看到后悔莫及的表情。
“其实你们这是九死一生的。我劝你们回去吧。多少像你们这样怀着得冠军赚大钱的孩子最后都死在了场上，好一些的也都被抬上担架，下辈子都只能在床上或是轮椅上度过。像库沙罕那样的冠军绝对是史上的唯一一个。”服务生忍不住劝道。
“我们知道。高风险高回报嘛。我们懂得。”莫小伤点头。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能祝你们成功。哦对了。我叫马尔，这两杯酒算是对你们的祝福。”马尔将平端的盘子伸前。
盘子里面除了一些空杯外，还有两杯半满的红酒。原本这些红酒是用来服侍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的。
莫小伤和明智各取一杯，仰头一饮而尽，“谢谢！”
告别了马尔，莫小伤和明智才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简单的房间，地板是水泥铺成的，周围随处摆着一些凌乱的长椅柜架。长椅上坐满了正在准备上场的孩子们和挂满衣物的柜架。屋顶简陋的被排行的树皮圆木，树皮有些已经斑驳落地，露出被灰尘沾满的内质。不远处的墙上有一台不停转动的风扇通风换气，不然早就尘气冲天了。
“你们……好。”一向收不住嘴的明智在被一群同龄的孩子注视的情况下也忍不住舌头打结。
他的面前是一群准时着他们的男孩。男孩们坐在长椅上，抬头看着他们，像一群欲将伸出爪牙的小野兽。
“你们是来赢取冠军的么？”一名满脸脏黑的小男孩从一张长条木椅上跳了下来，他穿着破旧的凉鞋走了过来。他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个子也矮，他说话的时候仰头看着莫小伤和明智。但却没有一点胆怯。
“不然来这里找死么？”明智哼道。口气没有丝毫的客气。
“哈哈哈……”周围的几个小男孩一听都捧腹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莫小伤疑惑的问道。
“你们想得冠军？”那个他们面前的小男孩面露不屑，然后伸出瘦小的胳膊，中指向上伸出。高傲极了。
“你……”明智一看这挑衅的手势顿时急了，说着就要伸手上前揍这小孩。
只是，莫小伤及时的伸手拦住了明智，“留点体力比赛吧。”
“看你们像是朋友。”这时，一名一直坐在长椅上不说话的小男孩抬起了头，他很安静，一双眼睛清澈透明。和其他孩子坐在一起，他安静的有些鹤立鸡群。
“非常好的朋友。”明智一把搂住莫小伤的脖子，龇牙笑道。
“那为什么你们会一起来？冠军只有一个。”小男孩不解的问道。
“我只是试试水而已。我可是把全部的赌注都压在我兄弟身上了。你看我这小身板打得过谁？”明智自嘲的笑道。
“试试水？这里没有认输。被打死的一方才算输。这里不是正规比赛，这里是绞肉机。”小男孩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让人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如果我打不过对方的话，兄弟会救我的。如果我和对方比赛明显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的话，他会来救我的。”明智看了眼莫小伤，满脸笑意。
“你就确信你朋友能赢？”小男孩脸上露出惊讶，“如果没有本事，你朋友提前救场也是送死啊。”
“我们有秘密武器。我们就是为了赢才来的。”明智很有信心的点头。
“我可以有个请求么，虽然我们从未认识，也有些突兀。”小男孩突然语出意外。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发出请求，确实有些令人惊讶。
连同着周围的小男孩们都睁大了眼睛，面露不解。
“你说说看。”莫小伤直接点头。
“如果你们赢了，我希望你可以借我点钱，妈妈生了重病，如果再不看病的话，她会死掉的。我妈妈很善良很勤劳，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妈妈，她不该死。你们看上去不像是坏人。我觉得可以相信你们。拜托了，好么？我希望你们能赢。”说着说着，小男孩稚嫩的语气里竟然透着让人怜悯的哀求。
“我也有一个条件，”莫小伤犹豫了一下点头，“你如果能答应我，我也答应你。”
“你说，我都答应你。”小男孩突然欣喜若狂，想都不想的点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站在面前的人他不认识，但他感觉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冠军。那是种没理由的信任。
“你放弃比赛，”莫小伤郑重的说道，“我相信，如果你妈妈好起来的话，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断胳膊断腿的是个躺在床上的残疾人。”
“没问题，我答应你。”小男孩突然不笑了，他脸色变得严肃，极为郑重的点头答应。